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人的大圆屁股便一左一右地分布在了他的两边。
「啊!真他妈的刺激,瞧这两个屁股……他妈的,真好玩!」林大可用手捏
着,打着,两个雪白圆滚的屁股任他玩弄着。
「老子要看看你们两个破鞋亲嘴,快点,伸出舌头来亲嘴。」
在他的命令下,妈妈和鹿一兰头侧歪着枕在他的臭脚丫子上,脸对着脸,嘴
对着嘴,把两个舌头搅到了一起。
「操,又没人惹你们,下面流这么多水。」林大可将手指一左一右地伸进妈
妈和鹿一兰的屄洞,又拨出来,将手指举到面前,看那粘呼呼的淫液。
妈妈和鹿一兰一边享受着郭二麻子用手指在后面的侵犯,一边被迫地互相亲
吻着,似乎正在进入某种状态,鼻子里也发出了声音,两个滚圆的白屁股,就象
是两对挤压在一起的蓝球,或者是两对雪亮的灯笼,高高地悬挂在林大可的左右
两边。
从柜子上的洞孔看过去,只见林大可那肥而又厚实的大脚丫子的多肉的脚底
正面对着我,妈妈和鹿一兰两个的头部紧紧贴在他的脚上,那两个细腰,和细腰
连接着的两个滚圆的高高撅着的白屁股,又象是两个琵琶。
「哈……真他妈的美!嗯?」林大可象是发现了什么,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
问道,「这怎么他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郭二麻子问。
妈妈仍然一边枕着他的臭脚与鹿一兰亲嘴,一边答:「那天游街……让人
掐的。」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来,让我用**给你插一会」
孔洞里,看到林大可跪了起来,跪到了妈妈的身后,手握着硬棒棒的长**,
对准妈妈的后面,猛地插了进去。
「啊……校长你好大……插死我这破鞋了……啊……」
林大可操着,又命令鹿一兰,「你,骑她脖子上,看着我怎么操她。」
鹿一兰没有丝毫的犹豫,掉转身子,一屁股反方向坐到枕着炕席的妈妈的脖
子上,上身趴到妈妈的屁股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林大可的长**在妈妈的屄里一
出一进,夸奖道:「校长你的**好大呀!」
「哈哈!喜欢吗?喜欢的话给我用嘴唆一唆。」说着话,林大可抽出了一直
在妈妈屄里的**,举到妈妈的屁股上,鹿一兰张开小口,将整根**含到嘴里,
卖力地唆起来,唆了好一会,林大可制止住她,又一次插入妈妈的屄里。
「校长你好棒,破鞋好喜欢让你操,把我操死吧,校长……啊……亲爸爸…
…」妈妈叫道。
我没想到妈妈会骚成这个样,贱成这个样。
「躺那。」林大可操了一阵我妈妈,甩头向着右边的炕上示意了一下,对着
一直渴望的鹿一兰命令道。
鹿一兰快速地接受了这一命令,仰面朝天躺到了妈妈的右侧,叉开双腿,弓
起双膝,迎接着挨操。
林大可从妈妈的屄里拨出了**,挪动了一下,凑到鹿一兰面前,将**又
复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
「骑上去。」林大可只是一句简单的命令,妈妈便异常熟练地骑到了鹿一兰
的脸上,将上身附下去,够到林大可与鹿一兰二人的结部,歪着头,从上面亲
着林大可那浓密的**毛,林大可时不时地将**从鹿一兰的屄里拿出,妈妈便
赶紧用嘴接住,唆一会后,又再一次插入鹿一兰体内。
……
猛烈地战斗后,林大可射精到妈妈的口中,然后命令二人亲嘴,命令妈妈分
一半给鹿一兰,共同将那一管精液吃下肚子。
完事了,林大可给鹿一兰和妈妈解开了绑绳,便叉开了双腿呼呼睡去,鹿一
兰打开窗户,对着厢房大着声音喊叫:「胖子,拿些热水过来。」
不一会,连胖子提了个暖水瓶走进来,到了门帘处,做作地地假咳嗽了一声,
鹿一兰说道:「递进来。」帘子外伸出一支手,手中一支暖水瓶,妈妈将暖水瓶
接过,门外的连胖子又悄没声地走开了。
屋子里,妈妈和鹿一兰小心翼翼地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将冒着热气地毛
巾覆盖到林大可那疲软的**上,为他擦洗干净,又用热毛巾反复地捂着,然后
一左一右,抱着那强壮的身子睡下去。
我不敢睡,怕打呼噜暴露自己,一直坚持到天快亮,林大可和妈妈离开了鹿
一兰的家,鹿一兰才拖了疲惫的身子,打开了墙柜的盖子,我也全无精力地家
去。
到了家中,妈妈正睡着,见我来,便关心地问:「他们开了你一宿的批斗
会呀?」
我低着头,看着躺在炕上的妈妈,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无论如何不能将眼前
的妈妈和那个在林大可的怀中放浪风骚的妈妈联系到一块。我小声地用鼻子「嗯」
了一声,算是答。
我钻进妈妈的被窝,问道:「你睡好了吗?」
妈妈答:「想你让他们批斗,妈妈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着。」
「那你干什么去了?」
「大黑天的,能干什么呀,翻来倒去的还不是在炕上躺着呀。」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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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 12
(十二)
一天夜里,后半夜,鸡还没叫头遍的时候,全镇突然被一阵尖历的哨子声惊
醒,接下来便是孩子哭、女人叫、鸡飞、狗咬,砸门声,喝斥声传遍了我们这个
古老的集镇。
没出意料的,刚刚穿好了衣服解完大小便的妈妈被突然闯入的民兵捆绑着带
