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他们同事说他去工会了。我就去工会办公室。那会正好是午休。工会办公
室的门锁着,敲也没人开。我尿急就去上厕所。从厕所来正碰上庆生妈从工会
办公室出来。她看见我脸就红了。我当时就觉得这里有事儿。我就问她看见我爸
没有,她说没有,跟着就慌慌张张地走了。我又去了工会办公室,就一个姓何的
干事在。看见我他也变颜变色的,说我爸早就走了,然后问我刚刚是不是来过。
我说,是啊。他说,刚刚去领劳保用品了。明显就是编瞎话嘛。然后又问我喜不
喜欢看电影,给了我两张电影票和几本杂志,还让我以后想看电影就找他。我没
搭理他就走了。过了几天,我开始跟踪庆生妈。发现她跟姓何的的确有一腿,他
俩通常都是在工会办公室,有时候半夜也去职工活动中心。这我才真信了外面传
的那些庆生妈的故事。这娘们真他妈够浪的。」
「我有一去庆生家,他不在家。他妈在厨房摘菜。我在一边跟她有一搭没
一搭的闲聊。我成心提起了何干事,说他怎么怎么招女人。她菜也不摘了,眯着
眼睛问我,到底想说什么。我当时特他妈紧张,以前玩女的纯粹是勾搭,没威胁
过啊。最后我豁出去了,求她跟我玩一次。她听了也不说话就是笑,接着摘菜。
过了会她要去厕所洗手。我一把抓住了她胳膊。她脸一下就沉下来了,对我说,
庆生快来了,她得赶快做饭。我赶紧问她,那晚上成吗?她说庆生第二天要去
市医院看病,晚上她得帮着收拾东西。我一下明白过来了,就说那我明天来。她
说,你来呗,我可不一定在家,说完咯咯笑着去洗手了。看着她那骚样,我真想
马上就把她的睡裤扒下来,摁在那狠操。等她洗完手,我说我不等庆生了,先走
了,明天见。她忙着切菜,没搭理我。我走过去摸了她一把。她一下急了,说我
没大没小的,这样的话明天就别来了。我一听这话立刻放心了,知道第二天肯定
能操到她。」
第二天,田力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内衣去了庆生家。庆生妈开门后一言不发,
自顾自屋了。田力挺尴尬,臊眉搭眼地跟进卧室,看见卧室窗帘拉着,庆生妈
脸朝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穿一件无袖的圆领睡衣,裸露的肩头白皙浑圆,
从圆润的肩膀到宽大的胯部之间有一条柔和的凹线,侧躺的身影像一件安静而美
妙的乐器。田力轻咳了一声坐在床边。他觉得自己像个发现了一桌盛宴的饿汉,
骤然之间不知从哪下嘴。过了会,他把手放到了庆生妈的肩头。她哆嗦了一下,
但还是没动。田力希望能挑逗起庆生妈的**。他的性经验告诉他,完美的**
必须在女人的配下才能达到。田力的手轻轻摩挲着,渐渐的,他习惯了那种滑
润的手感。于是他俯下身,把脸凑向庆生妈的脖子。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着
洗发膏的味道。田力贪婪地吸着这好闻的味道。当他想亲庆生妈的脖子时,她突
然转过头说,你听着,就这一次。那语气十分严肃。
「庆生妈的身子特软和,就跟趴在一个大面包上似的,颤颤悠悠地……」
「她的屄不像是洞,我捅进去后觉得四面都被一团一团的肉软软地挤着,严
丝缝的。我他妈从来没玩过这样的女人……」
「无论摸她哪,都觉得特别爽……」
「不出声。嗯,捅得狠了哼哼几声……」
「她有套。我猜是何干事给的。工会管发这个……」
「无论我怎么央求,她就是不跟我亲嘴儿……」
「一共就那么两。往后就不答应了。说我要是再逼她,她就吊死在我们家
门梁上……」
我们是在学校操场的角落里聊的。天已经黑了,田力的脸模模糊糊,嘴上的
香烟忽明忽暗的。我**硬得不行,扶着单杠弯着腰。你怎么了,田力问我。肚
子疼,我说。他大笑,你他妈是不是听得受不了了,哈哈哈哈。他继续嘻嘻哈哈
地开导我,别急,兄,有机会哥给你介绍个大姐,也挺好的,玩女人还就得玩
