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金枝欲孽
作者:枯沐
一对竹马绕青梅两小无猜的小两口的故事。他离开才发现原来那不是兄弟之情,他爱慕他,他想要挽回,追爱千里,却发现那人身边早已被人占据。他的到来重新燃起了他的爱火,他想要他,独占爱人,却不想伤身又伤心。有情人最终是否成眷属?且看忠犬将军攻如何强爱傲娇太子受。内容标签:宫廷侯爵近水楼台爱情战争青梅竹马
我的爱金枝欲孽 分卷阅读1
上弓
第1章
“听说前阵子皇上给太子选妃了。”
“听说选上了护国公家的嫡女。”
“听说这蓝家小姐名唤丽韫是大周第一美女,如今正是碧玉年华,与太子殿下同岁。”
“听说这姑娘不但人长得花容月貌,更是才情横溢。”
“听说十日后太子就要和这姑娘成婚了。”
……
“哐啷当”酒瓶滚落满地,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酒桌上摸索着找寻桌上所剩无几的酒瓶,刚一触到酒瓶就急急抓了起来往嘴里送,那人使劲晃着酒瓶,嘟囔着:“没酒了,酒,小二上酒。”
小二有些为难,这几日以来这个人每天都在他们知味楼最僻静最隐蔽的位置喝得酩酊大醉,这人一身绫罗锦缎,气宇轩昂,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可惜了是个酒鬼,他们是开酒楼的,断没有不卖客人酒的道理,可是要是再给这人酒,真喝出个好歹来,他们这小店哪兜着住啊。
纠结了半天,小二还是苦着脸,硬着头皮下了逐客令:“客官小店打烊了。”
“酒,给我酒。”那人置若罔闻,一个劲地要酒。
“客官,真没酒了,我们打烊了,要喝您明儿请早。”
“酒,酒,给我酒……”
那人丝毫没有听进小二的话,嚷嚷着要酒,小二一筹莫展。
“二弟,二弟,跟我回去。”正在小二愁眉苦脸挠着头实在没辙的时候,雷辞大步流星地进了知味楼直奔而来,看了眼烂醉如泥的弟弟,怒目切齿,复又满眼无奈。
“呵呵,大哥,你也来喝酒。”雷阙抬头看见自家大哥,呵呵笑着又埋头醉过去了。
“把他抬回去。”
小二见两个壮的士兵抬着人走了出去,总算松了口气,关门打烊了。
晨曦的一缕阳光照进了罗纱帐中,刺得雷阙双眼生疼,他眨了几下眼,眯缝了起来,艰难地睁开眼,盯着帐顶发了好一会儿呆,忆及昨夜被人抬回府的情景,想到大哥当时目切齿的模样,他不禁皱眉伸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
雷阙母亲早丧,父亲身体孱弱,常年在国公府后院静养,甚少出院门,也正因为如此,父亲恳求祖父奏请朝廷改立嫡长孙为世子,祖父经年累月地忙于军务,也无暇分身国公府的事,他在府中最常见的便是大哥。
雷家大哥雷辞,安国公府世子,不过府中之人还是习惯称呼他大公子,他比雷阙大了整整十岁,少年老成,作为世子早早就接手了府中诸事,长兄如父在雷家可谓上演得淋漓尽致,若有人说雷阙是由他哥哥一手带大的,那也决不为过,两人兄友弟恭,感情亲厚,雷阙对雷辞向来无所隐瞒。
想起昨日大哥突然亲自将自己寻回府中,雷阙倒吸一口凉气,大哥定然是看出了他近日的不对,或许还知晓了他心中的秘密。
“二公子,大公子让您去小书房见他。”雷丁看了眼脸色苍白血色全无的主子,有些担心。
他是雷家的家生子,父亲雷福是国公府的管家,父亲希望家中人丁兴旺,便给他们兄弟取名雷仁和雷丁,他哥哥雷仁是大公子身边的贴身小厮,而他就打小跟着二公子,这么多年他在雷阙身边将所有的一切看在眼中了然于胸,这些日子雷阙有多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主子不过是借酒消愁麻醉自己,减轻痛苦罢了,并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大公子应该不会责罚主子才是,可是即便这么想着,雷丁心中还是充满了不安。
“大哥”雷阙进了小书房,见大哥伏案看公文,唤了声后便静立在侧。
雷辞目不斜视埋头于公文中,丝毫没有要抬头搭理弟弟的意思。雷阙立于原地偷觑了眼面无表情的大哥,心中忐忑,大哥从来没有像这样无视过自己,他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测是对的,大哥定然是知道了。
“古今最是梦难留,一枕黄粱醒即休。”雷辞深沉浑厚的声音拉回了思绪纷飞的雷阙,他手上拾着桌案上的公文,嘴上似是不经意地劝说着弟弟,“浮生若梦,万事皆空,既然注定不会有结果,就不要去觊觎。”
