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小白
“辜负了阁下好意,是于泽之错。”
“先生也不必如此,毕竟一会儿,要和先生道歉才是。”
赵彦则挑高眉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浅浅一笑,对方亦是回了个笑容。
二人相视一笑,视线交汇处,激起一片火花。
就像触碰到了某种隐形开关,华节眼神一利,抬手狠狠往下一划,道:“放箭!”
与此同时,赵彦则抱着胳膊的手立时就往下一滑,握住一个把柄顺势向外一抽,一条长鞭破空而出,鞭尾击打在地上,激起尘土飞扬。
刹那间,箭雨临近,赵彦则双眉微压,手腕翻转间,破空之声“唰唰”响起,鞭子被他舞的犹如屏障一般,打落一片羽箭。
“漂亮!”小馒头伸出触手用力拍着,在一旁欢呼加油鼓劲。
这还真当是在看杂耍了不成
赵彦则忍着翻白眼的冲突,手中长鞭不断扬起,打落波又一波的箭雨。
他的剑术精湛,长鞭更是能被他使得出神入化,凌厉的鞭风威力惊人。
华节也没料到赵彦则的身手竟然如此高超,那密不透风的箭雨居然也能给他找到生门。
再这样下去不行。
华节只沉默了一会儿,拿出随身携带的长弓,抽出一根羽箭搭在弓上,逐渐拉满至满月状,剪头瞄准了赵彦则的后心处。
呼吸缓慢放松下来,如抓捕猎物的猛兽一般,等着能够致命一击的机会出现。
直到在急促的箭雨中,赵彦则不经意间露出了后背。
就是现在!
华节手一松,箭矢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破空而出,朝着赵彦则的后心直逼过去。
第三百四十四章忽闻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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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之声响起,赵彦则眼眸一利,侧身翻转而过,同属手腕一翻,长鞭狠狠抽了过去,击在那支暗箭上,由于力道过大,把那羽箭直接劈成两半。
华节缓缓眯起了双眸,从箭袋中拿出了三支羽箭搭在弓弦之上。
竟是要三箭齐发。
嗖!嗖!嗖!
三支羽箭角度刁钻,可见其箭术精湛。
赵彦则弯腰转体,只来得及避开两支,与第三支堪堪错身而过,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划伤,血顺着伤口滑下。
赵彦则垂眸看了眼伤口,道:“我倒是小看了这华节。”
小馒头急道:“这个时候就别说什么经典台词了好吗瞧这架势,分明就是要将你射成刺猬!”
这些家伙,箭矢都是不要钱的射吗!
赵彦则心里清楚不能久战,将长鞭舞的虎虎生威,鞭风宛若飓风一般,生生地被他厮杀出一个缺口逃了出去。
见人逃了,华节的手下打马就要追,却被华节拦了下来,手下不解,华节抚摸着弓弦,细长眉眼蕴染着不达眼底的寒笑:“便是离开了南疆又如何,此时此刻,天大地大,早就没了他的容身之所。”
华节没要人带追兵追捕,赵彦则轻轻松松就离开了王城。几日之后,更是轻松离开南疆边境,与青山绿水他们汇合。
一路太过顺利,赵彦则都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搞了一出假的大事
但很快,赵彦则就顾不得南疆的事。
“你说什么陛下病重怎么会!”
赵彦则惊愕了,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木木的看着青山他们。
怎么会病重明明走之前还好好的啊……
青山道:“属下刚收到的消息,在半月之前,陛下突然身染恶疾,太医们皆无对策。”
“怎么会没有对策!”赵彦则失声吼道,双眸都爬上了血丝,“那群是饭桶吗!连个病都看不好,留着是当摆件的吗!”
赵彦则破口怒骂,额上青筋直突,手指关节被捏的咯吱作响。
“回京!”
丢下这一句话后,赵彦则翻身上马,扬鞭就往京城的方向赶去。
一路之上,他管不了夜阑的事,也管不了其他的事,一心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病重瘫在床上,只知道现在他必须赶回去。
余皇后和赵彦琮在病床离世的场景历历在目,赵彦则很害怕自己会在经历一场。
到现在他才明白,不管自己有多么的恨圣上当年的不作为,恨他这些年的故意放纵,可心底还是最在乎这个父亲的。
怎么可能不在乎啊!
