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啼歇处情何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可房子延期了一次,到现在才竣工。又通过田龙曜的暗中帮忙,夫妻俩的负
担不再迫切沉重。加之在此住了多年,熟悉周围环境的关系。这样的结果就导致
俩人都熄了搬家之意。
冯永彭啃光苹果,又和骆青绾聊了阵家常。过十点之后,他打着呵欠进屋睡
觉。骆青绾则取过自己的三星b5722c手机给田龙曜发去符号短信:「?」
「哼!也不知道在谁那使坏!」
等了很久也没见其复。腹诽的骆青绾有点吃味,关掉电视,悻悻起身,刚
要去卫生间搞个人清洁,手机终于传来了田龙曜的复:「在谈事。你呢?」
骆青绾虽然很明白这话不尽不实,但脸上还是浮出了一丝欣然。长长的纤指
敲击在手机键盘上道:「准备睡了。」
「哈哈!要和姐夫上床了吗?要想着我这根big cock哦!」随字眼而来的是
一张他自拍本人雄勃壮起,其上还布满晶莹水渍的**图片。
眼观淫词秽图,心里忆起自身每一次被他操干得**迭起,死去活来的不堪
模样。骆青绾顿觉呼吸心跳加快急促,下体微微发烫,如热浪翻涌,渐濡渐湿。
恍惚了数秒才佯作不满地了八字:「小流氓!不跟你说了!」
「过些日子再去卧柳园吧!莉姨已经答应我了。可惜芬姐她公公住院了脱不
开身。不然的话嘿嘿」田龙曜权当没看见,依然发来短信。
骆青绾的体温更加高炽,面红耳赤之余并拢的双腿内侧不由自地摩擦着,
脑海中出现了三个多月前的那一次,也是至今为止唯一的一次四人**
莉姨当然便是葛羚莉,而芬姐正是田龙曜的那位美女人妻下属,任集团公司
的cfo。全名汪雅芬,年龄比骆青绾小四岁,丈夫是穆州市国资委某个处室的负
责人。其人风姿曼妙,貌美如花;除去身材曲线略逊骆青绾半筹外,其它方面均
比之优秀。
当时,骆青绾在午后被精心策划的田龙曜哄到了他在觞亥市淞西新中央公
园旁的卧柳园豪华别墅。葛汪二女则早就在那里了。和她俩不同的是,骆青绾虽
也天生丽质,但就事业以及地位来讲她只是位普通女性。也许曾经是风光过,可
现在,仅此而已。
和她俩在别墅内乍一照面,骆青绾觉得非常尴尬。好在身为演艺明星跟职场
精英的葛汪二女并无太过刻意的刁难。言辞温熙,落落大方之态更让骆青绾有了
丝自惭形秽的念头。于是暂且打消了本身的小女人心思,跟她们打起交道。同时
,田龙曜也发挥着他的伶牙俐齿,在三女身边插科打诨,活跃气氛。如此一来,
四人相互间就显得融洽,甚至有了一份和谐之感。
鉴赏了手法高妙的田龙曜用挑高大客厅一角的施坦威s55三角钢琴弹奏的
几曲优美爵士乐;又喝下数杯从餐厅博世恒温酒柜取来的玛高庄园九九年份红酒
后。三女被他拉去了别墅地下层娱乐室,怂恿她们打十分桃色的脱衣麻将。三女
薄嗔轻叱了一番后也都哂笑着同意了。
没多久的工夫,牌技娴熟的田龙曜就使得三女的衣着开始零落。一双大脚在
桌下更是在三女的美腿跟下身私处左冲右闯,东捻西挠,搞得她们双颊绯红,气
喘吁吁,眸子里尽是水汪汪的。对此他甚是惬意满足。
氛围随着牌局的进行越来越暧昧。直到骆青绾最先输得身无寸缕,狼性大发
的田龙曜便拢住了她亲吻起来。对此还有点不适应的她一面应之余以面偷瞧了
葛汪二女一眼。却未曾想见到了她俩衣衫凌寥,春光外泄,搂在一起忘情热吻并
互相用手抚摸着对方私密部位的靡乱样子。就场面来看,显然不是初次如此了。
