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源比较谨慎,望着孙老师观察着,玉婷也觉有趣,就站那等他们的下一步。
「母狗!&65379; 这是曹小源在福田院调教时用的口令。
玉婷闻声望着曹小源,见这三个小鬼都一脸惶恐的表情,深怕这口令无效。
她心裡暗笑了一声,拉起火红色的毛领大衣,就脱在地上,对着他们吠了一声:「汪&65379;,她见那三个小鬼兴奋的神情,就觉得更加有趣。
「母狗,跟人来。&65379; 玉婷顺从的四肢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进了最裡面的卧房。
这房间是四方型,梳妆台与镜子靠北侧的牆,大床靠西侧边的牆;衣柜在东侧边,房门口是位在南边。
「母狗把身上的都脱掉。&65379;
「汪&65379; 玉婷坐在床上,解下身上的衫衣、黑丝袜、内裤及胸罩。
许軦命令道:「站到那边去。&65379;
玉婷起身,站到空旷处,她浑身**一丝不挂地站着,忽然她侧脸看着张友浩说:「人,他们是什麽人?&65379;
这让曹小源吓了一跳,个个不禁发出惊呼之声,「她失控了吗?&65379;
张友浩一脸怯懦,看了杜平一眼,又望着孙老师,拖了几秒才答:「他们是、是客人&65379;,听到这话,许軦与曹小源都鬆了口气。
杜平拍拍张友浩肩膀:「张友浩!你去厨房拿点吃的喝的过来!&65379;
许軦:「喂,一直让那个废物当孙老师的人,就太碍手碍脚了。&65379;
曹小源:「我也是这麽想,也该让母狗换个人了。&65379;
孙玉婷听到他们的对话,终于确认他们的目的是什麽了,她两膝触地,跪了下去,两手拢放在大腿上,眼睛望着曹小源他们说道:「各位客人,请调教奴儿吧,把小奴调教好,你们以后就是小奴的人哦&65379;,她嘴上这麽说,但心裡却想,到时候就把你们都打扁了。
三人听到这话,个个是既惊且喜。
许軦让她站起来,手臂高举于脑后。美丽的**轮廓曲线分明,一双腿修长浑圆,雪白的美腿併拢在一块,两腿之间密集着一片黑色的阴毛,白滑的腹部上拢起一对豪大的白瓜;沿着胸乳直抵乳根,见两隻手臂高举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腋下,她抬头挺胸,柔美的白颈伸直,令她有如美鹤般傲立场中央。
曹小源赞叹道:&65378;孙老师的胸部好大哦&65379;
杜平:&65378;皮肤好白呀!&65379;
许軦:&65378;你们看这腿多漂亮!&65379;
曹小源对着玉婷喊道︰&65378;我想看清楚点&65379;。
玉婷扭头看着他,双眼微微半阖,唇角扬起,&65378;好的客人,请观赏&65379;,只见她解下头髮上的丝带,秀髮如瀑般飞舞而出。
她分开一条雪白美腿,用一个漂亮的舞蹈动作,抬起一隻大腿,白光光的左大腿抬高,小腿弯起,接着她缓缓后弯腰身,慢慢地两手抵住地面,长髮整个洒落在地上,胸脯上的**也缓缓地后移,当后弯到看不见**时,她才伸直左小腿。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上下交错分开;伸直的左腿开始旋转,美貌的女老师**着**,腿缝之间随着旋舞,时开时,阴毛之间的肉沟也在转动中,曼妙地一张一。
孙老师在三名学生面前,展露着柔软的体术,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不住变换姿势,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曹小源笑道︰&65378;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就是刚刚还对我们气燄汹汹的孙老师?&65379;
杜平忍不住道︰&65378;忍不了啦,就按上次那样,轮流上&65379;
许軦出声道︰&65378;上次小杜,你第一个,这次该换我了&65379;,&65378;上次是上次,这次我们猜拳定先后&65379;。
玉婷见曹小源、许軦、杜平他们三人,为了谁要先上而争执不下,心裡偷笑。她又想到,等他们要调教自己时,就趁机发难,脱离控制,不知到时他们会有什麽表情?
