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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最新完整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刘大成就是这个公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崽子,因为

    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任在拉屎,这下

    他可惨了,除了在全公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我想让她问嘎柳子,可一转

    头的当儿,却看到嘎柳子正叨住一支女人的臭鞋,被一个胖胖的女员骑坐着爬

    行呢。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真不是故意的……」

    「晃什么晃,撅稳点。」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老保持这么个姿势撅着,

    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这话是另一个女员问嘎柳子的。

    「哎哟亲姐姐!您打的真疼呀!我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挨了一耳光

    的嘎柳子仍然贫嘴滑舌地答。

    「不交待,那好,」林朗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们押出去,到台

    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靠门边一处大概是盖房剩下的几

    层摞起来的水泥预制子上,然后我和嘎柳子并排着,屁股朝天头朝下地撅着。

    院子里开始学毛选,我俩则一动不动地撅在门口台子上。这时天已经全黑了,

    院子里已经拉亮了灯,一个高度的大灯泡子,就在我们撅着的正上方,这时正是

    农历八月,蚊子还仍然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虫,在我的

    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

    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俩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嘎柳子,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们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终于听

    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么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

    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女员进到知青院子,其中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胖女人走

    到嘎柳子身边,「嘎柳子,又挨斗呐,呵呵!那天你和我们兄打架,把他鼻子

    都打出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嘎柳子此时大概已经难受的没了耍贫嘴的力量,使劲地低着头,没再说话。

    另一个坏女人也走近我,插话道:「鲁小北,老这么撅着累不累?」从这女

    人的腔调里,我便知道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子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林朗等人耳中,小声地求

    她道:「不要吗姐姐,我老实……」

    「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她的话还是让林朗听到了。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虐待游戏,也不知流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么称作

    看瓜。其玩法是将人的脑袋塞进他自己的裤裆中,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人踢着玩。

    这种虐待的游戏,不仅适用于我们这样的狗崽子,就是一般贫下中农,大人小孩,

    也都这样玩闹取乐,、中都有这样的描写。但对

    于地狗崽子,这样玩乐就更多一些,而我则是多中之多者。

    我的裤裆不象一般农民那样是手工缝制的大裆,脑袋是塞不进去的,于是他

    们变通了玩法,先将我按坐在地上,脱去鞋,双脚脚心相对在一起,用力按我的

    脑袋,直到把我的脸按到我自己的脚心里,再用一条长长的绳子将我的脚和脑袋

    一道一道地捆住,使我的两个脸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脚心上,捆好了,人就一动

    也不能动了。

    「他妈的,不是要翻案吗,自己翻过来吧。」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狗崽子,你服不服?」

    「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

    「咯咯……你们看,他这样象不象个王八。」

    的确,我见到过其他黑五类让人捆成这个这个形状,那模样真的象个王八。

    「给他翻几个饼子」,一个人叫着,立刻有两个女民兵过来,将我的头发揪

    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

    抑去。

    「给他换个地方,到这来。」不知哪个女人建议道,于是,几个人连拖带拉,

    将纹丝不能动弹的我象个轮胎般拖拉到靠近墙角处。和经常有人走动的院子中间

    不同,这里的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狗子,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我

    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下。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

    「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头部再次

    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

    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头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

    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

    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在那个性荒芜的年代,女人们应该同样的

    有着饥渴的性要求与性冲动,很多年后想起来,那晚批斗我和嘎柳子,应该就是

    这种**的另一种子选手暴发方式吧。要知道,全公范围内,我和嘎柳子可是

    数一数二的英俊。不,也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帅的,但能够经常凑条件让人批斗而

    斗起来又好玩的,怕是没有超过我俩的了。

    又有一个女民兵将我拉起,待她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

    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

    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

    姐……饶了我……」

    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她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

    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

    「再怎么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女知青

    再次让我叫,要叫姑奶奶。

    「我叫,别扎我……」

    「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

    「我叫……姑奶奶……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她便一松手,我便又

    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走近我,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

    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

    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不敢了。」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

    「难受……」

    「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

    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

    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

    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

    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

    「哼哼!晚了。」

    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弄一阵子,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狗子。

    「吃不吃?」

    「别翻了……我吃……我吃……」

    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我屈辱地吃到肚子里。

    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有的是连皮

    一起吃下去,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

    「哈哈……好吃吧。」

    正在这时,知青院外面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咳嗽声,这咳嗽有些夸张,明显是

    没病干咳。这咳嗽一响起,院子里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人们全都屏住了呼吸。

    胖虾米来了。

    胖虾米是公革委会成员,妇女任,还兼着知青办任。她不属于「全无

    敌」,也不属于「从头越」,谁也不知道她属于哪一派,只知道她很横,很厉害,

    尤其是以斗争无情著称。

    几个围着我玩弄的女子站起来立到了一边,我却仍然象个王八一样的卧在地

    上,一旁传来嘎柳子「哎哟哎哟」的叫唤,我象是突然意识到还有嘎柳子存在似

    的,想转过头去看他,因为全身捆成那个样子,根本转不过去。

    「胡闹!胡闹!你们这是革命的行动吗?不是!你们这是胡闹!」胖虾米气

    呼呼地说道。

    我的脚从我的脸上松开了,却半天不能动弹,还是两个女民兵拉了我,才能

    够跪在地上。而此时的嘎柳子却仍然在「哎哟哎哟」地小声叫唤,我禁不住扭过

    头去看,竟然是他的**被一根细绳捆住冠沟,一个女知青蹲在地上想给他解开,

    却半天无法解开,弄的他直叫唤。

    弄了好一阵子,给嘎柳子松**绳的民兵仍然不能解开那死扣,几个站立着

    的女民兵和知青们有的在偷偷地笑,有的使劲捂住嘴巴,弄得那个给他松绑的女

    民兵十分地狼狈,满身都是汗水,最后只好将他反绑着的双臂松绑,想笑又不敢

    笑地站到了人群的后面。松了绑的嘎柳子也和我一样,手臂半天不能动弹,连将

    暴露着的**拿到裤子也不能,弄的除了胖虾米以外的全体女子又是偷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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