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润白滑嫩,微微隆起的**上略显稀疏的阴毛呈现出一个整齐的倒三角形,
最难得的是阴毛下面两片小巧的**竟然还呈现着少女一般的粉红色。徐恒忍不
住伸出舌头舔了两口笑道:「好,好,果然是逼如其人啊!哈哈哈哈。」
杨玉珂只觉羞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徐恒则再也按
捺不住心头的欲火,紫红色的**在她滑腻的**上蹭了两蹭便吱溜一下滑了进
去。徐恒只觉玉珂的下身紧窄若处子温润似温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当即扶着
玉珂的纤腰大力**了起来。玉珂一张出水芙蓉般的小脸只是别过一边,神色一
如往常那般恬淡,在配上那一身白衣真好像一位正在熟睡的仙子。若是不看那已
经狼藉一片的下身,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仙子般的人物正在被迫与人交呢?
徐恒故意没有脱光杨玉珂的衣服就是因为那身白衣能让他有一种正在奸污圣
洁的仙女的感觉,这种别样的快感让他很快就支持不住再一次射了精。徐恒恋恋
不舍地拔出**,将黏糊糊的长枪在玉珂白净的脸蛋上拍了两下说道:「别装死
了,给老子舔干净!」玉珂不得已,只好又将那腥臭的阳物含入了口中。
赵六早就看着玉珂眼馋,憋着一泡精液舍不得射出来。此刻见徐恒交了账,
谄笑着凑上来说道:「将军,这个小娘们能不能也让小的们爽爽?」徐恒大手一
挥说道:「去吧去吧,他妈的,就你小子猴急。」赵六心里美得像是吃了蜜蜂屎
一样,一边火急火燎地趴在玉珂身上一通**一边说着对徐恒感恩戴德的话。有
几个原本在杨玉琴身边排队的军卒也凑到了玉珂身边。
【马嵬长恨】(五)
(五)
杨玉琴看着八妹遭众军卒凌辱真是对徐恒这个罪魁祸首恨到了骨头里,当即
恶狠狠地瞪着他说的:「奸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徐恒笑道:「好,好啊,
老子这就让你变成鬼,看你怎么不放过我!」徐恒说完叫过一个军卒耳语了几句,
那军卒立即穿好了衣服跑出了厢房。杨玉琴不知他又要如何折磨自己,心中不免
有些七上八下。
过了一会,那军卒又跑了厢房,手中还牵了一条黄狗。杨玉琴早就见识了
徐恒的无耻,一看到那黄狗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心想难道这无耻奸贼竟然想让自
己和那黄狗做那事?那,那怎么成,那可真是畜生都不如了。想到此处,杨玉琴
也不禁害怕起来,丰腴的身子也有些发抖。
徐恒看着她那幅模样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笑道:「放心吧,你这骚屁眼老
子还舍不得让**呢!」说着徐恒走到玉琴身边,驱散了围着她猥亵不停的军卒。
只见她原本紧窄的肛门遭受了几个军卒轮番蹂躏之后已经不复了方才那般可爱,
失去了**填充的后庭一时间竟然无法拢。玉琴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想到自己
胯下是怎样一番光景。她努力地想要收缩自己疼痛不堪的肛门,却只是让一股股
白浊的精液从红肿的嫩肉间涌了出来,使她的后庭显得更加狼狈。
徐恒伸出手指轻轻按了按那红肿的嫩肉,把玉琴疼得直皱眉。徐恒笑道:「
怎么,很疼吗?」玉琴知道他不怀好意,也不再理他。徐恒见她不理,当即冷哼
一声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她水豆腐般的屁股上轻轻一戳,直痛得玉琴哎哟
一声叫了出来。玉琴虽然坚强,但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利刃也不禁胆寒,当下嗫嚅
着问道:「你,你要做什么?」只不过这次却轮到徐恒不理她了。只见徐恒伸出
左手食中二指从玉琴张开的肛门探进去抠住了她的直肠,右手握住匕首用那锋锐
的刀尖沿着她后庭划了一圈,紧接着左手一拉,玉琴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她
那饱经蹂躏的菊花就连着肠子被扯了出来。
杨玉琴痛得惨叫一声过后就只是仰着头大口喘着粗气。生性柔弱的玉珂看到
这样血腥的场景,惊叫一声便晕了过去。正在被几个军卒同时玩弄的杨玉瑶看到
大姐的惨状直吓得浑身发抖。但是短暂的失神之后这个淫妇就立即过神来更加
卖力地伺候着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同时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不要杀我」。
徐恒又将玉琴的肠子扯出一段,捏着那被整个切下来的肛门在她满是冷汗的
脸上蹭了几蹭说道:「贱货,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屁眼!怎么样,臭不臭啊?
