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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最新完整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前弯着,而头则被揪得向上扬着。

    于是又重新来,可这次揪的动作满意了,捆的形状却让郭二麻子不满意了。

    「他妈的你们谁捆的这娘们?不是跟你们说了怎么捆的吗?」

    光说不过瘾,郭二麻子还要亲自示范,「给她松开。」

    郭二麻子接过长长麻绳,走到鹿一兰的身后亲自示范,先按一般的动作要领

    将她的胳膊一道一道勒了,后又在背后将两个手腕捆死,这本来已经是捆好了,

    但郭二麻子没有住手,又用多余的绳子,在那两个大**上面和下面各勒了两圈,

    又将这一上一下的两圈绳子在中间相连,然后再呈「v 」字向两肩部引出,在脖

    子后捆好。在高大魁梧的郭二麻子面前,鹿一兰显得更加地娇小,象个小猫似的

    连呼吸也不敢地任那双大手捆绑,只是在勒的疼痛难忍时,才不自禁地发出”嗯」、

    「啊」、”哎哟」的轻声呻吟。

    「看到没有,郭任就是不一样,捆女人怎么能和捆男人一个样呢?」卫小

    光坏笑着说道。的确,所有被捆绑的男人,都没有胸前这两道。

    「接下来,排练郑小婉揭发那一段」,卫小光说着,朝着低头站立在一旁的

    妈妈人与人之间道,”臭破鞋,过来,按照稿子上的读。」

    妈妈走到他们规定的位置,双手捧着由卫小光起草的发言稿,念起来:「反

    革命破鞋分子鹿一兰,为了讨好林大可,逼迫我和她一起脱光了给林大可跳舞,

    还在奶头上系上铜铃……还教唆我和她一起表演同性恋给林大可观看……你说,

    是不是你干的?」

    质问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妈妈的气势基本没有,并不象革命闯将那般凌厉,

    而纯粹象是念出来的。

    「不行,臭婊子,不是告诉过你要揪着她的头发问的吗,重来。」卫小光纠

    正着。

    妈妈只好重新来一遍,在到这一段结束时,便上前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将那

    可怜的小脸揪得朝上扬起,按照要求问道:「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鹿一兰也按照要求答着,「是我干的,我有罪。」

    「不行」,卫小光又走过来,对着鹿一兰说:”你他妈的还是戏子呢,说的

    太假了。要显着极不情愿的样子,要支支吾吾,第一遍问不能答,要等她打你

    两个耳光后再答。他妈的,重来一遍。」

    然后妈妈便松开手,继续捧起了稿子。

    「念什么念,答完了该怎么办了。」卫小光提示妈妈。妈妈便又一次走到

    鹿一兰身边,将低头弯腰的鹿一兰两次揪起来质问,鹿一兰按照要求,作戏地支

    吾着:”我……我没有。」

    「该你了。」卫小光指挥着妈妈。

    妈妈扬起手,照着她的脸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抽了两个嘴巴,重复地问道:

