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与樱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就去挖!没钱?缺过你们的钱吗?七八亿都投进去了,那么个破项目还搞不定,
都干什么吃的?!」
空阔敞亮的会客厅里,张潮正对一帮下属发火儿,像是只愤怒的狮子一般咆
哮着。
女秘书犹豫了下,终于还是曲指轻敲了敲门。
「谁呀?不知道开会呢?!」张潮勃然提高了声音,不知道随手抄起了什么
东西,「咣噹」砸在门后,「成天不干正事儿,就知道捣乱!」
「张总,可能有紧急情况汇报,咱们还是先暂停,您也消消气…」某位很有
些资历的下属看不过去了,大着胆子劝道。
「什么紧急情况?地震还是火灾了?!」张潮拍着桌子,直接顶了去,
「我都没说停,你也敢说停?就算地震了,也得给我把事儿办完再跑!」
张潮说完似乎就后悔了,「啪嗒」像是点了根烟,里面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片刻,才有个略显沧桑的声音响起,中气浑厚,话也说的掷地有声,「张总,
错固然在我们,但您今天失态了!小李,给张总再拿瓶水,开门看怎么事儿!」
门启开一条缝隙,满屋子烟雾缭绕,十几双眼睛刷地投射过来,女秘书臊红
着脸,碎步跑到双目血丝的张潮跟前,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们先讨论吧,等会儿结果告诉我!」张潮抓起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系
着衬衫的扣子,急切地走向门口,忽然又停住脚,转身道,「你们都知道的,我
是个疯子昨晚又忘吃药了,妈的!」
「噗……」会议室里不知谁呛喷了一口水,绷着脸的众人再也憋不住,爆发
出一阵轻松愉快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她在哪儿呢?」张潮一边问,大步流星地跨入电梯。
「会客厅!」女秘书捧着胸口,娇喘着追进来。
「喂,我怎么样,能见人吧?」张潮以手为梳,理了下蓬乱的头发,问道。
「您眼睛红了…」女秘书从小西装贴身的夹袋里,掏出一方还带着她暖香体
温的丝帕,心疼不已地替他擦着。
「我自己来!」张潮洗脸似的抹过几把,还当用的是纸巾,随手就扔到了地
上,「多谢啊,你哪个部门的?」
「张总,您…您不认得我吗?我是…」女秘书有些啼笑皆非,而话未说完,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嗯,你忙去吧!」张潮打断了她,头也不地走了。
女秘书捡起那块儿丝帕,望着他的背影只是失落出神。
「哟,张总忙着呢?我来的不巧,咯咯咯…」
赵子琪夹着根薄荷烟凭窗而立,见进来的男人满脸惊喜却难掩疲惫之色,笑
晏晏地调侃道。
「没有,你来的恰逢其时!」张潮咧嘴笑了笑,难得的露出几分温柔。他小
心地掩了门,浑身虚脱一样陷进宽大松软的沙发里,见茶几上有一杯咖啡,问道,
「你的?我喝了啊!嗓子都冒烟儿了…」
「我没动,就是留给你的。」赵子琪靠着栏杆,螓首微昂,悠然吐了个烟圈,
「想见你真不容易呢,咯咯…」
「少抽烟,告诫你几了,就是不听!」张潮将咖啡一饮而尽,剥开一枚蛋
挞,塞进了嘴里。
「你不一样抽?倒说起我了,咯咯…」赵子琪娇笑着摘掉了墨镜,那张艳丽
无匹的脸庞宛如初升明月,皎洁澄照,足使花生羞。
「你还是那么漂亮…」张潮身家巨亿,从不乏投怀送抱的名媛淑女,但唯一
能令他动称赞的,却只有眼前的少妇。
