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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向外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这么关心她干嘛,还敢说自己没打她的意。」

    「你看你,我就顺嘴问问,好,我不说行了吧。」

    「怎么?生气了。」

    钱学明摆出一副因李雅不信任自己而生气的模样。

    「行,那就算我错怪你了,我看韩茹曼这小**也不会那么简单,肯定在外

    面也在偷男人。」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钱学明被李雅的话勾起了兴趣。

    「废话,她男人都那样了,她不离婚也不找男人,不是守活寡吗?我就不信

    她忍得了。」

    钱学明这时才想起来关于韩茹曼老公的传言。

    据说韩茹曼的丈夫是一名刑警,在一次放假休息的时候路过一个地方,刚巧

    就看到一名抢人钱包的歹徒,直接就是上去抓人,在搏斗的过程中不幸受伤。

    最后群众一起制服了歹徒,但他自己也倒在地上没能起来,最后送往了医院

    ,记者闻讯赶来,以为是英勇市民,调查之下才知道是英勇刑警,最后还在地方

    报纸上进行刊登赞扬。

    只是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小道消息,据医院的某个护士口中流传出来,那名制

    服歹徒的刑警身上其实并没有受什么重伤,而是不幸把男性生殖器官伤到了,这

    才倒地不起。

    想想也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刑警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一个普通歹徒给伤到倒

    地不起那,除了那个任何男人都脆弱的部位受伤以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理由。

    只是这也只是属于八卦新闻,谁知道是真是假,也没有哪个吃饱了撑的会去

    查这种事,只是对于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来说,或许是件好事,比如钱学明。

    「原来是真的。」

    钱学明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

    「啊!…,没有,我是说,连你这样老公还好好在家的都忍不住,她当然不

    可能啦。」

    「去你的,你这是不是在骂我?」

    「没有没有,哪敢呀,我的女王大人,快别说了,该下课了,我先去,你

    待会儿再进去。」

    而另一半的季高飞和阮俊浩也在讨论着这节课所遇到的倒霉事。

    「真他妈没想到,欸你说,这可真看不出来,那个母夜叉竟然是这么个骚屄

    ,在学校里就发浪,刚才真他妈该偷拍下来,以后考试就不愁不及格了。」

    季高飞一想起刚才的班任李雅的那幅淫荡样子就有说不完的话,虽然他的

    嘴里对李雅骂骂咧咧的,但从他的眼睛中还能看出一丝**的火焰。

    「你他妈以为拍av那,这么近距离偷拍,当两个人都是瞎的,抓住了看你

    怎么办。」

    「怕她个**,她还能处分我们,理由是什么?难道是季高飞、阮俊浩无意中

    转破自己班班任李雅与钱什么的奸情吗?」

    当季高飞说完,阮俊浩不由得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这罪名要是成立,真的是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那也没用,你拍了她,你自己又怎么解释,怎么会出现在女厕所里?到时

    候说出来大家一起死。」

    季高飞刚才当然只是说笑而已,又骂了李雅几句。

    「不过真想不到她竟然会和那个什么…..」

    「钱学明。」

    「对,钱学明搞在一起,那小子好像也在去年进的学校教书吧,该不会是一

    进来两个就勾搭上了吧,现实的西门庆和潘金莲啊。」

    「呦!不错啊,还知道西门庆和潘金莲那,季六十。」

    季六十的外号是从李雅那里得来的,一次课堂上某位男老师毫不留情地在全

    班人面前嘲讽季高飞,这个学期一门功课能得六十分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为此,季高飞还和那个男老师大吵了一架,由于男老师语言不当后来被调离