哈哈哈,我问你臭不臭啊!?这么臭的屁眼干脆喂了狗吧!」徐恒说着随手一甩,
将那截连着肛门的肠子甩到了那黄狗跟前。他吩咐军卒故意找一条饿了一天的狗
过来,那黄狗突然得了肉吃,哪管那是什么东西,当即叼起玉琴肥嫩的大肠大嚼
了起来,钻心的疼痛让杨玉琴伸长了脖子发出一连串的惨叫。黄狗吃了一截肠子
倒更觉饥饿,于是便叼着玉琴的肠子不断扯出嚼食,抽肠的痛苦和失血的虚弱折
磨得玉琴死去活来,到后来只能仰着头喘息,连叫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大姐!!」
正在这时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把屋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原来刚刚被吓昏过
去的玉珂已经被几个军卒折腾醒了。众人谁也没想到一直恬静如仙子的玉珂竟然
会发出这等刺耳的悲鸣。此时的她被人摆成一个狗爬的姿势趴在茶几上,赵六还
在捧着她的屁股忘我地**着。玉珂此刻似乎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四肢
着地的她就这样一边嘴里念叨着「姐姐」一边缓缓向玉琴爬去。
但是在她身后的赵六显然不会让他如愿。每次当玉珂刚刚爬出几寸的时候,
赵六就抓住她的纤腰向后用力一拉,将她的身子拉了来。赵六粗壮的**随着
这一拉重重撞在了玉珂的子宫口让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鸣。
这时候黄狗已经把玉琴肚子里的那些下水扯的差不多了,玉琴也已经是奄奄
一息。那黄狗一辈子也没吃过如此肥美的肠子,原本干瘪的肚子已经撑的圆滚滚
的却还是忍不住想吃。没想到刚吃了两口就突然翻倒在地,惨叫两声蹬了蹬腿就
死了。徐恒走到玉琴身边拍了拍她苍白的脸蛋说道:「哼,没想到你的骚肠子有
这么多,把老子的狗都给撑死了。你他妈怎么赔我?」此时的玉琴已经出气多进
气少,面对徐恒的嘲讽,那惨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
一旁的赵六还在戏弄着可怜的玉珂,他的把戏也逗得一众军卒哈哈大笑。张
三说道:「老赵啊老赵,真有你的。你说这娘们想去看她姐姐的骚肠子你就让她
去嘛。」赵六一边再次拉玉珂一边说道:「那可不行,把她放走了我可操什么
去?」玉珂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呆愣愣地爬向她的姐姐,完全不理
会众人的戏弄。
一边的徐恒却接口说道:「那还不好说,赵六你按住了她的屁股!」徐恒说
着提起长刀走了过来,赵六依言按住了玉珂的屁股,徐恒举起刀,嘴里嘿得一声
长刀挥出一招力劈华山将玉珂纤细的柳腰连带着身下的茶几一起斩断了。杨玉瑶
看到大姐被抽肠之后八妹又被腰斩,直吓得一泡骚尿直喷了出来。而原本已经奄
奄一息的杨玉琴看到妹妹的惨状也不知突然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间张开苍白的
嘴唇发出一声嘶哑的悲鸣,身子一晃把绑住自己的圈椅晃倒向玉珂滚了过去。徐
恒可不打算让她如愿,一伸脚踩住椅子,让她在距离玉珂还有数尺的地方停了下
来。
而被腰斩的玉珂却显得平静的多,她看到大姐玉琴被抽肠的时候已经吓得神
魂恍惚,只想爬过去抱住姐姐却被赵六连番阻挠。直到徐恒斩断了她的纤腰她甚
至都没觉得疼,只是觉得下身突然一轻便随着断裂的茶几滚到了地上。可怜的玉
珂虽然一阵头晕目眩,却觉得少了下身的束缚反而更加欢喜,她终于可以去找她
的姐姐了。只剩了半截身子的玉珂就用那两只玉藕般的胳膊在地上缓缓地爬行,
也不管肠子肚子都被她丢了一路。
