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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赤冰封早就发现我在瞟她,披嘴道:“放屁的话,要是**、屁股油光滚圆的,和人交起手来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方便,肯定方便,而且蹦跳起来更加的好看,你们两个这种绝色的脸蛋,再加上前凸后翘的婊子样的话,很有可能被人抓住也捨不得立即杀掉哟!定会剥光衣服,玩弄一番的,嘿嘿!”

    赤雪飘心中一动,若果是如此,被对手抓住后,不立即杀掉而是剥光她们衣物玩弄的的话,那她们就有逃生的可能了,怦然意动道:“我们已经发育成这样了,总不能第二次发育吧?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们的**、屁股自然长大?”

    我笑道:“我当然有办法了,只要听我话,不出十日,要你们**、屁股大好几圈哩!”

    双赤到底是女人,哪有女人对s形的好身材天生排斥的?况且容颜娇美,身材火爆的话,执行必死任务时,就会多几分逃生的可能,于是异口同声的道:“那太好了!有什么交换条件吗?”

    我笑道:“有!就是**、屁股变大后,得陪我和我的兄睡觉打炮!”

    赤雪飘嬉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在我们的间谍训练课上,日日夜夜陪男人睡觉打炮哩,而且还要满足男人各种变态的要求,只是打炮这种小要求,只当是日常训练罢了!”

    林召重道:“打炮的事呆会再说,不过我有一事,事先得说好,青帮的掌堂殷少奎,常奉莫雨婷、骨干袁兴华等一干要犯,必须活着交给我,送到北京时,功劳不小!”

    我笑道;“功劳不小这种事,你也在老子面前说,不怕老子借机敲你竹杠、向你开条件吗?”

    林召重笑道:“和人作要有诚意,况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这种实在人,我说没大好处你会相信?再说了,我只要反革命分子,钱财美女全归你!”

    我嘿嘿怪笑,林召重同时也阴笑起来。

    半个月后,离南天城一七十公里的铜陵天井湖,湖水浩浩蕩蕩,湖西畔有个万梅山庄,这裏就是青帮在大陆上实际上的总舵,平时生人莫进,庄内在刚刚立秋时,就升起了锅炉,铁剑门的不世高手莫雨婷正屋的隔墙小院内,有一条秘道,直通向地底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是说小了,整个密室在两多个平方米,设置了三十六个钢铁牢笼,这些牢笼,每个只得三四个平方大小,一年四季,都有雪白的东西在裏面蠕动。

    密屋牢笼的中央,是一个十平方大小的水泥空场,空场上设有钢柱铁锁,上有钩环,四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穿着一双2公分的高跟皮靴,**的酥胸上勒着一个皮质束胸,把两团**勒得高高有翘起,下身光裸,两个鳄鱼嘴钢夹,残忍的夹在她粉嫩的牝唇上,钢夹的另一头,连着一条拖到地面的铁链,链上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铅球,秀髮被高高的束成直直的马尾,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质项圈,穿过项圈环扣的铁链向上拉起,把她们强行吊在了上面的钢樑上,这四位漂亮的女郎,在皮鞭的驱促下,象母驴拉磨般的拉着牝唇上的铅球,哭泣着绕着圈儿。

    一个半老的徐娘和几条彪悍的大汉立在边上,手拿皮鞭,不时抽在走得慢的美女大腿上、粉背上,每记皮鞭过后,必在那娇嫩的姻体下,留下一道血痕。

    一名大汉砸砸嘴道:“我说老闆娘,这些美女加起来,还不如那个小妖精美哩!若是给我操那小妖精一次,就是减寿十年,噢!不,就是减二十年寿命我也愿意哟!”

    半老徐娘是掌堂殷少奎的小老婆,叫做李芬芬,年青时是秦淮河边红得发紫的婊子,旧会没有套套,李芬芬被花门的高手浸过药水,操多了虽没有得过什么性病,但是却再不能生养,闻言披嘴道:“那个小妖精容颜气质,决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出来的,且已经被少堂看中了,你们几个粗坯,联手都别想摸她的。”

    大汉眦牙道:“但是她不怎么吃,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么样?”

    李芬芬笑道:“千万莫提打,象她那样的人儿,破了一点皮儿就不雅了,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多少年才出一个呀?你们怎么忍心对她动粗?”

    大汉道:“但是你把她脱光后放在玻璃箱裏,却是坑害人命了,每次看到她的骚样,老子都有欲火焚身之感!”

    其他的大汉,一起点头。

    李芬芬啐道:“欲火焚身?尽可以在这些女人灭火呀!想打多少炮就打多少炮,反正弄到境外后,决不会有人活着来的。”

    大汉说到那个尤物时,裤档裏的玩意果然立了起来,停了手上的鞭子,随手解下一只美女颈上的铁扣,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她拉了过来,也不鬆开牝唇上的钢夹,按倒就操进菊门裏。

    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淩虐,凄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抖鞭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

    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

    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你看,只要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

    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裏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裏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裏,弯着一团的雪粉,一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裏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么样?”

