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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有道:捡个侯爷做相公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遐

    “顾小侯爷不在前面喝酒,怎么跑到后花园来赏花了呀,莫不是小侯爷看上了我这片园子”

    顾砚白没有搭话,而是直直的看着明月溪,将她从驸马的身边拽了过来。

    “丢了个物件儿,现在找回来了。”

    听到顾砚白这么说,明月溪硬是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好心帮顾砚白套出了驸马这许多话,竟在他嘴里变成了一个物件儿。

    顾砚白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就自然而然地忘记了她擅自跑过来的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驸马冷冷地看了一眼明月溪,碍于小侯爷的面子,他不好发作,只能按暗地派人,找个机会将她打发了。

    “那小侯爷可得看管好身上的物件,别再弄丢了。”

    说完,驸马便离开了。

    顾砚白见他走远,才将明月溪身子搬过来直面自己“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好吗”

    若不是他来早一步,驸马说不定就要对她下毒手了。

    “答应我,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明月溪看着顾砚白真挚的眼眸,愣愣的点了点头“下次不会了。”

    话毕,二人并肩离开了周府。

    顾砚白将明月溪送回侯府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安置公主的地方,确认她还安全,这才放了心。

    “可有林慕的消息”长公主蛰伏在此地数日,却如被圈禁了般,无法随意走动,只能靠着每日顾砚白过来,给她送的那么点消息度日。

    顾砚白点了点头,告诉她林慕此时正在埋头苦读,让公主不要担心。

    长公主才稍微放下了心,她看向顾砚白“你可以告诉我自己是什么人了吗”

    顾砚白想了想觉得时候未到,便摇了摇头。

    “你先别急,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他现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将驸马的恶行揭露,让他给长公主受的罪代过。

    回到侯府后,顾砚白到了明月溪院外,看了她一眼。

    她正坐在院子中,看着自己送去的话本子,一副娴静美好的样子。

    他多想时光就停留在这里。

    回到自己房间后,他叫来了暗卫,派他们悄悄将驸马府上,送长公主出宫祈福的车夫撸了出来,经过一番审问后,才知道,是这周庭设计害得长公主失忆。

    顾砚白一早便想到,周庭肯定知道如果将所有人都杀掉,未免太过暴露,何况长公主是皇家之人,更不能如此大费周章。

    因此,他为了让事情看起来更像天灾,只能安排送长公主出去的车夫,在车上动手脚。

    而蠢笨的他竟然没想到,在长公主死后将这些人处理,反而带到了周府,这才让顾砚白有了可乘之机。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就地正法
    “咳咳”明月溪掩面咳嗽了几下。

    正在与她说话的顾砚白停下来看了他一眼。

    “可是受了风寒。”顾砚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觉有些烫,便转过身替她挡在风口。

    明月溪被他这么一说,居然觉得头有些晕呼呼的。

    “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明月溪在叠翠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一躺到床上,她就觉得脚底像灌了铅般沉重,眼皮也不听使唤的眨巴起来。

    “叠翠,我先睡一会儿,晚膳的时候再叫我。”明月溪只脱去了外衣便裹进了杯子里。

    晚膳时间,叠翠端着一些清淡的小菜清粥送到了明月溪的床前,看着面色红扑扑的明月溪,心里头有些焦急。

    窗外乌云密布,不一会儿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叠翠安静的守在明月溪身边。

    顾砚白立于书架前,听到门外雨滴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书,招来了暗卫。

    他扶手而立,俨然一副王者之尊“你们可将他拷问清楚了”

    为首的成渝点了点头,然后将认罪书送到了顾砚白面前。

    他掀起那张纸,上面详细记录了太子是如何交代车夫害了长公主,右下角还有车夫鲜红的拇指印。

    若不是顾砚白以性命相保,那车夫怕是不肯讲事情的真相全然说出。

    只可惜,他犯了两个错误,纵使顾砚白答应了保他,犯了错的人也终究会受到惩罚。

    他也只能保那车夫族人无虞,其余便跟他无关。

    成渝交代完毕后,没同往常一样离开,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砚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便转过身来看他“还有何事”

