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小白
支持太子的自然是一众老派人士,了解华斐为人,深信华斐必然能够带领南疆走向美好而又光明的未来,同时又稳稳站着正统,以强势的态度稳压华旻一派一头。
不过这限于赵彦则没出计策之前。
经过他一番明里暗里的提醒,尹父和王后拜访的拜访,召见的召见,不到一天,风向竟然有朝尹家转向的趋势。这可把苗家父子给吓到了,要不是赵彦则之前提醒他们要按兵不动,此刻只怕就要举全族之力来强压尹家一头。
南疆王一死,没了王上撑腰的尹家,论根基是拼不过苗家的,也就是这届苗家不行,不然就这一手好牌也不会打的如此糟糕,连累的华斐都没法尽情舒展手脚。
两派争斗起来,天天朝堂之上比那菜市场还要混乱,隐身状态的赵彦则就呆在一边,看的甚是起劲,时不时的还会填上一把火。总之,怎么混乱怎么来。
就在失态愈演愈烈的时候,二王子突然对苗家发难,说南疆王的死于苗家有关,而尹家同时拿出了人证物证来指苗家父子。
若是定罪,就算之前南疆王没有废除华斐的太子之位,那么有一个谋逆犯上的外祖,华斐是别想再回来了。
苗家父子自认不可能认下,反口便说这是尹家诬陷,真正的凶手就是尹家,同样,也拿出了人证物证,还想证据齐全了再给尹家定罪,但是既然对方不仁,就别怪他们不义。
再然后,南疆的朝堂就更加乱了。
而这,正中赵彦则的下怀。
南疆一乱,莫说旁的,华斐便率先不稳,他若能够忍着不提出回来便罢,若回来,正好有个借口出兵攻打。而华旻必然不能上位,南疆王一旦定了,就算坐上去的是个废物点心,可底下的朝臣有了个奉献的对象,届时就是一致对外。
等华旻自己把南疆作死
赵彦则担心有宇文谦的出手,南疆暂时还不会被作死。
所以,他现在要打的就是个闪电战,务必要让宇文谦查看不出他的动机。
幽幽烛火下,俊朗的面容半隐半现,一双深邃的瞳孔中倒映着两缕幽火。
现在,消息应该传了出去吧。
赵彦则捏了捏手指,转眸看向窗外夜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希望,华斐不会让他失望。
明月将皎洁的月光洒进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微黄的灯火带不来温暖,照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反射的是森森冷意。
“嗒嗒,嗒嗒……”
脚步声稳稳地传来,一人手持烛台缓步朝屋内走去,掀开层层叠叠的床帐,露出一片明黄色的衣角。
“南疆乱了。”
温和清润的声音低低响起,犹如三月春风般和煦的嗓音,在这冰凉到毫无人气的宫殿之中,莫名有股森寒。
“乱南疆者,是五弟。”
缓缓坐在床边的一个小圆凳上,随手将烛台搁置在一边,摇曳的灯火照亮了他的面容,正是赵彦琅。
赵彦琅将双手搭在双膝之上,做的端正笔直,就好像面对的是一个醒着的皇帝一样。
“他居然有这样的本事,确实是我始料未及。”赵彦琅轻笑一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现在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倘若华斐知道了,父皇您猜,他会不会按着五弟的想法来”赵彦琅微笑着问道,神色恭敬,就好像一个认真问父亲问题的孩子一样。
但是,昏迷着的父亲并不能回答孩子的问题。
圣上闭着双眼躺在床上,面容安详,若不是有着灰败的脸色,看上去就像是熟睡了一般。暖才文学网
赵彦琅看了一会儿,忽而低低一笑,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旁人,“是了,您怎么会回答我的问题呢是我多想了。”
说罢,毫不犹豫地站起了身,随手抄起烛台,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几滴灯油都被晃了出来,径直地洒在地上。
来时走的有多缓慢,走时便有多急促,好像身后有猛兽追赶一般。
“好好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就连贵妃都不可以。”
赵彦目视前方,冷声吩咐道。
宫人连忙低头应是。
夜已深,本该出宫的赵彦琅转了个方向,去了舒贵妃的寝宫。
自从圣上忽然恶疾昏迷之后,贵妃日夜担忧,念经祈祷,不过几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看上去憔悴的很。
“母妃。”赵彦琅行过一礼后,便上前去弯腰准备扶起舒贵妃,却被她一手挥开。
被挥开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来,道:“母妃,夜深露重,当心您的身子。”
舒贵妃紧紧捏着佛珠,下颌微抬,一双与赵彦琅生的极为相似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近乎一字一句地问:“为何拦着本宫”
赵彦琅道:“父皇需要静心休养,后宫皆不得打扰。母妃您掌管后宫,当以身作则。”
舒贵妃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儿子,良久之后,她忽然冷笑起来,连声道了好几个“好”字,双手撑地,跪的有些麻木的双腿站起来实在是有些不易。赵彦琅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要搀扶,但被舒贵妃躲了过去。
待她站定之后,用质问的语气对赵彦琅道:“那好,本宫再问你,你外祖舅舅又做错了什么为何要罢他们的官,幽禁在府!”
