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一边抚摸着马修,一边味着这具身体曾带来的美好体验,鼻尖掠过马修的头髮亲吻他的时候,分身立刻就精神了起来。
于是赫伯特开始拨弄起马修的**,又似重似轻地揉捏,拉扯,很快就感到身下人开始颤抖,虽然他咬着牙羞于呻吟出来。
那只手顺势滑至腹部,在大腿停留片刻就直接从根部握住了**轻轻套弄。
马修的身体开始变得灼热,随着赫伯特的挑弄而越加难以控制地轻颤。
难耐之际,他鬆开了抱住赫伯特的手而揪住了床单,双腿也不自觉地曲起,这一刻好似行将窒息般苦闷。
赫伯特沉溺于马修的轻声喘息,但他更想听到动人的呻吟。于是他将马修的双腿大大地打开,滴落足够的润滑后将勃发的硬物缓缓地插入了紧致的花蕾。
“啊……”马修痛得闭上了眼睛,却还是忍痛将双腿张得更开。
赫伯特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将**送达深处,直到马修不再蹙眉才开始摆动腰部。
与马修相拥的温度让他很快就体会到踏实的安心。昨晚就无比地想念马修,天知道他熬得多痛苦。只有**的融才能证明两人仍在一起,只有与马修相拥才能让他暂时放下汹涌的不安。
“嗯……啊……啊啊……”
赫伯特的动作令马修的口唇中溢出了甘甜的呻吟,若是以往,赫伯特一定会无法控制身体而激烈挺动起来,但今天的他有意识地收敛了情慾。
他还记得最初毫不收敛地侵犯马修时,马修总会痛得哭出来,而不知什幺时候开始,马修已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法抑制泪水,曾以为马修已习惯了与自己欢爱,但昨夜的光景和涌出的忆却让赫伯特不由细想,在这十年间,马修究竟是适应了疼爱还是学会了忍耐与隐藏?
想起来,自己总是用肉刃极尽所能地在马修体内翻搅,享受地听着马修苦闷呜咽,直到泄尽精液才放开,确实如墓园里碰见的那个酒鬼所说,自己是个荒淫的军官。但他绝不会承认与马修的欢爱是姦淫,至少现在不应该是的。
“马修,你到底有没有感觉?”赫伯特将马修从床上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硬物深深嵌入了密所,两人结得更为紧密。
“呜……嗯……”赫伯特缓缓挺动身体,马修就不由自地拥住了他,全然未有听进刚才的问话。
其实赫伯特并不喜欢这个体位,这并不能让感到他满足,但只有这样才能让总是不懂分寸的自己缓下来。
他喜欢将精液射入马修的体内,也喜欢射精后在窄小的**中停留,虽然从未问过马修愿不愿意。本来这没有什幺愿不愿意,只有顺从接受而已,可赫伯特不再要那种关係,便也低声向马修询问。
他没有听到答,但感受到紧紧靠在他脖颈处的人急迫地点了点头,就猛地抽动两下,满足地喷射出热流。
两人都躺倒在大床上,赫伯特又顺势缠上了马修纤细的躯体,搂在怀中等着他平息下来。
赫伯特没有办法放手,因而恐怕无法万事遵从马修的意愿,但他想,既然自己强迫着马修做不愿意做的事,那就要一辈子都疼爱着这个人。
马修出了细细的汗,困乏地靠在赫伯特怀中,又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一眼。
赫伯特正深深皱眉,不自然地抿着嘴角,发现马修在看自己,便对上了他的瞳眸。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赫伯特伸手划过马修的脸,“已经不去了。”
马修疑惑地看向赫伯特。
“……发生什幺事了吗?”几番犹豫,马修还是忍不住开口,虽然他明白那不是他该问的,但他实在有些担心赫伯特。
许久之后赫伯特才开口,“我做了错事,但是已经无法改变了。”
“要被……责罚吗?”马修忧虑地问。
“当然,我其实一直在接受责罚。”赫伯特轻歎了口气,起身披上薄衣,“因而刚才很失落。”
“你的家人也一定很担心你。”
赫伯特拉开了窗帘过头,“马修,我没有家人,从来就没有。原来你一直以为我有自己的父母?”
平淡而冷静的语气毫无真实感,马修花了几秒时间才从茫然中过神来,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请原谅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不要向我道歉。”赫伯特正感到开心,马修在关心他,虽然这个人并不打算继续关心自己,而认为自己该向家人求助;但自己没有家人,只有马修。
“马修,你觉得,你要活到几岁?”
“几岁?”这像是小孩子间的问题。不明所以的人思考了一阵,“我不知道……也许五十岁吧,也许不用太长。”
马修和赫伯特从没有像这样说过话,也没有像这样讨论过问题。这让马修感到不自然,但并不紧张。
赫伯特从窗边走,“只是五十岁就够了吗?你难道没有想做的事?”
马修没有细想就摇了摇头,他不喜欢考虑未来的事情,没有什幺事情值得他期待。
“是吗?那你就只剩下一半生命了。”赫伯特被另一种情绪笼罩。他在床沿坐下,伸手触碰马修的身体,手心是令人感到安心的温度。对他来说,活着很好,他还算想活得久一些,和这个人活得久一些。也许自己已经佔据了马修五分之一的人生,但他更希望马修以后的日子里都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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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雪白花:这一章卡文卡了许多天,抱歉久等了。虽然一直按照最初的路线走,但还是奇怪地卡文了。还是一口气写完最开心,因而一直都很想写些短篇,等完结之后一定要开个短篇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