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喊。
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嘶鸣。
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这阵由痛苦精炼而成,从喉咙底部钻出来的呐喊足
以令人窒息。
琳花用声音完美诠释了痛不欲生这个词的含义。即使只是在一旁听着,仿佛
也能切身感受到声音人正遭逢的不幸与绝望。
当锥身挺进时,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哀鸣。
当锥身后退时,她发出低沉的嘶吼。
当赛门在**外部按压、揉搓时,她不停地喘息、吐着好像是从肠子里挤出
来一般的气息。
当赛门用手指去弹锥身和**时,她控制不住,痛哭流涕。
当赛门故意倾斜锥子的方向时,她尝试着挣扎,却只能以被夹住的**为圆
心,全身剧烈地抽搐。
大约过了两分钟,锥尖终于在**的另一侧出现,可赛门并没有停止。
「朵拉?」赛门猛地抽出锥身琳花的胸膛一颤然后对朵拉摊开沾满
了血的手掌。
「是,人,请用。」朵拉笑着为赛门递上了另一根刚刚才烧红的锥子。
「你和汉娜不一样,她的洞早就开过,很结实了。」赛门将锥尖重新对准刚
刚才钻出的针孔位置,「你的话,还需要反复加固几次。」
从赛门欣赏不到的角度,坐在对面的汉娜第一次在琳花的脸上看到了她以往
从未露出过的绝望之色,不禁对赛门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当锥身第三次从琳花的身体中退出时,琳花失禁了。
沥出的尿液落到椅面,顺着其上的纹路流至地面,在地上浇成了一滩。
眼看着尿液逐渐漫延至自己的脚掌,赛门并没有闪避的意思要不是芭堤
雅及时将赛门拉开,那些尿水铁定会沾到他的脚上。
望着双目无神的琳花,赛门把头侧向一旁。
「朵拉、芭堤雅,把琳花带到隔壁去,洗干净了再带来。」
「是!」朵拉和芭堤雅心中一阵窃喜,异口同声地答道。
就在二人将琳花解开(她们当然没有忘记给琳花带上脚镣),提着水桶搭着
她前往隔壁的浴室之前,赛门看到了汉娜略微不满的眼神。
*** *** *** ***
「啊呃,呃啊啊啊!!!呀啊啊啊!!!」
坐在床沿,听着隔壁不绝于耳的凄惨哀鸣,赛门呆呆地望向远方,眼中一片
空虚。
「嘻嘻嘻,瞧你那傻样。你也好,海娅也好,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都是靠
以下克上翻身的?」汉娜一阵冷嘲热讽,「这种事情你还是趁早习惯的好,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琳花她也会像背叛海娅那样,背叛我吗?」
「啊呀啊呀,我们的小情种舍不得了吗?我承认她是有点姿色」
「我没问你这个!」赛门冲到汉娜的身边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呸真不知你是薄情,还是多情平常可没见你这么硬过。」汉
娜吐掉嘴里的血,一脸轻蔑地看着赛门,然后又看了看高悬在自己眼前的巨硕阴
茎,伸出了舌尖。
「你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赛门伸手按住汉娜的头。
「嘘听。」汉娜把头侧向隔壁的方向,用眼神提醒赛门静听从那边传来
的声音。
「怎,怎么了?」赛门突然显得很不安,仔细倾听起来。
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琳花的惨叫声、朵拉与芭堤雅的嘲笑声,并没有
其它意想之外的声音。
虽然琳花的叫声过于凄惨了些赛门这才注意到。
也许是朵拉和芭堤雅下手较重,碰到了她的伤口?
「嗯这个嘛,你不觉得我们的时间很充足吗?」汉娜一脸媚笑。
「……」赛门皱着眉头思了一下,脱去了上衣和裤子,然后抓住汉娜的头
发,将她的头拉近自己的下身。
「啧啧,多谢款待琳花她,好像很痛苦呢?」汉娜伸出舌尖,沿着血脉
贲张的轮廓游走了一个来后,突然一反常态地关心起琳花来。
「……做你的就好。」赛门将下体冲着汉娜的嘴顶进去,却被汉娜紧闭的牙
床给挡住了。
「朵拉和芭堤雅也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汉娜用舌尖
仔细地品尝着每一寸她所能及的地方。「别那么心急嘛。」
「把嘴张开,臭婊子。」赛门揪住汉娜的头发向后一扯,迫使她抬起脸颊。
「是~我的好人。」汉娜一脸痴迷,大大地张开口,用嘴唇接下了最粗壮
的**部分,「对了,朵拉和芭堤雅那里」
「朵拉和芭堤雅对琳花是有些私怨,怎么?这我当然知道。」想起平
时(尤其是在床上时)二人对琳花的态度,赛门隐约感觉到了这点。
「人啊,人,你太小看女人了。」汉娜把**的前端纳入口中套弄了几
下,「你把她们俩晾在房前看门,自己却和琳花躲在屋里折腾的时候还少吗?」
「……我确实有点偏袒她,那又如何?我是你们的人!这种事还轮不到你
来管!」
「我才懒得管呢!」汉娜笑眯眯地说道,「但别人会不会管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在那边的浴室里,我平时都会准备一大包粗盐,不知道朵拉和芭堤雅会
不会看到?」
「你」赛门刚想移动,却被汉娜一口吞进了大半根**。
出乎赛门的意料,汉娜居然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下身,逼得他寸步难移
就这样,二人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直僵持了十分钟,差不多等到朵拉
和芭堤雅把琳花「清洗」完毕抬来前才分开。
「我可不是你的部下,才不会管你门会里的破事。但我是你的女人,我不会
