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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少帅荒唐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司行霈伸手,用力抱紧了她。

    顾轻舟原本就害热,被他一抱更加热了,伸手推开他:“别这样黏糊好不好”

    司行霈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下。

    “不过,你挨骂也是应该的。”顾轻舟继续道,“你们从医院出来,是琼枝说什么了吧”

    司行霈没言语。

    “她说什么都是应该的,她今天是吓坏了,你想过她没有”顾轻舟又道。

    司行霈叹了口气。

    顾轻舟最后才问:“那五姨太呢,要不要审问她”

    “也许不用。”司行霈道,“她挨了一刀,又被我的子弹反弹击中,怕是活不成了。”

    顾轻舟好像平地走路,突然一脚踏空。

    司行霈心情不太好,要不然她就要咆哮了。

    “你的计划,让玉藻陷入又是动刀又是动枪的环境里司行霈,咱们秋后算账,这件事我跟你没完。”顾轻舟磨了磨牙。

    司行霈就笑了。

    同样意思的话,顾轻舟说出来,他就不会太生气,反而能心悦诚服反思自己的过错。

    “我也没想到他们如此丧心病狂。”司行霈道。

    他整顿了思绪,把整件事从头说起。

    家里的副官们一直跟着五姨太和玉藻,而且暗中互相递了消息。

    在五姨太到达那家蛋糕店的时候,已经有副官暗中混在宾客里,提前到了。

    司行霈还以为,五姨太是想要绑架玉藻,甩开家里的副官,等着她的同党来接应。

    然后,他就可有顺藤摸瓜,把五姨太的同党连根拔起。

    不成想




第1520章 不记得了
    “平湖三号院是个福利堂,也就是后来的孤儿院。”司行霈道。

    平湖是小镇子,镇子离岳城不远,后来建了很多的工厂,孤儿院也换了地方,甚至换了人经营。

    那家孤儿院等于是消失了。

    “那次是跟皖南叛军起战事,打了挺惨烈。督军一开始的时候,是拿朝廷俸禄的,是‘奉命剿匪’。

    可是没想到匪徒如此强悍,手里还有很先进的武器,后来才知道是广州党扶持了他们,他们并非单纯的土匪。

    督军的情报出了差错,整个团都打散了,我不是跟在他身边的,也和他散了,那年才十四岁。我和几个人受伤,退回平湖镇时,发现此处连个医馆都没有。

    当时我大腿被流弹划伤,不停流血,福利堂的人开了大门,请我们进去,还给我们疗伤。

    那些年到处起战事,无家可归的人多不胜举,再也没有人肯要孤儿。孤儿院的人满为患,还要增加我们几个兵。

    其中几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看我年纪大不了她们几岁,就专门围着我转,照顾得很精心。

    后来有个十五六岁的,挺刻薄的小丫头,就说你们这样殷勤,将来等他做了大官老爷,全部接了你们去做姨太太。

    小丫头们差点和她吵起来,我那时候才十四岁,还没有开过荤,也是不知人情世故,不知道这是院长暗示那个大丫头来说的,希望我能领那几个孩子走,给她们一条生路。

    我说现在还不行,我现在不是大官。等做了大官之后,我就来接你们,全是姨太太,好吃好喝!

    也就是那么几句话,那些小丫头说十一二岁,看着也不过七八岁,又黄又瘦又丑,不成样子的,谁想要娶她们

    没过几年,我差不多就能自己立足了,但没有再想过回那家孤儿院,连自己说过的话也记不得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听了他的讲述,只叹了口气,问他:“那花彦,她就是那些小女孩子之一吗”

    “应该是吧,可我哪里记得”司行霈道,“不说女大十八变,单说我当时高烧刚退,有力气耍嘴皮子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力气认真去记人家的脸

    再说也记不住。哪怕是现在,我也没觉得五姨太长得有什么特色。我后来留意到她,是觉得她身段和你有点像。”

    顾轻舟:“”

    她沉默了片刻。

    司行霈又搂紧了她,问:“你生气了吗”

    “没有。上次我去颜家吃饭,颜老跟我说,没人有资格把自己的生活寄托在别人身上。

    当年聚众说笑,甭管什么用心,都只是说笑而已。因此要你记住,而且去兑现承诺,不现实的。”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亲了下她。

