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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三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嘿!那边的小伙子。正到痛快的时候,怎么停了?」

    两个小时过去,汉娜的言行神采中仍旧没有一丝示弱的迹象,只是言语里夹

    杂着些粗短的喘息,「朵拉你这尽会偷懒的贱人!人的鞭子,你连一半都

    跟不上!」

    「对不起,是人他,他太快了!」

    同样疲累不堪的朵拉也弯下了腰,拄着双膝,气喘吁吁。

    只是因恐惧而被驱使,本意对汉娜没有一丝一毫恭敬的朵拉并没有任何顾忌

    汉娜感受的理由和义务。

    但出于对琳花的嫉恨,朵拉将自己的浑身解数投入到了对汉娜的折磨中

    芭堤雅也不遑多让。

    在这二人对汉娜的夹击中,赛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她们俩配无间的鞭击。

    结果,等到芭堤雅瘫倒在床时,朵拉反倒有些跟不上赛门的进度了。

    「汉娜,再接下来的话」

    望着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的琳花,又看了眼熊熊燃烧的炉火,赛门提高了嗓门

    ,「鞭子不好使的话,再接下来的话可就是烙嗯,火炭了?」

    「哦,那又如何?是要我指点一下炉温吗,还是用刑的部位,小家伙?」

    汉娜故意大大地张开双腿,朝赛门暴露出自己一片血红的大腿内侧。

    一缕发丝从前额滑落到脸庞的一侧,琳花的眉宇微微一动,旋即又恢复了如

    同凋塑般的静止。

    琳花没有直接作答,但赛门确信,她听到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

    对叛徒进行拷问或是纯粹的折磨,鞭打只是个开始,在历经种种刑法之后,

    最后往往都是要用烙铁来收尾的不管最后有没有认罪招供。

    那是因为,能扛过烙刑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过。

    当烧红的铁块(有时是铁棍)在皮肉上滋滋作响,或只不过是悬在伤口上释

    放出骇人的热量,亦或是靠近下身的某些敏感部位时,无论怎样嘴硬的家伙都会

    乖乖求饶当然了,无论如何,烙铁最后总会落下去。

    之后,视叛徒的性别和施刑者(大多时候是鲁克)的心情而定。

    男性一般很快就能得到他们人生中求的最后一样东西解脱。

    而对于女性,尤其是隶属于汉娜旧部的那些姿色上佳的女人(这两年逮到的

    两个女性叛徒和一个女间谍都是汉娜以前的手下)而言,这最后的一小段人生将

    会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她们甚至无一例外地嫌自己活得太久这得益于鲁克

    (和他的手下们)在充分发泄**之余,其本人在「折磨」

    上的兴趣和天分。

    不过,对这些叛徒而言,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求生也好,求死也罢,唯有

    最后的命运是平等的:一条塞满石头的麻袋,以及一小块远离陆地的海床。

    「我想起两年前,给你处理伤口的那次。」

    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赛门的忆,「那次,你满身都是烙伤鲁克这家伙,

    下手也真狠,你怎么招惹到他的?」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嗯,告诉你也无妨。」

    汉娜露出一抹怪笑,「第一次跟他对上有天晚上,他带着人在南边埋伏

    查隆的旅人。」

    「然后呢?」

    赛门挥挥手,让朵拉退到一边,自己用火钳从炉子里夹出一块烧得正红的木

    炭,「这种刑的话,还是我亲自来吧我说,你该不会是抢了鲁克的‘生意’