这岁数的……
说实话,当时我很想先弄死田力,然后一头撞死去。
曾有西风弄晚潮(叁、肆)
作者:hao52
24/2/3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525
叁
我有一段时间没再去庆生家。在外面遇上庆生妈,我要么低头假装没看见,
要么紧蹬几下自行车飞快地从她身边过去。到家以后,我想着庆生妈的身子拼
命地**。这些天来,我早就把田力的描述咂摸了无数次,那些下流的语言自动
拼接成了一段段活色生香的画面,在我眼前反复播放。
我一直在跟自己怄气。无法原谅一个自己觊觎已久的女人被身边的哥们这么
轻而易举地捷足先登。即使是哥们也不成,更何况是田力这样的流氓。对,这家
伙就是一个流氓。那时候,我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比他要高尚纯洁。早知道这么简
单,我就先动手了,我恨自己胆小。
一天在二商场门口,我正开车锁,听见有人叫我。我扭身看见庆生妈站在不
远的地方,笑盈盈地看着我。唐姨,我叫了一声。她走近几步,问我最近怎么没
去找庆生,是不是他欺负我了。庆生妈身上有一股甜滋滋的奶香,我魂不守舍地
说,没有,最近挺忙。她拍了拍我的车把说,对,小伙子就应该忙点,别老不务
正业,有时间就来家里玩。我答应着推车走了。庆生妈突如其来的热情,令我莫
名其妙。晚上我琢磨了很久,一会觉得是田力跟庆生妈说了什么,一会觉得她估
计是看上我了……这次短短的交谈,让我坚信我肯定能搞上庆生妈。
没过多久,有一个歌星在市里开演唱会。我哥弄到两张票,他自己对这并不
感兴趣,就让我跟庆生去,可能觉得庆生至少算个大人,能看着我。演唱会散场
后,我跟庆生去一个小面馆吃了点东西。庆生那天兴致挺高,喝大了,坐在矿
里的末班车上东倒西歪的。
下了车我俩往家走。庆生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平时蜡黄的脸红扑扑的。
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走,一边晃着瘦弱的小肩膀跟我吹嘘,他以前是个什么样
的风云人物。田力以前都是给我跑前跑后买烟的小,焦化厂打架那事你知道吗,
我最先上的,他牛逼哄哄地说,我就是现在不在外面混了,你看我在家,我他妈
一嚷嚷我妈敢吱声吗?我听得有点不耐烦,小声嘟囔,我可没少看见你妈骂你。
庆生一下被我戳着肺管子了,扯淡,你他妈哪知道,我妈,我让她干啥她就得干
啥,以前怎么伺候的死鬼老头子就怎么伺候我。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一动。之前有一在他家,我看见庆生管他妈要钱。他
妈最后禁不住他软磨硬泡把钱给了他。他接过钱,喜滋滋地拍了他妈屁股一下。
我听见他妈恶狠狠地小声骂,小王八蛋,作死啊?我当时以为这只是母子之
间亲昵的举动,还很羡慕庆生跟他妈的感情。
我壮着胆子假装不屑地说,别吹牛了,你爸活着那会让你妈干啥就干啥我还
信,毕竟他天天睡你妈。庆生瞪着红彤彤的眼珠子盯着我,我被他看得直发毛,
以为他急了。没想到他说,都一样,都一样。我继续试探着说,那哪能一样,你
又不睡你妈。庆生干笑了几声,你不懂,我那死鬼爹不在了,我在家就是爹,我
在家就是爹……这话他翻来覆去地说了几遍。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琢磨着这话。
第二天上午庆生来找我,吭吭唧唧地跟我说聊会天儿。我隐约感觉到他要说
什么。我们俩各自跨坐在一辆自行车的后座上抽着烟。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昨天我喝大了。我故作镇静地顺口说,是啊,咱俩没少喝。我喝多了爱胡说,你