    他发现顾轻舟会学他了。

    以前他总是哄着她,如今只要他不高兴,她就会想方设法的哄他,每一句话都说到他的心坎上。

    “再说,我的私心当然是希望你永远只疼爱我,不希望你年少时记住什么人。”顾轻舟又道。

    “放心。”他道。

    顾轻舟嗯了声,她是很放心的。

    “当时五姨太就说了这些吗”顾轻舟想起了司督军,又问司行霈,“阿爸在场吗”

    司行霈道:“她说,你还记得平湖三号院里说过的话吗你说等你做了大官,要给我们荣华富贵。

    她是这样说的,督军在旁边没什么反应,听懂了也不会在意吧再说,现在她人都死了。”

    这么多年,五姨太对司行霈始终是有感情的。

    顾轻舟以前还给她治过病,她的确在北方生活过一阵子。

    她应该也是苏州爆炸案的遗孤,可能是叔伯私吞了徐、阮两家赔偿的钱,顺便把她送到了孤儿院。

    而后有人密谋复仇,就把她接走了。

    待她长成,她的同党又带着她回到了岳城,她成了司督军的姨太太。



第1521章 他才没有良心
    司督军回了家,在大门口下汽车,就对司行霈说:“照顾好你媳妇,别让她太操心了。”

    顾轻舟卧床之后,司督军就没有再见过她。

    依照旧俗,公公是不方便往儿媳妇房里去的。

    以前还能吃饭的时候在餐厅见面,或者顾轻舟去他那边。

    “知道了,阿爸。”司行霈难得的态度温和,“五姨太的事,我还是要向您道歉,她是替我挡了一刀。”

    司督军心中说没有疙瘩是假的。

    然而怨恨都需要隐秘的土壤,慢慢发酵,才会形成仇恨。什么都说开了,摊开被阳光暴晒、被风化,最终成了一抔干土细尘。再也难以滋生怨怼。

    “你混账归混账,却不会撒蹩脚的谎言。你说了没事,阿爸是相信的。你去忙吧。”司督军道。

    司琼枝扶住父亲的胳膊,听了此话,心就彻底放下了。

    她真害怕家里再次闹起来。

    父亲和大哥没有罅隙,家庭才能和睦,父亲也能心平气和安享晚年。

    父子俩错身而过。

    司行霈连夜刑讯,从几十个人里,终于问出了五姨太的一位同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满脸血,吓得大哭不止,是被司行霈的刑讯手段吓破了胆子,“我没有见过神父,我不是遗孤,只有遗孤才见过他,我是拿钱做事的。”

    司行霈就知道了,那些遗孤的首领,被他们称为“神父”。

    “有趣的称呼,神父是代替神行驶权责的,而你们那个神父,是把自己当神了。有趣,西方文化渗透这么深,要是我,我就取名叫二郎神。”司行霈漫不经心评价着。

    那人听了他絮絮叨叨的话,差点吓得崩溃,还以为他是说反话,也以为要继续新一轮的刑讯。

    “真的是神父,不是二郎神。”那人哭道,“我是拿钱做事的,我不知道,求您饶了我!”

    饶了他,并非说饶命。

    落到了司行霈手里,逃不掉是必然的,死不了才可怕。

    这人宁愿被一刀毙命,也不想再尝试司行霈的刑法了。

    他什么都说,尽可能证明自己已经没了价值,让司行霈好一刀宰了他。

    “我听人说过,说神父替总督府做事,说他年纪很小。”那人想起了什么,突然又大声道,好像这句话能换来一个痛快的死法。

    司行霈表情一凝。

    他把此人关了起来。

    等他从地牢里出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玉藻已经起床去练字了,两个儿子被佣人送到了司督军那边去了,卧房里只有顾轻舟。

    顾轻舟问他:“如何”

    司行霈抹了把自己疲倦的脸:“我先洗个脸清醒清醒。”

    他去了浴室,很快就出来了,脸上挂着水珠,湿了前襟,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有了点蛛丝马迹。”