赵子琪双耳吊着蓝宝石的闪亮坠子,披一件华贵的紫貂绒斗篷,蝙蝠袖宽大
松阔,镶着圈毛茸黑狐尾的圆裾垂遮到膝盖处,底下两条象牙般圆润洁白的**
小腿。她身材虽丰腴,却也有一米六八左右高,踩着双红菱角似的高跟鞋,便如
半撑开的花伞,婷婷娜娜。
「咯咯咯,张总整天美女环绕的,还说我漂亮?」赵子琪意有所指地了一
句。
「不管什么美女,我看来都是庸脂俗粉,只有你才是国色天香。」张潮字斟
句酌,诚恳地道。
「你那个小蜜,大冬天儿还露胸,挺骚情的嘛…」赵子琪酸溜溜地道。
「春节都过了,哪儿还有冬天?」张潮的思维和关注点明显与常人不同,半
天才明白她是吃飞醋了,不禁皱了下眉,道,「哦,你要看她不顺,等会儿我就
开了她…」
「别介啊,因为我一句玩笑话,砸了人饭碗,不是造孽吗?咯咯…」赵子琪
走近来掐灭了烟,环抱起双臂又戏谑道,「我看你们普联该多招几个女孩子的,
不然一帮大老爷们儿整天凑在一起,搞基啊?」
张潮也摸了根烟出来,自己点着了,「女人多了会分心,我要的是他们都给
我憋着,把荷尔蒙发泄到工作上!」
「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姓点灯!」赵子琪噘起红润的嘴唇,嗔道,
「你张总守着位美人儿,倒是没分心…」
「我往哪儿分心去?忙都忙死了!」张潮喷了口烟,又疑惑道,「你说那谁
露胸,我怎么没发现,别诬陷人家姑娘!」
「嘁,不错嘛,你还知道那是个姑娘!我当你工作走火入魔,雌雄不分了呢!」
赵子琪揶揄道。
「我是疯子,又不是傻子…」张潮争辩道。
「哈,你不是傻子?我问你,那姑娘叫什么名字?」赵子琪来了兴致。
「呃,她好像新来的吧?叫什么来着……」张潮挠了挠头,立刻就吃瘪了,
「哎呀,你知道我记不住人,等问了秘书再告诉你…」
「老天,人家就是你秘书!你是真疯还是假疯?!」赵子琪听他如此说,便
知那女秘书恐怕只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了。
「我三四个秘书,又不经常来公司,哪能都认得?而且医生说我什么神经紊
乱,可奇怪的是,工作的事又都一清二楚…」张潮略显狂躁的拍着脑袋,说道。
「你药还按时吃吗?」赵子琪有些不忍地拉住他的手摩挲着,问道。
「偶尔头疼的厉害了吃,效果还好,就是吃完了犯困,多谢你还记挂我…」
张潮吻过她的手,撒开了。
「潮哥,是我对不起你…」赵子琪想起就是因为自己任性,才害得他落下
病根,眼睛一涩,泪珠儿潸然滑落。
「你怎么哭了?哭红了眼,可就跟我一样丑了!」张潮见她梨花带露,一副
我见犹怜的娇弱,顿时心都碎了。
「呸,才不要呢!」赵子琪破涕为笑,宛如雨收云霁。
「你坐吧,别老站着,穿高跟鞋容易脚疼!」张潮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
示意道。
赵子琪所有魅惑男人的技巧在他面前似乎都施展不开,反而显出几分纯情小
女生才有的羞涩,「潮哥,给你看我今天的裙子…」
少妇说着解开貂绒斗篷,脱了扔在张潮旁边的沙发里,原地转了个圈。
她里面是件杏色的针织毛衣裙,款式简约体,紧绷出腰胯的柔美曲线,水
蛇似的盈盈袅袅,饱满耸翘的丰臀被包裹着,相形之下愈显得浑圆贲张,像是一
颗硕大的水蜜桃子。
针织裙的下半截含而不露,像是冬去春来的阳光,透着些温煦暖意,而上半
部分则颇为清冷性感,仿佛夏末秋初刮起的一阵凉风了,叫人即刻便有些哆嗦。
那毛衣裙原是松垮的一字横领,胸前更有桃心型的大片镂空,袒露着女人大
半个雪腻的胸脯,两颗完满的圆球形**呼之欲出,腴白肥嫩的奶肉挤出一抹诱
人犯罪的紧密深沟儿。