不管你。」汉娜一脸失望,「小子,这个世道可不是任你胡来的。」
就在赛门正要发怒时,门开了。朵拉和芭堤雅一人拽着一只胳膊,将全身瘫
软的琳花拖了进来。
看着赛门和汉娜的样子,二人先是一愣,然后相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将
琳花甩到了刑椅上,依原样捆好。
不过这次,琳花的脚腕和手臂被捆得要比原来紧得多,腿也被分开成了更大
的角度,腰后的枕木也换成了表面更粗糙,形状更加恶毒的楔形这样一来,
琳花只能保持着高举前胸的姿势才能有限地减轻来自后腰的痛楚,但这样做无疑
会增加体力的消耗和臀部的痛楚。
「让她清醒点。」看着朵拉和芭堤雅摆弄琳花的**,再想起汉娜刚刚说
的话,赛门的火消了不少。
「唔,赛,赛门。」被朵拉抽了几耳光后,琳花稍稍醒转过来。
「……」赛门没有搭理琳花,他缓缓踱步至床边,在床上躺下,然后指着自
己高高竖起的下体对朵拉和芭堤雅问道:「你们俩,谁来?」
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然后,几乎同时,朵拉和芭堤雅朝着赛门飞奔过来。
芭堤雅的反应更快些,趁着朵拉还未完全挪开步子,她一把将朵拉推开,抢先一
步跨上了赛门的腰连裤子都忘了脱。
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赛门哑然失笑,伸手替芭堤雅解开了皮带,然后搂住
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扳倒,拉近自己的脸颊,为她除去了下身的衣物。
「辛苦了。」赛门近距离地对着芭堤雅微笑着,「休息一下吧。」
「是的,人,谢谢。」芭堤雅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将下身对准位置套了
进去。
从小幅度地起伏身子,到快速地晃动腰肢,芭堤雅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
狂乱。
原本,芭堤雅只用一只手扶着赛门的胸膛,好腾出另一只手来安抚自己几乎
快要燃烧起来的上半身。为了保持平衡,为了保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不敢运
动得过快,生怕一时失手趴倒,败了赛门的兴致。不料,赛门看出了她的顾虑,
动伸出双手,在她的胸部和腰腹上来游走,替她缓解了**深处翻滚的燥热。
望着芭堤雅欣喜的脸庞,赛门握住她的手掌,将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把
手搭在她的**之上,示意她不必顾忌。
在赛门对**的细心爱抚下,双手得到解放的芭堤雅牢牢地支撑起上身的平
衡,全力地运动着腰身,弥补着自己曾一次又一次错过的欢愉。
也许是有些累了,芭堤雅的动作中途有些减缓。赛门见状,调皮地轻轻捏了
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在她一脸惊喜的注视下扶住她的腰胯,配起她的动作挺动
下身。
到后来,赛门性抱起已经累得动不了腰的芭堤雅,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
下,在她的娇喘声中开始了全速冲刺。芭堤雅的意识一片迷乱,除了本能地用脚
缠住赛门的腰,放声喘叫之外,再也无法应赛门的举动。
不一会儿,芭堤雅率先抵达终点。在一声响亮悠长的喘息声中,芭堤雅的身
体猛地一挺,晕厥了过去。赛门大方地停下动作,将眼前的女人吻醒后,才在又
一轮的冲刺中朝着女人释放了**的开关。
抽出仍旧坚挺的**后,望着始终呆立在一旁,满脸绯红,一脸期待的朵拉,
赛门扭了扭肩。
「朵拉也休息好了吧?我们继续吧。」赛门自顾自地从炉火中取出烧红的锥
子,把朵拉和下身仍在抽动、瘫倒在床的芭堤雅都晾在了一边。
【拉姆纪】第三卷 第拾肆章 总第46章
作者:假面
25//8发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那个那些个男人都是什么人!琳花
你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说我已经满足不了你吗?」
嫉恨、暴怒与乌黑的鞭影填满了赛门和琳花间的空间,粗糙的鞭子着落在原
本光洁无暇的肌肤表面,毫无规律地噼啪作响。
承受了近一小时的鞭打,对琳花而言,视觉、听觉与嗅觉之类的感官都早已
消磨殆尽,时间感也变得极其模煳似乎正变得越来越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放弃一切精神与**的抵抗,将尊严交付给眼前的
这个男人去蹂躏和摧残。
当**被尖锐滚热的钢锥贯通,挂上重到足以将整个**拽得下垂的铅坠时
?还是接着又再次被吊起,接受皮鞭与盐水的洗礼?琳花不明白,自己怎会有余
力去考虑这些。
也许是仍旧存有一丝坚持?亦或只是纷乱繁杂的思绪无意中游弋到了这里?
毕竟,思考这些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无论怎样努力去思,怎样在心灵中找一
隅避难之地,钻心彻骨的痛楚总会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涌出,嘲笑这徒劳无功的作
为。
「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是不肯说吗!」
终于,因体力不支,赛门无可奈何地垂下手臂。
他一屁股坐倒在床沿,取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狠狠地摔到地面上
还好,茶杯是木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