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女儿在受到侵犯,却全然顾不得了,只是口中说道:「噢……好厉害……啊!
你们说话……不算话,操了我还要……操我闺女……啊!好厉害!好大!」
这边的嘎柳子反倒更加快了速度插起来,一边猛烈地插着,一边答林大可
的话:「好哇! 插慢点,来!插慢点!嘿!嘿!哈……你看看,这个速度怎么样?」
林大可想哭哭不出,想说什么却象堵塞了喉咙,动了半天的嘴,才说出:「
可怜孩子……她还太小哇!」
「哈哈!好他妈的紧,啊!真他妈的美!」嘎柳子伏在美少女的身上,一出
一进,轻轻缓缓地在少女的体内**着,黑油油的键子肉和那雪白光嫩的**衔
接在一起,映出强烈的反差。
卫小光揪住林大可欲低下的头,使之上扬着,问道:「臭流氓,你给别人开
处时,是不是也这么美呀?」
林大可近距离地观看着女儿被嘎柳子开处操屄,却一动也不能动,他摇头代
替着答,脸上挂满了泪珠。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嫩嫩的小屄被我的大
**插着,他的双臂反绑着,
他的**上吊着秤砣,他不敢也不能有丝毫的动作,甚至想歪一歪头都不允
许。
「啊……小乖乖……哥插慢点……就不疼了,噢!美……」嘎柳子用双手抱
起林朗的双腿扛到肩上,使两只脚丫由着他的双肩向着天上高高地举着,下面的
屄门便也开到了极限。嘎柳子的双肩又向前推动,使林朗的双腿向着她自己的方
向大角度倾斜,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抬离了炕面,嘎柳子的双腿由原来的跪曲
变成向后挺直,双臂支撑着炕席,双肩顶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愈来愈快地猛烈
地动作……渐渐地,林朗的叫声起了变化,「啊……怎么这样呀……噢……好那样呀…
…」
「哪样?我的小宝贝?」嘎柳子继续插着,见林朗的神色起了变化,便微笑
起来,一边又探下头去,在那两个小**上含弄着。
「嘎子哥……好痒……好那样……噢……我好想……」
林大可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无声地使劲摇头,「别……不行的……」
正在激烈动作着的嘎柳突然把**拨了出来,正在迷着眼睛挨操的林朗失口
说道:「干吗拨出来呀……」
「你爸爸不想让我干你,我才拨出来呀。」
「不!我要……我要……」
嘎柳子只是拿出换个姿势,他侧躺下身子,而将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怀中,分
开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把自己的**再一次地插入……
这边的我也换了姿势,将那女人改成**式,让他跪伏在炕上,我从后面插
入,那女人的意识已经变得不清,嘴里也胡乱地叫起来:「噢……操母狗……我
是母狗……汪汪……用力操我……」
卫小光没操谁,他连裤子也没脱,他是导演,他欣赏着,搬动着挨操的母女,
使母女二人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因为妈妈是跪伏着,而女儿是侧仰着,这样的
姿势让母女二人更直接地面对着。
「来,跟你女儿亲个嘴」,卫小光按住妈妈的头,将妈妈的嘴压到女儿的嘴
上。母女二人
没抗拒,便相互伸出舌头,亲吻起来。
「妈妈啊……好粗好大呀……我下面好胀呀……」
「乖……妈妈也是……啊!好有力……」
「快点,舔,舔你闺女挨操的地方。」卫小光将林大可的头按向嘎柳子正操
着的林朗的逼门处。
「啊……好美……好舒服哇……我……从没这么舒服过……哎呀……怎么这
样呀……」
「好孩子……妈妈也是……啊对不起……妈妈控制不住了……啊!」
……
完事了,我们四人几乎同时完事了,炕上积下一滩鲜红的血迹……
……
将要家时,卫小光对着我和嘎柳子,也对着林大可一家三口威胁道:「今
晚上的事,谁他妈也甭想洗干净,反正我没干,好事坏事全给你们干了,要是谁
他妈的敢透出半个字去,哼哼!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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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 15
(十五)
虽然积极地参加了卫小光对林大可一家的作恶,但我和嘎柳子只不过是给卫
小光充当了一次表演的工具而已,那件事后,卫小光再不提一个字,林大可一家
当然也不敢向人说起,于是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就象是从来不曾发
生过一样。
嘎柳子的六六六造反战斗队如昙花一现般解体了,我的红宝书和红袖标也被
收,我还是一个专政的对象,一个四类分子的狗崽子。
又一个坏消息传来,那个曾经对我说过要让我当「可教子女」的魏副政委,
在一次制止武斗的行动中牺牲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妈妈好几天不想说话,我也
不开心。不管怎么样,自从这个坏蛋来公蹲点认识妈妈后,在这段全公阶级
斗争最残酷的时间,恰恰我的妈妈却是整个文革期间挨斗频率最少也最轻的时间。
魏政委死了,我和妈妈都知道,以前该怎么挨斗又要怎么挨斗了,甚至极有
可能会比前更残酷。
外围工作已经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部骨干分子被一一击破,就剩下批斗林
大可的大会了,郭二麻子们对批斗大会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从头越」的副头目卫小光,背着王八盒子,另外
带了两个拿着马三八的民兵钻进了我家,习惯于被专政的妈妈赶忙立正。
就象我不在似的,卫小光旁若无人地伸手握住妈妈隔着单衣的大**,「哈,
又长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个人没事老偷偷自摸呀?哈……」
