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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作者:流域风

    二十八

    手中多了一笔「巨款」的皮皮,可谓春风得意!说话底气也有了,动辄摆出

    一副大款的神气样子,也肯掏钱给齐齐买冰激凌了,也肯偶尔坐出租车了……唯

    每月的零用钱仍旧恬不知耻地张手向妈妈要。程小月气得拧眉瞪眼:「你不是有

    很多钱了?还和我斤斤计较这点零碎儿!」陈皮皮一本正经答:「这个自然不

    同,我的是我的,妈妈需要支付的零用钱也是我的,花花绿绿的钞票谁嫌多捏!

    自然是多多益善万一哪天偶犯了家法,被妈妈剥夺了收入,有这些积蓄,也

    好多支撑个十天半月的……这未雨绸缪的法子,可是妈妈早就教过我的。」

    胡玫家重新清理完毕,母女终于搬了去。虽然心中都对皮皮依依不舍,不

    过心境却是大不相同:齐齐当然千万个愿意呆在皮皮身边,不过心里始终恐惧着

    小月阿姨无论这位阿姨对待自己多么亲近和蔼,拉拉还是决计不肯做的!能

    早一日离开,就能早一天脱离「虎口」,于她而言,欣慰倒是多过了留恋。

    胡玫乍品了少男之鲜美**,意犹未尽,一看到皮皮活蹦乱跳的身影,立刻

    去联想到他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舞动得虎虎生风的家伙,难免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不过现在也没了住下去的借口,自己脸皮再厚,也没法继续赖在这温柔乡了。只

    好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叮嘱那小情人儿:「你要记着阿姨的好处,要经常来我们

    家……写写作业啦什么的,阿姨做饭的手艺你也知道,未必会输给你妈妈!要是

    齐齐恰巧不在家……咳咳……阿姨给你吃新鲜的水果……」

    陈皮皮口里答应,肚子里计:「胡阿姨说要给我吃水果,当然不是一般的

    水果了,多半是鲜美多汁的水蜜桃……我一口咬下去,啊呀!桃子里怎么有鲜奶

    的味道?且让我仔细研究,慢慢品尝,总能解开这其中的奥秘……」

    帮两母女搬走了,家里登时清静许多,犹如盛会甫散,人去楼空。程小月倒

    有了些戚然,站到阳台上发愣。这几日,她可谓心力交瘁疲于应付,一边要防着

    儿子,一边要防着胡玫,另一边还要时刻去留意齐齐,更要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人

    窥破……真个叫度日如年了!现在猛然卸下了忧心,却感不到一丝轻松,反而空

    落落的没滋没味儿起来。想:以前我们母子就这么过了十多年,从没觉得过家里

    清冷,才过了两天的热闹,反倒不习惯往常的日子了!原来我的骨子里,竟然还

    是害怕了孤单,向往着有更多人陪在我身边!