很快,她俩也踱步挤至田龙曜与骆青绾身前,四张嘴迷乱地吸吮着、啃舐着
;舌与舌之间毫无间隙,在彼此的口中漫游驰骋,仅有的衣物纷纷落地,你来我
往下滚作一团。肌肉线条出色的雄性躯体和三具丰盈熟艳,各有千秋的雌性**
肉帛相见。
作为群交新人的骆青绾体内承受了田龙曜于当日的第一次**喷发。密布着
淫液与残留精水的粗大男根刚从花径之处拔出,便被葛汪二女如争食的猢狲般舔
裹起来。眨眼间就将**以及阴囊清理的干净无比。其模样之急切,表情之骚媚
,让还在味余韵的骆青绾看了都感觉惊诧。
战罢娱乐室这一轮,四人稍作整理,坐别墅内电梯上二楼卧的超大卫生间
洗浴。
嗅着卫生间所燃放的illume dles香薰蜡烛的迷人甜橘木柚味,在八平米
规模的长方形冲浪按摩浴池中泡完。头顶式花洒下,迎着由上至下的温热清水。
意乱情迷的三女或跪或蹲的杵在那,轮番用口舌伺候田龙曜的**。三女中以汪
雅芬的技巧最为出色,唇腔香舌配默契,急唆缓抿,连绵不息。性感饱满的大
嘴还能吞没容纳他整根巨龙,直至喉底。于是,这第二轮爆发便入了汪雅芬的嘴
里。她毫不嫌弃,含情默默地尽皆咽下。
第三**战则在之后卧那张尺寸达三米的水床上展开。这是葛羚莉在田
龙曜的身下尽显她作为明星的豪放。在如波起涛伏的舒适大水床上,她精致的脸
蛋配着荡意十足的表情,源自喉咙里的呻吟无限魅惑,迥异于内地的国语发音
标准,更使得她的**声多了几分别样的感官刺激;白璧无暇的丰腴娇躯,极其
热情的逢迎。很难相信这样的她是一位即将在几年后步入五十岁大关的女人。
等到在其体内射精,早已放开束缚,并沉浸在这种新奇与刺激**方式的骆
青绾同汪雅芬一道,重复起葛汪她俩在地下层娱乐室的一幕。甚至有些较劲似得
卖力。葛羚莉在片刻后也加入了进来,三张樱唇纠缠在一起,将口水与淫液溷杂
的,略带腥咸污腻气息的浊物送来换去,浅品深尝。
随后,四人再次去卫生间洗漱。用完别墅外值守的保镖送进来的外订意大利
菜,休息了一下,便又房继续了。
在德高音响播放的,由日本音乐人浅野晃治制作的嘻哈风格乐曲专辑《ch
auans》**蚀骨之乐的陪伴声中。田龙曜在三女的身上大肆伐挞,
一会**弄葛羚莉,不一会又转而去操干骆青绾;偶尔跟在一旁发浪,抠揉自慰的
汪雅芬激吻。她们的酥胸、**等身子各部位,无一例外地遭受到田龙曜的手口
,乃至**的不断攻击。
从床头到床尾凳,从沙发椅上到地下,从落地窗前到通往外间的房廊过道
。四人肉身贴缠,汗水淋漓;弄潮迭荡,淫声艳语,环绕帷房。一人被干之时,
另外俩女会偎簇在田龙曜身边,摸胸亲耳,捧乳拭背。待已身忍耐不住之刻,还
会撩起他的手,拱送着狼藉的下体,使其插入。
骆青绾在这期间终于展示了她良好,未曾失色的舞蹈功底。无论田龙曜用什
么样的体位与其交欢,她都能承受下来。让田龙曜大呼痛快之余,也令葛汪二女
美目频闪,艳羡不已。
肉欲弥漫,体液纷扬。四人纵情欢,时时不停。到最后时刻,三女筋疲力
尽之际通体绵软,嗓音沙哑。只能同羔羊一般,于床上高噘丰臀,并成一排,被
彷佛吐蕃密教双修神之男尊附体,愈战愈勇的田龙曜依次勐操。以至于最后他是
发射在何人何处,三女都一无所知。
待翌日上午十一时许,腿臂交迭,横七竖八的倒卧在床上的四人才一一醒来
。没等相互交流,需笪元赶通告的葛羚莉便与三人匆匆话别,清洗后离开了别
墅。田龙曜和汪雅芬则要在觞亥办事。而经过上一日**狂欢的骆青绾腿脚发软
,无法独立出行。最后只能由田龙曜指使保镖驱车,将她送穆州
浮光掠影中还残留着三个多月前那充满男女荷尔蒙的剧烈碰撞,**味满满