“大哥,我……”
在哥哥面前他向来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可是这次他却是欲言又止,他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这么多年了,那是他心中藏得最深最隐蔽的秘密,可以的话,他真的一辈子都不想让这个秘密见光,就算是在哥哥面前。
“是大哥的错,大哥忽视了你,大哥对你的关心太少了,你们一直待在一起,这才让你产生了错觉,你只是在迷茫无助的时候随便抓了个在身边的人依靠,你不过是太寂寞了。”
“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情难自抑……”
“那个人可曾知道你为伊消得人憔悴?”雷辞皱着眉压抑着心中的痛,有些颤声地问着。
雷阙眼中黯淡了几分,他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雷辞叹了口气:“那人,我们高攀不上。”
大哥说得没有错,那人高不可及,他只能一厢情愿抬头遥望对方罢了,那人也许从来都不知道有个人一直在他身边默默注视着自己,他该放手了。
御书房外
“雷阙。”
雷阙回头看到远处太子殿下笑着朝自己招手走来,耳边回荡着李望舒软糯甜腻的声音,他嘴角勾起了笑,眼中却噙着泪,他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李望舒有些不满地撅嘴嘟囔着:“怎么回事?怎得几日不见竟如此生分?以前你可都是叫我舒儿的?”
“礼不可废。”雷阙躲闪着避开了李望舒埋怨的眼神,“当年雷阙年幼,逾越了,还望殿下海涵。”
“当年真不该答应你去军中,尽学着那些老头的规行矩步,老气横秋的,你不无聊啊。”李望舒说罢便伸手拉着雷阙往东宫去了,一路都没有撒手。
雷阙貌似丝毫未觉一路上无数侧目的宫人,自然地任他这么拉着走了一路,这次也许是最后一次两人能如此亲密的走在一起,他实在不想破坏这份美好。
脸上挂着灿烂笑容的李望舒,闪亮了雷阙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几日后这样的笑容将属于别人,他无力承受这锥心之痛,泣血之情,他唯有快刀轧乱麻,做出了也许会是他一生中最艰难的决定。
第2章
建元十年,太子李望舒大婚,孝武帝龙心大悦,颁布诏书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同日戊边军新任都尉雷阙辞别了祖父和父亲整装出发前往驻地宁条粱,雷辞一路送弟弟到城外。
“二弟一路顺风。”
“大哥保重。”雷阙点头简短地应了声便告别家兄策马扬鞭而去。
雷辞目送弟弟一路疾驰,渐渐的马上俊朗的少年将军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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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融为了一条线,而后又变成了一个黑点,最终消失在了视线中。
雷辞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将那未尽之言咽了回去,他看得出弟弟眼中的不甘与悲痛,那时他天真的以为时间可以带走一切的遗憾,洗尽尘世铅华,还他一个明朗如故的弟弟,可惜有些事越陈越难割舍,就像陈酿美酒时间越久越有味道,而雷阙深埋心底的感情也在随着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正在慢慢发酵着,让人越陷越深,直到陷得不可自拔。
“小圆子,雷阙呢?怎么到现在都没见到人影?”李望舒冷脸问着贴身太监。
小圆子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周身冰冷刺骨,他缩了缩脖颈回道:“禀殿下,今儿观礼的大人众多,雷大人定然是和诸位大人在一起呢,雷大人一早就亲自送了贺礼来,很大一份呢,就放在大厅最醒目的地方。”
“算你小子聪明。”李望舒听到是雷阙亲自来送了贺礼,虽然还没有见着人,可眉眼中仍是抑不住地流出了笑意。
