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也不的甩来几句:「玩你大爷,以后少tm理我!」
我和老嘎、冲冲看着她气鼓鼓的走了,心里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没过几秒,
我们就相视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彼此心照了,正所谓今朝潇洒今朝醉,莫等闲,
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我们仨人又游了一会儿,然后就商量着去打牌那屋转一圈,这时候已经2点
了,我肚子有点饿了,打算去餐厅看看还有没有吃的,老嘎和冲冲说这都几点了,
肯定没了。
我没听他们的,约好一会去打牌那屋找他们,抱着侥幸心理硬是独自去了餐
厅,结果餐厅早就黑灯关门了。
无奈,我只得去了打牌那屋。
坐电梯刚到这一层,我竟然意外发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只见她蹑手蹑脚的从一个房间退了出来。
这个房间并不是我们打牌的房间。打牌的那间在这间的前面。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一时间我竟想不起来她是谁。
她并没有看见我,因为我动作讯速的躲进了楼梯间,透过楼梯间门上的玻璃
看着她。
她快步的走向了电梯这里,我怕被发现只好藏在门后,直到听见电梯门关闭
的声音,我才出来。看了眼电梯上的数字不停的向下倒数,最后停在了洗浴的那
层。
我心下纳闷,这人是谁?怎么鬼鬼祟祟的?她去那房间干什么?怎么又去洗
澡了?房间里不能洗吗?
带着这些疑问,我刚要迈步,却又发现了一个人,这是一个男人!
居然是马局!
只见他整了整身上的洗浴中心的衣服,也是很小心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我
一看,这不是刚才那女的出来的房间吗?
哦 原来是这样,这下傻子也明白是怎么事了。
他机警的四下看了看,这一头,正好看到了我。
我当下收起所有的疑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笑着迎了上去。
「马局好!」
他笑的尴尬中带着惊恐,道:「你好!」
我不打算揭穿他,一边向他走过去,一边脑筋飞快的想了想该说什么,道:
「怎么,您也打算去玩会牌?」
他顿了一下,立刻收拾起有点惊慌的神情,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
顺着我的话道:「啊,是啊,你也去啊?」
「嘿,巧了,走吧,咱俩一块去呗,正好我还没找着是哪个房间呢。」
他笑了笑,道:「瞧你,年纪不大,记性这么差,走吧,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心里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和他一起进了打牌的房间。
一进屋,好家伙,里头乌烟瘴气的,竟是屋里人抽的烟味,直呛人。
房间很大,按酒店标准来说,应该是个豪华客房了。里面有十几个人。我以
为他们所谓的打牌的意思是打打麻将或者斗地、扎金花一类的,谁想这十几个
人围成了一圈,坐在地毯上在玩狼人游戏!
我和马局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大锅盖被杀了,村民在投票选谁是狼人呢。大
家见我们进来,立刻停了下来,大锅盖殷勤的招呼马局在他身边坐下,而我则挤
在了老嘎和冲冲身边。
这游戏和杀人游戏差不多,我认为是个推理游戏,通过一些讨论来发现线,
也是一种考验智商和心理素质的游戏。这种游戏是人越多,游戏的乐趣也就越高。
刚开始,我还不能很好的适应,但是玩过几盘以后就渐渐发现了一些技巧,
注意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和分析他们说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几盘过后,我发现大锅盖经常「死掉」。不是被全体村民抓个现型,就是被
全体村民冤死。总之,一般第一个死的多半是他。
他本人很是郁闷。可想而知,他在局里同事的心中所占的位置,看来积累的
怨气不少啊。
马局玩这个游戏却是「相当」的厉害。从一开始就不怎么说话,却总是能活
到最后,如果是狼人就能赢,是姓就是最后才死。看来同事们心里对他多少还
是有些忌惮。
而游戏的持人是大宗班的班长小荣。
冲冲和另一个大宗的同事「二荣」,一直劝他让大家轮流持,让他也参与
进来,但是被他拒绝了。不知是他怕自己和大锅盖一样呢,还是有其他目的,因
为只有持人才能最真实的看见每个人最为虚伪的一面。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但是我个人也比较喜欢当持人,因为
持人可以在最短时间里了解到每个人的性格,从而推理出平时生活状态里每个
人的为人处事风格。
原本看似简单的游戏,却让我觉得是一种不和谐的存在。
也可能是我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吧。
又玩了几盘,我刚才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女同事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头发上略带湿润的站在门口,让我们吵闹的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笑着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很快被她自己所里的同事拉过去坐在了一起,整
个过程里她都没有多看马局一眼。
我却留心观察了一下马局,他笑得不是很自然,见是她进来,有意的别过了
头,和大锅盖随便哈拉几句。
心虚!很明显,那一刻,马局不淡定了。
当一个人心里有秘密的时候,无论你如何掩饰,无论过多长时间,总是会露
出破绽的,总有细心的人会发现。
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向冲冲问了下那个女同事的名字,他没有丝毫疑惑
的告诉了我,那个同事叫小梅,是我们局下属比较好的一个所里的所长。他还说,
这个小梅挺厉害的,来咱们局没多久就当上所长了,她家里也没有人脉关系,姐
们业务也不是很强,也就来我们局不到一年吧,就把原来的所长给顶下去了,而
原来的所长下来以后,则被调走了,去了别的局。
我心里默默的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的事
情,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又玩了一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没见到邱局,就又问冲冲他看见没有,他也
是没见到,倒是边上的老嘎给了我答案。
他说他看见邱局和两个李局,还有一个我们局最nb的大所的所长魏哥,包了
个单间打麻将去了。
原来邱局喜欢玩麻将。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那么大岁数和有身份的人和我们坐地上玩「狼人」吧?
