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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h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自己也头皮发麻了。

    萤幕上播的,是我跟她久别重逢后,被标哥囚在他的地方,那晚激情作爱的

    画面。

    影片似乎已经播了好一阵子,影片中的我,正激烈吻住她,在她体内疯狂射

    精,小卉努力张开双腿、接受我生命之泉的灌溉,让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和搅舌声

    ,在这种场显得隔外刺耳。

    电视萤幕突然熄灭,所有人彷彿被震撼的影片催眠,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我忽然闻到空气中瀰漫一股怪异味道,那味道让大脑莫名的愉悦和晕眩

    ,我心中一凛,莫非标哥在那些弔客中偷偷释放毒品,那些沉浸在影片中震撼画

    面的人,犹如温水煮青蛙,完全没人发现不对劲。

    「未亡人跟她的情夫进来了!」

    伪僧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柏霖灵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

    的行踪。

    所有人闻声都转头过来,小卉这时就依偎在我身上,正好印证刚才萤幕上映

    出的姦情。

    「原来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后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佈:「今天,不贞的人妻韩緻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

    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

    弔客开始骚动起来。

    「是要怎么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

    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

    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

    还把丈夫的行踪卖给追杀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现在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

    婆忏悔,自愿在丈夫告别式上接受虫蛇鬼畜地狱责罚,乞求亡夫原谅跟安息,各

    位可以听她自己承认。」

    「才...」

    我听他一番鬼话,激动想替小卉反驳,手却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

    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

    我立刻接上去。

    「人....」

    小卉气急又无奈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人!」

    弔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

    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弔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

    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

    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

    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髮老父要说几句话。」

    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佔有过她**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处。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

    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

    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弔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ㄧ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

    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

    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姦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係,说出来

    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连...两个女儿...都是姦夫的...不是柏霖的骨肉...」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譁然。

    「不!...」

    小卉花容苍白,她没想到公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妳狡辩

    也没用,这里有dna的鑑定结果,孩子确实都不是妳丈夫的。」

    伪僧拿出二纸鑑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承认吧,

    这样才能玩弄妳那两个可爱的女儿,否则妳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

    我急着想制止,她却已经抢在我前面,颤抖承认:「是,优希和苹果...

    都不是柏霖的骨肉。」

    「不是他的,是妳跟谁生的?」

    「别...别人...」

    「谁!」

    「逸详...」

    小卉被逼得没办法,低头说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谅!」

    「处罚这对姦夫淫妇!」

    「好好折磨他们,为德麟报仇!」

    这时忽然有人发现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连结,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天啊!他们的下面,还连着ㄧ条绳子!」

    「那是什么?绑在男人那根上,另一边莫非是在女的....」

    「好变态...好噁心唷...」

    那些弔客争相讨论伪僧对已经羞耻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说:「把孝服脱下来吧

    !妳不配穿这个帮丈夫送行,接下来的折磨都要一丝不挂进行。」

    「不要听他的!」

    我忍不住怒吼,但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牢牢跟

    身体绑住。

    「那男的还敢凶!」

    「马的,好好教训他!在什么地方还敢嚣张!」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么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让他死!」

    我的愤怒反而引发众怒,情势对我变得更不利。

    「不!不关他的事!别伤害他...」

    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弔客后,就慢慢脱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动人心魄的洁

    白**,全身只剩变态的绳绞交错,还有一条粗麻小底裤,勉强遮住穿进两腿间

    的幼。

    更羞耻的,是奶头被绑住的两颗**,纯白的母奶不断从肿胀的乳晕处渗出

    ,凝成珠后成串滴落、也有ㄧ大部份聚成水条延着甜熟**滑下。

    刚才快暴动的现场都安静下来,只剩许多粗重的呼吸声,而且迷幻药的作用

    似乎愈来愈明显,那些弔客眼神都已经很不对劲。

    我看到四个身影这时才从旁边小门走进来,赫然是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

    朱凯文ㄧ伙!他们摆明是以vip的身份来参与小卉的未亡人灵前调教...「

    哼...」

    小卉的哀鸣让我注意力到她身上。

    只见伪僧双手抓住她下身仅存的那条粗麻亵裤,「嗤!」

    一声轻易撕裂,从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时,我身后的黑衣人也在强脱我衣裤,没几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样

    ,光裸着屁股暴露在满室充满敌意的视线下。

    我那条被绳子绑住,龟颈长时间被拉扯磨擦的勃起**,因为血液流受阻

    ,前端的肉冠已经涨成紫黑色,马眼从中间裂开到龟腹。

    「他们下面,真的有绳子连在一起,好不要脸...」

    毫不压低音量的羞辱话语又传进耳里,我和小卉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丝毫无

    法为自己辩驳。

    「走!到前面来!妳想对亡夫的忏悔,已经要开始了。」

    伪僧牵起小卉的手,将她慢慢带到前方,我也只能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整

    条**被细麻绳扯得疼痛不堪。

    小卉被带到挂柏霖照片的花山前,正前方摆着一张中式餐厅常见、有旋转檯

    的大圆桌。

    旋转桌上,赫然矗立一粗一细的伪**,旁边假扮礼仪公司人员的流氓,已

    经拿出可以把人手脚鍊在一起的皮铐在等着。

    小卉见到那这种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来十之**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颤

    抖着。

    「卉...」

    我不忍心她在丈夫灵前要被当众蹂躏,颤声轻唤她。

    「人...我不怕...不用为我担心。」

    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么不为她担心?桌上那两根丑陋的伪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

    微肖狰狞的**和**表面,佈满大大小小的颗粒。

    细的那根,管径虽只有手指粗细,但却特别长,估计能插入直肠最深处,整

    条棒身还缠绕螺旋浮凸纹路,缀在顶端的**像一颗棒棒糖。

    而且两条假**接近根部处,都有像羊眼圈状的ㄧ环鬚鬚。

    这种东西要是进入女人前后二穴,不知会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伪僧对小卉

    下达指示:「先把妳肉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准用手,出来后就爬到桌上。」

    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仍鼓起勇气迷惑看他。

    「想问我不用手怎么弄出来是吗?」

    伪僧冷冷说:「叫妳情夫的祸根把它从妳二腿间拉出来啊,妳情夫那根应该

    很强吧!所以妳才那么爱他。」

    「不行...」

    小卉颤声摇头,但旁边两名黑衣人已经ㄧ人抓着我们一个,强硬将我往后拖

    ,我的老二被细绳扯到快断掉,忍不住痛叫出来。

    那根强塞入小卉肉穴的东西头大尾细,而且小卉的**窄紧又有弹性,任凭

    他们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们往反方向拖,也只从粉红穴肉中多出来ㄧ点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们会弄伤他....呜...停下来...求求你

    ...」

    小卉拼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来!」

    伪僧总算叫那二个黑衣人停手。

    「看来妳情夫的**不怎么样啊,需要礼仪人员帮妳吗?。」

    「嗯...嗯...」

    小卉着急点头:「只要帮他鬆开,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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