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却叫比我只大两三岁的卫小光哥哥。
「想什么呀?」
「小光哥哥……妹妹想要……哥哥……要我……噢……他妈的狗崽子的舌头
真舒服……比哥哥的手指头软多了……啊……」,鹿一兰坐在我脸上,屁股变成
了一前一后的在我脸上磨擦,我的脸上便沾满了她的越来越多的**和臊味。
「趴下」,卫小光一把将鹿一兰的身体向前按去,鹿一兰的屁股稍稍离开了
我的脸,变成向后撅起,但那屄门仍然在我的脸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睁大眼
睛看着,突然,一条火红的大**,从后面直直地插入鹿一兰的屄里,卫小光又
开始了操屄。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卫小光的**一出一进地插着,每一次拨出,便有
**滴落到我的脸上、嘴里……
「噢……小光哥哥……好刺激……啊……」
不一会,二人达到了**。
「狗屄崽子,给姑奶奶吃了」,鹿一兰仍然坐在我的脸上不起身,但双腿却
用力了些,由坐变成了蹲。
那屄距我更远了些,也看得更清楚些了。卫小光不知为什么,这没有戴套,
鹿一兰的屄门处,很快流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那精液和着**,拉成长长的线,
滴落在我的嘴里……
鹿一兰蹲在我的脸上排了半天,大概**里的精液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
我的脸上,「舔……」
我伸出舌头,为她做清洁。
好不容易给她做完了清洁,卫小光又一次将**捅到我的嘴里,我又为他做
了清洁。
全舔干净了,卫小光又一次将我翻转过来,我再一次脸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样给爷爷爬一圈,就饶了你。」
我这样捆住,怎么爬呀,无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将双脚向前伸动,然后
将屁股向前拱着跟进,这么一下,只挪动了几个毫米,却费去我全身吃奶的劲。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卫小光问。
「哈……太象了……快点爬……王八羔子……」,鹿一兰骂着,在我后背抽
了一皮带。
我继续用力向前蠕动,每前进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劲。
「王八羔子……快点」,鹿一兰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着而几乎与地面平行的
后背上。
在他们的皮带和脚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蠕动,鼻子里呼吸着自己着脚臭,
耳朵里听着他们的的辱骂,渐渐地,下体内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已经
感觉它渐渐地硬起来……
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大概也只前进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屁股在向前磨的
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将下体向前挺进的原因,我的**却更加地硬起来。
「他爸爸成天戴绿帽子,生下个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坏了,真太
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
我继续用力,突然,感觉下面象是无法阻挡一样的快感,象黄河决堤般喷涌
而出,「噢……唔……」
我射出精液来了。
他们并没有查觉。
那快感持续了大约有三分钟,极度的快感,令我终生难忘的快感,我至今也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会射出精来。
快感消失后,我的腿、腰便突然一下子变得酸痛难忍,我哭了,也爬不动了,
于是开始叫他们好听的求饶:「饶了我吧……爬不动了……」
他们大概也玩够了,于是给我松绑。
临出门时,鹿一兰再度叫住我:「过来。」
我转身,面对她,低着头。手被长时间捆着,已经全无知觉,仍然背到身
后,想拿到前边也拿不动,腿因为被看瓜,此时也在抖动着。
她直直看着我,口中自言自语地念道:「真好玩。」说完,竟然一下子站起
来,双臂伸开,向上高举,象一个要飞的燕子般,在我还没搞清她想做什么时,
那双臂便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扬起可爱的小脸,扑闪着一对妩媚
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语地:「真好玩。」然后松开我,开心在大笑起来。
卫小光允许我滚开了,于是,就在鹿一兰开心的笑声中,我低着头,羞辱地
倒退了几步,才转过身,离开了房间的门,走向满天只挂了几颗星星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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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 7
(七)
「臭破鞋,我代表公革委会,对你实施调查,你要好好配,哼!偷人搞
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胆子不小哇。」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
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
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到了农村,
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革委会委员、治保任兼民兵营长。而最吓人的
还不是这些,是什么呢?是他仅次于林大可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的另一造反
派组织「从头越」总指挥的头衔,而且从最近的形势看,他这个「从头越」造反
组织,正在急速地红火起来,极有可能会取代林大可那个「全无敌」。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
站好。
「看到没有,公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所
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
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
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公文件是假的,他想
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
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
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捆绑妈妈,在我和妈妈看来,都是意料中的事,因为这郭二麻子和林大可好
象有着共同的爱好,就是拿我妈妈和其他漂亮女四类当玩具那样捆绑,大会批斗
要捆,小会批斗要捆,没事儿了单独审问也要捆,而且还非是五花大绑不可。这
还不算,他们捆男人,只是紧紧捆绑双臂,而捆女人,却非要在前胸上下各勒上
几道,这样一来,女人的**就显得十分地前凸。这次捆妈妈也不例外。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
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
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
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
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
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下。」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
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
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
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敢隐瞒?」
「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
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
「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
街,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
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他到我家来,捆我,
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
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
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
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
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
**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操了才磨**勾引他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