    「说,是不是你干的?」

    然后鹿一兰也走着规定的程序说道:「是我干的,我有罪。」

    妈妈过头,看着卫小光,意在请求是否通过。

    「妈的贱货,装你妈逼什么劲,挠痒痒也比你这劲大呀。再想想,自己想,

    还有什么」,半晌又命令,”重来。」

    妈妈又一次质问,又是两个耳光,比上次明显加重了,然后又揪住那玩具一

    般的鹿一兰的小脸,「呸」的一下,把一口唾沫吐到脸上。

    「哎!这还他妈的差不多,继续,继续说你们两个怎么搞同性恋的。」

    妈妈继续发言:「林大可要我和破鞋鹿一兰表演亲嘴……用手摸逼……亲逼,

    还亲脚……每次……」

    「什么什么?」郭二麻子打断妈妈的话,问道,”亲脚?怎么亲?」

    不等妈妈答,卫小光便命令妈妈,「你,把鞋脱了,让这破鞋亲一个给

    任看看。」又踢了一脚在一旁撅着的鹿一兰,”跪那。」

    鹿一兰跪下了,妈妈害羞地看着卫小光,没有动。

    「他妈的真是**,不打你就不不肯乖乖做」,卫小光说着,揪住妈妈的头

    发,抡起手,”啪啪」两个耳光,然后继续命令,「脱了,妈的不老实一会就不

    仅仅是让你脱鞋了。」

    妈妈挨了嘴巴,无奈而又羞涩地脱去鞋袜,当着我的面,当着几个革命者与

    专政对象的面,露出雪白娇嫩的脚丫,向着鹿一兰的脸上举过去。鹿一兰也不敢

    有什么反抗,双膝跪在地上,将身体向前倾着,歪过头,将如花般美丽的脸蛋对

    准妈妈粉红色的嫩嫩的脚底,亲吻起来。

    卫小光看着,两个眼睛象要钉在那脸蛋与脚丫上,这还不算,这变态的家伙

    竟然还蹲下去,用手按住鹿一兰的头,「把脚趾含嘴里。对,对对,他妈的嘴张

    大点。」

    「我说卫指导员,你他妈蹲那么近,不是他妈的你想亲吧?」郭二麻子戏谑

    道。

    卫小光无耻地笑着,说道:「给美人亲脚丫也是艳福呢,不信你问问林大可,

    他就每次都给这俩破鞋亲臭脚。」说完又怕郭二麻子不信,还揪住林大可稀疏的

    几缕头发,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后问道,”他妈的给任说,是不是这样?」

    林大可当然不敢抗拒,便老实交待,「是……我……我变态,我有罪。」

    郭二麻子说话了,「他妈的你还有这爱好,舔娘们的臭脚不如给爷爷我舔舔

    脚」,说着竟然真的来了劲,”妈的过来。」

    林大可被揪着来到了郭二麻子面前,后膝盖又被踢了一脚,便冲着二麻子跪

    下了。坐在木制的罗圈椅子上的郭二麻子二话不说,将那没穿袜子的脚从胶鞋里

    取出,蹬到了林大可的脸上,「妈的你不是喜欢亲吗,给老子亲亲。」一股恶臭

    弥漫着全屋子,连站在距他有七八米远的我都暗暗地屏住了呼吸。

    卫小光等人起哄:「嗨!好好闻闻,香不香呀?」

    林大可在一帮流氓的逼迫下,把嘴唇凑近郭二麻子的脚底,强忍住那剧烈的

    脚臭,亲闻起来。

    郭二麻子的脚不仅臭,还脏,因为不穿袜子,脚底、特别是脚趾缝处都有黑

    黑的脚垢。

    「妈的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子我舔干净,家省的洗脚了,哈哈!」

    林大可屈辱的伸出了舌头……

    舔了一阵子,郭二麻子一脚蹬在林大可的脸上,「**的,让个男人舔脚

    有什么意思」,说着冲着妈妈吼道,”你,郑小婉,过来。」郭二麻子将那只林

    大可舔过的脚踩到鞋里,又冲着妈妈晃动着另一只脚。

    卫小光凑过来,嘻皮笑脸又装模作样的说道:「哎!郭任,批斗会没有这

    个内容的。」

    郭二麻子了他一句,「滚你妈一边去。」

    妈妈在他的面前跪下了,双手抱住那只脚,脱去了鞋,将那只臭的能让人窒

    息的脚抱在了面前,使劲地皱着眉头,无奈地将嘴凑近脚底……

    「哎……还是他妈的娘们舔起来舒服……啊!不错,真他妈的不错……」

    屋子里静下来,半晌,郭二麻子看到全屋子的人都在看他,便骂道,「他妈

    的你们继续呀,看我干什么?」

    于是,卫小光又对着一对地出身的小姐妹二人命令:「好了好了,该你们

    两个了,交待林大可怎么把你们娘仨一起强奸的?」

    那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少女,也不过十六七岁吧,战战兢兢地说:「报告指导

    员,林大可没有当着我妈妈……强奸过我。」

    「不老实,他妈我不是给你们写了稿子了吗,就按稿子上写的发言。」卫小

    光骂道。

    「稿子上写的……事实不是那么事。」那小姑娘仍然害怕地说道。

    卫小光生气了,抓住说话那少女就是几嘴巴,「他妈的老子说是怎么就是怎

    么,就按稿子上写的说」,说完又一把抓住了姐妹二人的母亲,一个地婆,”

