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搞不清楚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了,可听那**的声音,感觉那一阵紧
一阵的**,看那被我打的已经红起来的屁股一摇一晃的动作,我似乎读到了妈
妈内心深处的某种秘密,我加快了**的速度,手也不停地用力掴掌那诱人的屁
股。
「噢……要操死我了……亲哥哥……」
看到妈妈拚命摇动的屁股,听到妈妈越来越贱骚的声音,我一下子拨出了鸡
巴,准备翻过身,面对面地插她。可就在我刚刚拨出那一会,妈妈竟然又叫起来
:「啊……亲哥哥……别拨出来呀……还要……接着操我呀……骚逼小婉还想要
哇……亲哥哥狠狠操我……」
我小心地扶住覆盖在妈妈头部的被子,保持着它在妈妈头部的位置,将妈妈
翻过来,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妈妈的脸,这才看到,原来妈妈的两膝和脖子是连
在一起绑住的,妈妈的后背一着炕,屁股和那两只娇娆的脚丫便举到了天上。我
不放心地又一次将妈妈脸上的被子弄严,感觉万无一失了,这才又一次在灯光下
打量起妈妈来。
妈妈的下身全裸,但上衣是穿着十分整齐的,只不过呢,因为那一上一下两
道绳子的作用,一对大**暴凸着,我伸出手,隔着单薄的上衣,将**一把抓
住,又将头伸过去,张开嘴,仍然是隔着上衣将那**含住……
亲了好一阵子,这才又抬起身子,用手摸着那流水的淫门,头则低下去,含
住一只脚丫,用舌头在那软软的脚趾间游动。
「亲哥哥……亲哥哥你真好哇……我要大**……操我……操死我……破鞋
小婉想挨操……」
我听着妈妈已经变得嘶哑的呤叫,故意慢慢地摸弄,待她叫得已经贱的够可
以了,才附下身体,将**重又插入。
「噢……进来了……好大……亲哥哥你好大呀……噢……操死我……」
我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推送着,妈妈的**也极力地配着,一阵紧似一阵地
包裹着我的**,似乎要留住不让它离开,眼前妈妈高举着的脚丫似乎也在用力,
可爱的脚趾拚命地一张一,象是鼓励我,也象是诱惑我。
我已将全部的包袱完全解下,放开膀子,拚足了全力,将妈妈的呻吟推举到
**……
完事了,我已经满身大汗,我伏在妈妈的身上,稍作喘息,便拨将出来,然
后将妈妈背后的绳扣解开,留下那一道又一道缠绕着的绳子,便竟自走出了家门。
我在生产队的一口水井处洗净了**,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家走来。
妈妈已经完事了,见我来,只是在被子里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我:「上来。」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没等妈妈动,便一把将妈妈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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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 8
(八)
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造反战斗队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
全无敌」造反战斗队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
势。
在其司令部所在地原来的地大院里,因为要修缮大队的四院,几个阶级
斗争的重点分子便被安排在这里劳动。因为是重点分子,劳动的强度自然也比一
般的员要大许多。
「董凤林,把手洗干净,进来!」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
叫喊着,一个出身地家庭,有个美貌无比的破鞋姐姐的青年董凤林乖乖地进去
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凤林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凤林脸是红肿的,
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么,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
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鲁小北,你,进来!」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我。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
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
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
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任他们摆弄。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林大可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三个一直在这里接受
教育的全公著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么。
林大可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
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家,以后扫大街掏
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你看人家鹿一兰多乖,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
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林大可说着,还用一支加拿大橹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钟开华、罗长年和另外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男子从我的身
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
林大可的手下二号人物、狗头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
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家去?」
「想。」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配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自从被迫地和妈妈**以后,或者说自从我第一次挨
斗之后,甚至再往前说自从看到妈妈让他们批斗以后,我的心理便有一某种说不
出的扭曲甚至变态,这扭曲与变态经常让我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但又无法从我
的心底里消除,好在每次都是被迫,被迫,便成为我减轻罪恶感的一种理由。今
天也一样,看到妈妈跪着给林大可舔脚的模样,我的心底那个罪恶的东西又开始
涌动。我丝毫也不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它真的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的双臂则被两个民兵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
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
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
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条绳子把我的嘴紧紧地勒住,这,我就是想说话,也
说不出来了。
我被带进了房子,林大可见我带进来,停止了对妈妈的戏弄,命令着几个坏
蛋,「把这破鞋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妈妈的眼上。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你的相好的来了,给你闻闻他身
上的味,说出他是你哪一个相好的,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妈妈的
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脚,说出是谁的。」二土匪和卫小光将妈妈强按到我的
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
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
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小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
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二土匪掏出了我
的**。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却在全无任何触碰
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塞进了妈妈的口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钟开华?」
妈妈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
妈妈摇头。
「是不是赵青?」
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可不是操你一两了。」卫小光揪住妈妈的
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几个坏蛋将我的裤
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
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么。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子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
内,让他把精液射到你的骚屄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家去,你儿子
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操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
的贱屄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这是在告
诉妈妈,刚才我并没看到闻我**的就是她。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
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
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让他操了又怎么样,你又
没少让人操。」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只
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
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
求饶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
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伦理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