    箱子裏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仔,**立即就立了起来。

    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裏的美人道:“我命中注定要**丑汉,想来是在这裏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叫道:“跟她废什么话?先奸了再说!”

    李芬芬在旧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裏一懔,沉声道:“不行!不查清她的身世,我们不能乱来,小妖精!我再问你一遍,你姓什么叫什么,家裏是干什么的,你要说实话噢!”

    裏面的美女歎气道:“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

    李芬芬见她鬆口了,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相信!”

    小美女把小嘴一披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诉你,我叫相梅,家在南天市,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人!”

    李芬芬咧嘴叫道:“骗谁哩!要是你是一般人家的,我们这裏的阵势,吓也会把你吓死,哪有可能如此的镇静?”

    相梅微笑道:“我说实话了,你们却又不相信!”

    李芬芬一鞭。狠狠的的抽在钢化玻璃盖上,厉叱道:“扯慌吊白的小妖精!你这一句,你们却又不相信,明明是大家闺秀的口气,你要叫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拿我当白癡呢?快说,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哎哟!这么凶,吓死我了,不如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李芬芬怒道:“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妖精,来!放水!”

    相梅吃过这个苦头,脸色微变道:“再说一遍,你们这些贱民,可不要乱来,免得以后追悔莫急!”

    李芬芬穷兇极恶的叫道:“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听说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你不会就是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吧?果是那样,倒是大水沖了龙王庙了!”

    相梅媚眼儿直转,微笑道:“秦焰?喔!是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病美人,可是她家老子秦德国是省委书记,并不是省长哟!差着一个级别哩!再说了,秦焰都二十六了,我有那么老吗?听你的口气,你们和秦家是一伙的?哎呀!我可认不识那种大官儿,不是说了吗?我叫相梅,是个普通工人家庭裏的出来的,但我家祖上是做大官的,国家落实政策后,赔了我家几万块钱,要是你肯放了我,我家人情愿拿个五六万块钱出来给你们,或者,文化古董的,我家也有几件。”

    李芬芬恨道:“象你这样的小妖精,卖到境外,怎么也得十万块钱,几万块钱是打发叫化子吧?你家真要能拿出十万块钱来赎你,在你家出钱之前,我要搞清楚的是,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你年纪真大了,我说了几遍了,我叫相梅,我爸爸真能给你个满意的赎金的,十万?没问题,就是二十万的也不成问题,只要你们放了我就行,对了,你们这裏有电话吗?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爸爸立即就会把钱给你们送来!”

    那上年头,电话只有在电影裏才能看到,李芬芬听她的口气,似是常常打电话,而且家裏也一定会有,更加确定心裏的猜测,狠狠的吼道:“下贱!不说的话,别怪我动粗了!你们两个呆b,愣着干什么,放水!”

    相梅惊叫道:“不要呀!好了,我说了我说了,我家老爸其实是一个国营大厂的厂长!”

    就在相梅说话时,两名大汉打开了水管的龙头,清洌的自来水,慢慢的漫过了相梅如玉一般的足踝。




《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三章 一刀双赤[h段无删节]
    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三章一刀双赤[h段无删节]

    第三章一刀双赤

    988年月日,国庆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望着天边的一抹残阳对车后的半裸的赤冰封、赤雪飘道:“三角眼也真是缺德,动手时间不选在半夜,也不选在黎明,偏偏选在下午五点半,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吃饭嘛?不如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让人家先吃吃饭,我们再打两炮乐乐怎么样?”

    赤雪飘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努力的把刚刚变大的**往皮衣裏面塞,塞了半天,**是塞进去了,紧身衣胸部最前面的位置,却有两个明显的圆状物,披披小嘴道:“我怀疑你得了性俗亢进的毛病,自我们两个的**屁股变大以来,你是早晨睡醒操我们一次,中午午睡前操我们一次,下午再操我们一次,晚上睡觉前再操,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两个国安军刀,体内的气血特别的旺盛,恢复起来也快,肉跨下又都是罕见的名器,我操她们,实际上采阴补阳,纯练功罢了,是凡采补之术,是不可能一次性的把人吸干的,当然,对于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倒是有可能一次要了他的老命。

    我给她们吃的,是我几年来不惜重金,聘请以叶东山老特务和隆启寿老不死为首的一大批老怪物,精心研製出来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味药物,当然是**皮为要成份,天下独我一家,别无分号,药效是一年,也就是一年以后,双赤若不再用药,胸前依然会变成飞机场。

    现在我的**已经不是一条,也不是两条了,而且已经能成功的褪皮后,长成雌雄同体的成虫“姅蝉”了,“姅蝉”可以自由繁殖,生成很多条**,用“姅蝉”磨成粉后,再配以各种药引,製成的丹丸,一粒就顶**幼虫皮製成的八十一粒“神阳丹”,变成金枪不倒的**后,可日夜欢而金枪不倒,于我采阴补阳,修炼艺业来说,更是收益无穷。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哩,说凭你们的浪样,绝对可以再**一次的!再说了,我要是不操你们,就不把你们当成自己人了!”