一想到这裡,玉婷心裡就是一阵的期待,希望他们能赶快来调教自己,这样自己才好趁机会发难。
白洁高义6
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
男人的一生会认识很多女人,也许还会和很多女人上床,但最后能留在心中
的却少之又少。这个世界很不公平,有的人在你身边很多年,你一直忽略;有的
人只看了一眼,却会让你惦念一生。在和许多女人风花雪月之后,我却越发找不
到心中所爱。于是,我决定找个适的地方,静静的等待可以让我惦念一生的女
人,让我一见倾心的爱情。
我和我最好的朋友白玉京都喜欢电影,于是伙开了一个只有一个小小影厅
的电影院。用胶片放映机,每天只开一个晚场、放一部港产老片。白玉京负责售
票和场务,我负责用古老的胶片机放映。很多文艺女青年和小资白领都喜欢来我
们这里看电影,以此来彰显自己品位的与众不同。白玉京露面的机会多,所以很
快俘获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而我只是呆在放映间里,透过放映孔欣赏银幕里和银
幕外的一段段喜怒哀乐、悲欢离,独自等待着属于我的一见钟情。
几个月后,她来了。
那天,影厅里放映的是。她来的有些迟。金发女杀手和223
擦肩而过的刹那,她才走到正对着放映间的那条过道上,还没来得及坐下。银幕
一黑,她不小心绊了一下,踉跄坐倒在台阶上。我怕顾客受伤,赶忙从放映间冲
出去。正待将她扶起时,银幕刚好转亮。她没料到黑暗里有人,向后一挪,用警
惕的眼光打量我。见我一脸茫然,忽然轻掩檀口,就那么坐在地上笑起来。
嫣然一笑,若刹那花开。
她见我呆傻,便自己起了身。对我摇了摇手,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轻
抚自己的胸口。待坐定后,又短吁了几口,这才小心翼翼的靠在椅背上。我不知
自己是怎么的放映间,只知道自己如饮醇酒、头晕脑胀。目光、精神已经被她
那一笑紧紧的缠住,再难暂离。
我以为她该是个长发大眼的女子,而她却留着齐耳根的短发、长着一对略为
细长的凤眼。
我以为她该是个清纯朴实的女子,而她却总是浓妆艳抹、穿一条修身包臀的
短裙和一双十厘米左右的艳色高跟鞋。
我以为她该是个小鸟依人的女子,而她却开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独来独往。
她不是我梦中情人的样子,可是我却清楚地知道,这就是我一直在等的人。
那天以后,她每晚都来看电影,在电影开始后才入场,在观众散去后才离开。
她坐在同样的位置,穿着同样款式的衣服和鞋子,以而喜,以《天
若有情》而悲。偷偷的观察了几天之后,我对她愈发难舍。鼓起勇气准备等散场
去搭讪时,一个男人却在电影的中段坐在了她身边。
中年、肥胖、微秃。
我很是失望,她却安然恬淡。在那男人手中接过一个纸包后,亲昵地与他耳
语,最后还热烈地吻了他的脸颊。中年男人似乎很是得意,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
了些什么,然后拍了拍她的大腿,起身摇晃着离开。她开始聚精会神的看电影,
直到散场。
她起身离去,豆蔻色的高跟鞋衬得一双腿白皙修长。手中纸包的破损处,露
出里面成沓的花绿纸钞。想到她惯常的装扮、适才的举动以及纸包里的东西,我
恍然悟出她的职业。无奈的笑了笑,心里却有些愤怒。
或三五天,或十数日,总会有不同的男人来电影厅找她。来人或高、或矮、
或胖、或瘦、或西装笔挺、或大腹便便,全都在得到她一个热烈亲吻后,再吃一
番豆腐,最后留下一个纸包、默默离开。她每得到一个男人的纸包,我心中的愤
怒就强烈一分。终于,在她第十七次拿着纸包准备离去的时候,我冲出放映室大
喊了一句。
「你年轻漂亮,就不能从事一个正经的职业吗?」
