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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混成这样!」

    忍着大腿上传来的刺痛我悻悻的想到。

    我叫肖刚,不知道老家在哪,也不知道今年多大,只知道是被我师傅在民国

    元年的腊月初八捡到,那时我大概一岁左右,肖刚这两个字就写在包着我的那块

    襁褓上,总算让我有了自己的名字。

    从开始记事时就跟着师傅的京戏班子到处跑,天天被逼着练功打杂,日子过

    得既痛苦又无聊,直到十二年前我遇到了那个老乞丐为止,那老乞丐当时被人打

    的奄奄一息,眼见就快不行了,我有点看不下去就去厨房偷了个馍馍拿给了老头

    ,老头一边吐血一边把馍吃了下去,吃完后盯着我看了半天,从怀里拿出块破布

    似的东西让我看,我说我不识字看不懂,老头就拉着我,求我似的一字一句说给

    我听还让我牢牢记住,还叫我晚上没事时盘腿坐好在心里默默念叨,我不忍心看

    到老头临死时还那么失望,就拼命把这段狗屁不通的东西背了下来,亏我从小就

    记性好不多时就记下这四多字的文章,不!这根本不是什么文章!就是在无病

    呻吟,在老头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中我连着背了两遍这鬼东西,当我背完后才发现

    老头已经彻底断气了,只不过这时的老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把那块破布盖在老头脸上就了戏班,这年头人命不值钱,好多人就这么

    死了,再说我也没钱给老头下葬,只好就这么扔着了。

    在这之后我的日子继续,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摔坏了师傅的茶壶被他用藤条

    狠狠抽了一顿还要我在门口罚跪,当时我又饿又疼地跪在门口不停的在心里骂着

    该死的师傅,不多久我就撑不住了,在我以为师傅就要这么把我冻死时我忽然想

    到了那个死在我面前的老乞丐,不由自地我默默背起了那段东西,背着背着突

    然发现我不那么饿了,就连背上也没那么疼了!有鬼啊!我晃晃头发现这是真的

    ,并不是幻觉,狂喜之后我继续专心致志的继续默念着这段文字直到沉沉睡去。

    第二天,酒醒了的师傅发现我还在门外跪着,大惊失色后把我拉了起来上下

    查看,发觉我没什么问题后就叫我继续练功,从那以后我天天夜里都在默念中度

    过,而睡着的时间越来越短,可人还是很精神,也不生病了,身上练功时留下的

    伤痛也好的很快,我这时才知道老乞丐教我背的的确是个好东西。

    两年以后,戏班终于办不下去了,所有人各奔东西,我也拿了一个袁大头的

    散伙钱流落街头,三年里我捡过垃圾,拾过煤渣,做过乞丐,当过小偷,就这么

    有上顿没下顿的活了下来,幸亏有老乞丐传我的法宝,我没像和我一样流浪的人

    那么面黄肌瘦,虚弱不堪,身体反而越长越结实,力气也大了好多,在讨饭的人

    群中格外显眼。

    民国十七年的六月,我听说了**在招兵,一个月能拿一块半大洋,还吃饭

    管饱,兴冲冲的我就去了大校场的征兵站,通过简单的检查后我被留了下来,在

    望眼欲穿的等着领军装和饷银时,一辆小汽车和三辆大卡车开了过来,小车上下

    来了三个军官边互相说着什么边朝我们这里走来,看到他们过来,征兵站的文书

    兴奋的冲我们说:「来挑宪兵了!大伙都站直了!挑上的粮饷翻倍!」

    听到了好消息的我们马上站的笔直,以最好的姿态来接受长官们的挑选,由

    于我这队里我个子最高,那三个军官的注意力就首先放在了我的身上,突然其中

    的两个人站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晴川君,你怎么在这里?」

    另一个也在用我听不懂的话在喊着,好像特别兴奋的样子,我茫然看着这两

    个年轻的军官,他们好像都在二十岁左右,军服簇新,马靴擦的锃亮,看到我象

    看到老朋友似的兴奋无比。

    「我没见过他们啊,我也不叫什么晴川君啊,真是莫名其妙!」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他们也走到了我身边上下打量着我,「报告长官,鄙

    人肖刚,愿为国家效力!」

    我大声的说着刚才的文书教我们的话身子站的笔挺,「口音不象!但别的都

    一模一样!真他妈的太象了!」

    先反应过来的军官兴奋的说到,短暂的兴奋过后,我不出意外的被挑进了宪

    兵二团做了名狐假虎威的小宪兵。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之后,突然有一天连长通知我脱下军装打好行李原地等待

    ,「为什么啊长官!我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疑惑不解,「叫你等着你就等着!什么道道老子也不知道!这是上峰的命

    令!」

    连长没好气的对我说,我只好按吩咐在营房等着。

    当天夜里,我们连被拉出去参加实弹演习,我也等来了接我的人,我被他们

    塞进了汽车一路开向城外,整整开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终于又到了另一个营

    房。

    吃过饭,我被带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将面前,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

