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疯话。」口头上虽然很严肃,但其实她的心理也是七上八下,自从老马走
了之后,这**和屄再也没有使用过,她也没打算再用,都5多了,还想这破事
让人笑话!本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会再有感觉,所以她才咬牙牺牲决定让
儿子玩一玩的,谁知这湿湿的舌头扫在奶头上时间一长,底下又像以前和老马弄
的时候一样痒的钻心,甚至还流出了一些水,她不敢哼出来,让儿子知道被舔
舒服短痒了她就没法做人了!
挨了母亲训斥的海军不敢再多嘴,埋着头继续进攻奶头,美霞被舔的麻一阵
痒一阵酥一阵,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神经,底下估摸着应该出了不少骚水,她咬着
牙硬抗着,脸上仍然是一潭死水。突然儿子摇了摇她的手,睁眼一看,海军正憨
笑着求她:「妈,你把我摸摸底下吧,我硬的难受。」美霞还没答,他就急不
可耐的把内裤连着秋裤一把扯了下来,挺着个粗粗大大的**伸到了母亲面前。
美霞一看差点叫出来,天哪!这**也太大了吧,足足有8厘米长,粗的像小孩
的手臂,底下好像也马上有反应似的流了一些液体出来,她脸一红扭过头去:
「畜生东西,快把你那丑东西收进去。」
「妈,求求你了,你给我摸摸吧,我涨的生疼,难受死了!求求你了,妈!」
美霞叹了口气,头却还是不敢转过来,伸出肉乎乎的手握住了儿子的**中
段,不紧不慢的套了起来。母亲的手每次向下时包皮脱离冠状沟引起的快感都让
海军哼出声来,「妈,你用那只手把我摸摸卵袋,那样出来的快点!」
「滚,再说流话再提要求不给你摸了」美霞听到儿子说出卵袋时脸又红
了一下,嘴里发着狠,手也发了狠似的放快了速度套。另一只手也由着儿子的性
子捏住了紧紧的皱巴巴的卵袋。海军**被母亲柔软多肉的手套的快感不断,现
在两粒弹子又被母亲把玩搓弄,爽的他一佛生天,二佛出世。
「妈,再快点,我快出来了。」
美霞一惊,射到床上可就麻烦了,这大冬天的洗被褥可麻烦了。她连忙坐起
来把儿子身体推的**朝外面,但这个姿势再伸手去套就非常别扭,不好动作。
美霞急中生智,她坐到儿子后面,双腿伸开,两只手从后面一个找**一个卵
袋,两只大肥奶也因为姿势原因不可避免的贴在了儿子的后背上。海军感到热烘
烘白花花的大**在背上的蠕动快感更强了。美霞不顾手上的酸麻快速的用左手
套着手快圈不住的大粗**,右手把儿子的两粒大卵子捏住不停揉搓。还是童子
鸡的海军很快招架不住了。
「啊,妈妈,好妈妈,快,再快点。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
五六道白色的精液如离弦之箭快速的抛向空中……
**过后的海军喘着粗气倒在床上。「快起来,这样睡会感冒的,快打点热
水洗洗你那脏东西,再去厨房弄点煤灰洒在………那上面,这味太难闻了。」把
儿子打发走后美霞飞速的除掉秋裤,换下了布满骚水的裤衩。
平静后的母子重新躺已经变的冰冷的被子里面,各自想着心事。
海军在想:妈的手真软啊,要是天天能给我摸**让我吃**就好了。要是
能看看底下的屄就好了!
美霞也在想:都52了,怎么舔舔奶头子就出了那么多水?要是天天这样被儿
子舔,自己想要被男人操可怎么办呢?
【苦难岁月】 二
苦难岁月二
海军在农村习惯了早睡早起,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一睁开眼睛看见母亲还在梦
乡之中,食髓知味的他又禁不住伸出魔手探进了母亲的秋衣内,一抓却不是意想之中
的**,而是一件布料的半截式小背心,也不知母亲什么什么加了一件衣服在里面。
手按到背心上的时候,母亲也醒了,一睁眼看见儿子正准备掀开保护**的小背心,
美霞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海军赶紧退出魔手,不解的看着昨晚还是温顺的母亲,
“妈,你打我干吗?”
