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给他俩介绍了:「我老公。」又指着皮皮对男人说:「这个是我在外面
认的干,挂念着我,几千里地跑来看我呢!」
男人过来拍了拍他头,说:「好。」
吃过晚饭,蔷薇独自出去了一趟。来安排皮皮去耳房睡,给他铺了床被,
又陪他坐着说了会儿话,叮嘱他早点休息,才房去了。
陈皮皮一路劳顿,躺下就着,一觉睡醒,看窗外面还黑着,也不知道什么时
候。爬起来到院里上了趟厕所,却看见那边房里还亮着灯,就蹑手蹑脚过去,趴
在窗口偷看。窗户却关得严实,什么也看不到,只听里面侬声低语。他又转过到
门边,扒着门的缝隙去看。
屋里床上两人都光着身体,**裸抱在一起。蔷薇身体白嫩光亮,男人的身
子却黝黑粗壮,两人约莫是已经做过了,正抱在一起说话。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
面,手还揉着那双美乳,不时用嘴在蔷薇脖颈上亲吻。蔷薇被吻得痒,扭动身体
缩脖躲避,身上的细肉在灯光下闪烁流转,诱人之极。
陈皮皮对她的身体,自然熟悉不过,此时看她被别的男人抱着,心里有些发
酸,却又说不出的一种刺激,下面就硬起来。
只听男人轻声对蔷薇说:「你猜今日我看见谁了?」
蔷薇把手臂揽住了他腰跨,手掌抚摸着他屁股:「我怎么能知道?一天都在
家里忙活,又没把眼睛安在你脑门上……」
男人说:「我碰到黎小妹了。不过不是在路上,我看到她跟工头在村东刚建
的新房子里干事,青天白日的,干得欢实,边干边叫爹呢。」
蔷薇讶异了说:「她不是才定了亲么?平日里也还端正,怎么就出这事?」
「也是。」男人说:「谁也想不到的,这女子骚哩,裤衩腿到脚脖,撅着个
雪白屁股给那大肚皮男人搞,干的啪啪直响,水多哩。我扒在门口看他俩,日得
天昏地暗,都不防有人看。」
蔷薇忽然推开他手臂,在枕上支起身子,了面孔问:「你怎么会在哪儿?
她和你是同学,以前也有瓜葛的吗?」
男人脸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可不敢胡说,我本分得很,遇见你之前都没摸
过哪一个女子。」
蔷薇才笑,说:「以前没有,如今看了她风骚,是不是想了?」
男人就又抱住了她,说:「她屁股是白,却没你身子好呢,你全身的肉又白
又细,比她强。」
蔷薇哼了一声,把身体往他怀里偎了偎,说:「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都心
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可听好了,我几千里嫁到这没亲没故的地方来,你要
好好待我才行,要是敢对不住我,我就杀了你……」一只手伸去他胯间摸了,口
里「咦」了一声,轻声骂:「还狡辩没想她,刚才说到她,这就硬了!」
男人翻身把她按到下面,嘀咕了一句:「是想要你的……」分开她两腿,一
条东西晃动着隐没在腿间,哼哧哼哧弄起来。
陈皮皮看得心跳,下面越是硬。他知道蔷薇是有本事的,花样繁多,如今和
男人在床上却安稳,老老实实在下面躺着,始终一个姿势。也不叫,只爽快到了
的时候轻哼几下,全没往日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日毕,下床倒水洗了。陈皮皮赶紧转身退出,下
面还支楞着,走到围墙边,头望着窗户上绰绰约约的人影呆呆出神。想:以前
她和我亲,如今有丈夫了就是丈夫最亲,现在我已经是外人了。
正想着,忽然蔷薇端了脸盆出来倒水。冷不丁看见他,吓了一跳,险些把脸
盆扔了。待看清了,才用手抚了自己胸口,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嗔怪的神情里
带了些无可奈何。
此时正值中夜,月光如水。蔷薇披了件男人衬衣,下面两条腿光着,赤条条
长腿在月光中白得耀眼。胸口也只歪歪斜斜扣了一个扣子,**在衣服下颤悠悠
晃动,领口处一抹雪白,脸上还晕红着,看上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陈皮皮心跳
如鼓,勇气上来,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蔷薇扭着身子挣扎,冰凉滑嫩的肌肤摩擦在他身上,蛇一样魅惑。皮皮的鸡
巴就跳起来,不断抬头。想扯她里面的内裤,就在院子里和她操屄。这会儿的他
精液上脑,完全忘了那边房里还醒着人家丈夫,只顾和蔷薇纠缠,只要能把**
插进去,哪里还管得了天下大乱……
蔷薇还抵挡着,只是一只手里还拿着脸盆,不免吃亏,几下推扯,裤衩已经
给褪过屁股,衬衫也给撩起,两瓣雪白丰满的屁股露出来,细腰丰臀的葫芦形状
在微凉的夜风里起了一层粟粒。她急得直扯陈皮皮耳朵,压低了声音叫:「我的
小祖宗!你要做死么?」
皮皮的那根**已经出鞘,雄赳赳气昂昂迎风而立,大有佛挡操佛神挡操神
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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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第45章
纠缠之中,蔷薇忽然一把捉住了陈皮皮的**,作势捻了几下。
说:「你先放开我……」
