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呀!」
她却照着我高高扬着的脸,抡开了小手,一下一下地又开始了打我的耳光,
我一动不能动地看着她那妖艳的脸,一般来说,打人耳光,应该是带着仇恨与愤
怒的,但此时的她,脸上并不是愤怒与仇恨,而写满了开心与兴奋,象是在玩一
个十分高兴的事。
「妈,妈……好疼啊!妈我做错什么了呀?」
「嘻嘻!没做错什么就不能打吗?嘻嘻!打着好玩。」
又打了几下,她给我解开了,得到释放的**依旧雄壮地向上高高地挺举着。
「啊!好大!来乖儿子,进来,进到妈这来。」她仰面躺到床上,用两条腿
勾住我的身体,引导着。
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迟疑地慢慢动作着。她急不可耐地站起来,用力将我
推倒在床上,正了正我的位置,然后抬腿跨过,骑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握住我的
**,将她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头,坐了下去……
「噢……好大……啊……」
她坐在我上面,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一边动作,一边又叫喊着,「好儿子
……好大的**……日我……好硬……啊……」
我在她的带动下,原始的本能替代了羞怯,配着她的动作,挺动着屁股开
始了攻击。
「好棒!好儿子,叫我,叫亲妈,快!」
我没再犹豫,听话地叫起来:「妈!亲妈!」
「还想亲我的脚吗?来,给你亲,啊!」她仍坐在我上面,却将双脚踏到了
我的脸上,肉肉的软软的脚丫在我的脸上磨弄着,我的满脸便散布了那浓浓的脚
味,在这脚味的刺激下,我的**更加地硬起来,挺动着的身体也超过了她的动
作。
「对,好!干我!使劲日我,好棒!哇!好棒……」
「噢……」我躺在底下用不上劲,而此时的我却十分的想用劲,便象个鲤鱼
打挺般,硬是运用腹肌的劲向前挺起身来,并用力将骑在我身上的鹿一兰向后压
过去。鹿一兰没有抗拒,顺势后倒,于是我便压到了她的身上,但那棒硬的**
却因为这一大的动作滚落出来。我双臂反绑着,没法用手,鹿一兰忙不叠地抓住
我的**向着她自己的**处塞进去……
「啊……噢……我操死你这**!」我进入一种空前的癫狂状态,忘记了她
的身份,怒骂道。
「啊!你好大……坏蛋你怎么骂我……呀你好大呀!使劲……使劲操我……
操死我!」
「你个破鞋!操!」
「操!使劲操!我是破鞋,是**!臭小子你好棒!」
「啊……」随着我的怒吼,一管浓精射将出来,射进这个**里。
鹿一兰尖声叫着,「啊……啊……好美!」
好一阵子,我趴到她软软的身子上,二人一动不动。
「好……给我舔,快!」不知过了多久,鹿一兰猛然起来,又一次将我推倒,
然后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
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刚刚射到她屄里的我的精液,便又重新
到了我的口中,而她的嘴也叨住了我的还没软下去的**,拚命地唆弄着,喉咙
里含混不清地咕噜着什么。
又过了好半天,安静下来的她从我的身体上起来,整理好衣裤,于是给我松
开绑绳,又换上一副得意的面孔,直直地看着我,「以后就是我的儿子,让你做
什么你就给老娘做什么,不然我让他们斗不死你。」说完,又象是补充或是找补
似的,「妈我喜欢你这大**。」
我低下头,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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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 11
(十一)
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
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
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
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
她玩一,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
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家,而我们这些
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
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
批斗会。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
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找几个代表发发言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员们难得的休
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
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
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么也不能再
说什么,这到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林大可这些天正火热的姘着她。于是,我
被指定先家放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么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阵
激动。
到了全村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
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
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
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
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
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说着,
大声叫道:「撅着,飞起来。」
我面对着她,低头弯腰别臂,坐起飞机。
可没做一分钟,她又咯咯笑起来,「撅着的姿势真好玩」,然后却命令我道
:「过来,上炕来。」
我丝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因出汗而泛了黄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袜
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坏意没有。」一边用脚磨擦着我
的**,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
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说着
却并不恼怒,又淫邪地把脚朝上举到了我的脸上,距离我的脸十公分左右地来来
地晃动着,又蹬踏到我的脸上,问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
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
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
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
呢。」
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
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那口
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
面前,「喝下去。」
我同样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适,
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荡
胃肠。
「好吃。」我真心地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
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还
嚼了几个随汤炖烂了的大红枣,全身发起热来。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
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
我正待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
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
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
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应该是旧会用过的东西,因为
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我跳起来,欣开柜盖钻
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
我小心地适应了一会,便悄悄地转过身子,向着墙柜靠外面的一侧转过去。
几条光束,从三个直径大约一厘米不到的圆孔处射了进来。原来,连家这墙柜的
正中部位,早年间曾镶着一个铜制的招财进定之类的锁扣的,破四旧时,被红卫
兵弄下来没收了,但却留下了三个用于安装锁扣的圆孔。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贴到那几个圆洞处,朝外看去,屋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而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我。
「校长,您老也不来我这,想死人家了。」鹿一兰撒娇地说着,正附身半蹲
半跪在地下,为已经坐到炕上的林大可脱鞋。
林大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地亲了一口,问道:「哪里想,下面想没想?」
二人亲昵着,不多一会,一个声音在门帘外响起,「报告。」
啊!是妈妈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怎么会是妈妈的声音呢?
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妈妈,我的妈妈,郑小婉。
妈妈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哈哈!他妈的我抓一抓。」林大可伸手抓住了妈妈暴鼓着的**,「今天
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