袖管笼着少妇两条细胳膊,勒着两根裸色细窄吊带的圆润香肩却暴露在外,
一望便能猜到她今天文胸甚至底裤的颜色…
即便坐怀不乱如张潮,也不禁两眼发直,喉结儿跳了几条,话说出口,却又
变成了体贴入微的浓浓关切,「阿琪,你不冷吗?」
「阿琪?现在可就剩他还叫我阿琪了…」赵子琪心里一颤,旋又笑吟吟
地扳住男人的肩膀,径直骑到了他腿上,「潮哥,我老远赶来,你发慈悲,疼我
一吧?」
「阿琪,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张潮的脖子给少妇像树獭一样勾着,满
怀的软玉温香,却手足无措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我知道你心里苦…」赵子琪品着他的话,鼻子莫名地酸楚,**的细舌便
如火焰般舔吻过男人的脖颈,一边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半袒着的饱满**按去,
「潮哥,我替你不值…」
张潮尚未触及那丰弹绵软的所在,便立刻缩了胳膊,反手扣住了女人的腕子,
「阿琪,你别闹好吗?你来肯定有事,咱们说正事儿…」
「正事儿就是,我有句话想问你…」赵子琪银牙轻咬着男人的耳垂儿,腻声
诱惑道,「潮哥,你还爱我吗?」
「用得着问吗?」张潮终于忍不住,轻吻了少妇晶莹如玉的脸庞,「爱的都
发疯了…」
「我不信,做给我看…」赵子琪撒娇似的轻声呢喃着,像是发情的金丝猫儿
般在他耳边呵气,另一只小手已然悄悄地地摸到男人两腿之间。
「阿琪,我发过誓的…」饶是深爱已久的女人动求欢,张潮仍以强悍的意
志力压制住了熊熊的欲火,猛然握住了她尖滑细腻的手。
「你发的誓,我早忘了…」赵子琪知道男人症结所在,一心要替他卸掉枷锁。
「非你不娶,等你一辈子。」张潮却会错了意,只当她真的忘了自己的誓言。
他攥紧了女人的手,神情严肃地道,「阿琪,我说过不会再碰你的,除非重新得
到你,洞房花烛。你若真的可怜我,就趁早离婚,嫁给我…」
「你知道不可能的…」赵子琪叹了口气,蜷伏在他宽厚坚实的胸膛,男人阳
刚燥热的气息如此熟悉,恍惚当年夏日午后的亚热带季风,烘得少妇筋软体酥,
敏感的娇躯竟然一阵颤栗。
她日夜痴望着能和男人重温旧梦,味那种灵魂和**交叠和的**蚀骨,
虽几番受挫,尤不肯甘心地媚声嘤咛道,「潮哥,我湿了…」
「阿琪,你不要这样子,我很为难的…」张潮明显觉察到少妇柔软肥嫩的私
处磨蹭自己的大腿,桃源蜜洞分泌的花液洇透了他的西裤。
「你就忍心看我守活寡,备受煎熬吗?」赵子琪带着哭腔儿质问道,由于两
手都被他握着,她只能最大限度地岔开双腿,缓缓地耸动丰隆的翘臀,以最淫荡
的姿势倾诉着内心的渴望,「潮哥,多少男人想睡我,为什么连我给你做情人你
都不肯?」
「阿琪,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忠贞不渝!」女人丰弹绵软的圆臀,频频撞
击着他胯下暴起的尘根,张潮唯恐变生不测,胳膊肘挟住她的柳腰,拧身将少妇
压倒在沙发上,「我要的是你的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早死了,你就算娶了我又怎样……」赵子琪如坠
冰窖,周身彻骨的恶寒,神色倏地黯淡了,冷笑道,「算了,又不缺男人,干嘛
非要一时冲动来缠你,我才是真傻呢,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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