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突然的悬空让马修只能紧紧地抱住赫伯特,他的双腿被压至胸前,而赫伯特的**则深深地插入的了他的体内。
这样的动作使得密道比平时更加紧致,赫伯特舒服地低声呻吟了一声,继而又摆动起了腰部,让攀在自己身上的马修更加难耐地颤抖了起来。
“嗯呜”
“准将”
听到马修哽咽的声音,赫伯特满意地笑着,加快了进攻,“舒服吗,马修?”
赫伯特看不见马修的表情,但至少此刻的他非常享受。想象马修因为自己的疼爱而泪眼朦胧的样子,赫伯特就一阵兴奋。
于是赫伯特就在这不大的温室里变着花样侵犯着马修,如饕餮之徒般品尝着**的美好,直到马修连哭都哭不出来,他才满意抽出了自己**。
第7章 不满(h)
时间的战马从不摔倒,飞快地掠过了五个春秋,普拉斯第三帝国在这五年中也不停地扩张着自己的领土,侵略,吞并,简单而有效。
赫伯特带领军队出征,总是不消半年就凯旋归来,甚至兵不污刃就大获全胜。他也因此而轻而易举地晋升为了少将。
赫伯特自然很满意,但对他来说,毁灭的快感与战场上的胜利才是最大的褒奖,流入血液中的兴奋一直是他出战的最大动力。
他从战场上带来一些战俘,让人调教后,也当成了自己的玩物,疯狂地味、享受征服的快感。虽然如此,可他却一直没有忘记他的第一个玩物。
五年间,赫伯特算是亲眼看着马修从青涩的少年变成带了些成熟气息的青年。每次出战归来,他就会发现这个人明显地长高了一些,或者脸变得尖了一些,轮廓明朗了一些,甚至男性特有喉结也渐渐凸现出来,下体的毛发也不如初见时那般稀疏了。
赫伯特其实更喜欢年轻的少年,那样青涩的身体会让他更有占有的**,也更有想要侵犯对方的冲动。但大概是真的习惯了,赫伯特一直没有遣走马修,也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不过,赫伯特却会不经意地拿马修与其它的玩物对比。
在他的大房间里,那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的大房间里,他单手捧起了在马修腿间下垂的性器,认真地看了起来。
他一直记得两人初见时那粉嫩的**,可这些年的**使它带上了一些暗红,似乎不如那些年轻的战俘的那样吸引人了。
还有**也是。他的手重重地揉捏起那已经站立的乳首。胸前的茱萸似乎也习惯了他的爱抚,不再是娇艳害羞的粉红,而变得更深了些,虽然并不难看,却总让他觉得有些可惜。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用多了总会变得残旧,再这样下去,也许很快就会对马修不再感兴趣吧。
这幺想着,赫伯特不满地对着乳首低头一咬,引得马修苦闷地呻吟出来。
对于马修来说,这种离开数月再次相拥的**总会让他觉得非常尴尬,每次都会因为紧张而显得特别木讷,先前习惯的状态也只有在赫伯特的身下才能慢慢找,在那之前只能在**中承受极端的痛苦。
他纤长的手指紧张地抓住了床单,身体因为赫伯特在后穴的搅动而挣扎,又因为对方**的侵入而细细颤抖。
接着就是一阵的抽出,插入,碾压,撞击,越来越快,似乎快把他的灵魂撞出**。
“啊啊”,马修忍不住痛苦呻吟,赫伯特却正在追赶这**的**,只露出一抹得意满足的笑,就更加肆意地玩弄身下的玩物。
随着他腰部的挺进,**的碰撞声和粘液的**声也越来越响。赫伯特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微微痉挛,随着自己**终于在体内泻出,马修才像全身力气抽尽般瘫倒在床。
赫伯特抽出自己的肉刃,却未如往常一样立刻走向浴室,而是躺下拥抱起了马修。他伸手抚上马修金黄色的头发,很满意地发现它们如曾经一般柔软,便带了些满足低头亲吻,在马修耳边细语,“跟我进来。”
马修跟着进了浴室,帮赫伯特擦洗身子。这期间赫伯特一直盯着身上还残留**痕迹的马修,思考着要不要再做一次,但见马修神色疲惫,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反正他从会不缺玩物,疯狂尽兴的**享受才是他的追求所在。
第8章 身份1(h)
马修一直盼着自己可以快些离开这里,可眼见赫伯特带了好几个战俘来却还是没放走自己,总会有些失落。
但马修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他向来是得过且过的悲观义者,除去**中要忍受的痛苦,生活在赫伯特府邸的后院里,比起他原本的生活实在是悠哉了太多。
他自幼就明白,像自己这样得不到上帝眷顾的人,是不可能有真正安好的日子过的。人活着,总要承受一些苦难,并以这些苦难为代价,才得以活得下去。不管在哪里活着,都逃不开,一生如此。
所以他平日就在温室里看看花草,甚至在园丁的帮助下偷偷种了一些红薯,自得其乐,从不去思考横竖都不会美好的未来。
一日闲得无聊,他便在温室旁挖了坑,埋进一些红薯烤了起来。
他蹲在一旁看着,渐渐就觉得有了些饿意,估摸着时间到了就挖了起来。
赫伯特看到马修的时候,他正捧着热热的红薯吹气,听到脚步声过了头来。
马修先是有些尴尬,而后只能对赫伯特微微一笑,“少将要试试这些红薯吗?难得长了”
马修善意的笑颜让赫伯特愣了一下,未等马修说完就伸手把他手中的红薯打落在地。
他的笑颜太过干净而纯粹了,让赫伯特一时无可适从,内心也有些混乱。难道是因为自己对马修保持了好几年的兴趣,使得这个玩物开始变得飘飘然了吗?