小圆子看了眼自家太子,偷偷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今儿是太子小登科,竟还想着兄弟,难怪古人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若是刚刚答不上来,别看这主子平日里温文如玉的,倒底是龙子皇脉,动起怒来,那也是会震地三尺的,小圆子可真是招架不住的。
“小圆子,怎么敬酒的时候也没看到雷阙?”李望舒走在去婚房的长廊上,皱眉问着贴身太监,自从那日御书房外遇见后,他有几日没见到雷阙了,往日雷阙隔三差五的会找自己一起溜马,如今是怎么了,几日了都不见其人。
李望舒这几日总是有些烦躁,他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小圆子作为贴身服侍的人,最是深有体会,李望舒再次问起雷阙,这让小圆子也感到了隐隐的不对。
平日里两人比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还亲,恨不能整日粘在一起,这段日子,雷大人明显疏远了自家太子,而太子也是阴晴不定,时常迁怒周围的人。
不过对于这些变化小圆子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想着也许是殿下要成亲了雷大人总得考虑太子妃,不好在这么和殿下厮混了,才对殿下疏离了些,给殿下留了点空间,而殿下定然是因为紧张,这可是殿下头一回成亲,定然是紧张的,才会如此焦躁不安。从某一方面来说小圆子真相了,这异常的气氛确实是太子大婚带来的改变。
“回殿下,雷大人是个知情识趣的,定然是不想破坏了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自然不会同他们似的瞎起哄。”
“不错,不错,若是雷阙来敬酒,孤定会多喝两杯的。”李望舒展眉笑答,可话说出后,眉头拧得更紧了,他觉得胸口堵得慌。
不容他多想,很快变到了婚房。
李望舒掀开盖头,看到唇红齿白清新脱俗含羞带怯的新娘他微微点了点头,有一瞬间他眼前闪过雷阙的脸,心想若是红盖头下的人是雷阙,他是否也会如此娇羞可人,李望舒猛的一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定然是魔怔了,不过几日不见,竟有了如斯想法,他摇了摇头,对着美人盈盈而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红罗帐暖夜无眠。
雷阙一路日夜兼程,只花了一半的时间便赶到了驻地,雷阙自报家门,守门小将毫不松懈,拿了文书印鉴找上峰禀报去了。
须臾之后,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将领朝营外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腰粗膀圆带着一身彪悍气的汉子,这两人是对兄弟,走在前面矮小的那个是哥哥骑兵校尉余刚,跟在后面高大是弟弟步兵校尉余辉,兄弟两人一到营门便示意守门将士开门,两人双手抱拳简短问候了声,便给雷阙让出了条路,雷阙未有下马,双腿轻踢马腹,一路疾驰进了军营,兄弟两人对视一眼,跑着紧随其后。
戍边军与普通军队不同,大周与金辽边境时有摩擦,大小战事不断,为防金辽大军突袭,戍边军中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营门乃军事重地,无事不得在营门逗留,余氏兄弟未摆排场迎接上官,雷阙对此丝毫未露不满之色,他初来乍到,本就没想要摆都尉的谱,他照例直接策马入营,见此情景,又想起先前营中所传,余氏兄弟便对雷阙青眼不少。
安国公府历代镇守金辽边疆,屡立奇功,本来国公府子弟前来戍边军是无可厚非的,可偏偏这位二公子打小生的朱唇皓齿,气宇不凡,被当年的太子如今的皇上相中给刚启蒙的皇长孙做伴读。
如今皇长孙早已册封太子,这位同太子有着竹马之交的安国公府的二公子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不可同日而语,日后在朝中自是顺风顺水平步青云不在话下。
可这位爷确是个铮铮铁骨的将门之后,十三岁参军,如今更是向皇上请愿镇守边疆。老国公有此等心系国家的孙子总算老来安慰。
这事在戍边军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跟随老国公多年的老人们都知道,老国公一向不待见酸书生,当年得知小孙子被选中给皇长孙做伴读时,老人家私下里没少发脾气,连带着管得小孙子更严厉了,生怕这小孙子给人带歪了染上一身文人的酸臭气息。
