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最新完整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没感到意外,也没感到惊喜,仍旧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屋子。
嘎柳子是我的铁哥们,没征得我同意,便硬是将我拉进了他的造反组织,还
给我发了红袖标和红宝书。
收工后,走进街里,两旁的墙壁上、电线杆子上,又新贴了许多大字报,而
撕下的旧的大字报,则随着晚风在街角滚动,时不时的还会飘舞起来,但很快的
又无力地落下去,或者躲藏到某个角落,或者继续随着风儿滚动,有的便滚到收
工家的人们的脚下,于是被践踏,践踏过后,又复滚动。
墙壁上的新大字报,也有了新的内容,几乎全是揭发批判「全无敌」组织如
何假革命的名义而行反革命活动的内容。我一边走着,一边浏览着。前边不远处,
一处土围子院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尖锐而又激烈的口号声,那是铁姑娘队
正在召开批斗大会的口号,我认真听起来,隐约的,听出有「打倒反革命狗崽子
林朗」
「让林朗彻底坦白交待」的高喊,于是我们全都知道,这是在批斗她们原来
的铁
姑娘队长,林大可的女儿林朗的大会。
口号声仍旧响着,我走着,想象着院子里的情景,很快便经过了那大门口,
几个员停住了脚步,立在大门口伸着脖子向里观望,也有几个,耐不住好
奇而走进了会场。按说,象我这等出身的人,遇到此类批斗大会,是躲之唯恐不
及的,
但就象有个什么东西死死牵住了我的脚似的,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动离去的脚
步,
也牢牢地停止在大门口,转过身子向里看去。
也许是大会早就拟定的程序,也许是感觉到男员们正在观望,批斗会变成
了游街,一群的革命女将,揪着头发,牵着绑绳,将挨批斗的林朗前拉后搡地拥
挤着朝着门外走来。我赶忙向一边躲了一下,躲到几个男员的身后,因为她们
如果心血来潮,将我拉去陪斗也说不定。可一想到这,想到可能的与林朗捆在一
起陪斗,我的心血却先来潮了,于是,我便怀揣着强烈的心跳,大着胆子重又挤
到了员们的前边。
那群铁姑娘们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挨批斗的林朗。
她长期穿着的那件绿色的军装式上衣已经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衬衣,
也已经被汗水和唾沫粘痰还有其他的什么不知名的脏物所污染。手指粗的麻绳,
在那过早发育起来的鼓鼓的身体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绳子之间,便是那鼓起来
的嫩肉。她的双臂紧紧地反绑着,手腕处打着绳结,她的前胸**上下被勒了两
道,
每道又都被重复地勒了两圈,将那暴凸**更加明显地夹在中间。两条短而
粗的小辫子却已经散开,粘着女员们的粘痰与汗水,胡乱地披散在头上、脸上。
她的脖子上没挂牌子,而是挂了五块青砖,在最上面的一块砖下,压着一张
白纸,
纸上写着「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狗崽子林朗」。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
字较大,是头朝下倒着写的,名字上还被粗暴地打了个「x 」。几个铁姑娘有的
牵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有的揪住她的头发,有的抓住她后颈处的绳子,把个
小林朗象个什么动物般地押着向前走去。
「我没有哇!」这是林朗的哀叫,随着这声哀叫,她把脸向左上方扬起,大
大的眼睛看着一个革命者,眼神中写满了无辜与恐惧。
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想辩解的什么。但很快的,一个铁姑娘扬起手,
「啪」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爱的脸蛋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你给
我老实点。「那打人的姑娘又是一声断喝。
又一个革命的铁姑娘用力地向后揪起她的头发,「哎哟妈妈呀!疼呀!」她
几乎是哭叫着,那小脸便高高地扬到了天上,几乎与身体成了直角。
「呸!你斗别人怎么不知道疼呢。」一个革命者在她的高高扬起的脸上吐了
一口唾沫后骂道。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那不久前还批斗我的、
在每次批斗会上都出尽了风头的铁姑娘队长,原来我觉得她很高敖的,现在却如
此的弱小了。
正看的入神,嘎柳子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拉住我,神秘地咬着我的耳朵说
:「走,有好玩的。」
他是有很多坏意的,他也知道我是很愿意参加他的坏事的。我们两个算是
一对很要好的难兄难。我们二人或伙同他人一起偷瓜、打架、逮鱼什么的,都
让人感到刺激,每干这些事,他也都会喊上我,而我也是热衷于他的坏事的,听
这样神秘,便连问也不问就跟他走了。
晚上,按照嘎柳子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指定的地点
找到了嘎柳子。见面后,他掏出我原先戴过的红袖标和一条皮腰带,「给你,戴
上。」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自己也已经武装起来,我不解地问他:「我们的六六六
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他却极不耐烦地,「哎呀!管他的呢,这是卫小光给我们的,今天这事就我
们三个知道。「
我仍然云里雾里,但还是跟着他往前走去。