    了季高飞他们的那个班级,但这个六十分的笑话却没有随他一起离去,而是被死

    党们拿来调侃他用。

    「我怎么不知道,看水浒传电视剧的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这段,那潘金莲也

    是一个骚屄,不过我喜欢。」

    「切,你充其量也就是个武大郎,还是已经躺在床上等着喝药的时候的。」

    「**的,要不要现在找个地方把裤子脱了比一比。」

    「滚滚滚,还说我基佬,你就是个大玻璃,不过你别说,那个韩茹曼的老公

    据说真的是个武大郎,至少在那方面是。」

    「韩茹曼的老公是武大郎?这是什么意思。」

    随即阮俊浩把自己偶然间从女生那里听来的有关韩茹曼丈夫下体受伤的传闻

    告诉了季高飞。

    「卧槽!真的假的!这要是真的,那她老公也太倒霉了,做好事还没好报哪

    。」

    「切,谁知道啊,那些女生说的八卦能信的?」

    「不不不,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真有可能。」

    「为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韩茹曼每次上课穿的衣服都越来越骚了。」

    「哎!!好像是哎,你不说我也没注意,刚才我上去写题目的时候才注意到

    她穿的裙子还挺短的。卧槽,我也算是服了你了,观察入微,牛。」

    阮俊浩冲季高飞竖了一个大拇指。

    「那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和李雅那个**一样也在外面找男人。」

    「这个谁知道,又不是所有女人都和李雅一样骚。」

    「如果她要来找我就好了,那真爽死。」

    「就你这只童子鸡,三秒就被人吸干你信不信。」

    「**的,三秒也是爽,你裤子都没脱就秒射了。」

    两人又一路打打闹闹到了操场。

    「老公,我来了。」

    韩茹曼刚进家门就冲着家里喊了一句,身边的小孩兴冲冲地往客厅里的电视

    跑去。

    这是韩茹曼和她丈夫秦向东的儿子,十一岁了,好在他们的还在在那次事故

    发生之前早早就生了下来,如果后面迟点再要孩子的话,恐怕他们秦家就要绝后

    了。

    此时的秦向东就坐在书房里,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自从那件意外发生以后

    ,他就被转调为文职,平时没事就会马上家,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多呆。

    因为他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知道他身体的秘密,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有怜悯

    ,连自己的同事在那里窃窃私语时都会被他认为是在议论自己,只有一个人躲到

    了书房里才能暂时不去想这些。

    这么些年来韩茹曼也已经习惯了,她尽量保持着乐观积极的心态,每次都会

    特别开心地到这个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尽量不去触碰丈夫秦向东的

    伤口,这么做也是为了能给儿子秦文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在儿子秦文的记忆里,自从自己三年级那年开始就再也没见过爸爸笑了,找

    他玩游戏也只是推说要忙工作,父子俩的沟通一个月下来也没有几句。

    久而久之秦文也不敢再去找爸爸玩了,她更加依赖起妈妈韩茹曼来。

    「咚咚咚…,咚咚咚……老公,我能进来吗?」

    见书房里没有音,韩茹曼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她早就习惯了丈夫

    这种无声的生活。

    刚一进去,书房里黑漆漆的,大白天的秦向东却把厚重的窗帘捂的严严实实

    的,不透一点光进来。

    韩茹曼不敢去拉开窗帘,只好稍微开了盏较暗的日光灯。

    这时背对着韩茹曼一动不动坐在转椅上的秦向东用手挡了挡眼睛,这灯光让

    他感觉到难受,只有黑暗,只有黑暗才是他习惯呆的地方。

    韩茹曼小心谨慎地把门带上轻轻走到秦向东身边:「老公,菜煮好了,该吃

    饭了。」

    秦向东没说话,只是简单点了点头。

    「上个星期小文学校里要举行作文比赛你还记得吗?刚才他来的时候就告

    诉我,他得了第一名哎!」

    对于这个值得高兴的消息,作为父亲的秦向东还是没半点表示,挡着自己眼

    睛的左手捏了捏拳头,看样子好像有点生气了。

    「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小文都在外面等着了。」

    韩茹曼拉着丈夫的胳膊说道。

    在秦向东刚放下手打算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却像是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

    西,脸上露出震惊转而变为愤怒,一把用力地抓住韩茹曼的手臂向她逼迫说:「

    为什么!为什么要穿裙子!谁让你穿这种裙子的!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的事!」

    原来是刚才秦向东看见妻子韩茹曼穿了一件短裙一下大受刺激,就是这么一

    件普通的短裙,秦向东就开始对妻子横加猜测。

    自从他出事以后,妻子的穿着打扮都必须是要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

    是炎热的夏天也不能穿多露一点肉的衣服。

    「没有,我没有,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在外面找男人是不是,我是个废物嘛

    ,你这个贱人,你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前几天把裤子刚好都洗了,没长的裤子穿了,才

    穿这条裙子。」

    其实在秦向东出事以后,他们夫妻两人也找了很多医院和名医来看丈夫的这

    个病,但化验、治疗没少做,药也没少吃,结果就是不起作用。

    直到现在秦向东还是不死心在吃着昂贵的进口药,家里除了日常的开销以外

    ,真的是没有多余的钱供韩茹曼享受的了,她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进过大商

    场买衣服了。

    「你是不是看我成这样,就像自己在外面再找一个,丢下我这个废物,是不

    是!」

    「我没有,你要我说几遍你才信那,我要是真是这样的人早在你出事的时候

    就带着小文离开了,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相信我!」

    即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气,被丈夫怀疑、逼急了的韩茹曼终于也忍不住爆发

    了。

    秦向东这时才松开了紧抓着妻子的手,他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一样,抱着头蹲

    到了地上痛哭了起来,韩茹曼看着他那样子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这还是当年那

    个飒爽英姿的刑警丈夫吗。

    在吃过中饭后,秦向东又躲进了专属于自己的那间小书房,而韩茹曼则在收

    拾着碗筷。

    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喂,是秦太太吗?」

    「啊,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哦,我是协何医院泌尿科的任,我姓孙。」

    「哦哦!是孙任!我可算是等到您了,我先生的事您都知道了吧。」

    这个孙任是市里一家有名男性治疗医院的任大夫,在男科方面可以说得

    上是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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