“吱呀——”
一阵寒风吹过,将关着的窗户吹了开来,纱幔被吹的飘起,烛火明灭,衬的他眼眸幽深晦暗。
“母妃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回答,反而是问了这么一句。
舒贵妃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冷笑几声,眼角眉梢染上些许的悲凉。
“本宫怎么知道若不是你舅母想办法托人进宫,我竟不知道要被自己的好儿子瞒多久!”
最后半句,舒贵妃几乎是用吼着说出来的,夹杂着怨怼愤恨失望的视线落在赵彦琅的身上,恨不能在他身上戳上两个洞来。
“阿琅,舒家为了你耗了多少心血可你呢你是怎么报答舒家的啊监国之后你第一个想的不是多付赵彦钺和赵彦檀,竟然要对付你外祖父和舅舅!你是失心疯了不成!舒家二十来年的心血,竟然是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赵彦琅的瞳孔骤然一缩,低沉而又缓慢地道:“白、眼、狼”
舒贵妃面色一僵,下意识地捂着唇,眼中露出了丝丝慌乱。
“我、不是、我……”
她想要解释自己是气糊涂了才会口出恶言,可是看着赵彦琅的模样,心底忽然升腾起寒意。
“原来,在母妃的眼中,儿子就是这样的人。”赵彦琅缓缓勾起一边唇角,温柔和煦,就如他对外人时的模样,可舒贵妃却犹如置身三九寒天一般僵硬着身子不能动。
“母妃,儿子还有事,就不打扰母妃安歇了。”赵彦琅抬手行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开。
门打开的一瞬间,冷风吹了进来,将舒贵妃猛然吹醒,眼见赵彦琅就要离开,连忙几步跑上跟前去。
“阿琅。”舒贵妃紧紧拽着赵彦琅的衣袖,宛若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微颤的声音中带着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祈求:“阿琅,他们是你的亲人,你不可以这么做。”
赵彦琅浅浅笑着,一点一点,温柔而又不容质疑地拂开母亲的手。
“母妃,夜深了,该休息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华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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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赵彦则的计划,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雍都那一缕北风吹啊吹。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股风没从北方吹来,反而是从南疆内部吹了起来。
南疆王有个嫡亲兄弟,就比他小上十来岁,比华斐都大不了几岁,南疆王在的时候,就是个闲散的王室成员,靠着哥哥过着贵族生活,平日里很少见这位仁兄出席什么重大场面,若不是每次的家宴出席之外,人们几乎都要忘了这位仁兄。
然鹅就这么存在感微弱的人,不仅在南疆王死后王位争夺战中免费客串当个出场嘉宾,还在王位争夺战进行到白化热的时候,带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队精锐,打进王宫了。
众人:“!!!”
这家伙不按剧本来啊喂!