很难想像邱局坐这玩「狼人」的画面。
想到这,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游戏里,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了。
这一夜过得很快,凌晨4 点的时候,大家困得不行了,就散场了,有的就在
这屋里席地而睡了,比如我和冲冲、老嘎还有另外3 个男同事,有的在这房间的
大床上睡了,4 个所里的女同事,有的去了休息大厅,大锅盖率领一票人去了,
还有的不知所踪,不知所踪的人里包括马局和小梅。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点多了。
我看屋里的同事走的差不多了,老嘎和冲冲还在我身边呼呼大睡呢。
我们的手牌只到中午的2点。
所以我强行把他们唤醒,这俩人从困倦中醒来,满嘴的垃圾话。
硬拖着他们去洗漱,经过楼道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声,异常
的响亮,就是快要到达顶峰的畅快的呼喊声,你们懂的。
他们俩立刻清醒了过来。
老嘎说:「呵 这大白天的,精力就这么旺盛!」
冲冲笑道:「这肯定给弄爽了。」
我没说话,就是呵呵的笑,留意了一下,好像声音是从之前小梅和马局出来
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只是这么觉得,但是却无从考证。
我们仨人一番调侃的去洗漱和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邱局。
她一脸倦容的和两个李局、还有魏哥也在一起吃早餐。
我们仨人出于礼貌的上前打了个招呼。
邱局笑着问了问我们玩得怎么样。
我们仨也是打官腔的了话,我都忘了我当时说的什么了,就是一些特别没
有意义的话,诸如,在您的光辉领导下,我们如鱼得水啦;我觉得这样的活动应
该多搞,促进员工之间感情,从而增强工作积极性啦。又或者是我爱你,我们一
起上床吧!
汗,没有最后一句。
然后,我们仨坐在远处一桌,大嚼一顿。然后各自家散场。
家以后我倒头便睡,一直到下午5 点多才醒过来。
我做了个春梦,梦里和阿蕾嘿咻了一下。为什么是阿蕾呢?为什么不是邱局
呢?我也搞不清楚。
我坐在床上发呆,脑子还有点蒙。
忽然想到,好像后半夜就没有再见到过阿蕾,她去哪儿了?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来,性任之放之。
那些破事儿3
<strong>3</strong><strong>和背背说再见</strong><strong></strong>
几天以后,就是我们邮政系统的旺季了。
海一样的人,海一样的军包。
每天一开门,我们敬爱的兵哥哥们就排着整齐的?a href='/youliang' target='_bnk'>游椋踝疟曜嫉恼剑嘧盼奘陌坪频吹吹睦吹轿颐蔷钟始摹?br />
总算明白,大锅盖这孙子为什么提前带我们去happy了,丫tm是早有预谋的。每天我都累的跟他似的。
包库的姐姐调侃说,这帮人不是来寄包的,是来寄家的,就差寄桌椅凳床了。
局里忙,所里也不轻省,每个所的同事都累得跟大锅盖似的。
有一天中午和老嘎一起吃饭时,不经意知道一件事,这么忙的时候,就只有小梅的所每天的东西最少。老嘎告诉我,以往每年数她们那个所军包最多,因为她们的所正好临近一个政府的单位,但是今年她们所的东西格外的少,反而局里的东西特别的多。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丫把东西全推局里来了?
为了证实我的推测,我找了个机会请大锅盖一起吃了个饭。
下班后,我和大锅盖在邮局附近找了个小馆,边喝边聊。
酒过三,菜过五味。
通过我各种旁敲侧击而得知,原来这里面是马局的意思。
马局让寄军包的头头直接和他进行的联系,从而全部由局里来承担这些工作,并授意大锅盖去执行。
大锅盖每天累得跟自己似的,当然也不乐意,但是身在其位,却是由不得已,尽管牢骚满腹,也是无可奈何的去执行。
这一夜,大锅盖算是找到人倾诉了,拉着我又喝的脸红脖子粗的,我也陪他喝了几口,但是远远没有他自己灌自己喝的多,所谓酒后吐真言,他又告诉了我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事。
他说,要想在这一亩三分地混好了,也tm不容易。别以为这里边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就可以舒服自在,根本就不是那么事。在这里,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全都各司其职,一人一摊活,别指望有人会好心帮你,自力更生吧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