    老逼我告诉你,昨天怎么给你说的?稿子怎么写的就怎么发言,忘记了吗?」

    那母亲被他揪着头发,可怜地张大嘴巴,却不知说什么。

    卫小光继续恐吓道:「去,你们娘仨个,到那边好好对对稿子,一会要是还

    不老实,就没有你们表现的机会了。」

    那母女三人被赶出了屋子,关到了另一间屋子里讨论发言稿去了。

    「林朗,该你了」,卫小光叫来了林大可的女儿林朗,”你可要想好了,昨

    天的稿子你已经熟悉了,现在,就按照稿子里写的,好好交待。不老实的话,哼

    哼!」

    林朗被斗怕了,没用怎么强调,也没用怎么反复,便规规矩矩地按照事先准

    备的稿子念起来。

    「林大可反动成性,变态成性,他不仅与几个破鞋乱搞,就连我这个亲生的

    女儿也不放过……他趁我睡着了,偷偷摸我的**,亲我的小逼……还强奸我…

    …」

    郭二麻子仰靠在罗圈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妈妈用嘴给他的脚底按摩,听

    到林朗的交待,身子不动头也不动眼睛也不睁地打断了林朗的发言,说道:「我

    说卫指导员,这他妈的在大会上能说吗?你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卫小光凑近郭二麻子,「大会上不能说,可这不是小会吗。嗯?」说着调皮

    地挤了挤眼。郭二麻子骂了句,”真他妈的有你的。」便不再说什么。

    「下面,由地狗崽子鲁小北揭发林大可是如何和他妈妈搞破鞋的。」

    ……

    经过反复的排练与预演后,批斗林大可一伙的员大会轰轰烈烈地召开了。

    大会原定由别人持,但最后仍然由卫小光持,只听他一声大吼,林大可、

    鹿一兰等七八个「全无敌」组织的骨干分子被一字押上台来,乖乖地撅在了林大

    可们经常批斗妈妈等使用的高台子上。

    在一阵开声白后,第一个上台发言的,便是鹿一兰的丈夫连少华。其实,这

    连少华并不属于「从头越」,他没这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他和我父母一样,

    是被管制分子,是专政对象。以他这样的窝囊废,他也不愿意上台自揭家丑,但

    上不上台发言,对于贫下中农来说,是可以自愿的,但作为专政对象的连少华们,

    就不由得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上台以后的连少华,尽管是揭发林大可、鹿一兰罪行的,

    但却不是在为革命群众准备的放置于桌子上的话筒前站着发言的,而是在为挨斗

    的反革命们准备的立于台子地面上只有一尺高的话筒前跪着发言的。念完了毛

    席语录后,很快地,他的揭发进入了正题:「鹿一兰早在四川,就是已经被定性

    为疯狂抵制革命样戏和反对**同志的黑干将,是川剧团里有名的小爬虫……

    她为了靠近‘全无敌’反动组织,与林大可勾搭成奸……他们在我家搞破鞋,

    睡我家炕上,要我睡地下……」

    台子下面的群众一阵骚动,象是一阵滚雷从远处涌来。

    连少华继续着:「林大可和鹿一兰在我家炕上干完了坏事,还要威胁我,说

    要是我敢到革委会告状,他们就把我弄到全公游街……」

    也许是被欺负的太久,一贯被人欺负却从不敢吱声的连少华竟然走到林大可

    身边,抡起手「啪」、”啪」连打了林大可几个耳光,然后问道:「林大可,你

    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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