陈皮皮大喜,把身子挺了一挺,松开抓她的两手。
满以为这次要享福了,谁知道蔷薇借机突然转身,快步逃脱了去。
自然不肯甘心,追着到了门边要去拉扯她,却见蔷薇将食指竖在嘴边,轻轻
「吁」
了一声,又向他站的地方指了指。
似乎示意他待在原地不要动,等自己的意思。
眼看她进了屋子,窸窸窣窣着响动不住。
也没听到男人问询,似乎就睡了。
他满心欢喜站在门口,**还硬着,也懒得去把内裤遮掩,伸长了脖子瞪圆
了眼睛,状若守株待兔,单等蔷薇出来,好一把抱住了偷自己房里去。
过了片刻,门「吱呀」
一声拉开一条缝隙,一只白嫩柔软的手臂伸出来,掌中似乎还拿了一样东西
,朝他晃了晃。
赶紧过去接了,入手沉甸甸颤巍巍的柔软,大小一握,质地颇为奇怪。
没待他反应过来,那手臂就又缩了去,竟把门关了。
心中不由奇怪:她拿这东西给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去了?难道还有什
么稀奇古怪的要准备!嗯,一定是有新花样要我学,我自己一身本事可多半是她
教的,那时候她走的匆忙,来不及倾囊相授也情有可原顺理成章。
又等了一刻钟光景,还没动静。
自然急起来,却毕竟不敢推门进去!只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师傅姐姐你再
不出来,我这小可要软了!唉,她一定是担心丈夫还没睡踏实,要等稳妥的
时候才出来的。
陈皮皮啊陈皮皮,你这么心急可吃不了姐姐的热豆腐……念头还没转完,里
面「咔哒」
一声,居然熄灯了。
心里叫了声不好,犹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自幼被妈妈骗过无数次,当然清楚这女人的诡计,心底叹了句倒霉,还不
愿死心,退到院子里又等,盼着蔷薇良心发现会来救济他。
可惜那边早寂然无声,等到脖子都长了,蚊子叫也不见一个。
月光下看手里东西,似皮如胶,细腻非常。
顶端一个大耳,中间鼓起来一片儿,捏着似乎又是中空的。
用食指戳了戳,居然挤了进去,果然有极细的一个小洞,把自己手指包得异
常紧绷。
用手指挑着晃了几晃,忽然若有所悟,拔出指头来仔细研究,果然样子像是
女人下体。
终于明白,不由得悲愤无比:我千里迢迢来找你,一路上受尽苦累,你居然
给我个假屄!扎了个马步,运气于胸,奋力将手中的物件掷了出去。
半夜辗转,第二日起来已经**点钟。
男人已经在外面推了车准备出门,蔷薇追到院子说:「我今日带他去大雁塔
玩儿,中午不给你做饭,你外面吃吧。」
男人应了,又从兜里拿钱,说:「花钱不要省,咱结婚也没请你娘家人,就
当亲待见。」
打发走男人,头看陈皮皮出来,就生动了口面说:「锅里给你留了饭,快
吃了我带你出去好玩的地方。」
陈皮皮翻了白眼儿给她:「不去。我心情不好。」
蔷薇欲笑不笑看他:「哦?怎么心情不好了?睡得不习惯吗?」
那边哼了声一句:「你自己知道。」
蔷薇就笑出来,说:「我给你的东西呢,拿出来吧,那东西用过了要清洗的
。」
一句话戳中小流氓泪点,几乎委屈的要哭样子,恶声说:「我扔了。你不讲
义气,害我在院子里等了半夜。」
蔷薇过去在他肩头捶了一拳,故作嗔怪说:「败家子,那不要钱买的吗?我
是心疼你才为你想着的,你倒不领情了!换了别个人,谁肯厚着脸皮给你去买?
现在没有了,今晚要是睡不着可别怪我。」
陈皮皮就看着她不说话,幽怨的如同弃妇。
看得蔷薇心软,用肩膀轻轻顶了他一下,低声说:「好,你要听话我才
喜欢。」
皮皮还歪缠:「喜欢有什么用?我要操屄。」
说的蔷薇「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拿手掌在他脸颊上拍了一记:「亏你能说得理直气壮!要我
看,你这一脑子里装的一定都是精虫了,难道女人除了用来干这件事,就没别的
用了么?两个人好,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比如你我,以前睡在一起时候,是喜
欢,现在不能那样做了,仍然还是喜欢。」
「姐姐以前的日子过得辛苦,所以才十分感激你的爱护。譬如一个人掉进臭
水沟里,人人掩鼻而过,有肯伸手来拉他的时节,把性命托付的心也会有。」
说到这里,她脸色凝重起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远远嫁到这里,就
是要和过去做了切割,当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你来见我,对我来说恐惧胜过了
开心!就算你心里怎么善良,还是连着那些不好的忆……」
陈皮皮被她最后的话伤了自尊,眼里就湿起来,赌气说:「原来我是这么不
受欢迎的。你也不用烦恼,我这就走。」
绕过蔷薇就往外走,眼泪却不争气掉下来,怕被看见丢人,假装摸自己脸擦
了。
从他懂事以来被女人斥骂殴打鄙视过无数,却都没像今天这么失落过。
忽然身后一紧,衣角被扯住了,硬生生被拉来。
蔷薇转到他面前,嗔了脸斜眼看他:「呦呦呦,还长脾气了!不要脸的劲头
哪里去了?就算要走,今天也得陪我逛完再说。」
这一日两人游了大雁塔,看了兵马俑大明宫……直到要黑的时候才来。
陈皮皮毕竟少年,走几个好玩去处,之前的不快顷刻不见了,加上蔷薇刻意
哄他,也肯让他搂搂抱抱摸摸捏捏,可谓尽兴而归。
到家里还兴致勃勃,边吃饭边和蔷薇商量明日要去哪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