她一怔,下意识的转头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话一出
口就知道唐突,却又不肯示弱,只好强作怒火中烧状看着她。她聪慧,瞬间看破
我的窘态,以手掩了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眼光和精神被她的笑颜所吸引,忘记了自己本在怒斥她不知自爱,反倒
觉得自己才是无比肮脏的那一个。她眯着眼看了我足有一分钟,忽然绷起面孔,
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我以为她生气,一颗心不由向深渊里沉下去。可她偏又
笑起来,带着欢乐消失在门口,将脸上那两个浅浅的小梨涡深深印在我脑海里。
她依旧衣着暴露,周旋在不同的男人身边,赚取不菲的报酬。不同的是,每
天散场,她一定要等我从放映室走出来,给我大大的一个白眼、再对我微笑后才
肯离去。我的心思被她撩拨的仿似春日里漫天的柳絮,得日而喜、逐风而忧,深
恐沉溺于对她的迷恋中不能自拔,却又更怕不能再迷恋于她。魂不守舍、彷徨终
日,如同丧家之犬。
在爱情开始之前,我永远都想象不出,自己会如此痴迷于一个人。
白玉京见我狼狈,于是劝慰我说:平日里看你很是淡然,怎么临事却执着的
这么不堪?喜欢了就放手去追,为什么要在意她以前做什么?一个肯为你洗尽铅
华、从一而终的爱侣才是你我真汉子该有的追求!
我还在沉思,他已经拿出一张喜帖塞进我手里:「哥们下月月底结婚,从今
天起开始征用你帮忙筹备!」
我有些吃惊,于是问:「娜娜、毛毛、肉肉还是小蝶?」
白玉京笑着捶了我一拳,脸上居然有了些红晕:「别闹!她是我父母老朋友
的闺女,好姑娘,据说还是个处女……」
我虽然不屑他无耻,却觉得他说的话有些道理,因为这些话其实是他上次失
恋,我陪他去酒吧玩的时候用来劝慰他的。也许,只是我勇气不够,需要有外力
推我一把,使我坚定自己的信念。我要爱她宠她,陪她一起走过漫漫人生,给她
我所能给予的一切,让她幸福。
隔日,我买了999朵玫瑰,准备向她表白,可她却没有来。当天没有来,
一周没有来。白玉京把婚都结完了,她依然没有来。
我对她一无所知,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无法找,只能做一头笼中困
兽。我的笼子很大,广阔亘天地;我的笼子又很小,方寸乱得失。在天地笼中,
我把放电影以外的时间都用来在影院附近不停的,希望可以看到她的身影,
或者找到任何她可能出现过的蛛丝马迹。在方寸笼中,我乱冲乱撞,头破血流,
希望能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换来再见她一面的机会。
很可惜,老天一直在忙别的事,从来不理会我。
我在秋风中,踩着一地落叶疲惫地走在影院的路上。在经过一条小巷口时,
忽然有人从小巷里冲出,一头撞进我怀里。我稳住身体,把怀里的人推开,那张
浓妆艳抹却又无比精致的面庞出现在我眼前。她的脸上有血迹,本是坚毅的眼神
在看到我的容貌后闪过一丝惊讶,似乎还蕴了些喜色。我大喜若狂,却听见小巷
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和呼喝声,于是牵起她的手往影院狂奔。
离开始放映的时间还早,我们撞进门时吓了白玉京一跳。我拉着她跑进影厅,
躲在银幕旁装海报和杂物的暗格间里。暗格不大,我们两个只能蜷缩着挤在一起。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能嗅出紫罗兰的味道,耳鼓中敲打的似乎是两颗心跳
动的声音。
没过多久,影厅的门被砰地一声踢开,几个人开始四处找。白玉京似乎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