    突然腰间一紧,身后贴过来一个身体,热哄哄地烫了自己。却是儿子从背后

    搂住了她,把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腻声问:「妈妈,你在想什么?」

    程小月扭动了下身体,做了个摆脱的动作,收纷乱的思绪,反手在皮皮的

    脑门儿上弹了一记:「我想什么关你屁事,要你来问得这么殷勤。」

    陈皮皮也不躲闪,任凭那纤纤玉指结结实实地弹在头上,发出「梆」地一声

    轻响,却紧了紧手臂,将妈妈稳稳地固定在胸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

    的儿子七窍玲珑聪明绝顶,江湖人称「陈半仙」,前知五年后知五载,算命

    卜卦猜人心思那更是不在话下,我只要掐指一算,哼哼,妈妈的小心思可就立刻

    给我算到了。」

    程小月不禁莞尔,歪头抵了下他:「哦!原来是陈大卦师呢,你不在终南山

    上修炼,跑到我家里干什么来了?」

    皮皮见她和自己玩笑,胆子大起来,把头使劲儿抵去蹭妈妈的脸颊,几下

    就把鬓边的头发弄乱了,散乱的发丝垂下来轻拂他脸庞,带来些许的痒意,说不

    出的受用。光滑白细的脸再过去,是程小月忽闪忽闪眨动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

    着扬起,轻盈妩媚之极!抿着唇,嘴角轻轻翘起,在颊边堆起个浅浅的酒窝儿,

    甜美中透着安适,一张俏丽脱俗的干净脸孔宛若是从画中勾描出来的一般。

    程小月发现儿子突然没了动静,侧头去看。只见他正呆呆地凝视自己,神色

    很是古怪,目光闪烁氤氲,透着几分大人的正经。突然心里一跳,没由来地红了

    一下脸,问:「干什么?你鬼附身了?没见过美女吗?」

    陈皮皮方才猛然过神来,由衷地说:「妈妈,今天你很漂亮!」

    程小月起脸撇了下嘴:「今天?哼哼,我哪一天不漂亮了?你这马屁拍得

    稀松平常,可没多少的技术含量……」话音未落,脸上突然被皮皮使劲儿亲了一

    口,不待她反应过来,腰上一紧,人已经给抱了起来,在阳台上转了几个圈儿又

    轻轻放下,仍旧牢牢地搂着她,说:「美女我倒是经常见到,但是像妈妈这样

    看不厌如花似玉的美人,天底下可再也没有了。」

    程小月猝不及防,被转得头晕目驰,差点惊叫出来,怕他再乱动,赶紧反手

    抓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骂了句:「你要死啊!」心底却涌起一股暖意,想:他越

    来越像个男人了,刚才抱我轻轻松松毫不吃力,这个家里,终于又有了个像模像

    样的男人!想往日诸般辛苦熬难,心头酸了几酸,又是欣慰又是骄傲我含

    辛茹苦,不要别人知道,只为了对得起曾经的爱情,只为了对得起当年的承诺!

    将全身放松了,舒舒服服地靠在儿子怀里,说:「再过几年,你就该是成年

    人了,到时候我就把家里的大权交给你,自己什么事也不管,清清闲闲地享儿子

    的福,你说成不成啊?」

    陈皮皮被她的话勾起了万丈豪情,大声说:「好!将来我要挣好多好多钱,

    带妈妈去环游世界,还要带妈妈吃遍天下美食……不过妈妈,你一定要先做好心

    理准备,将来这一路之上,恐怕会有很多不妥之处,难免影响了你的好心情!」

    程小月一时间不明所以,转过头看他。只听皮皮一本正经地说:「那时候,

    妈妈你依然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看上去也就是十**岁的样子,咱们每到一个

    地方,都会给别人以为是一对情侣,大赞我们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和!住酒店的时

    候,理所当然要把我们安排到一个房间,嘻嘻……你当然是死也不从,同他们

    般理论,只是无论你如何分辨,别人也不肯相信,你辩得口干舌燥也无济于事,

    哈哈!哈哈!到时候难免郁闷之极,大好的心情就此不在了……」

    一番话听得程小月愕然,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抬腿就去踩他

    的脚尖,一脚跺下去却踩了个空,原来皮皮早有防备,先避之大吉了。程小月哭

    笑不得,身子又被他牢牢抱着无法转身,没奈何弯腰挺臀,用力顶了他一下,轻

    啐了一口,骂:「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和你说话,还不如去找条狗聊

    天……」皮皮嘻嘻一笑,流里流气地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妈妈原来

    会讲狗语啊,稀奇啊稀奇,汪汪……汪汪……妈妈,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驳道:「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狗……」只觉

    得和他越说越是纠杂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跟谁学的,句句话里透着不着

    调的古怪,叫人防不胜防难以应付。耳朵被他舔了一口,**的口水留在耳垂

    上,凉飕飕的发痒,心里头就荡了一下,忽然有了一些慌乱。

    陈皮皮腻着她又说了一句:「我就是妈妈的小狗……」心里也突然一动,一

    下子想起了书房里黑暗中的一幕,那刺眼的白嫩身子在脑海中倏然闪过。脑子里

    浮出一个念头来:我是妈妈的小狗……妈妈可不就成了母狗!罪过罪过,我这是

    拐着弯儿骂到妈妈了!不过……那晚在书房,我和妈妈一起的姿势,可真有那么

    几分像狗狗一样的!