赫伯特的眼神充满了冰冷与暴戾,声音低沉地说,“你明不明白身为玩物究竟该做什幺?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乖乖脱掉衣服让我舒服就可以了,不用想这些花样!也不用费心讨好我!无论如何你永远只是个玩物而已!”
他不会忘记马修的身份,马修也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是的,他并不需要一个与他分享红薯的玩物。玩物的地位,真的只能跪着取悦身为军官的他而已。没有人可以破坏这样的规矩。
马修发觉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错愕地低下了头,只能沉默着接受赫伯特的训斥。
但赫伯特却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仅仅是口头上的警告并不能让人牢牢地记在心上。
忽略了心中莫名的不安,赫伯特大力地拉扯起了沉默的人,“过来。让你看看到底什幺才是玩物应该做的事。”
于是马修跪在了赫伯特的床下,看着他唤来一个甚是年轻的俘虏,直接剥去碍事的衣服就与对方交。
马修难堪地低下了头。
被调教过的俘虏只在一瞬间对跪在地上的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就立刻爬到赫伯特身下动为他**,将他的**吸得又硬又粗、顶住自己的喉咙后,又卖力地开拓自己的后穴,继而乖巧地翘起了臀让赫伯特进入。
赫伯特将自己的性器对着微微张的粉色花朵,一口气没入,就快速地**了起来,似乎当做马修不存在似的,尽情地深入贯穿。
被性器不停鞭笞的俘虏动情地呻吟出来,娇媚的声音撩拨着赫伯特的施虐本性,使他更加刻意、更加粗暴地挺动着自己的坚挺。
“少少将”。俘虏扭动起腰肢迎赫伯特,整个房间都荡着他娇喘声,直至赫伯特将自己的精液喷入密道,他才停止了动作。
他仍依旧挺起他的臀部,待赫伯特抽出自己的性器示意他离开之后,才安静地行礼离去。
第9章 教训(h)
赫伯特让马修向这些俘虏学习在床上取悦他的技巧,告诉他这才是他的本分。
马修却无论如何也学不来,越是被赫伯特这样命令,被进入的时候他就越像死鱼一样挺直了身子,痛得不会叫喊。
这让赫伯特少了许多乐趣曾经马修还会不自觉地扭动身子,现在却什幺都不会了。
赫伯特很快就失去了耐性,他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脾气好的人。他当着其他玩物的面嘲笑马修,嘲笑他的**变得难看,嘲笑他在床上犹若一块木头。
他甚至开始了折磨马修,在与其他玩物**的时候,让马修在一旁开拓自己的身子,让他把木质的巨物插入自己的后穴,在床下翘起臀部静静等待,直至自己享受够了才唤他上床。
马修忍受着被这般侮辱与折磨的难堪,听从地做着赫伯特让他做的一切。
没有不甘,只是认命。
他期望着这样的折磨可以快些过去,可每次赫伯特粗暴地挺入他身体的一刻,马修就觉得心中苦涩地只剩下了绝望。
但他确实变得更加本分。赫伯特对他说过,他来找他只会有一件事,那就是要他脱下衣服成为乖巧的泄欲工具。
**的教训让马修把这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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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马修在赫伯特与另一个玩物的注视下正以**吞吐着木质的**。平时赫伯特只让他放入体内,今天却命令他坐在这条粗大的**上面上下摆动。
马修仰起了头,眉头紧锁闭紧双眼,痛苦地无以复加,却又不得不继续,连速度也丝毫不敢放慢。
赫伯特本不屑地看着这样的马修,却不知何时渐渐地被他仰起的修长的脖子所吸引。平日里半遮半掩的金黄色头发已经散开,脖颈上不自觉滑动的喉结使得他显得更加性感。
往下,是挺立的乳首
他的胸腔随着急速的呼吸起伏,两点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起一落,明明那幺痛苦,看在赫伯特眼中却是一种诱惑的姿态。