如今老国公是真能将心放下了,不愧将门之后,这小子总算没有辜负老国公的一番苦心。殊不知,此时的雷阙不过是个遁走边疆不敢面对现实躲起来疗伤的心碎之人。
第3章
大周太子东宫
“乒乒乓乓”小圆子在书房外看着面前的人正头痛要如何劝人回去,就听书房内传来一阵率东西的响声。小圆子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娘娘,您看今儿不巧,殿下心情不好,您还是先回去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大婚才不过十日,殿下怎就心情不好了?”太子妃身边的大丫头若水冷脸脱口质问道。
“是,是,小的失言了,娘娘莫要多心,殿下无非是为朝事所扰。”小圆子闻言赶紧打了个圆场,到底是太子妃身边贴身的大丫头,怎么说也得给几分薄面。
“既然如此就有劳圆公公将这份点心端于殿下品尝,这是本宫亲手为殿下做的,不知是否合殿下口味。”若水本还想开口说什么,生生被蓝丽韫的一记眼刀给拦了下来。
蓝丽韫懊恼不已,这个不长眼的丫头真是被自己宠坏了。她身边两个贴身大丫头若水和若兰,都是母亲为她千挑万选挑来的侍女,两人眉清目秀,姿态出众,打小和她长在一处,对她的忠心自不必说。
出嫁前,母亲和自己交了底,选这两个丫头陪嫁,是要让她们日后帮自己固宠的,平常的富贵之家大多妻妾成群,更何况是皇族天家三千佳丽任君采撷,与其让外面的莺莺燕燕缠上太子,不如用对自己忠心又好控制的。
护国公府几个得宠的妾室便是她母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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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出嫁时准备的几个固宠丫头,经过外祖母的调|教,各个对她母亲忠心耿耿,她在皇家想要像如今的帝后这般一生一世一双人真真是难于上青天可望而不可求的,带几个丫头固宠也无可厚非,只是若水这丫头如今恃宠而骄,竟连小圆子也不放在眼中,他日定然会惹祸上身。
小圆子何许人,连她自己也得尊称声圆公公,那可是太子殿下身边最得宠的侍从,太子身边三大贴身太监,小圆子,小团子,还有小丸子,都是当年皇后亲自挑细选出来的,这三人更是以小圆子马首是瞻,这样的人别说自己是太子妃,就算他日问鼎皇后之位也是轻易开罪不起的。人家都给了台阶了,哪还有不下的道理。
看着太子妃离开的背影,袅娜娉婷,可小圆子却感到了一阵凄凉,眼前出现了一片宫花寂寞红的景象。
“小圆子,进来。”听见李望舒冷得掉渣的声音,小圆子后颈发毛,倒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哆嗦,回思绪。
今早天还未露鱼肚白,太子殿下便起床穿戴整齐兴冲冲地出了门,小圆子自然知道,殿下如此这般决不会是因为要上早朝,定然是为了能见到雷大人而高兴,可谁知,人家压根儿就没上朝。
就算平日里软糯如小白兔的太子殿下要是霸道起来也非常人可比,哪肯就这么让一番心血向东流,二话不说当即带人杀到安国公府,谁曾想,这人非但没见到,还被告知人家根本连他的婚礼都没参加,在他新婚当日就奔赴边陲重镇宁条梁去了。
“难怪了,难怪了,这阵子不但人没见到,连个影也没有,原来早存了这样的心思,好啊~,好你个雷阙,你好样的。”
出了安国公府小圆子就听到自家太子铁青着脸喃喃抱怨着,眉宇间戾气尽现。一回东宫更是大发雷霆,一路上怒责了不少散漫的宫人,而后便将自己关在书房,直到刚刚才有了动静。
小圆子丝毫不敢懈怠,麻利跑进书房听候差遣。
“笔墨伺候。”小圆子都来不及看一眼地上的那一片狼藉,便听着自家太子爷的吩咐麻利地准备好了文房四宝。
只见李望舒奋笔疾书,半刻不到便写下了一封长长的书信,他看着信皱眉,抬手将信撕了个粉碎,然后有握笔重新写,一次又一次,不知撕碎了几封信,最后终于满意了,他点了点头将信封好交给小圆子,让他八百里加急送到宁条梁雷阙手中。小圆子应了声便快步跨出书房,小跑往专司传信的文信司而去。
待小圆子离开,李望舒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突然转身急急让人叫回了小圆子。
“信呢?”