那是他的父亲!
是幼时抱过他、疼过他的父亲!
是长大后对他的乖张肆意宽容过的父亲!
亦是他小时崇拜过的父亲啊!
是他在这个为数不多的亲人啊!
“阿爹、阿爹……等我回去,等我回去……”
数日奔波,当赵彦则赶回京城的时候,已经过了年关,大雪漫天,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的雪,街道之上并没有多少人往来。
“殿下,我们是先进宫,还是回府”
一路的风餐露宿,绿水的神态间有些疲惫,而赵彦则也好不到哪儿去,面容疲惫憔悴,下巴上都长了一层青茬。
“先回府。”赵彦则哑着声音道。
回了京城,一路上惦念挂记的人就在眼前,赵彦则反而没有像在路上那般心急火燎,静下心后,决定先回王府再做打算。
回了府后,稍作梳洗,便见了苏清年等人,以及余泽轩。快看小说
见余泽轩在,赵彦则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若是不在他反而要觉得奇怪了呢。
“这几日有劳阿轩了。”赵彦则抬手抱拳行了一谢礼。
余泽轩道:“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随后,苏清年将赵彦则不在地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详禀。
大多数和赵彦则走之前所预料的结果差不离,而最大的变数便是圣上的恶疾。
“当日是个什么情况清年你和我说清楚。”赵彦则看着苏清年问道。
苏清年严肃着一张小圆脸,正色道:“当日早朝,陛下忽然口吐鲜血,后经太医检查并没有查出是什么病症。紧接着,圣上清醒了一段时间,下了圣旨,命温王监国。”
余泽轩紧接着道:“圣上清醒之时,寝殿中有丞相和几位大人,我已经命人查探过,确实是圣上下的旨令。”
赵彦则半垂眼睫,投下一层的阴影遮住了眼眸,令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定王和容王呢”
“定王没有什么表示,容王倒是提出过异议,只是他……”
余泽轩欲言又止,赵彦则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赵彦檀就是个闲散王爷,手上既无重兵,又无权利,母族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话语权本来就没多少。而且,想来柳赟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他插手。
沉默了一会儿,赵彦则眸光微动,眉头半蹙,道:“那,我呢圣旨中,无关乎我的吗”
余泽轩张了张嘴欲说些什么,最后,犹如叹息般摇了摇头。
赵彦则又看向苏清年,眼神中带了些许自己都不知道的期盼,而后者则摇摇头。
闪烁着光亮的眼眸骤然黯淡了几分,喃喃自语:“没有,提及我吗”
谁监国都可以,为什么会是赵彦琅那个家伙
心口泛起一阵细细麻麻的疼,恍惚之间他想起赶路的这段日子来,他是多么的提心吊胆,深怕走到下一座城池时看到的是满城缟素。他还想着,若是圣上给他留了什么话,哪怕是骂他的话,那他也受着,谁让他在圣上重病的时候不在,被骂也是他应得的。
可是,他的父亲在难得清醒的时候,竟然一字也没有提及过他这些年最疼爱的儿子吗
赵彦则失神地往后倒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砸在博古架上,摆放的瓷器摇摇晃晃地往地上砸去,清脆的响声将猛然惊醒。
都这个时候了,他在失落些什么!管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总之,他要进宫一探究竟。
“这个,恐怕有些难度。”余泽轩长眉微敛,与苏清年同时流露出几分难言神色。
“什么意思”赵彦则双眉一压,不怒自威。
“赵彦琅下令,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准探望圣上,扰了清净。就连半月前舒贵妃想要探望圣上,都被拦了下来。”
赵彦则如同听了笑话一般“哈哈”笑了几下,讥讽道:“他以为他是谁我回我的家,看我的爹,关他一个庶子什么事!”
余泽轩有些无力的扶额,叹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阿则,我知道你关心则乱,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如今手握监国大权,若如必要,最好不要和他正面对上。”
赵彦则咬紧了腮帮子,恨声道:“难不成我还要去求他的允许开什么玩笑!”