    吧?你那个时候不是专门做这种活儿的吗?」

    赛门用左手比划出一个掏钱包的手法,举起火钳向汉娜走去。

    「不是‘抢’,那顶多算‘搅’。」

    汉娜嗤笑一声,「那个白痴,谁叫他去抢一个已经被我下过手的羊。」

    「得七留三,不能一次偷光,你们这行的老规矩了。不过这种老掉牙的过时

    规矩现在应该已经没人管了吧?就算是琳花也未必会遵守。」

    赛门露出微笑,晃动着火钳的前端,在汉娜的眼前不远处比划,「那三分难

    不成就是留给鲁克这种人的吗?」

    「呸!你懂个屁。要是那么简单的话,他也不会招惹到我。」

    汉娜对着炭块伸出舌头,作出一副要舔舐的模样。

    「到底是谁招惹谁啊?」

    赛门赶紧把炭块后撤了一些。

    「然后,你就去给那个倒霉鬼出头了?」

    「是啊,我当时不过是走到鲁克面前,然后」

    汉娜突然朝着赛门的裆部飞起一脚,「然后就像这样。」

    赛门吓得急忙退了一大步,但两腿之间还是有点被脚趾轻微蹭到一下的感觉

    汉娜的分寸拿捏得很好。

    「哇噢,那鲁克还不得有他受的。」

    赛门长吁一口气,脸色也不自觉地扭曲了,「我听着都觉得痛唉。」

    「那个走了大运的查隆人趁机熘了,我也走了,只留下鲁克在那儿给他的手

    下表演原地打滚,就是这样。」

    汉娜用左脚的脚尖维持住平衡,把右腿绷直,高高抬起,举过头顶与琳

    花唯一不同的待遇是,汉娜的双腿并没有被绳绑住。

    「你管这叫‘走大运’?也对,搞不好你真的是救了他」

    赛门突然注意到汉娜正在摆出一个平时不常用到的姿势。

    「这个姿势不错,看起来很棒嗯,也很‘方便’。要不要在上面再

    加一个脚镣,你可以省点儿劲。」

    「臭小子,别再故意吊我的胃口了。我都给你指好路了,你还在等什么?」

    汉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变暗的炭块,「再不放上来都要凉了。」

    和之前分开双腿的含义一样,赛门明白,汉娜这是要自己先对大腿内侧下手

    。

    「好好,汉娜等急了吧。」

    赛门绕到汉娜身后,「还是从这边来比较好,我可不想被你的腿砸个正着。

    」

    「那我们就赌一把?」

    汉娜侧过头,在抬起的大腿上对着一道鞭痕舔了一下,「你把炭撤掉之前,

    我的脚要是落到脖子以下」

    「就怎样?」

    赛门从不怀疑汉娜能够扛住这种刑,但一边忍受痛苦一边维持这种高难度的

    平衡姿势就有点不太相信了。

    「可不要拿‘再来一次’之类的当赌注,那样你只会‘赚’到。」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我先前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

    汉娜吹了个口哨。

    「……当真?」

    赛门皱皱眉头。

    「当真。谁叫我家的坏蛋是个胆小鬼,不敢用烙铁,只敢用木炭。」

    汉娜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腿。

    「来呀,给我挠挠痒。」

    遍布鞭痕的大腿因血脉贲张而筋肉毕现,笔直地高举在空中,勾起了赛门的

    嗜虐心。

    他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才冷笑着把炭块摁上了汉娜的身体。

    「啊」

    汉娜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

    这一次,她拼尽了全力,放声嚎叫。

    柔软的肌肤之下,是厚实紧致的肌肉将手掌抚于汉娜的大腿,赛门感受

    着那里的阵阵颤抖。

    彷佛是从骨子里溢出,再从肌肉蔓延至皮肤,赛门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

    体也正随之一同微微颤动。

    汉娜的下巴高高扬起,紧致的小腹和臀勾勒出宽瘦起伏的腰肢线条,修长的

    双腿一上一下绷成一线,卷曲着十趾的脚掌也因痛楚而扭曲到了极限几乎完

    美的弓形。

    「呃啊」

    汉娜的嚎叫声愈发响亮,但并不刺耳。

    而且,赛门发现很难从中察觉到「痛苦」

    这种东西的成份。

    这种声音,倒好像是汉娜在**时的**声,只是比平时要强烈得多赛

    门听过太多次了,绝对不会记错。

    赛门扭动手腕,轻轻揉动炭块,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具疯狂扭摆的**。

    每当滚热的炭块在皮肤上擦过一个微小的角度,汉娜都会以最强烈的呼号与

    痉挛毫无保留地应赛门的恶意。

    一小会后,也许是火炭的热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汉娜**的反应趋于平

    缓。

    赛门啧了一声,握紧火钳,将炭块换了个角度,向前勐力一戳。

    充满激情与喜悦的欢呼在一时衰弱后又再次高响,一**的颤抖也较之前愈

    发频繁和强烈。

    汉娜忘我地沉浸在这特异的性癖所带来的无上欢愉中,透过**将欲情与快

    感释放得淋漓尽致。

    赛门突然想起,无论是正常的**还是点到为止的刑虐,汉娜在自己手里恐

    怕还从未达到过如此**这股势头怎么看都觉着要比平时强烈得多。

    赛门不禁感慨,他怀疑平时自己是不是对汉娜有所亏欠。

    因为自己不时宜的心慈手软,害得她从来没能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彻底

    享受一。

    这个荒唐而恐怖的念头在赛门的脑中一闪即逝。

    「你~这个~小坏种,真有你的。」

    赛门稍稍把炭块提起一点后,汉娜立刻喘过气来。

    「居然和说好的不一样,偷袭?我,我居然,没忍住?」

    不可一世的语调之下,汉娜罕有地认输投降愿赌服输,就在赛门提起炭

    块前不久,她的腿落了地面。

    出乎汉娜的预料,第一块炭被按在了臀部,而非大腿上。

    「我可没保证一定会按你说的来。而且」

    赛门把木炭丢了炉子里,又夹出一块新的。

    「而且,我也没有说过,你一求饶我就会放过你。」

    下一个瞬间,在汉娜惊恐的眼神中,赛门绕到正面把炭块塞进了汉娜的大腿

    之间。

    哧。

    一小簇青烟从汉娜的股间升起,这次炭块的温度要高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心理准备的汉娜再次绷紧了身躯,仰起头,张口大呼。

    「这是为你在别人面前对我不敬的惩罚,好好享受吧!」

    赛门在汉娜的耳边低语,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臀,拍打着那里刚刚烙烫

    出的伤口。

    「哦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噫噫噫噫呃啊!」

    连应的余地都没有,汉娜将仅有的气息都用在了惨叫上。

    狞笑着的赛门不断翻转着手腕,与伤口剧烈摩擦的灼热木炭逼迫着汉娜将双

    腿分开。

    但因为被吊起在一个微妙的高度只能勉强把脚尖支到地面以及过度

    透支气力的虚弱身体,汉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赛门在自己的股间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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