妈妈害羞地侧身,却不敢推开那只罪恶的手。
卫小光摸弄了一会妈妈,取出一沓子写满了字的稿纸,举给妈妈:「这是帮
你准备的发言稿,好好熟悉一下,到时就按照这个说。」
妈妈接过那发言稿,快速地看着,还没看完,便苦着脸对着卫小光说:「这
怎么说出口哇,当着大会上那么多人。」
「怎么那妈的说不出口,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这么说你就给我这么说,这
是对你的考验。」卫小光一脸的革命。
「这也……不是这么事的……让我怎么说呀。」
「他妈不老实,把她捆起来。」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地将妈妈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卫小光坐
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子上,而命令妈妈跪在他的面前脚下,揪住妈妈的鼻子,
将妈妈的脸向上扬着,训斥道:「贱货,给你点脸就不要脸,要知道,现在是我
们‘从头越’的天下,我想怎么斗你就怎么斗你,想弄你到公、到各村游街马
上就游你的街。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按照这稿子上写的说,听到没有?」
妈妈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妈妈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
看着。妈妈的双臂被紧紧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妈妈的脸上捏着,在妈
妈的胸部捏着,又一下子把妈妈的脸搬弄着贴到他的裤裆处,口里戏弄道:「你
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
看住这小子,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说着拉起跪着的妈妈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妈妈来了,因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他又决定
不带妈妈去大队部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子押到外屋给
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人挤了挤眼。
民兵用枪口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绳反
绑了双臂,冲着墙壁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情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妈妈的叫声:「不要吗
……啊……不要,孩子在……他听得到的……」
之后便是卫小光的声音,「他妈的听到又怎么样,没让他在这屋里看着就算
给你脸了,撅着!」
之后,便又是妈妈的声音,「啊……轻点……噢……噢……」
卫小光:「是不是好久没挨操了,嗯,屄又紧了是不是?」
妈妈:「别说这些吗……啊……让孩子听到……噢……轻点呀亲哥哥……」
「他妈的看你这屄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操你了?」
「不要……啊……好大……噢……」
「啪」、”啪」两声,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然后是卫小光的说话:
「臭破鞋,不操你就屄痒,说,到时开大会,要不要按照我写的说?」
「啊……小光哥哥……噢……小光爸爸……我说……我听话……噢……小光
爸爸……你好大呀……」
「老子怎么写的,到时会上就怎么说,听到没有?」随着一声喝问,又是一
声比前更响的打屁股的声音。
「听到了……啊……好大……我听话,听小光哥哥的话,让我说什么我就说
什么……啊……小光哥你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呀……」
……
批斗林大可的大会进入排练阶段。
怎么还有排练呀?是的,有排练,就象演戏有排练一样,那年头要开好开成
功一次重要的批斗大会,也要有排练。批斗林大可当然是顶重要的大会,自然要
排练。
排练不是公开的,是秘密进行的,参加排练的革命者不过三五人,全是「从
头越」造反派的骨干,排练的场地也不在村子里,而是在公一处地下室里。
准备在大会上接受批斗的林大可一伙,和准备上台发言的几个人,也不是全
部,而只是他们认为有必要进行预演的几个人,但这其中就有我,有妈妈。
「现在排练破鞋郑小婉揭发批判同样是破鞋的鹿一兰的内容。」排练总导演
卫小光布置着。
于是,林大可一家三口、鹿一兰,还有几个坏蛋被五花大绑着押上台来。
「错了错了,不是告诉你们要揪着这几个破鞋的头发吗?怎么按着肩膀就上
来了,重来重来。」卫小光不满地纠正。
于是一串挨批斗的又重新被押下去。
「今天我先充当一下持人,到时会有别人持」,卫小光说着,加大了嗓
门吼道,”对反革命分子林大可一伙的批斗大会现在开始,把反革命分子押上来。」
这一串捆成粽子一样的几个人又一次被押上来。接受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的
鹿一兰的长发是被两个粗壮的民兵紧紧揪住的,揪的很紧,连那可怜的小脸蛋都
给揪的朝了天。其他几个女人也差不多。
「不行不行」,卫小光又一次纠正道,”不是这样的揪法,脑袋要紧紧地揪
起来,但身体不能直着,要弯着,就这样,你们看」,说着,卫小光亲自揪住鹿
一兰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将她的上身按成一个角度,于是这鹿一兰的上身虽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