    成渝双手抱拳“今日明姑娘似乎被人跟踪了。”

    他被顾砚白派到明月溪身边,一直在暗中保护。

    从周府回来后,他便看到有人在跟踪明月溪的车,由于车队保护的人比较少,他怕是调虎离山之计,便没有立刻去追那人。

    事后想起来,才过来禀明顾砚白。

    顾砚白撑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天像是撑开了口子的水袋般。

    看来他要抓紧将周庭——前“驸马”的这件事情办完,好让明月溪可以安安心心的陪在他身边。

    顾砚白从砚台下抽出一张写满小字的纸,然后将纸放在了他的手上“成渝,你将这张认罪书誊写一份,再将我写的这份状纸送到大理寺,记得,越快越好。”

    成渝领命,拿着状纸迅速前往大理寺,交与了少卿大人。

    少卿大人见了状纸,准备派人去抓时,顾砚白便已着人车夫绑着送了过来。

    至于前驸马周庭,自有人罩着。

    顾砚白为了不让他为难,直接将他“请”了过来。

    “你们敢绑我!”周庭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押解他的两个随从。

    他如今科室去了刘尚书的女儿,身份与徒有虚名的驸马称号相比,最大的差距就是有了实权,他现在也算是朝中四品大官员,顾砚白这个还未袭爵的闲散小侯爷,平日的威风都仰仗着他父亲逍遥侯,根本抓不得他,所以他底气才会那么足。

    可谁知,顾砚白不听他在一旁张牙舞爪的辩论,而是轻描淡写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皇上御赐的令牌,周庭见了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你怎么会”

    少卿大人见状立刻让人将他死死押着,毫不留情的说“见此令牌,如同圣上亲临。”

    周庭满脸的不服气,也只能无可奈何。

    当他终于有余光瞥到那个车夫时,神色巨变。

    “你怎么在这里”

    车夫一脸战战兢兢的样子,不敢看向周庭。

    少卿大人上了堂前案桌,醒目一拍,开始审案。

    “正奉大夫周庭,涉嫌谋害皇亲国戚,你可之罪”

    周庭心里一咯噔,明明做的那么天衣无缝,却还是被发现。

    他看了一眼在旁陪审的顾砚白,心里大概有了几分明白。

    “回少卿大人的话,您所说之事,怕是子虚乌有。”他嘴硬的说着,额头却落下豆大的汗珠。

    连车夫这么绝密的人物都能被他们找到,可见顾砚白是下足了功夫。

    这一局,还是他失算了。

    少卿大人看了一眼车夫,指着呈上来的状纸“车夫你且如实回答,正奉大夫交代你的事,本官会对你酌情从轻处罚。”

    车夫拼命的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周庭说“是他是驸马让我在长公主祈福的车上做了手脚。”

    他有些激动地用手比划着那天驸马交代给他的事情“长公主是皇亲国戚,小人哪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哆嗦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正奉大夫以我家人的性命相要挟我是不得已才被逼松了缰绳,害了公主,小人愿接受惩罚。”

    少卿大人摸了摸下巴,然后命人将明月溪提供的石拿了上来。

    “这是在当时现场找到的石。”

    车夫看向少卿大人所说之物,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

    “小人只是奉了正奉大夫之命,在公主的出行上做了手脚制作石,我也不知道。”

    话音刚落,一旁的周庭缓缓开口“你当然不知道。”

    顿时,厅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顾砚白按按握紧了拳头。

    “光让她长个教训还不够,我要让她死。”周庭恶狠狠的盯着地面,仿佛长公主就在他的面前。

    少卿大人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你究竟为何要害长公主,她可是你的枕边人。”

    周庭冷清的笑了笑“枕边人他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过眼里。”

    “你错了。”一旁迟迟未开口的顾砚白,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了一句。

    周庭莫名其妙的转头看向他,似乎在等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公主一直倾心与你。”顾砚白冷冷的说。