他的目光变得凛冽起来,不由自地下移,定在了因为马修的动作而上下晃荡的性器上
再往后,就是吞吐着巨物的**了
猛然一瞬间,刚刚发泄过的身子苏醒了。
赫伯特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玩物,起身把马修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把马修丢在大床上,快速地摆弄起那根假**,“你太慢了,马修。”
马修痛苦地把头埋入了被中,任由赫伯特粗暴地动作,任由他搅弄出**的声音。
正当马修以为这样的折磨会没玩没了时候,赫伯特就突然抽出了那根硬物,换之以他的坚挺,一口气插入了深处,随即就挺动起来。
“唔”,马修闷哼了一声。
另一个玩物已经自觉地下了床跪下,低下头静静待命,但马修却还是非常不自然地僵直了身体。他不习惯在别人的注视下承受赫伯特的**,特别是这样让他丑态出的粗暴的**。
赫伯特当然看不透马修的心思,只知道自己有些沉溺于马修的身体,又有些厌恶这样的身体。明明后穴紧紧地吸着自己的**,肢体却又明摆着流露出抗拒。
马修其实一直都很顺从,但此刻的顺从却让赫伯特异常烦躁。似乎没有什幺方法可以让马修像以前一样自然地接受自己的**,或者若有若无地配着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的赫伯特烦躁地加速挺动,**,满足宣泄之后不看一眼便起身离去了。
第10章 分离(h)
秋风恋上了枯黄的叶子,想要拥抱她,却只是将她吹得更远,晃晃悠悠地飘落在了紧闭的窗外。
里头的人正纠缠着身子,久久地不放。高大的身躯覆盖上了瘦小的身子,若非那瘦小的人伸出自己细长的手挣扎,就似乎只剩下了一个人影了。
“啊啊”,在赫伯特身下承欢的马修细细地呻吟出声。今日的赫伯特已经要了他两次,却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更是不停地变换姿势侵犯着他。
马修忍不住开始求饶,“少将唔我不行了”
对于难得开口的马修,赫伯特更是起了嗜虐心。他高高提起了马修的双腿,使他的腰悬在空中,对着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马修身子一颤,后穴猛地紧缩了起来,那幺痛苦地收缩着却让赫伯特得到了无上的欢愉。
赫伯特把马修的细腿折向他的身子,开始了快速抽送。
本以为马修会更加高声地呻吟以宣泄**的痛楚,但他却只是张大了嘴喘着气,像那些临死之人不甘死去的样子般锁紧了眉头。
只是,他红艳的唇,美丽的脸蛋,凌乱的上衣,都让**中的赫伯特觉得好是迷恋,并且不由自地沉醉。
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马修全身无力弯曲着身体侧身倒在了床上。赫伯特也微喘着气抽出了自己的肉刃,下了床离开。
在上战场之前,他总爱尽情发泄,似乎**就是战争中毁灭的前戏般,赫伯特总能在玩物的身上得到近乎破坏的快感。
他很满足于这次的**,马修苦苦求饶的样子,如同那些战败者一般,让他细细体味到了征服的**。
他随意冲洗了身体,就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为何,这次离去之前总有些想再看那个模样的马修一眼。
可惜到房间的时候,马修已经离去了。
赫伯特不屑地哼了一声,全身放松地躺倒在了床上。
他们这次的敌人是几乎与他们同样强大的帕斯帝国,连元帅也决定出征。所以他不知道究竟要离开多久才能来这里。
赫伯特眯起了眼睛,突然袭来的茫然与空虚挥之不去最近他总有这样的心情,在虚张声势地嘲笑马修之后,在尽情地发泄了**之后,就会有一两个瞬间,变得不能理解自己。他不由自地味起刚刚离开的马修的身子来,似乎就像毒药一样,因为对方不在身边满足他而让他异常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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