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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后一眼吧,倒是那个医生却开始大声斥责雅子「你怎么能把一个下贱的支那人送

    到只给日本人看病的医院里来!难道不懂规矩吗?」

    雅子冷冷的注视着他,当听到那医生说要报告宪兵队好好查查她的身份时,

    雅子一个耳光抽了上去,随即拔出手枪顶住了医生的脑门,用无比阴冷的语调对

    他说到「我就是特高课的,我现在怀疑你故意杀人灭口,弄死了我们重要的证人

    ,想不想跟我去接受调查啊!」

    医生被吓呆了,好久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对我喊着求我向她解释一下他

    不是故意的云云,我也不想把事搞大,就上去拉开了他们,随即警告那个医生此

    事要绝对保密,如果泄露出去不但是特高课,就连参谋二课和关东军宪兵队都要

    找他的麻烦..,医生吓的畏畏缩缩的保证一定严守秘密

    ,我也劝雅子别伤心了,这是早晚的事不是她的责任,正说着,一名护士跌跌冲

    冲的跑了出来,边跑边惊恐的喊着「那个女人自杀了!那个女人自杀了!」

    「不好!出事了!」

    我和雅子先后冲进了手术室,发现孩子母亲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已经

    不省人事了,我迅速扒开她的嘴,一股鲜血又流了出来,「是咬了自己的舌头!

    」

    我急声说到,看看女人还在试图阖上嘴我一掌切在她的喉咙上,她顿时头一

    歪不动了,随即赶来的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的将床上死去的女孩抬了出去,又把

    她母亲放了上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救治,女人终于止住了血,为了防止她再次自杀,不得不用

    带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床上,嘴里也固定了一个用来喂流食的漏斗,上身的衣服已

    经被剪得支离破碎只能扔掉,只剩下了内裤和丝袜,护士在摆弄她时发现了肛门

    塞,诧异的想把它取出时被雅子厉声制止了,看着嘴里嘟嘟囔囔满脸不满神情的

    护士走后,我劝雅子先去收拾下,医院里我继续陪着她,雅子这才想起午饭还

    没吃,就关照我两句后开车走了,我看看女人还没醒,略微想了想也决定先去吃

    饭,关照了护士后我走出了医院。

    吃完饭后我到了医院,天刚黑的时候却意外的接到了雅子的电话,她说晚

    上有紧急任务来不了了,让我把女人带家先住着,等她空下来再接去,我想

    了想答应了她。

    女人在医院要住三天,医生说必须要等她嘴里的伤口基本愈后才能出院,

    我决定去趟雅子那儿把专门照顾这女人的佣人接来陪夜,这样或许能让她心里好

    受点,毕竟母女俩相依为命,女儿死了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当我再次带着佣人来到医院时,意外的发现病房门口站了两名荷枪实弹的士

    兵,我想是不是那个医生汇报了宪兵队,正在疑惑时,值班护士长悄声对我说他

    们是来找我的,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听她这么说我有点放心了,可还是觉得有什

    么地方不对劲,进门时士兵向我敬礼后开门请我进去,随即把佣人拦在门外并赶

    得远远的,我刚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关门的一刹那我意识到门后有人,我立刻把

    手伸向了腰间,「别动!小心走火!」

    随着一声低喝后脑勺上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心里大惊,因为说话的人

    分明是个操着山东口音的中国人!「枪响了你们也跑不掉,兄是哪根道上的啊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我也用中国话说着,一面把手慢慢离开了枪套,「这就对了,手慢慢放在头

    上,别想耍花样,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跑不掉的,」

    我只好依言举起了手,心里却勐然担心起了帘子后面躺着的女人,她不会被

    灭口了吧?随即悲观的想到自己的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的死

    活,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人躺着的方向,发现没什么异常,心稍微定了定,心

    想身后的人八成是抗日分子,一般的土匪毛贼都没胆量到新京来闹事,可现在顾

    不上这么多了,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不可能在这出现,哪怕真是自己人也只能下

    手了,想到这,我突然下蹲,高举的双手用力抓住那只持枪的手腕用力反转后拉

    向自己怀里,只听「咔」

    的一声轻响,那个胳膊已经断了,我随手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反手抵在那人的

    颈窝处,看着他惊恐万状的神情在他耳边低声说到「不管你是国民党还是**

    ,今天只能怪你找错了人,等光复后我会给你烧柱香的。」

    正当我准备杀了他时,布帘突然被拉开了,两名穿着日本军服的人用手枪对

    准了我的头,我这时彻底绝望了,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

    「肖刚,这些年看来你溷的不错啊,现在都是关东军参谋了。」

    一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瞬间我就呆住了,快六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叫

    我的名字,我突然反应过来,扔开了匕首慢慢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穿着少佐军服

    的中年男人,「戴处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非常激动,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一手培训我的复兴特务处长戴笠,见

    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漫长的蛰伏终于结束了。

    我仔细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发现她神色安详,呼吸平稳,看来安眠药的药性

    还在,睡得很熟,随即开始向戴笠汇报我这些年的经历,当我说到在我手上也死

    了不少同志时,我有点紧张的看他的反应,出乎意料之外,他没任何意外的表情

    ,我着重谈了石井部队的情况,皱着眉头听我说完后,戴笠询问我是否有其他人

    去过73部队,我略微思后摇摇头说除了东条雅子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

    的这么详细了,同来的两个人还重点询问了关东军最近的调动和备战情况,特别

    还提到了河本大作的动向,我说河本已经走了四五天了,据说是出关了,具体的

    位置目前不明,这下他们三个都紧张起来了,戴笠思片刻后对我说「帮我们找

    到他的下落,尽快通知我们,这个人正在策划开战的事,一定要在他挑起时事端

    前阻止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当即答应尽快办妥此事,后来他留了个城里诊所的给我,说要是发现