“海军,你给我听好了,昨晚妈是可怜你。昨晚的事过去了以后再也不许提了,
从今以后你也不准也那种念想。在你找到女朋友之前,妈可以一个月帮你弄出来一次,
但你绝对不准再碰我了!”
“知道了,妈!”看着义正辞严的母亲,海军也只好对着小背心里的丰乳干吞了
把口水。
第二天一早,美霞就把海军带到街道工厂去了。进了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入眼是
一个不大的院子,里面堆着不少的空纸箱,过了院子就是工厂的核心域了,所谓工
厂其实就是一个长长低矮的车间,连工作更衣室办公室全在一起,左边墙上用油漆
刷着几个鲜红的大字打倒四人帮!右边的墙上差不多高的位置被铲的坑坑洼洼,
隐约还能看见林副两个字,后面的虽然看不清了,但八岁的小孩都知道后面肯定
是席两个字。一进工作,海军就想飞身逃离出去,只见一张长方形的台子上
堆满纸皮胶水和数不清的火柴盒,十多个中年妇女正在边说话边糊着火柴盒,这些女
人大都是4多岁上下,有两三个年纪都和母亲差不多大了。这些妇女全都认识海军妈,
美霞不停的招呼着,海军只认识那几个和母亲差不多大的老女人。一个叫谢小萍,今
年53岁, 米55的样子,长的很瘦,天生一幅苦瓜脸,让人见了就心生同情,她儿子
韦强和海军是同学;;一个叫侯天娇,今年54岁,长的像弥勒佛似的,一见人就笑,
身材圆圆滚滚的;还有一个叫郑丽霞,和美霞同年的,也是52岁,她以前是国民党的
一个姨太太,**败退时那位军官抛下她和嗷嗷待哺的儿子,一个人去了台湾,现在
虽然老了,但依稀还能让人看出年轻时的风情万种,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总是含着
一汪水似的。剩下那七八下四十多岁的,海军只有两三个面熟,但是名字已经忘了,
另外几个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妈,我不想在这上班,这都是些老女人,说出去多丢人啊”
“我给你一巴掌,你以为现在工作好找啊,就这我还是花了不少钱送礼呢!这家
啥成分你不知道啊?那国营大厂能要你吗?你要不干你就你的知青点去!”
海军一听人就软了,看来也只能先将就干着了,等着国家政策变化吧。不过政策
这东西别说他马海军,就是县长市长也说不准,可能明天就变了,也可能再过三五年
都不变。
母子俩来到最里面的厂长办公室,5岁左右的周厂长正在抽着烟听收音机里放的
红灯记,“厂长,厂长”,美霞弯着腰满脸堆笑的叫着。
“哦,是张大姐啊,快,坐,坐,这就是海军吧,长的都不认识了,都成壮小伙
了!啥时候来的?”
“昨天才到家的,厂长您抽烟”,海军殷勤的从刚拆开的大前门里抽出一支来,
双手递到厂长手里,顺手把那包烟就留在了厂长的桌子上。
“海军哪,是这样,反正张大姐也在这。情况是这样,本来呢,按你们家这成分,
照理说我是不能收你啊,但谁叫我和老马一直关系不坏呢,老马没赶上好时候啊,要
是挺过那两年,等着毛席把那帮坏家伙收拾了,现在大姐你就享福喽!”周厂长顿
了一顿,假装抹眼泪似的在干涸的眼睛上揉了揉,“你们家现在这么困难我也不能看
着不管不是?正好有个女职工要跟他男人老家去,厂里空出一个名额,我又在上面
帮你说了不少好话,这才有这个机会,海军哪,你要好好干啊,进是进来了,你一定
要夹着尾巴做人,可千万别给我惹事!”
