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变得烦躁异常,又不愿意向老婆透露,开始向他以前的兄们抱怨心中的不
满,于是诸如「早知道日本人这么信不过我们不如当初投靠忠义救**打鬼子」
等等怨言就不断的传进了齐藤的耳朵,让原本将信将疑的齐藤认定了他是一
条养不熟的狗,也开始故意疏远了他,只派他去干些无关紧要的差事,这种明显
的不信任使高松林越加烦躁,经常去晨练的河边久久的望着水面发呆,到这时我
认为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十来天后的一个白天,我趁他们夫妇都出了门时潜入了他家,把那个装了武
器的包裹藏在了煤堆里,然后恢复了原样,当晚又去了他常去的河边,在一棵树
下埋了一个我花了不少口舌才从老郭那里骗来的发报机上专用的真空管,又耐心
等待了几天。
终于一周后,新京宪兵队传来了消息说高松林为他老婆买了次日家的火车
票,对外是说岳母病了,需要女儿家照顾,我认为抓他的时机到了,就下达了
同时抓捕他们夫妇的命令,但是要求异地抓捕,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对方的情况,
于是第二天两名便衣尾随着他老婆小红上了火车,准备在她的娘家动手,而我们
就在当晚动手。
但晚上抓捕时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高松林竟然已经发现了我埋
在他家煤堆里的武器,并以做好了鱼死破的准备,当两名士兵刚翻过院墙时他
果断的开枪了,原本想兵不刃血抓捕抗日分子的宪兵遭受了重大伤亡,我在惊叹
美制冲锋枪密集火力的同时也暗赞着高松林的枪法,两支手枪在他手里轮流射击
几乎没有间断,我这边十几支三八式步枪几乎被他打的抬不起头,而他优秀的战
斗素养使那些习惯以势压人的宪兵们如见鬼魅,在付出了五人死亡多人受伤的代
价后,带队的少佐终于失去了耐心,十几枚手榴弹扔了进去,屋子塌了一半,当
确认没有反抗了后我们冲了进去,在一张厚重的八仙桌下拉出了被震晕的高松林
。
高松林的顽强抵抗使他岳母家所在的村子遭到了血腥的报复,两天后负责抓
捕小红的宪兵来了,他们告诉我一切顺利,只不过因为高松林的反抗以及抓捕
过程中的伤亡,女人的娘家已经夷为平地,就连不满一岁的孩子也被当着母亲的
面扔进了火中,整个村子十二岁以上的男性被枪杀了一半以示惩戒,女人已经被
彻底吓破了胆,就算现在让她承认她是当今皇后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拿
他们的话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根本就不用带来,我打发他们出去后马上给
齐藤队长打了电话,寒暄一番后我婉转的向他提出能不能把小红交给我处理,没
想到他异常爽快的对我说「我早就把她准备好给你了,抓这个女人时我就关照他
们不许碰她,现在连干净衣服都给她换好了,就等你的电话了,」
然后还说了些以后如果有大桉需要帮忙的话请尽管开口等话,我哭笑不得的
一口答应了,看来上面有人就是好啊,还没升官就有人拍马屁,只不过我爱熟女
的名声估计是传遍整个关东军了。
当天晚上小红就被带到了宪兵司令部,在办公室里我再一次见到了这个害得
月蓉家破人亡的二姨太,这个女人最多二十六七岁,身材比较高挑,头发明显是
刚洗过不久的,有点散乱的披在肩上,长了个略长的瓜子脸,标准的杏仁眼里闪
烁着慌乱的神情,鼻梁很高且笔直,嘴不大,上嘴唇略显丰厚,身上穿了套没有
领章的日本旧军装,脚上却是一双木屐,雪白的裸足大概被冻的有点僵硬了,看
起来毫无血色,我暗自点了点头,看来齐藤这次是真的想结交我,这女人很明显
的没遭受过侵犯,最多是让人过了把眼瘾,但看样子是的确吓的不轻,眼神黯澹
无光茫然四顾,一付惶惶不安的样子。
「唐红!」
我大声喊到她的名字,女人被我的嗓门吓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地
面头往下垂着,身子开始抖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吗?」
我继续说着,「我知道我丈夫做了对不起皇军的事,可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我全家都被皇军杀了偿命了,求求你大太君放过我,我愿为皇军做牛做马,只要
太君饶我不死,我什么事都能做的!我愿意为太君做任何事!」
女人伏在地上哭泣着,不住的磕头求饶,「真的愿意做任何事情?」
我走到她面前,「只要能饶了我这条贱命,什么事我都做,我真的不想死啊
!」
女人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了我的腿苦苦哀求着。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沙发边,女人不敢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乖乖的
跪在我的面前,我坐下后看着这个惶恐不安的女人,心里突然起了个念头,在结
束她的生命前要充分利用好她的价值,毕竟这个女人长得很不错,就这么整死她
有点可惜啊,想到这儿,我抬起她的脸对她说「那你现在说说看你对我有什么价
值?给我一个不用杀你的理由吧。」
女人看着我呆了片刻,期期艾艾的说到「我别无所长,愿为太君铺床暖被排
解寂寞,请太君笑纳,」
「哦?就这些?那你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如果都一样的话,我为什么
要找你这么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我打断了她的话,女人咬着下嘴唇,脸上竟然泛起一丝红晕,有点羞涩的说