    “不可能!”周庭怒吼,在他的眼睛里,夏之清从来只爱她自己,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你可还记得有一年冬天你得了风寒”顾砚白一点一点的帮他找回自己的良心。

    “风寒”周庭默念着,突然想起了那个下雪天。

    。



第一百六十九章 尘埃落定
    “那年你病的很重,几乎下不了床。”顾砚白替他回忆着。

    这一切,当时尚且年幼的他都看在眼里。

    周嫔娘娘的生辰宴上,长公主对风度翩翩的周庭芳心暗许,立志让皇上将她赐婚给周庭。

    皇帝看不上当时父亲只是六品官员的周庭,便不同意这门婚事,长公主便扮了男装,偷偷溜去周庭上早课的书孰,周庭不知长公主身份,与他相谈甚欢,一日同游,出门踏青,长公主不小心,落了发髻,认出她女子身份的周庭选择与她疏远,长公主日日跟在他的身后,周庭渐渐被感动,两人相约花前月下一同赏雪,而此刻偷偷溜出宫的长公主,被皇帝发现揪回了宫中,周庭等了一夜,第二日便患上了严重的风寒,长公主得信,想要出门探望却被禁足,便托皇后娘娘将皇帝带到她的宫中,几番认错之下,皇帝略微松口。

    被解了禁足后,公主连忙带着宫中的太医,给卧病不起的周庭看病,将它从阎王爷那夺了过来。

    两人将那日的误会解开,周庭为了能配上长公主,便日夜苦读,春闱考进了前三甲。

    顾砚白用平淡的不带一丝情绪的语气说“那日,若不是长公主带了太医救求你,你恐怕早已魂归。”

    “你,你怎么知道”周庭眸底渐有愧疚,却仍旧不敢相信顾砚白说的那些话。

    顾砚白没有搭他的话,而是继续说“就凭这一点,长公主便是你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害她。”

    周庭听完顾砚白的话陷入了回忆当中。

    的确,当年他年轻气盛,却也与长公主互相爱慕。

    可如今长公主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根本就看不懂。

    “她变了。”周庭低着头,用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语气说。

    “是你变了。”顾砚白说完这句话,便听见周庭朝他喊了一声“我没变!是她变了!”

    顾砚白摇了摇头。

    周庭与长公主之间的事情,都是从长公主的另一位贴身婢女小然那了解到的。

    至于他为什么说周庭变了,是因为长公主曾无意中对他说过,周庭需要更好的台阶,而她只是一个公主,从事业上来说帮不了什么。

    如此想来,周庭从很早就开始策划,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踩上更高的枝儿,而刘尚书的女儿便成了他的垫脚石。

    他知道公主的婢女小雨是刘尚书家派来监视的眼线,便故意勾引她,一点一点套出刘尚书家的情况,得知他家还有一小女未出嫁,周庭便开始了的谋划。

    只可惜他怎么也没料到,功败垂成。

    顾砚白竟然知道了这件事。

    “你这么做会害死明月溪的。”周庭看着顾砚白的背影笑着说。

    顾砚白转过身来,阴郁的看了他一眼,他不过是将周庭绳之以法,又如何会与明月溪扯上关系

    周庭见顾砚白有些奇怪的样子,笑了笑“我猜这件事情,定不是你一个人能办到的吧”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明月溪帮着他。

    “与你何干”顾砚白不屑于此等负心薄幸的男人多费口舌,至于明月溪他会小心保护。

    出了大理寺,他便径直去往安置长公主的地方。

    到达地方时,边看见明月溪在与长公主开心的聊着天。

    见他过来,明月溪连忙招呼她做小孩,给她倒了一杯茶。

    顾砚白甚是奇怪,他并没有告诉明月溪长公主在哪,怎么就

    如此看来,她恐怕又是像召唤他一样,召唤了什么人,找到了长公主的所在的地方吧。

    如此神秘的明月溪,他倒真有些看不懂了。

    明月溪见顾砚白一直不出神的盯着自己,不自然的说“顾砚白,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呢快过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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