“您多费心了,以后这孩子可要靠您多关照了!”美霞边说话边从包着的手娟里
拿出叠的整整齐齐的五十块钱塞到了厂长的中山装口袋里。老于世故的厂长和美霞又
推来推去的演了一番戏,这里就不细说了。再后敲定了下个月一号上班。
从街道工厂出来,美霞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军啊,为了你的事妈可是把那点
可怜的家底都差不多掏空了,给你邮了一,给厂长送礼前前后后又花了不少。你可
要挣气啊,那烟少抽点,一包大前门就要三毛九,都够我买两斤酱油了,我看最好是
戒了,怪费钱的。对了,今天才2号,还有十天才上班,你趁这段时间去你姐家一趟,
你姐也是个苦命啊,要不是这个家拖累了她,以她的相貌完全可以在城里嫁个正式工
过好日子,唉!你拿二十块钱,买斤肉,要五花肉哦,别买全瘦的,没油水。再买点
苹果糖果啥的,你姐可最疼你了,不去看一下说不过去啊。”
“知道了,妈,我明天就去。”海军想着多年未见的姐姐,心里一阵酸楚。他记
得自己从4岁就经常从门缝里偷看姐姐洗澡,姐姐发育的不好,**小小的,奶头也
不大,可怜巴巴的缩在平坦的乳肉里面,底下的屄毛不是很多,只是**上面长了稀
疏的几排而已。
马娟长的比海军稍微好看点,长长的脸蛋,头上喜欢扎个马尾巴,个子高高的很
苗条,性格比较内向,胆子特别小,也就是因为胆小她才嫁给了现在的丈夫陈昌河。
这陈昌河家在郊,自己在棉纺厂做修理工,是马娟同学赵丽芬的表哥。有马娟去
赵丽芬家玩,刚好陈昌河也在,这家伙一眼就看上了身体修长的马娟,从此对她展开
了死缠烂打,马娟性格懦弱胆又小,再加上赵丽芬的助纣为虐,陈昌河约她
说不去可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跟着他去了。有在饭店吃饭时赵丽芬刚好有事中
途走开了,马娟被心怀鬼胎的陈昌河灌醉,带到旅店里遭到了强奸,马娟吃了大亏却
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家里人,只是从此以后和陈晶河甚至赵丽芬都断绝了来往,哪知
就那一次就把肚子搞大了,气的张美霞浑身哆嗦,还扇了女儿两耳光,可打归打事情
终究还是要解决啊,那年头也没地方去做人流。再说就马家这成分再摊上个破鞋名声,
以后想嫁人就更难了,最后商量来商量去只有和陈昌河结婚了事。婚后头两年陈昌河
和家里都对马娟不错,可是当她接连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后,形势立刻大变,婆婆整天
不是指桑骂槐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昌河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还在厂里跟一个3多
岁的寡妇搞在了一起,也不往家里交钱了,弄的马娟和两个孩子一星期都吃不上个鸡
蛋。每次马娟找他要钱,昌河就学着城里的寡妇那一套绝活,要马娟给他含那黑乎乎
脏兮兮的**,马娟不同意他就不给生活费。可怜的马娟只好用自己的小嘴让丈夫发
泄个够,昌河弄马娟可不敢像对寡妇那样温柔,他恨马娟没给他生个传宗接代的儿子,
每都是扯着马娟的长头发像抽风似的把那又黑又长的**拼命往里捅,恨不得把卵
子都塞进去,马娟推也推不动,躲又躲不开,只能任由丈夫像野兽一样把骚臭的脏巴
频频顶到嗓子眼,射完精的昌河还不准她吐出来,捏着她的嘴逼她咽下去。腥浓的男
人精子从口腔流经喉咙到肚子里让她恶心万分,每完事后马娟都恨不得肠子都吐出
来。而且这昌河焉坏,虽然每次来她要让她至少含两次**,却再也没有操过她,
刚结婚时马娟很害怕精力旺盛的昌河没日没夜的操屄,每想要就不分时间的把她按
着床上,经常她的屄还是干干的,昌河就把粗硬的**捅进来飞快的狠操,疼的她屄
里面经常火辣辣的痛。现在一下不操了,开始时马娟还暗自庆幸不再被侵犯,可这人
也是贱,时间一长吧,有时夜里这屄里还痒的很,非常渴望有个粗硬的活物塞进去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