    赤冰封若有所思的道:“我们执行任务前,是不能开炮的,怕影响体力,要是你想,我们两个用小嘴替你放出来?林召重不肯操我们,就是不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用嘴放出来,岂不是要我白白的损失阳精?这种呆b事我怎么会做?这两个国安部的军刀,用了丹药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施以深入骨髓的淫药,现在已经是淫性入血了,过不了多久,待淫性入骨时,日日就会无交不欢,且受虐倾向会越来越严重。

    我笑道:“那家伙疑心太重了,你们既跟他出来执行长期的任务,以后若国安,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会被人当成他的人,他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以后你们两个,就会成为必死任务的首要人选,哎呀!既然你们不想打炮了,我勉强你们也不好是吧?你们穿好衣服后,我们就进去办事,打炮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双赤自小就被政府洗脑,以前没想过这么多,但智商绝对够用,否则的话,就没有这么好的身手了,闻言都是一呆,不由自的对看了一眼,赤雪飘旋即掩饰的笑道:“也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我们身份特殊,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来,其实我蛮喜欢和你打炮的,哎呀!这两个大**好看是好看,就是穿这种劲装麻烦了些!”

    赤冰封笑道:“我的屁股变得太大了,裤子套上来都困难,幸亏国安的衣服用的材料特殊、弹性好,否则的话,早就断线了!”

    我过身来,摸着双赤温热滑腻的**笑道:“是你们两个带来的衣服已经不身了,并不是**屁股的问题!”

    双赤穿的是国安统一的劲装,从足尖到颈子,是一体连成,油光滑亮的,外表看上去像是皮质,但绝不是任何皮毛,且鬆紧弹性特别的好,从身上褪下来时,体积也不大,双赤套上紧身劲装后,火爆的身材被勾勒得胸臀怒突,一条黑色的皮带,扎在她们细得只堪一握的蛮腰上,挺翘的屁股上部,插着两只装满子弹的“五四”手枪,肘后的皮套上,隐着两把一尺七寸长的金钢刀,和人动手时,只需一按崩环,立即就可以使短刀出鞘。

    我整了整黑色的西装,抹了一下寸头,戴上墨镜,查看了一下腰后两把转轮枪的子弹,拿了一把鲨鱼鞘的日本刀,打开车门道:“按计划,三角眼带着我的兄,已经把这地方的公安摆平了,我们也依计行事吧!”

    说着话,把刀横杠在肩上,当先向万梅山庄走去,双赤身着黑色劲装,矫健的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万梅山庄根本就没有任何牌匾,看门的青帮兄叫道:“此路不通!给老子滚蛋!”

    我和林召重作后,名义上是国安的週边组织,就象公安的週边组织联防一样,虽名义是国安的人手,但是既不能穿军装,也不能穿警服,但又要统一着装,没奈何之下,只得定制清一水的黑西装,脚蹬高邦黑皮鞋,听到看门小的话,我笑了起来道:“麻烦你们通传一声,说说南天柴化梁,要见你们的掌堂殷老头!”

    看门的兄愣了一下,骂道:“他妈的,老子说话你没听见吗?这裏是私人禁地,外人不准进来,快滚,滚得迟了,当心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冷笑着向赤冰封一歪嘴,赤冰封抢步上前,肘后短刀丝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闪,说话的青帮兄向后倒,颈间,一抹豔红跟着狂彪而出。

    另一个看门的青帮兄想不到这种绝色的美女,竟然杀人如割鸡,惊恐的狂叫着向庄裏飞跑而去。

    我笑笑道:“不过如此!我们杀进去,闹他个天翻地覆,乱做一团时,好让三角眼一气剿杀!”

    赤雪飘笑道:“你床上倒是兇狠,就是没杀过人,就算艺业再高,也是个软脚蟹,和人动起手来,自然缩手缩脚,人多不能自保时,可别怪我们两个不救你!”

    我扔了鲨鱼皮的刀鞘,拔出一米长的东洋刀来,迎头砍翻一个青帮子,长刀过颈,大头皮球样的飞起,却被我横脚接过,血乎乎的踢向人群,挥刀道:“进去再说,我再不顶事,也不要你们两个**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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