走了。
我悄悄走到大街上,左右邻居们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小声的议论。在这
议论中,才知道了我们县里破获了什么「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反革命大案。
我象是鬼子进村一般,悄悄地走到公大院,只见高高的围墙下面,黑压压
跪了一大片的「国民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有,足有五十多个,全都五花大
绑着,跪在铺了煤渣的地面上,等待着刑讯。里面几间大房子里,正不断传来受
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找了半天,没有见到跪着的人群中有妈妈。我怕了,妈妈一定是在受刑。我
胆战心惊地朝着两处刑讯的房间走去,那两间门大大地敞开着,似乎有意让人们
观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反背着双臂寒鸭凫水般吊着,几个造反派正抡
动着沾了水的皮鞭拷打着。
「多久参加的?」
「解放前……944年。」实际上那人不过四十岁上下,944年还没成年呢。
「你的上级领导是谁?」
「是……蒋介石。」连我都不相信,蒋介石会认识这么一个远在冀中的出身
富农的七十年代的农民。
「他给你什么指示?」
「反攻大陆……复辟资本义……」
我又往另一间发出嚎叫的房间去看,房间里,一个经常偷偷在集市上卖炒瓜
子的女人正在坐着老虎凳,一双嫩脚下垫着四块砖了,一个壮汉却仍然在抬着她
的脚,试图把第五块砖垫入。
「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全承认……亲爷爷别垫砖了呀!」
「你偷偷卖瓜子,是想干什么?」
「我承认……投机倒把,传递情报……搞复辟……」
「你和谁接头?」
「国民党……蒋介石……」
「你的发报机藏在哪里了?」
「丢河里了。」
「带我们去找。」
那女人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带走了。后来得知,就在河边指任她丢弃那并
不存在的「发报机」的地点的时候,趁看押她的民兵不备,带着捆绑着她的麻绳
和心灵上无尽的屈辱,满身伤痕的她跳进了滚滚的河水。
正在一间房一间房地找着,突然,几个穿着军装带着盒子炮的人押着一个
五花大绑的人走来,走近了,才发现,这正是林大可。林大可显然已经被拷打的
十分严重,高高的个子勾楼着,已经无法挺起那标准的军人姿态,一支腿似乎受
了伤,一蹦一蹦地被两个武装人员押着。我赶紧躲进一个空房子,好在没有人注
意我,他们走了过去。
找了半天,终于在一片原来用作打麻绳的工具房里看到了妈妈。房子里跪了
七八个人,全都脸朝着墙壁,不过从背影,我当然十分清楚地看到了妈妈,不过
此时的他们还没遭遇到酷刑的折磨,只是全都五花大绑着。
「偷看什么?想进去吗?」
是卫小光的声音,只见他正背着那支从不离身的日本造的王八盒子,趾高气
扬地朝我走来。我想走开,向着一边迈步,却不小心踩空了脚,歪邪着向一边倒
去,就在我将要摔倒时,正好落到一个人的身上,定睛一看,却是郭二麻子,吓
得我刚要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时,郭二麻子却一把推开我,象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似的,对着卫小光说道:「他妈的还是没找到,你找到他没有?」
「没有,不过你看,这双鞋好象是他的,在河边捡到的。」
郭二麻子看了看那双布鞋,骂了一句,「自绝于人民,他妈的,便宜他了。」
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应该是想抓而没有抓住的某个人吧。
他们全不想理我,我便偷偷地溜开,迎门一个桌子边,一位年近四十的军人
正对他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见郭二麻子走来,便大着嗓门说道:「行啊老郭,这
次咱们县算立了大功,你是头功哇!」
郭二麻子腰里别着盒子炮,对着那军人说道:「这是卫小光同志,原来是‘
全无敌’的副指挥,就是他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才挖出了林大可这个暗藏的
阶级敌人。」
后来才知道,那中年军人,正是我县群专组织的总指挥,驻公检法军管小组
的组长,原县武装部的副政委,姓魏,他与郭二麻子早先是战友,有着密切的关
系,这次全县捕国民党,就是他指挥的。
这次清查,全公有好几个国民党被酷刑折磨致死,也有好几个无法忍受酷
刑而选择了自杀,整个古镇笼罩在一片死亡的恐怖之中。
我躲在不远处观望着,终于看到了魏副政委在郭二麻子的引领下朝着关押妈
妈的屋子走去。大院里很乱,看热闹的群众就象今天追逐李宇春的粉丝般涌动着,
我也朝向那间屋子移动过去。
妈妈和另外跪着的七八个男女被命令站立起来,朝向工作组的大员们低头并
成一排,魏副政委走过去,近在咫尺地从排头向着排尾踱步,一个一个地打量着
几个等待命运判决的「国民党地下挺进军」,当走到其中的一个女人面前时,他
将原本背着的手伸出,托起那女人的下巴,将那女人的脸高高地托起,但很快又
放下。下一个是男人,他重又背起手。待走到妈妈面前时,却又将倒背着的手伸
出,象刚才托那女人一样捏住妈妈的下巴,将妈妈的脸托起来,却并没有那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