玉珂嘴里念叨着「姐姐」爬向倒在地上的玉琴,每爬一步都觉得自己的意识
正在缓缓地离开她的身体。终于,玉珂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颗臻首不甘地垂了
下来。而此时她那嫩笋一般的指尖距离玉琴的脸颊只剩下了不到一寸的距离。
【马嵬长恨】(六)
(六)
看着这样的人间惨剧,厢房里的众人一时间都默然无语。到底是徐恒先过
神来,只见他走上两步踏住一截从玉珂肚子里滑落出来的肠子用力一踩,从粉嫩
的肠管里挤出一些黄色的粪便。徐恒啐了一口道:「操他妈的,装得自己跟仙女
一样,他妈的肚子里还不全是屎!?」众军士听了也是哈哈一笑又开始了淫戏。
突然间,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怒不可遏的陈玄礼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陈玄礼看到全身被涂满了精液的杨玉瑶正被几个士兵围着淫玩,看到被绑在椅子
上的杨玉琴屁股上血淋淋的窟窿里一截粉红的小肠像尾巴一样吊在外面,看到杨
玉珂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半截身子在地上拖出一条血肉模糊的痕迹,而一个
赤身**的士兵居然还在捧着她那半截下身做着牲畜一般的交配。
这就是自己带出的兵!
此时陈玄礼的脑海中浮现了两个字「背叛」。李隆基没想到安禄山会造
反,没想到陈玄礼会兵变,而陈玄礼也没想到自己的士兵居然背着自己做出这种
事。徐恒看到陈玄礼那副目眦尽裂的表情心知不妙,急忙跑过来跪在地上结结巴
巴地说道:「末,末将徐恒,奉命处决韩国夫人、虢国夫人、秦国夫人,向,向
大将军交令。」
「交令?」陈玄礼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好!好一个交令啊,就因为你,老
夫就成了叛贼了!」陈玄礼说完怒喝一声,抽出腰间宝剑一剑便砍下了徐恒的人
头。已经奄奄一息的杨玉琴看到徐恒人头落地,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闭上了双
眼。而徐恒那血淋淋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几滚正滚到早已吓傻了的杨玉瑶面前。
早已神魂恍惚的杨玉瑶只看了一眼便彻底被吓疯了。只见她尖叫一声从地上
跃起,两步跑到陈玄礼跟前抱住他的腿全身颤抖着说道:「将军,将军,您别杀
我啊,别杀我,奴家好好伺候你啊……」一边说着,满是精液的身子像一条肉虫
一样在陈玄礼腿上缓缓蠕动,汁水淋漓的下体更是在陈玄礼的战靴上摩擦了起来。
陈玄礼只觉得一阵恶心,当即暴喝一声一脚将玉瑶踢翻在地,长剑直挥向她
纤细的脖子。杨玉瑶惊叫一声想要躲闪却没能躲开,原本砍向她脖子的一剑却砍
在了她的右肩膀上。陈玄礼的宝剑锋利异常再加上这一下用力又猛,这一剑直从
玉瑶的右肩砍入将她右侧的**砍做两半又从左肋砍出,将她的头颅连着小半个
身子砍了下来,那一腔鲜血直喷到了陈玄礼脸上。杨玉瑶圆睁着双眼倒在地上嘴
里又喃喃地说出一句「别杀我」这才咽了气。
看着屋中的惨状,陈玄礼只觉心头说不出的烦闷,良久这才下令到:「把这
几个叛军细作推出去砍了,好生收殓三位夫人的尸身。今天这里的事谁敢说出半
句杀无赦!」
陈玄礼走出厢房深吸了两口气,抬手想要擦拭脸上的血迹。一旁早有亲兵为
他递上一方绢帕。陈玄礼接过擦了擦脸,看到手绢上被擦的红一块黑一块,这才
想起自己脸上还带着从玄宗皇帝那溅上的墨汁。
他看着手绢上的两种颜色不禁感慨,红的虽然鲜艳却不免带着血腥气,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