说罢,愤愤一挥袖,“正面不行,我就不信翻墙了还不行。”
又来了。
余泽轩无奈道:“深宫内苑,重兵把守,你怎么翻墙进去”
苏清年忽然短粗地“啊”了一声,插了一句话:“别人或许有些难度,可是对于殿下来说,还真不算什么难事。”
余泽轩:“嗯”
苏清年:“余大公子可能忘了,咱们这位殿下,小时候可不是什么安静的主。”
被苏清年这么一提醒,余泽轩抬手猛地反拍额头一下,道:“我倒把这件事给忘了。”
眼前这位仁兄,小时候那可是翻遍了宫城去探险,常常把看着他的宫人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满宫城的找呢。
若说出了宫城监造者外,谁还对宫城的结构了如指掌的话,那那个人肯定非赵彦则莫属。
第三百四十五章潜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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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彦则五岁之前,还会走路的时候就喜欢到处乱窜,五岁之后有赵彦琮看着读书,但是沐休的时候还是喜欢到处乱跑,经常不知道钻到那个旮沓角落起,然后在众人都快找到宫城外之后再冒出来。
为此,赵彦琮可没少让他抄书。
所以,有重兵把守又如何
以赵彦则的身手和对宫城的掌握,进去逃脱轻轻松松。
不过余泽轩还是有些担心:“这,会不会太过冒险若是被人抓住,你这私闯宫城的罪名可就免不了了。”
圣上在的话还好说,可是现在是赵彦琅监国,会这么轻松地放过赵彦则吗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赵彦则沉思了一下,转身从博古架的一个暗柜中拿出一个小令牌,道:“这个可以了吗”
余泽轩接过令牌仔细一看,倒抽一口凉气:“你,这……”最后缓过气来,道:“完全可以。”
有此令牌者,可随意出入宫城不受检查。可以想象着枚令牌有多么的重要,故而拥有此令牌者,开国至今也没有几个人,而赵彦则就拥有一块,可见圣上对他的偏心了。
不对!
“你都有这令牌了,为何还要偷摸进宫”余泽轩有些不明白了,倒是一旁的苏清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
赵彦则拿过他令牌,在指尖上转着把玩,幽幽道:“正大光明不就给了赵彦琅准备的时间了吗”
余泽轩:“……好了,我没有问题了。”
眼看着是阻拦不了了,还是随着这位小祖宗想干什么干什么吧。
“对了阿则,有件事忘了与你说。温王将舒家的人罢官幽禁了。”余泽轩道。
“嗯”
这个消息有些劲爆,赵彦则一个手抖,令牌直接从手上掉了下去,被他眼疾手快地捞住。
“罢官幽禁舒家人是杀了他儿子还是染指了他女人”赵彦则随手将令牌收入怀中,满脸的不相信。
舒家对于赵彦琅的重要性,就如余家对于他的重要性一样,怎么可能在没有登上帝位之前就对母族下手防止外戚专权这也有点儿早了吧
余泽轩和苏清年摇摇头,表示也不是很明白赵彦琅这顿骚操作为哪般。
哎,不管哪般,今晚还是去一趟宫城再说。
余泽轩见他眼底还缠绕着红血丝,便道:“听青山说你这十几日来一直都是日夜不休地往京城赶,没有好好休息,先回房好好休息一番再议旁的。”
余泽轩不说还好,一说赵彦则便觉一阵一阵的困意袭来,忍不住抬手打了几个哈欠,便道:“那好,我先去睡一会儿。”
待赵彦则走后,苏清年颇为不解的看着余泽轩,问道:“余公子,你为何不跟殿下说明那件事”
余泽轩负手淡淡道:“说了又能怎样不过是令他多添一道愤怒罢了。他如今已累极,让他先好好休息再说旁的。”
苏清年一想也是,颔首道:“的确,若是此刻告知,恐怕殿下会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宫城。呵,无论殿下怎么变,这急躁的性情还是改不了。”
余泽轩笑了笑,不置可否。
赵彦则是被饿醒的。
捂着饿的都快打结的肠子,赵彦则缓慢地坐了起来,抬眸一看窗外,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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