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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奴隶乌托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谢谢水蓦姐……但是我决定不去补休室,」

    陆露珠夸张地作感动流泪状,重又躺杨宜春的身旁,把手放上杨宜春的阴

    部,「我要摸着托托的小**睡!」

    「额?不会吧!那我不是在你醒来之前都不能动了?」

    杨宜春叫苦不迭。

    「超女」

    性奴是乌托邦时代高度发达的人体改造技术一项了不起的应用成果,挑选出

    那些相貌虽然俊美,但是整体气质偏于中性或是「无性」

    的女性性奴,对她们的生殖器官进行男性化改造,得到的产物类似于自由民

    时代的「人妖」,但从染色体到成长经历都是货真价实的女性,因此享用她们肉

    体的快感,远非人妖所能相比。

    据说人们是从自由民时代某项昙花一现的娱乐热点中得到的灵感,「超女

    」

    这一名字也源于此。

    杨宜春十七岁,童花头、圆脸、大眼,戴着一副黑框圆镜片眼镜,浑身上下

    透着一股萌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劲儿。

    她身为超女,却更受女性人的青睐,过去一年里,女人指名点她的次数

    大约是男人的四倍。

    粤三奴隶研究所性奴事业部的娱乐史研究员对此的解释是:很正常,自由

    民时代的「超女」,要受众也是女性群体。

    杨宜春两年前从基础教育学校毕业时,被当地的性奴选拔评判小组慧眼相中

    ,于是来到了粤三里。

    在体验中心的刑床上被开苞之后(即便是要被改造成超女的奴隶,乌托邦人

    也不会浪费她们任何一人的处女之身),然后被送去改造中心,紧紧捆在手术台

    上,接受了不打麻药的改造手术。

    她的**被仔细地切开,填入从食用奴或阉奴身上取下,经过特殊处理,移

    植成活率分之的睾丸,从而改造成阴囊;**和尿道则先被剥离下表层粘膜

    组织,再经高温烧灼后缝上开口,伤口愈后这两处孔道从此便会封闭,取而代

    之的是用钻头在肉里打出的输精管和通往阴蒂的新尿道;阴蒂则需要经过长达一

    个月的负压吸引增大与注射海绵组织填充相结的痛苦过程,才能变成嫩红饱满

    的**。

    现在,这个迷人精致的**被陆露珠轻轻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胀大。

    陆露珠爱怜地把不长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莹剔透如玛瑙般的**(原

    本是少女的阴蒂头)上轻轻一吻,又伸出舌尖戏谑地舔了舔,「托托,辛苦你了

    ,谁叫你这么可爱,不摸着你我睡不着……你们大家说话不用顾虑我,只要摸着

    托托,你们喊多大声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须叫醒我,让托托把**挪开我就醒了

    ,嘻嘻……」

    说完,陆露珠这才闭上眼睛,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梦乡。

    像军人一样,「倒下就睡」

    也是有经验的性奴的重要素质之一,做不到这一点的,会因为休息不足而迅

    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

    作为一名二十四岁的性奴,陆露珠的气质似乎显得不够稳重,过于活泼轻率

    ;但是这样的气质与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娇小身材,充满孩子气的苹果脸

    和眯眯眼,以及清脆明快的声音搭配起来,却使她犹如一个乐天快活的小精灵,

    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吕水蓦又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起身穿上高跟凉鞋,对杨宜春说了一声「我

    走了」。

    走出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前的时候,却见郑咏琴正拖着脚步慢

    慢地走上楼来「咏琴,你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下楼去接你!」

    吕水蓦急忙上前,一边扶住郑咏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不出意料,那洁白丰腴的**上遍布着浅浅的鞭痕,小腹、大腿和臀部上还

    有好些暗红色的烙印,这表明,过去的一夜里,郑咏琴受到了残酷的虐待。

    而那拖着脚步的沉重步履绝不只是因为她脚上戴着重镣,而必然是因为坐过

    老虎凳,或是脚掌受过抽打、针刺之类的刑罚。

    不过,她既然还能坚持着自己上楼,看来人的烙铁不但放过了她的脚心,

    也放过了她的**和肛门。

    「我没事,已经处理过了。」

    郑咏琴对吕水蓦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但是吕水蓦决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纵然每栋宿舍楼一楼的医疗室只需不到半个小时就足以让大多数奴隶们身上