没急吧,他小心翼翼地问。我看了庆生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哪能啊。我
都忘了瞎吹了啥,你就当我放屁啊,他的眼神里隐藏着哀求。我们俩心照不宣地
对视着多年以后我在电影里找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
我按捺着紧张兴奋的心情,摆出一副成年流氓的样子拍拍他的肩,别往心里
去,我一直把你当哥。我知道,这种装逼的豁达大度是没法让庆生彻底放心的,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果然,他愣了会神又问,你不会把我喝多了说的话告诉别
人吧?我嘿嘿笑着继续跟他兜圈子,我跟谁说去啊,谁信我啊,不过……庆生本
来松了口气,听见我后面两个字又紧张了起来。我把手里的烟头弹飞,不过,你
可得拿我当兄看啊。
这之后的一个多礼拜,庆生又找过我几次,有时笼络有时恐吓。我从别的哥
们那里打听到庆生从来就不是好勇斗狠的角色,只是个外强中干的软蛋。不过,
在和庆生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我从他嘴里零零碎碎地知道了一些庆生和他妈的事。
直到后来庆生妈也跟我提起了一些事,这个拼图才最终完整。
庆生是那种蔫坏的孩子。上学时虽然不会明火执仗的招灾惹祸,但是淘气事
没少干。青春期时的庆生话挺少,家就钻进自己屋里。他爸妈也不知道他在搞
些什么。只是偶尔出去跟一帮狐群狗党混混,扮演个从犯帮凶的角色。
他爸是个大老粗,在洗煤厂开破碎机的。用庆生妈的话,他爸伸手就会干三
件事:开机器,揍庆生,揉她的**。有天午休的时候庆生爸去找她,说是家
商量事。庆生妈以为是孩子姑姑离婚的事情,就跟着了家。谁知道一进家门,
庆生爸就把她推进卧室,拉窗帘拽被子扒衣服,嘴里说加了几天班,憋得不成了。
庆生学校远,中午也不家。趁这机会两口子「热闹」一下。庆生妈尽管不
乐意,可也只能由着他爸。
要按照庆生妈的说法,庆生爸应该是那种一杆进洞型的选手从来没有前
奏。每次都是把她扑倒在床上,骑上就干。当庆生爸匍匐在自己的身上哼哧哼哧
地使劲,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皱纹里的污垢和粗大的毛孔。于是她扭过脸不再看
这个肮脏丑陋的男人。在庆生爸即将爆发的时候,他们同时听见客厅里有动静。
难道有小偷?庆生爸提上裤衩抄起台灯就冲了出去。
那天上午,庆生在学校管同学借了本黄书。于是无心上课,逃学跑家,躲
进自己屋里看得津津有味。他爸开家门时,把他吓坏了,琢磨着怎么编个生病的
瞎话敷衍过去。可没想到爸妈直接进了卧室,然后就没动静了。庆生躲了会,打
算悄悄溜出家。轻手轻脚走到客厅时,听见卧室里传出悉悉的声音。心领神
会的他蹲下身子一点点挪到卧室的窗户底下,猫着腰往里看。
那是庆生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女人**。卧室的床上,他妈舒展着肥白的身
子。那身体是由恰到好处的凹凸和妙不可言的曲线构成的。这让他想起了一本杂
志里的外国油画,那上面的女人虽然胖但一点也不臃肿。庆生用眼睛细细地品尝
着他妈细致白嫩的皮肤,紧实有弹性的身体。他的感官紧紧跟随着他爸粗糙的大
手,揉搓着自己妈妈的大腿、**和屁股。当他爸黑红的**插进他妈的下身时,
庆生下意识地一把攥住了自己的**。庆生妈丰肥的**随着他爸的撞击微微荡
漾着。这画面让庆生晕眩,他闭上眼睛,手在**上一刻不停地上下翻飞。就在
汹涌的**即将湮没他的时候,卧室门响了。庆生睁开眼,看到他爸因暴怒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