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
房子。这是一栋原本为储藏收下的鲜鸭梨和看护梨园的独立房屋,是当时农村十
分罕见的瓦房,砖不是一般员普遍使用的青砖,而是红砖,房子比一般员的
房子更高,一共三大间。中间是看护人住的房屋,有火炕与灶台,左右两间全是
堆放鲜鸭的空间。因为现在梨还太小,用不着看护,看梨的老头也家去住了,
这里实际上便成为造反派的一个野外据点,因为远离居民,好多坏事就是在这
里进行的。
卫小光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我们两个小声地说道:「今个给你们一个重
要的革命任务,来考验一下你们,弄好了,鲁小北可以争取「可教子女」,嘎柳
子还可以参加我们的「从头越」革命组织「,说着又冲着嘎柳子,」你给他说清
楚没有?「
直到这时,我仍然不知道要我们干什么,但嘎柳子不得不给我摊牌了,「鲁
小北,
他妈的林大可没少欺负你妈,今天我们把林朗当着她爸妈的面给开了。「
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这是我没想到的,半天我没说话。
卫小光走近我,「给你妈报仇的机会来了,今天就我们三个知道,妈的不干
白不干。对了,今天你第一个上,嘎柳子第二个上「,说完又紧紧追问一句,」
你干不干?「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还没说话,嘎柳子却插话:「指导员那你不干?」
「我看你们干」,说完又坏坏地补充一句,「我喜欢看不喜欢干。」
嘎柳子动员我,「不干白不干,他妈他们一家害了多少人,你妈让他们欺负
的还少吗?「
我的心里急速地转动着,但根本没时间认真考虑,而且就象一支闻到了鱼腥
的猫,我也特别兴奋地感到了诱惑,便使劲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被卫小光带进了房子。
房子里真的并没有其他的革命者,但有反革命者。房顶上吊着一个人,是林
大可,他的双臂由背后向上举着,双手腕上的绳子连着房顶上的大梁,两个脚尖
踮着,
勉强地够着地面。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双臂的痛苦,但脚尖
却只有那么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
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小光兄……小光爷爷……放一会吧…
…实在……受不了了。「
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和她的妈妈。母女二人全被剥
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等待着
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个子不高,却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
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屁股极圆极
好看,
过早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大**极富弹性地挺立,使她的上半身差不多
呈圆形而不是扁形。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
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她的妈妈已经快四十岁了,长着一张小圆脸,和女儿同样是高高的翘鼻子,
只是比女儿更显丰满。
「林大可,废话不给你多说了,今天,哥几个想给你闺女开处,哼哼!还就
让你在这看着。「
林大可痛苦地:「我有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
「去你妈的,你给多少人家的黄花闺女开过处,这事就是给你学来的。今天
让你也感受感受。「
嘎柳子进入角色很快,抡起皮带,没头没脑就是两下子,「哼哼!你给那么
多闺女开处时,人家父母求你,你开过恩没有?「
林大可只是哎哟哎哟地叫着,接不出下面的话了。
卫小光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边,一把将那小鹿一般全身战抖着的林朗抱
在怀里,亲着那娇嫩小脸,「嗯!小乖乖!让哥好好亲亲,嗯……啵!嘙!」
林朗无助地任由卫小光在自己的鼻子上、嘴唇上亲着,吓得既不敢躲也不敢
说话,连呼吸也都停止了。
卫小光又掰开姑娘的双腿,向着屄洞口摸去,「来,让我摸摸,摸出水来挨
操不疼,哈哈!「
林大可忍受着双臂的拉痛,仍然不声地求饶:「爷爷,亲爷爷……开恩,放
了孩子……我给你跪下……「
「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
林大可当然无法下跪,卫小光给我递了个眼色,我在二人的传染下,在原始
的虐待欲的支配下,在为妈妈报仇的心理推动下,飞起一脚,踢在林大可的小肚
子上,
林大可只有脚尖点地的身体本来不稳,这一脚,踢的他的身子更是向着一边
歪去,脚尖在地上划着,双臂被拉的更疼。
「哎哟哎哟!哎哟!」
「看来得给你**上挂点玩艺。」
卫小光扒了林大可的裤子,把一个大秤砣拴在了他的**上,那大秤砣足有
五六斤重,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么都叫出来了:「哎哟!不行
了……亲爸爸……操我妈生我的亲爸爸呀……这不行的呀……「
林大可的女人,将两个膝盖转动着,面向卫小光跪好,无力地哭求道:「卫
指导员,大兄,看在都在一个村住着,饶了孩子。「她的声音极弱,有气无力
的。
「怎么,你想代替你女儿挨操吗?啊?」
「指导员,放了孩子,怎么我都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