    的伤口康复到几乎痊愈的程度,但是作为一名上了十二个小时大夜班的刑虐奴,

    郑咏琴现在绝不能算是「没事」,否则人们也不会让每一名上过大夜班的刑虐

    奴休息至少四十八小时才重新安排其当班。

    刑虐奴的来源要有两种,一是年度考核时被末位淘汰的常规性奴,二是从

    普通奴隶会里的刑事罪犯当中,选出身材较好,性格也比较好相处的女犯(男

    刑虐奴的需求量远不如女性,因此只接受被末位淘汰的性奴;男犯人和那些不宜

    作为刑虐奴的女犯们一般的下场是被送去医学研究所作为实验品,罪行比较严重

    的则沦为食用奴当中的「秀色奴」,被送去「秀色餐厅」,供那些口味特别重的

    人剥皮、剐肉、活烤乃至挖眼、拔舌等等)。

    每间女奴宿舍的标准配置比例是「6:2:2」,即六名常规性奴,两名超

    女奴,两名刑虐奴(男奴宿舍的标准则是7:2:,配备两名人妖奴和一个刑

    虐奴)。

    由于刑虐奴永远是处于重束缚状态(上背铐、戴重镣),生活必须倚靠常规

    性奴的照顾;而常规性奴们对这些替他们承担了重度性虐任务的同伴们也都感到

    过意不去,因此照顾起他们来都是关怀备至。

    郑咏琴二十九岁,原本是广州市内一个能力出众的办公室管,和其他普通

    奴隶一样过着浑浑噩噩的幸福生活,却不幸被爱情冲昏了头,为过失伤害他人致

    死的丈夫作伪证掩饰,结果断送了自己的下半生。

    沦为刑虐奴已经两年多了,但她至今仍保留着「劳动人民」

    的尊严和羞耻心,即便两年多来一直赤身**,即便**、肛门乃至尿道都

    已经无数次被人用**、手指以及各种刑具侵犯过,但她那白净秀美的脸上,

    那份沉静端庄,凛然不可亵渎的气度始终不曾消减。

    而无论被施以多么痛苦的刑虐,发出何等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也从不向人

    哀告求饶。

    吕水蓦扶着郑咏琴,向楼梯旁边的补休室走去。

    这是专供值夜班的性奴补休或提前休息的地方。

    推拉式的房门如玻璃般透明,质地却和墙面的保护层一般富有弹性,既不能

    阻挡视线,却也不能像普通玻璃那样危险,唯一的作用便是高度隔音。

    此时室内已有十几名下了大夜班的女奴安静地躺着,绝大多数都已沉沉睡去

    。

    吕水蓦扶着郑咏琴来到一处空铺位前,看着她躺下睡着,这才转身离开。

    在清洗室把自己由内而外地彻底洗干净,吕水蓦来到一楼大堂的等候。

    又过了一会儿,其它宿舍的宿舍长也纷纷来到。

    她们坐在一起一边小声闲聊着一边等待。

    两名担任当班警卫的人在一旁监视着她们。

    吕水蓦默数了一下,连自己在内,54楼这次共有十三个宿舍需要迎新。

    九点五十分,一辆大巴车开到大楼外的一号停车位,当班警卫按下按钮,一

    号通道的安全门啪地打开。

    十三名女奴站起身来,排成一队,秩序井然地穿过通道,依次上车。

    这种大巴的车厢不设座位,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的扁长站笼,每笼可装十

    个女奴,不过考虑到等下每个舍长身边都会多一名新人,所以现在每笼只装五人

    。

    女奴们都把铐着的双手举在胸前,背靠着栏杆,以免因车身摇晃而与栏杆勐

    烈碰撞。




奴隶乌托邦 第2章
    车子在其它宿舍楼又接了二三十个女奴,这才向车站驶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站外的停车场,已有几辆同样装载迎新宿舍长的大巴停在

    那里。

    电动笼门依次打开,女奴们下车排好队,随着带队人一声令下,便迈开戴

    着轻质脚镣的双腿,走入车站。

    足有体育场大小的车站大厅里闹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声、悲苦绝望的哀

    求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其间还掺杂着人们的喝斥、恫吓,以及少

    数胆敢暴力反抗的奴隶被毒打时发出的惨叫。

    虽然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来迎新的奴隶舍长们仍然纷纷把头低

    下或转开,不忍直视这人间与地狱分界线上的惨景。

    今天运来的这些新奴隶全都是数日前才刚从基础教育学校结束学业的少男少

    女,他们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国防/外事学校。请于六月三十日到当地火

    车站一号站台报到登车」

    的通知之时,无不欣喜若狂。

    因为在官方常年的宣传引导下,「国防/外事学校」

    被塑造成只有具备特殊素质,只有得到组织青睐的学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

    根本无缘沾边的精英殿堂,坊间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部队/外事人员的美好生活

    」

    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曾在机缘巧之下得以偶遇干这

    行的旧同学,听他(她)亲口讲述了一些那行当工作和生活的真实内幕(「组织

    怕我们过分眼红人家,都没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们,其实他们的日子比我们已经

    听说的还要好不知多少倍啊!」)。

    在官方宣传机器与民间好事者的力渲染下,印着「国防/外事学校」

    字样的分配通知书,简直就像伊甸园的门票一样。

    直到这些少年男女拿着它从列车上下来,走进车站的大厅,伊甸园才在一瞬

    间变成无间地狱。

    其实乌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让整个迎新场面始终秩序

    井然。

    但他们其实还蛮享受这种溷乱的,这就和以前城里人跑到乡下农家乐去,自

    己动手捉鸡抓鸭是一事。

    新奴隶们按所乘坐车厢划分,被圈在一个一个用高栏隔开的域里。

    乌托邦人警卫们分成多个小组,分别在各个域里弹压着他们的骚动,并把

    那些野性格外强烈的奴隶揪出来,交给留在高栏外的同僚们,当场剥光衣服进行

    拷打,杀鸡儆猴。

    又一个少年被「抓鸡人」

    从奴隶群中揪了出来,手扭到背后上了铐。

    他极力挣扎着,想用没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

    但是另一个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脚踝,没怎么用力就让他的双腿无法再动弹

    。

    奴隶们不知道,经过许多代的优生优育与基因改造,现在的乌托邦人随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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