    他把那人的话,全部告诉了顾轻舟。

    顾轻舟:“也就是说,重点是两个:替总督府做事、年轻。你觉得这个信息可靠吗”

    “这个信息,已经直指了某个人,可靠不可靠难说。”司行霈道。

    顾轻舟:“牛怀古”

    “对,牛怀古。”司行霈眼眸略微一沉,“你觉得是他吗”

    顾轻舟跟牛怀古接触过,他算是个四肢比较发达的人。肢体过度的发育,挤掉了大脑的空间,他看上去没什么智商。

    当然,这也可能是假象,人家只是很擅长演戏罢了。

    如果仇人就在护卫司署,那么他当初把顾轻舟千方百计弄进护卫司署,就是想让顾轻舟替他背锅吧

    “我一开始,就觉得护卫司署的人拼命拉我去做长官很不合理,总感觉有什么阴谋。

    如今看来,他们就是想要等东窗事发时,把‘神父’这个锅推给我——年轻,护卫司署,又心算过人,你想想是不是替我设计的”顾轻舟不免莞尔。

    司行霈的心却沉了沉。

    “可惜人算不



第1522章 出言不逊
    五姨太的葬礼很简单。

    司琼枝依照新加坡人的习俗,买了块很小的墓地给她,将她安葬了。

    她下葬的时候,司家其他人都没有去,只有裴诚陪着司琼枝去了。

    这两位都是医生,生死看得比旁人开,很难凝聚伤感,故而只是在墓地站了片刻。

    “如果不是大哥及时设局,现在可能咱们参加的葬礼,就是玉藻的”司琼枝立在墓前,对裴诚道,“我每次这样一想,就很难同情五姨太。”

    裴诚握住了她的手。

    “真的,人怎么可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当年我阿爸做了什么难道他还能去炸了人家的工厂吗”司琼枝又道,“再说了,爆炸案是意外,意外是天灾啊。”

    裴诚就说:“仇恨是很痛苦的,这个痛苦如果有了个目标,就容易承受一点,好像把一切的发泄都放在那个目标上,自己就会减轻很多。”

    故而,他们受到了那个“神父”的蛊惑,用其他无辜的生命来祭奠他们的“仇恨”。

    就像裴诫和胡峤儿,他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最大的过错是可以离婚,根本没必要弄到你死我活。

    他们夫妻俩,一个风流不羁,一个不甘寂寞,在婚姻的抗衡是势均力敌的,都对不起彼此,却又因为全犯错了,反而谁也没资格指责谁。

    如果不是裴家那位管事从中挑拨,裴诫也不会杀妻。

    裴诫死了之后,那位管事才觉得自己的仇恨被释放了,故而对后来的裴谳留了一手。

    可当年的爆炸案,到底跟裴家有什么关系,又跟裴诫和胡峤儿有什么关系

    “正义走了极端,就是邪恶了。”裴诚道,“他们不再是正义之师,而是邪恶之徒。”

    司琼枝点点头。

    她回到家里,把五姨太下葬的事,告诉了顾轻舟。

    顾轻舟:“家里摆她的灵位了吗”

    “阿爸的意思是算了。”司琼枝道,“大嫂,我知道这样很不好,毕竟她是救了大哥。可想想阿爸的感受,想想玉藻,我觉得咱们可以少一点良心。”

    顾轻舟道:“我并没有说一定要摆的,只是问一句。我不同情她,也不感激她。她的付出是她自愿的,这是她的自我救赎。”

    司琼枝点点头,松了口气。

    她又对顾轻舟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多想想玉藻就行。”

    顾轻舟失笑:“你怎么不担心你大哥有心理负担,反而担心我”

    “他”司琼枝想到他利用自己和玉藻,不由冒火,“我大哥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顾轻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琼枝又道:“不过,这次有惊无险,也多亏了他。谁能想到五姨太是内奸若是耽误下去,她提前下手,能把咱们家一锅炖了。”

    想到这里,司琼枝打了个寒颤,对五姨太的感情更加复杂了。

    她也不知是该恨她,还是太感谢她没有提前下手。

    司琼枝有点心灰意冷。

    以前在岳城的时候,家里的岗哨比佣人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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