    少将对我说:「我叫贺衷寒,有人对你感兴趣,从现在起,你会接受新的训练,

    我们会教你写字,说话等等,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还有,如果训练失败了,

    你也不用活着出去了,我们会帮你办后事的!」

    不由分说,我又被塞进了车带出了营房,这次不同的是我被戴了个黑色的头

    罩。

    又坐了半天的车,当我被拉下车取下头罩时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宽敞的大院

    里面,站在我面前的也不是士兵而是几个穿着东洋人衣服的人,其中有一个四十

    多岁的女人走到我面前用冷冰冰的语气对我说:「从现在开始,由我来训练你,

    你要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否则我会让你生死不如!还有,欢迎来到地狱!」

    我的地狱生涯开始了!在这里,他们教我写字,说话,可教的是日本话,写

    的是日本字,这里的吃喝拉撒全是日本人的方式,就连院子里所有的人说的都是

    日本话,违反规定要受到严厉的处罚,我曾因为一天里说了两句中国话而被饿了

    三天,其间训练量还加大一倍!除了这些我还要学习密码,收发报,情报分析,

    化装,潜行渗透,审讯及被审讯等等课程,这段时间里,那个老女人就像恶魔一

    样不停地折磨我,让我一想到她就觉得不寒而栗!痛苦不堪的两年过去了!我以

    为快要离开这个地狱的时候竟然又等来了还要训练三个月的消息,「这鬼日子什

    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我一边懊恼的想着一边拉开被子蒙住了头。

    第二天一早,老女人就来通知我新的老师到了,我忐忑不安的跟着她进了一

    个独立的小屋,赫然发现屋里盘腿跪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老头,白里透灰的齐肩

    长发上顶着个瓜皮帽,脸色苍白,颌下无须,他也在看着我「别瞎猜了,我就是

    个公公,我是来教你男女之道的。」

    「嗯?还有人专门教这事?」

    我吃惊地瞪着他,「不教你你是不知道这闺房之乐有多奇妙的!先把衣服脱

    了让我看看。」

    老太监慢条斯理的说到,已经习惯被驱使的我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开始脱衣服

    ,「全部脱光,」

    老太监继续说着,我尴尬的头看了后面无表情的老女人,见她毫无反应,

    只得慢慢脱下了短裤站在这个太监面前,老太监上下打量着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

    的下身,在我强忍着想一拳砸向他那张老脸时老太监又说到「长四寸八分,粗一

    寸二分,包皮紧锁,是个童男子啊,不错,不错,是个可造之材。」

    随后我只觉得两个蛋蛋根部一麻,一股热气冲向头部,刚才还软着的**竟

    然迅速硬挺起来,**因为极速充血而感到涨痛,「兴起时七寸七分,头角一寸

    九分,嗯?!是个龙种啊!」

    老太监突然兴奋的说到,阴柔的声调听起来格外刺耳,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一

    把抓住了我的左手,二指搭上我的脉门为我号起脉来,「你还练过……」

    看了下我身后的老女人,老太监突然闭上了嘴,老女人见此犹豫了下冷冷说

    到「我出去,你们继续。」

    说完就走了出去。

    跟喋喋不休的老太监说了半天后我才知道我每晚念叨的东西叫「须弥经」,

    是佛门的不传之密,功在调息内丹,洗精伐髓,是种很高明的内功,我已经练了

    整整十年,可惜我没练过真正的武功,否则大有希望能成为一代高手,可是现在

    练武的时机已过,再练也没什么出息了,最多就是能延年益寿病不侵了。

    由于他认为我的身体条件能完全满足继承他衣钵的要求,老太监决定除了教

    我房中术外还额外教我他的独门绝技:点穴和拂穴,并再三关照我练会后决不传

    给心术不正之人以免祸害苍生,我答应了他并发了重誓。

    在这之后的两个月里我每天上午跟着老太监学吐纳和点穴,下午学习房中术

    ,老太监的施教让我大开眼界,我从没想到玩女人会有这么多花样,甚至还能通

    过这种方式来控制女人,让她对你唯命是从,点穴则是救命的法宝,至于拂穴嘛

    ,则是个中奇妙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老太监终于走了,老女人破例让我和她一起去送送,毕竟老太监是我在这里

    关系处的最好的了,目送了老太监上车离开后,老女人头看了看我「今天起,

    我来教你最后一课,希望你能善始善终。」

    如果说老太监的教授让我如沐春风,不断的让我憧憬未来的「性」

    福生活,那老女人所教的东西是把我从人彻底变成了畜生,而且是更加的禽

    兽不如,她教的是运用各种令人发指和匪夷所思的手段摧毁被审讯者的抵抗意志

    ,从而得到想要的口供,而这些手段都是通过在活人身上的演示来教给我的,这

    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既有穿着普通姓衣服的人也有穿着灰色军装的**士兵

    ,在血腥的刑讯过程中,每天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活着的也大都精神失常,满

    嘴胡言乱语,我也被老女人逼着操刀上阵直接加入了刑讯,更被逼着在那些人身

    上运用着那些禽兽不如的技巧,在一次次的恶心呕吐的过程中,我的心肠变得越

    来越硬,甚至于有些享受这过程了,特别是在最后几天的所谓强化训练时,无论

    是在看着老女人示范那些血腥的技巧还是我自己操作时,我都感到心里有一种阴

    暗无比的**,而这种**让我**勃发,**能直挺挺的连续勃起几个小时,

    欲求不满的我在这一刻表现的比老女人更加冷血,更加残酷。

    每当这种时刻,在一旁观看的老女人也微微加重了呼吸,白皙而刻的脸上

    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甚至有一次在特别激烈的刑讯过程中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

    了她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攒动双腿,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看来她也不是一座冰山

    啊!这种训练终于让我明白了这些手段不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而是为

    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民国二十年三月,我的训练终于结束了,我这才知道我所

    住的院子是特别为我而造,位于天目山腹地,所有的建筑和配置和日本的某个地

    方一模一样,甚至连报纸和杂志都是从日本运来的!在杭州郊外的一幢戒备森严

    的别墅里,我领到了一套崭新的少校军装穿上后拍了照片,然后就被带到了一间

    书房的门外,经过秘书通报后我走了进去。

    在这间屋子里,我接受了任务,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要经历这二十六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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