而扶持这位仁兄的人也蒙了,他们就是蹦跶蹦跶表达一下存在感,谁也没真的想过这位仁兄会夺得王位,失态转换的太快,他们需要静静。
赵彦则也需要静一静。
这匹横空出世的黑马真是杀得他一个措手不及,计划都被打乱了。
眼瞅着继后母子俩如两只菜鸡被逮,赵彦则开始思考搞死这位仁兄、强行扳回剧情发展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
看着赵彦则有些恍惚的模样,小馒头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象征性地安慰了几下。
“罢了。”赵彦则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一会儿就离开吧。”
小馒头:“嗯就这么离开了”
“不然呢”赵彦则抻了个懒腰,将四肢都舒展开来,说话神态莫名染上丝丝缕缕的慵懒意味,可惜小馒头是个系统,并不能欣赏他的美。
“这个华节一看就是暗中谋划了多年,不显山露水的,我都竟然把这号人物给忽略了,就那几个废物,恐怕和人对不了几招。华斐若在还能看上一出叔侄挣王位的戏码,可惜了。”
华节出现的太突然,之前也隐藏的很深,以至于赵彦则直接忽略了这号人物,最后都被将了一军。
不过还好,该做的都做了,烂摊子什么的都弄好了,就算这个华节上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安排好。
“你就不怕这个华节是个真有本事的等你一走,人家分分钟就把南疆治理好”
赵彦则轻蔑一笑,“得了吧,他要真有这个本事 ,就不会等南疆王死了之后再蹦跶。再者,尹家那两个人虽然是废物点心,但是闹事的本事还是有的,何况还有个站在正统的苗家。等着吧,这俩家爬树要联合起来推这位下台。”
本来嘛,就两个人在争,结果不知道被从哪冒出来的家伙夺得了胜利果实,自然是要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先把偷窃者收拾了一顿再说。
但如果,这俩家没有联合起来,那也没关系,不还是有华斐在的吗
多大点的事
赵彦则很是轻松地将东西收拾好,把特地给顾凌带的纪念品用木盒子装好收好,就准备离开。
然而刚一动,就不经意间瞥见楼底下,尹家苗家那两家人就碰在了一起。
赵彦则:“…………”
小馒头幸灾乐祸地在他耳边道:“哦豁,大型翻车现场即将开始,前线记者小馒头将为各位观众们进行追踪报道。”
赵彦则:“闭嘴。”
前门是不能走了,赵彦则看了眼楼下状况,那两家人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进来准备找他来了。
事不宜迟,赵彦则单手撑在窗台上,利索的一翻身,如鸟儿一般轻巧地落在地上,周围响起一片惊呼掌声,颇有种卖杂技的感觉。
小馒头:“看,我们的主人公用难以想象的臂力支撑着身体,来了一个托马斯全旋,再以空中转体七百二十度完美着地。漂亮!”
“再不闭嘴,我让你一会儿也很漂亮!”赵彦则狠狠地威胁道。
小馒头嘁了一声,飘在身边紧随赵彦则那犹如鬼魅的步伐,顺便哼唱:“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赵彦则险些一个摩擦不稳摔下去,反手就捏着小馒头,阴恻恻地笑道:“小馒头,你吃过炸馒头吗”
小馒头:“……”
赵彦则继续阴恻恻地笑着:“阿凌之前给我做过一次,味道好极了,配上阿凌特制的酱料,简直就是世间美味。”首个
毛绒绒的小光团上突然出现了一条敞开拉链,拉链环“咻”地被拉上。
“我闭嘴,我闭嘴。”
没了小馒头的打扰,赵彦则很轻松地就来到城门外,由于走的匆忙,连马都没准备好。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还有小馒头在嘛。
小馒头突然感觉赵彦则看着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
“哗哗——”
不远处的树林突然哗哗作响,惊起一大群飞鸟,可问题是没有刮风啊。
还没等去思考发生了什么事,一阵阵兵器摩擦的声音在周围微弱的响起,赵彦则猛地抬眸四顾,发现四周山体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如繁星般的箭簇,个个都反射着幽幽冷光,看着有些不大舒服。
“哒哒——”
一阵马蹄轻响,赵彦则循声望去,路的尽头出现一队骑马的人,为首之人虽然身着劲装,但是衣着华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久闻于泽先生大名,先生何故如此早走”
为首之人坐在马背上,一双狭长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视线幽冷,如盯上猎物的毒蛇一般。
不用问,赵彦则也猜出这马背上的是何人。
“不走,留着过年吗”赵彦则吊儿郎当地抄手抱胸,挑着眉头,眉眼间有些邪气。
华节被他不按套路的回答噎了一下。
这时候,就显现出他与那些笨蛋之间的不同了,人家虽然被噎了,但是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眯眯地顺着问道:“那于先生何不留下来过个年再走呢可是嫌我南疆招待不周”
赵彦则道:“岂敢岂敢,只是按照家乡规矩,这过年得和家人团聚,于泽万不敢违抗家训的。”
华面上露出遗憾的表情,手指摩挲着缰绳,开口道:“如此吗倒是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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