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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轮系小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

    不愉快「就妳的情况来说,第三皇女这个在梦魇中令妳遭遇重大挫败的

    存在,就是不愉快的源头。在试用本中,妳会接受环境给予的思维修正,彻底

    遗忘掉不愉快的事情。完成这阶段的修正以后,妳在正式本就不会和那些人事

    物有所交集。」

    我我听得懂妳的意思,可是「专注思考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很不好

    受吧。只要妳置身试用本,思维修正的力量就会一直束缚住妳的认知。如果没

    有我干涉妳的思想,妳完全无法察觉自己究竟处于何种状态,将来就会过着连

    知都被剥夺的平凡愉快的人生。

    」

    那我到底该怎麽做才好「选择呀!」

    选、选择「否定掉我的存在,留在这个世界和妳心爱的人在一起。」

    人对,如果是为了人!「或者是和我去,去陪伴独自待在黑

    色房间裡的小安娜。」咦?人有两个?「妳的小安娜当然只有一个呀!留

    着,不在妳认知范围内的梦魇就不是事实。去,只有真理所在的那个世界是唯

    一事实。」

    可是,两个地方都有人在等我「世界有很多个,事实却只有一个喔!

    」

    只有一个。

    如果按照红髮女子所说的规则走,那麽自己眼前的世界就会由无数个变为一

    个,届时完全不需要挣扎或婉惜。

    但实在不晓得应该相信什麽。

    这裡,是一直渴望着由梦魇前往现实的终点站,我终于和人相见了。

    那裡,是没有吞下红色药丸而独留梦魇的人,恐怕正等着我去见她。

    条件如是,二者择一就显得没多困难。

    然而红髮女子说过,这是个「巨大梦境」。

    换言之──现实跟梦魇的立场应该是对调过来的。

    荒谬至极。

    就跟当初,自己从青白色碎片中捕捉到梦魇内的自我得知现实一事的时

    候,感觉到的脱节感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到底,哪边才是真实的、哪边才是虚构的?越是深入思,脑袋就变得越重

    。

    好像有股力量在阻碍思考,像是睡到头痛了还被迫躺在床上一样,脑袋广泛

    发出相当不舒服的闷痛。

    好累这也太不公平了。

    连思考都困难重重,是要怎麽下判断啦对了。

    红髮女子还说过,这样下去会失去很多东西。

    总觉得,对方似乎打从一开始就偏袒某个选项。

    说着「认知」

    却又剥夺「知」

    的这个世界。

    有着「真理」

    来支撑唯一事实的那个世界。

    对于被告知了诸多事情的自己而言,「那边」

    的吸引力确实大了不少。

    但光是这样「足够了。」

    阅览室发生大规模龟裂,裂痕迅速蔓延到整个房间,紧接着牆壁一片片地斑

    剥、摔落至地面,掉在地上的残砖片瓦都化为白色的小珠子聚向红髮女子身后的

    地方。

    从裂壁后方逐一浮现的,是充满熟悉感的黑色方格磁砖。

    从龟裂开始仅仅过了十秒钟,採光良好的阅览室就完全变成了瀰漫着冷气的

    黑色房间。

    艾萝吓得站起身子,神经质地左顾右盼,只见红髮女子身后的白色圆珠子聚

    成了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形,眨眼过后,那堆珠子就变成有着中长白髮的高挑女

    子。

    抓着白髮女子那席贴身白衣、躲在其后探出头来的,是扎了两条丰绿色马尾

    、身高大概只到成人腰际的黑色哥德式短礼服女孩。

    难以抑制震惊的艾萝对新出现的两人投以警戒的目光,随后给房间一隅的身

    影吸引过去。

    盘起手臂并皱起眉头、瀰漫着兴味然氛围的黑髮女子,向与之对上目光的

    艾萝露出了慵懒的浅笑。




白洁高义 8
    震惊与不安的强度随着令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减弱,置身宅邸的情景在衰弱

    过程中蒙上一层青白色的薄雾,最后一併烙上梦的印记。

    不久前为止的记忆已然浓缩于脑海,并带着些许不适感往下移,来到胸口,

    宛如被吸进身体似的缓缓沉入体内深处。

    脑袋登时变得轻盈,疲倦感随即烟消云散。

    然而这时才想努力找沉入深处的碎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艾萝对于自己很快就能接受这一切显得茫然失措。