“在,在这里。”小圆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利索了,双手递上了信。
李望舒一把夺下信,再次撕得粉碎,口中呢喃道:“是他不告而别,凭什么要我先低头,看谁耗的过谁。”
就这半天的功夫小圆子觉得自己生生老了十岁,心累啊~,伴君如伴虎,古人不曾欺圆子啊~,就算是虎崽也不是人人伴得的。
“在说正经事呢。”
“我也是正经事,”男人皱眉埋怨道:“珏儿,在亲热的时候不准想别人。”
“舒儿是别人吗?你别闹了。”祁明珏推让着想挣脱某只爪子的束缚。
“不管是谁,让珏儿分心就是不行。”男人一个翻身霸道地单手将人压制住,另一只手灵活地寻着那熟悉的秘境而去。
“陛下,别,嗯~”一阵呻|吟倾泻而出,宣示着祁明珏的反抗彻底败北,事实再一次证明祁明珏的努力在李君然的面前永远是徒劳。
灵犀殿中再次传出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熟悉暧昧声,宫人们不约而同齐齐向外退了几步,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大周宫中众人早已被帝后的无限恩爱甜腻到了麻木,李君然登基后便遣散了一众太子时期的侧妃姬妾,不愿走的便在宫外安排了宅子养着,他的后宫只有祁明珏一人尔,宫中一应殿阁也都改了名,陛下的养心殿改成了如今的灵犀殿,皇后的坤宁宫如今叫作双飞殿,寓意两人身无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不过霸道的君王从来没有让他的皇后在双飞殿中住过,大周的两位主子向来是住在一处的。
吃饱喝足的李君然志得意满笑脸盈盈地搂着眼中水汽未散浑身酸疼瘫软着的祁明珏,他知道自己又没控制住分寸,做过了,柔声细语哄着怀中人:“别生气了,我错了,下次再不会了。”
祁明珏听着那满嘴笑意的话,闭上了眼睛,转身背对着这个丝毫不知敛,放纵欲|望肆意而为的家伙。
“珏儿放心吧,那小子没事,不过是为了雷阙不辞而别闹别扭呢。”李君然见爱人自生着气不搭理自己,立刻转移阵地,把儿子搬了出来。
“阙儿也真是越大越不懂分寸了,怎就说走就走,不怪舒儿会生气。”
看着被成功转移了视线的爱人李君然偷偷舒了口气,安心搂着人睡了。
这夜注定不是人人能像帝后夫夫这般相拥而眠一夜好梦,眼下雷霆震怒的太子殿下,就辗转反侧成功失眠。
第4章
“小余将军,攻他下盘,攻他下盘。”
“用腿功。”
“将军别客气,使出全力。”
余辉先来了个拳影无踪,紧接着一个横扫千军,将人踢倒在地直接补了个锁喉抛摔,那人横躺在地,一时缓不过气来。
“怎样?你小子服了没?哈哈哈。”余辉看着地上的手下败将颇为自得,双手抱拳,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渗人得很,他双眼扫向四周的围观将士,挑衅道,“不怕摔的就放马过来,爷爷好好让你们享受享受。”
四周将士面面相觑,这可是硬泥地,瞧瞧刚刚那位仁兄被摔得都懵了,强忍着眼中闪烁的泪珠,那摔得可真叫一个肉疼啊~
余辉眼角一束余光飘过,见各个摇头闪躲,心中洋洋得意,意气风发,在这戍边军中若论武力值他认第二,还真没人敢任第一,想要赢过他可真不是哪个不怕摔得能做得到的。
“让我来试试。”众将士寻声向后望去,还真有不怕疼的,只见一翩翩少年跃跃欲试,众将士自觉给人让出了条路,余辉看清了来人,不是雷阙还能是谁?
“雷将军,这拳脚无眼,若是伤了将军就不好了。”
“无妨,愿打服输,伤了与他人无干。”雷阙毫不扭捏,快步来到了余辉面前。
“这就是那个自个儿向陛下请愿来守边疆的新都尉?真俊俏呀~”
“可不就是那位。”
“这奶娃娃似得细胳膊细腿怎么扛得住小余将军的重拳出击啊~”
“呦,可别小瞧了人家,那可是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将门虎子。”
众将士听到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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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称呼雷阙雷将军自然猜到了他的身份,一阵议论,气氛空前热烈,众人纷纷选定阵营,各抒己见。
余辉眉宇间露出了些许为难,虽说这人是自愿挑战的,与人无怨,若到时真伤了这皇亲贵胄还真不好交待。
“不过是切磋而已,余将军不必顾虑,亦不必放水,尽可使出全力来。”雷阙见余辉满脸纠结,又迟迟没有要动手的迹象,知道他有所顾忌,便先开口除了他的后顾之忧。
堂堂七尺男儿,余辉也不是个扭捏的,闻言便应声出招。
拳如其人,余辉出手招招生猛,拳拳到肉,刚开始雷阙只防守不进攻,数十招过后,雷阙摸清了他的路数开始反击,渐渐占了上风,一众将士目不转睛盯着中间的两人,激动得脸红耳热,撩起袖子,挥舞拳头,为两人摇旗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