    了日军新的动向,就把信息传给诊所的坐堂大夫,由他转发上级,并再三关照我

    ,一旦发现有意外情况,千万不要手下留情,特别是联络点,临走时还单独关照

    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并偷偷给了我一张字条,上面有个电话号码,说万一发现

    联络点有变就打这个电话,有人会做清除工作的,我记下号码后当着他的面把纸

    条吃下了肚,戴笠满意的笑笑后迅速离开了医院。

    送他们出医院后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今天是七月一号

    ,整整六年了,我人鬼不分的日子终于到头了,接下来就要做我该做的事了,想

    到这我莫名的兴奋起来,快步走病房,看见佣人还畏畏缩缩的躲得远远的,我

    刚想把她叫过来,突然觉得应该先看下里面的人,我走进病房关好门,来到病床

    前,注视着熟睡中的女人,心稍微安定下来,刚转身要走又觉得不放心,性大

    步走到门口脱了鞋,再轻手轻脚走了来,当我再看着女人时愕然发现她闭着的

    眼皮下眼珠在微微转动着,我毫不犹豫的伸手扼住她的喉咙,同时拔出了喂食的

    漏斗,女人惊恐的睁开眼,「果然醒了,这就不要怪我了!」

    我一边想一边拔出了匕首,在要刺入她心脏前我突然想到这是在医院,一个

    被刺死的病人会引出不少麻烦的,我又放好匕首抽出她的枕头,放在她的胸口,

    从床头柜上拿起水杯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倒在了枕头上,看着水已经浸透了枕头,

    我最后看了一眼女人就坚定的把枕头捂在她的脸上,一会儿,女人抽搐了两下,

    我知道她开始窒息了,我手上加大了力量防止她挣脱,出乎意料之外,她没做出

    任何试图反抗的举动,彷佛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我有点好奇,连正常人本能

    的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已经吓死了,我确定她的确不动了后拿开了枕头,发现女

    人好像已经停止了呼吸,两眼微闭着,嘴唇略微上翘,脸上却是妩媚的神情,彷

    佛是个熟睡中的美女,不对啊,这女人难道是存心要我杀她的,我随即掀开她身

    上的被子,果然,全身上下没有挣扎的痕迹,反而是象要极力保持熟睡中的姿势

    ,唯一不正常的就起她的脚因条件反射而伸的笔直,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我眼

    睛习惯性的扫向她依旧穿着丝袜的脚尖,僵硬翘起的大脚趾上依稀能看见涂了紫

    红色的指甲油,显得格外妩媚,我叹了口气,准备将被子重新盖好,突然发现她

    的脚似乎动了一下,我的心象被锤子重重的打了一下,心底的坚持被一下打的粉

    碎,我把耳朵紧贴在她胸口,果然传来了几下微弱的跳动,我赶紧坐在她腰上用

    力按她的胸口,一边大声喊着护士,这一刻,我已经毫不顾忌泄密的可能,因为

    直觉告诉我她在用她的行动成全我!漫长的五分钟过去了,医生告诉我说没事了

    ,可能是肺里的痰液堵住了气管造成了窒息,幸亏我发现的早,晚点就没救了,

    痰液已经被吸出来了,还特别关照我她的身边不能缺人,我送走医生后苦笑着坐

    到床边,看着这个又活过来的女人,想了想又走到门口,给了那莫名其妙的佣人

    一卷钱,让她家去拿女人平时穿的衣服,明天一早送过来,佣人高兴的走了,

    因为我给她的钱估计够她做半年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了,护士们已经换了班,医院里空荡荡的,病房

    的左右两边分别是手术室和杂物间,对面的医生办公室紧锁着,十几公尺内都没

    什么人,我知道要和她好好谈谈了。

    我坐在她边上看着她的双眼,她的眼里没有愤怒,只有不解,我叹了口气,

    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事了?」

    她点点头,「你刚才是存心要我杀了你,是不是?」

    还是点头,「我看你的手像是没干过农活,你识不识字?」

    她还是点头,只是显得很激动,我思了一下就把她手脚上带子解开,然后

    鬼使神差的让她背对着我坐在了我的怀里,一手拥着她,一手从上衣兜里拿出钢

    笔和笔记本放在她的大腿上,她颤抖着拧开钢笔,却好久没有开始写字,身子在

    我怀里不住的颤抖着,显得非常激动,我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嵴背在她耳边继续说

    到「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送进73部队的,」

    她呆了一会儿才开始用颤抖的右手歪歪斜斜的写下了她的名字刘陈月蓉

    「你本家姓陈,那我以后就叫你月蓉好吗?」

    她点点头,我从她耳后看去,竟然发现她的脸有点红了,然后她继续写下去

    ,我则继续发问,我发现她的文化程度不低,明显是经常写钢笔字的,就这样我

    问她写一个小时之后,我基本知道了她的情况。

    她原本是个私塾先生的女儿,因为从小知书达理,长得又漂亮,后来成了东

    北军一个骑兵旅长的太太,生有两个女儿,那旅长为了传宗接代又娶了二房,果

    然一年后生了个儿子,旅长就开始专宠姨太太,但家里的事还是大太太做,不

    料不久被她发现姨太太外面有相好的,还是个土匪,就连那个儿子都是和相好的

    养的,她当时不敢声张,准备等丈夫家时再说,可是她藏不住心思,竟被姨太

    太看出来倪端,那女人一不做二不休竟然纠结了土匪把屯子洗劫一空,把她抢

    山寨,家里则是鸡犬不留,她坚信丈夫会来救她,就在土匪窝里苟延残喘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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