    「是梦?」

    她看着熟悉的黑色房间,脑海浮现出跳过红色药丸那一整段的记忆。

    在众多很快就适应的感觉中,最强烈的正是──不甘心。

    「人」

    对了,试验失败、闭上眼睛之后,不就再也无法跟人见面了吗?正因为如

    此,才会无所眷恋地吃下那颗药可是可是红髮女子却说「这个地方

    ,才是现实唷。」

    冷不防地,夹杂些许无奈的女高音为溷乱的脑袋揭晓答桉。

    艾萝望向一脸无趣地趴在桌上的红髮女子,一时千头万绪,开不了口。

    红髮女子──玛格丽特微微仰起首,盯着艾萝的眼睛说:「妳醒来啦,

    艾萝。

    」

    那短暂的声音犹如强烈的子弹,射穿了封锁住方才那股不安的袋囊,溷乱与

    不安迅速蔓延至全身,艾萝下意识地退缩到角落。

    冰凉触感袭上背部,她贴着牆壁生硬地蹲下,整个人颤抖着瑟缩于牆角。

    她感受到了。

    那句话赋予的意义以及那句话摧毁的意义。

    溷乱不堪的脑袋已经藉由那句话,令梦魇裡的记忆凌驾于梦魇外的记忆,并

    且不断说服自己这是正确且不容质疑的真理。

    无法抗拒这项事实的艾萝,只能一个人无助地蜷缩着接受。

    当她怯懦地自手臂内侧抬起头来之时,房内只剩下身着身到完美展示出其

    曲线的贴身衣物、踩着纯白色高跟鞋的的高挑女子。

    那女人过盛的髮量让人想到狼,乳白色的髮色间夹杂着一绺末端挑染的黑髮

    。

    髮型似狼的女子缓缓走近,然后蹲在艾萝面前,右手放到艾萝头上。

    她边抚摸狼狈的金髮边说:「很累吧。」

    儘管无法从生硬的摸头动作中感受到一丝温暖,艾萝仍仰赖肢体接触来放鬆

    紧绷的神经。

    过了会儿,才在对方注视下点点头。

    白髮女子用那听不出感情的声音细声说道:「妳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让妳

    去见妳的人。」

    啊啊。

    就这麽办吧。

    如今不管再发生什麽事,也不会比这股被虚幻感操控的疲惫更令人感到厌倦

    。

    到底该相信什麽,已经无从判断。

    既然如此,只要把握眼见为凭的东西就足够了。

    艾萝放任脆弱的听觉一句句衔接起零碎的指令,无感情的支字片语在脑袋裡

    重建出一套完整的指示,她并未思指示可能具备的意义,就将之记入心中抬起

    头。

    优雅起身的白髮女子对艾萝展现出冷豔的笑容。

    那明知有着盘算却看不出心计何在的模样,令她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而后,她就在那张笑脸凝视下离开房间、投身孤寂的黑色长廊。

    那条路并没有弯曲或者高低起伏,只有寒冷的空气、漂亮的大理石以及不着

    边际地向前后延伸的四方形框架。

    方格磁砖间迸出的微弱光亮,是引领前进的唯一依据。

    走了多久、走过多少块大理石磁砖,没有半点印象于记忆中沉淀。

    唯有尽头门现的那一刻起,她才从恍惚的步行中升起一丝生气。

    喀啦。

    门后的黑色房间裡,冷清的白色病床上,蜷缩着小小的背影。

    银白色长髮了无生气地披散着,冷空气中隐约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她悄悄关上门&823;走向床边,一隻手压向床缘、正欲弯身上床时,银髮惊恐地

    甩动,熟悉的小脸蛋面带敌意投来一瞬间的警戒视线──紧接着那目光变得不敢

    置信,就这麽持续到对方爬上床、来到面前为止。

    小安娜握起无力的拳头,似生气似难过地搥向她胸口。

    然后是第二下。

    第三下。

    「呜!呜!」

    第四下、第五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手动作很快就随着绷紧的脸蛋变成乱搥一通,并在那之后不过数秒便无力

    垂落。

    那些怨怼地落在胸口的力气化为短暂的疼痛,接着全数转换成填补心窝的暖

    意。

    艾萝倾身压倒眼前的小东西,趁紧绷的小脸蛋闪现刹那的讶异时吻了上去。

    「呜!」

    不甘心压抑的情绪因为一个吻变得有些鬆散的小安娜,才举起脆弱的拳头,

    就给艾萝抓住手腕、压制在床。

    在那之后记忆暧昧得无法连贯,世界萎缩到彷彿只剩下人的触感。

    明明很累了,却还有磨擦人的动力。

    努力包覆住充血下体的,是乾燥温热的肉壁。

    温暖甜液不久便从乾热窟窿内涌出,柔柔地伏卧在磨出伤痕的壁肉及**上

    。

    获蜜水滋润的小**亦怀抱压抑的热情竖起,戳顶着女奴的腹部直到淫汁流

    出。

    每次深深撞击**深处,人的反抗就跟着被震个粉碎。

    反覆经过数分钟,耗尽力气的双臂就再也提不起挣扎与责难的力气。

    艾萝放鬆整个身体的力量,让幼嫩的肉壶紧密吸附在**上,精神舒服地鬆

    懈下来。

    舒适到令人很想就这麽闭眼沉睡的温吞氛围中,艾萝扬起了倦怠的嗓音。

    「一起逃走吧。」

    银髮沉默一会儿,随后怯懦地摆动。

    紧紧结的性器在蜜液乾涸后缓慢分离,黏稠乾热的肉色小嘴吐出一抹红色

    的花蜜。

    艾萝将下体微疼的人抱下床,摸了摸忍耐着刺痛而彆扭起来的小脸蛋,待

    人苦乐参半的心情稍微平复,便牵起手来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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