的场景。骆青绾体内的躁动感如同火焰一样,啃噬着她的理性。双腿摩擦下的私
处泌物片片,熏染在内裤之中。
「好。我去睡了。你也是,早点休息。」
大脑中仅剩的一点清明让她复了短信。随后删除所有刚才与其联络的信息
跟图片,阖上手机,步履踉跄地朝卫生间而行。心头还不时埋怨田龙曜这只管放
火不管灭火的戏谑做法。
少顷,卫生间里就飘来了阵阵只能细闻才能觉察到的快慰呻吟。只不过花洒
嗤嗤的喷水声和不远处卧房内的深沉呼噜,把一切都掩盖了。
五天后,下午,东泊。被誉为市里「休闲娱乐胜地」的北河路,一家小
资情调浓郁,名叫「叔扬」的咖啡馆之靠窗雅座内。骆青绾与两位同校女教师好
友在此一起饮茶闲聊。
「骆姐,你真是太好了!那地方学生很多诶!不过钱挺好赚的。这才一个月
,我得的就已经是平时俩月的工资了。我男朋友知道后还嫉妒我呢!呵呵」
馆内凉爽宜人,音乐舒缓,咖香茶醇。坐在骆青绾身旁的一位面相娟秀,身
形娇小的年轻女教师此刻正带着十足谢意同她愉快地说着话。
「那是小邬你钢琴水平高。培训班的黄老师上次和我打电话就表扬你了。」
骆青绾温和地应被其称作小邬的年轻女教师,接着端起茶杯啜了口杯中的
金盏花茶。
与骆青绾跟小邬相对而坐,体态明显发福,年岁约莫在五十上下的女教师享
用完提拉米苏,拿纸巾边拭嘴角边插言道:「怎么?小邬你男朋友心眼这么小?见
不得咱女人赚得比他们男人多?改天你把他叫来,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他。」
「不是,不是的啦!杜大姐你误会了。那是我男朋友和我开玩笑时说得。」
小邬连忙就此解释着。好像生怕这杜大姐当真一样。
「行了。」一旁的骆青绾笑盈盈地将茶杯置桌上「知道杜姐你古道热肠,
可人家小年轻自己的事情你凑什么热闹。」
「这怎么叫凑热闹?」杜大姐换了一下坐姿,圆胖的脸蛋颊肉抖动「我跟你
说啊青绾。这男人时时刻刻你得给他栓条链子,不然准和我儿子养的狗一样撒欢
的没影。你家冯永彭不是当总工了吗?年薪待遇提高什么的就不用我说了吧?管
紧点,要不然不知什么时候就给你来点幺蛾子。」
话音刚落,她又偏首和年轻女教师絮叨着:「小邬呦,大姐我今天给你传授
点御夫之道。这男人」
骆青绾的耳边响着杜大姐对小邬的唠叨,头却转向了外侧,望着步行街人
来人往的景象默然
这些日子她与田龙曜没有碰面,只是用手机和人在箱疆的他联系了几次。除
了使用电脑,抑或电话跟远在异国他乡的儿子通讯,以慰思子之心外。便是早晨
起床做瑜伽、上午干家务、午睡后看一小会电视、然后出门找友人逛街与喝午后
茶、丈夫来前买菜家做饭、饭后陪夫出去散步、来洗澡睡觉这样重复着暑
期假日这漫长但又悠闲的日子。
要说前些年,骆青绾可没这么安逸。那时她还要利用寒暑假期去一些学生音
乐培训班赚外快,贴补家用。不过自打和田龙曜勾搭成奸,她再没去过了。因为
虽然她曾口口声声地跟田龙曜表示不图他的钱,可却是实实在在地获取了一些好
处。不然谁会相信只算工资,一个年收入才过七万,个人存款堪堪接近二十万的
普通小学女教师,会拥有像宝格丽那样的奢侈珠宝,和奥迪轿跑?
骆青绾自己很清楚,其前夫家最煊赫时期,她都没有得到过那些奢贵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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