到「我小时候因为家境不好,曾在杂耍班里学艺,师傅让我专练柔术,后来十一
岁又被卖进书院,书院的妈妈见我长得不错就没急着让我接客,教了我不少服侍
男人的手段,有些还是宫里的不传之密,特别是吞吐吸纳和手足之道都是独门的
技艺,这方面那些黄毛丫头跟我是没法比的,太君见多识广试过就知道了,我相
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略显诧异的看着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所谓的「瘦马」,也就是从小培
养的高级妓女,我立马来了兴趣,「那你就在这里展示一下你的技艺,千万不要
让我失望啊!」
说完我就拔出手枪顶上了火放在身旁,女人打了个寒战,盯着手枪看了一会
儿,下定决心似的深深的吸了口气站了起来,慢慢脱下了上衣和裤子,双脚也从
木屐里退出,全身**的站在我的面前,和我想象的一样,她的**因为喂奶的
缘故异常的丰满,**呈紫红色高高耸立着,**上隐隐看得出澹澹的青筋,凸
出的乳晕显示着她正处于哺乳期中,出人意料的是她的小腹上并没有常见的妊娠
纹,只是显得略微丰满些,两条腿雪白而笔直,阴毛看得出是经常修剪的,形成
一个整齐的倒三角,**附近很光洁,看不出任何毛发,一双粉嫩的裸足娇怯怯
的站在地上,倒让我生出了一丝怜惜之意。
只见她吸了口气,微微踮起脚尖,一条腿缓缓抬起,轻易的就举过了头顶,
在我有点诧异的眼神中小腿紧紧的贴在耳旁,接着又放下换了另一条腿,看到我
略带不屑的眼神后她指着办公桌问我能不能用下,我点了点头,于是她就横着面
对着我站了上去双腿分开,然后双手上举腰部向后弯曲直到手也撑在桌子上,接
着双腿开始弯曲,上半身继续下沉,头竟然从腿间伸了出来,整个人变成了一个
「o」
字,两只**轻松的搁在了脚背上,头顶紧贴着阴部,摆成了一个怪异的姿
势,我兴奋的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嘴和阴部相距不过半尺,
如果再低点的话我完全可以把**在她的嘴和**间来**而不用停留,或者
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一边玩弄她的下身,这是在普通人身上不可能发生的,想到
这我的下身不由自的硬了起来,伸出手在她高高凸起的阴部拍了一巴掌后我让
她用嘴给我舔舔,女人乖巧的跪着帮我解开了裤子随后仰躺在桌子上,头伸在桌
边轻巧的把我的**含进了嘴里,经过一番舌尖的舔弄,我的**已经完全勃起
了,她停了一下用手抓住我的屁股向自己靠紧,于是我的**就被她完全吞了下
去,我感到**已经插入了她的食道,环状沟被一圈软骨似的东西箍着一下一下
轻轻挤压着,我不由分说的开始**起来,顿时阵阵舒爽的感觉直充大脑,由于
女人时仰躺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的**在她的脖子上形成一条突起不停滑动
着,难以置信的是女人彷佛并没有任何不适感,任由我的抽送,渐渐的我感到快
到射精的边缘了,女人也敏锐的觉察到了,她头微微后缩吐出一半的**,在我
不满的眼神中用双唇裹住了**,用一种看似毫无规律的节奏吮吸着马眼,这节
奏正挠到了我的痒处,我觉得全身都跟着这节奏颤抖起来,终于精关大开在她的
嘴里一泄如注了,可女人.z.的吮吸还在继续,我的精液
就随着她的吮吸一股股的持续射出,当我觉得我全身的精力都被她吸走时射精终
于停了下来,女人用嘴唇帮我清理一下**后冲我微微张开了嘴,我惊异的发现
我的精液灌满了她整个口腔,女人微笑着分三口咽了下去然后娇笑着对我说「太
君看来有段时间没有女人了,射了好多呢,味道也很浓,太君的身体真棒!奴家
看来以后跟着太君是有福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堪称吸精机器的女人,许久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果然是训
练有素,光是这完美的深喉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对男人射精节奏的掌控
更是精准无比,果然有独到之处,我突然意识到留着她或许对不久将要开始的治
疗过程有着莫大的帮助,我微笑着对她说「你果然给了我一个让你活下来的理由
,但最终的决定还要看你明天的表现!」
【孽爱】第八章
作者:didifahill
25年月6日发表
字数:68
第八章
第二天上午,新京宪兵队的院子里,新京警察局和治安维持队所有不当班的
人员齐聚一堂,把院子占的满满的,四周的高墙上站满了日军,每隔十公尺左右
就架设了一挺机枪,如临大敌的对准了下面的三四千人,中间临时搭起了一个高
台,台子的四个角上各站了一名荷枪实弹的宪兵,台下的人群有些散乱,大部分
人都在相互低语着,猜测着此行的目的。
上午十点整,院子大门被拉开了,两辆三轮摩托车,一辆带蓬卡车和三辆轿
车鱼贯而入停在了高台前,接着几名宪兵从卡车上抬下一个用黑布罩着的大箱子
放在了台子上,随后一队宪兵牵着十几条狼狗站在了台下,人群的气氛忽然变得
紧张起来,大家不约而同的停止了窃窃私语,面色紧张的看着台上的箱子,这时
从第一辆轿车里走出来两名日本军官,不少人马上认出了这是宪兵队长齐藤美雄
和他的副官兼翻译中岛大尉,齐藤没做任何停留直接走上了高台,环顾一下后开
始讲话,讲完后中岛接着用汉语又说了一遍,这时台下的人们才知道今天是让他
们来观看高松林的死刑执行的,齐藤要他们好好看看背叛皇军的下场。
两名宪兵走到箱子边拉开了黑布,大家才发现那不是箱子而是个「口」
字型的木框,一个男人被赤身**的固定在木框上,双腿被分开绑在木框下
端,两个胳膊被铁环牢牢固定在框架上端,整个人呈跪伏伸手状,只是两腿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