    只觉得一股口水从舌底涌了出来,满口生津,恰巧程小月的丰臀正紧紧抵在

    他的胯部,温热柔软丰腴浑圆。鼻中嗅到的,是无比熟悉的淡淡幽香,似麝如兰

    醉人心扉。心就猛地跳了起来,下面竟然跟着勃了起来。

    程小月初时还不知道,心里正乱着,隐约里觉得自己正接近着什么不堪,却

    不敢细想进去,怦怦心跳着。感到身后儿子的胸膛火一般炙热,似乎熔炉一样烤

    得自己心烦气躁,想要挣扎开来,偏偏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力气,脚也一下

    子软了,颤得连自己的身子也无法支撑。手足无措地扭了一下身,立刻就感觉到

    那身后的坚挺勃起了。

    夕阳落在阳台上,把两个人的影子一直拖进了房间里面,长长地纠缠到了一

    起,空气里忽然充满了浓浓的暧昧。两个人都静止着,谁也没再动,却都一样的

    慌乱无措。

    那坚硬慢慢地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烙在程小月的股间,偶尔不能抑制

    的跳动一两下,清楚明白地流淌着冲动。程小月全身麻酥酥的,头皮一阵阵地发

    紧,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了过来,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害

    怕着。却又有种奇异的渴望,那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正一点一点地把她吞噬

    掉,几乎像潮水一样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汪洋中。

    在陈皮皮的心中,倒不觉得和妈妈那件事有多严重!于他而言,**这词儿

    的概念还不那么清晰,加之那晚在床上和妈妈一起时,并不知道那是妈妈,自然

    棍舞九天龙腾四海吃尽了便宜。到得后来,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觉得格外增添

    了几分新奇。以往对妈妈,忌惮是占了上风的,即使从前打手枪的时候想过无数

    次妈妈,也只是少男情怀初知**,自然而发罢了。完全没想过要真的去捋虎须

    调戏妈妈,平时种种爱昵,撒娇讨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无芥蒂自然坦荡。

    而事发之后,见妈妈只字不提若无其事,再想想平时她对自己呼来呵去,动辄拳

    脚相加,如今吃了个闷亏又不能发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

    那日撞破了妈妈在客厅自慰,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处,体谅到了她这十多年

    来的不易。因此在心里丝毫没有对妈妈的所做作为有轻视之意。他年纪尚轻,思

    考远不及成年人周到,却也隐隐感到了一种害怕:这世上女人始终离不开男人,

    于敏老师的老公身残,才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占到了便宜;蔷薇是因为一个男人才

    沦落在这个城市;吴秀丽是因为老公不在没有男人籍慰才偷男人;胡玫则更是守

    了一个男人还要别的男人;由此可见女人是一定需要男人的!偏偏妈妈这些年没

    有男人,如果有一天她忍不住了要嫁人,自己即便是十万个不愿意怕也是无济于

    事。真到了那个时节,可是糟糕的很了!

    有了这一层心思,心底深处自然就有了做妈妈男人的念头,只是这念头埋藏

    至深,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加上自己在妈妈眼里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毛孩子,也

    实在不敢奢望有那么一个崇高的地位,这念头当然愈压愈深,想也不敢多想。

    此刻两人站在阳台,妈妈偎在自己怀里,亲密无间,一瞬间就把她当做了一

    个女人来看,无意间触动**,突然间生出了一股豪意:我要是能做了妈妈的男

    人,以后处处保护慰藉她,不让她再时不时茫然若失孤单彷徨,那也是极好极好

    的事情!而且……而且……这对我来说,那个那个当然也是幸福至极……

    胡思乱想着,愈发情不能自禁,下面有动了几动,就挑进妈妈的股沟里了,

    先前还能盼望着妈妈一时疏忽没有发现,到了现在,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

    着的了。眼珠骨碌骨碌乱转,一颗心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怀里这只母老虎突

    然间雌威大发,绝地反噬,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免岌岌可危,犹如猫口之鱼鼠虎

    口之羊鹿,欲逃而难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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