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让自己心里的祈盼变成了错觉。洗完澡,进了房间,她也有时全裸,有时也会披
着或围着浴巾。
进房之后,**着站在电视机前,有时只看上几眼,有时也会待上几分钟,
估计这取决于,画面内容对她吸引力的大小。
全裸着盘腿坐在床尾,边看电视边吃水果,这又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因为电
视屏幕散发的变化着的光线,总会在她身上折射出色彩斑斓。可能是坐一会儿累
了,她会向后退去,仰靠着床头看电视,此时尽管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看到她的
腹部以下。那小腹下的一丛小草,在一大片白色中间格外醒目。
当这一幕降临,我在祈祷苍天,来一阵微风,吹进她的窗口</a>,将那片芳草轻
轻吹拂,草尖摇曳,轻搔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的嫩肉或是干脆来阵猛烈的: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你腹下一丛毛」。嘿嘿,杜甫生气道:**,你真能给我瞎
屄改,没你这么干的。
洗完澡在大衣柜的镜子前整理头发,再孤芳自赏一番,这是她必须的程序。
每当看着她的背面和从镜子里反射的正面,俺感觉这是一幅世上最美的并有着3d
效果的。至于掂一掂两只大**,那不是每次都能看到。
坐在沙发上劈着两条腿玩手机,是常有的事。却不是每次都里面都光光。有
时会看到一片纯白,遮挡着那片暗色的局部。此时,更让俺浮想联翩。至于伸手
下去摸摸挠挠、低头掰开看看什么的,那也只是偶尔。
俺最喜欢的场景是,她全裸在沙发。时而支起两条腿靠一会儿,时而一条腿
搭上另一条腿坐一会儿。在长沙发上躺下来时,时而朝着俺,时而背着俺,时而
仰卧,时而趴伏。
俺喜欢她在这条沙发多多留恋,时间越长越好。为何?因为,俺能看到她全
部,一个完整的女人。就算她在沙发上吃零食、喝茶喝饮料、挠痒痒、挖鼻孔,
剪指甲这些小动作和零散细节,这让她更加丰满和实际。
从客厅微弱的光亮判断,她的电脑是在客厅。有时她会在客厅待上几个小时,
也不进房来。在我不懈的坚守之下,有时也能发现,她全裸着去那个左边的卫生
间,折返后,又消失在那个角落。俺怀疑这是不是在裸聊之间,去嘘嘘一下子。
等我耐着性子等到下半夜,她却进房上床,接着就毫无动静。把俺毫不留情地凉
了半夜。
拉拢那个窗帘,也看似非常随意,只抬手刷拉一下,拉到哪儿算哪儿。有时
拉上一小半,有时拉上一大半。拉上一小半这天,俺就算有眼福了。如果她一不
小心用力过猛,只留下这边半扇窗叶,俺也基本死了心。因为俺再怎么聚光,看
到的也只是两只脚,何况俺也不是恋足狂。
她喜欢裸睡,这是不容置疑地。入睡前,最多会用一条小毛巾被,盖住腰腹。
不过,俺最迷恋的那个圆润的大屁股,大多时候,会向着俺柔光四射。这睡美人
的卧姿,两个大屁股蛋子上下挤压,大腿根部中间,两大片肉嘟嘟的肥肉闭拢,
抿成一条深色肉缝,相比张开血盆大口,是不是更让人浮想联翩?
实话实说,俺不喜欢注视她的脸。这并不意味着人家脸庞不漂亮。这是因为
俺能看到她脸的时候,她也可能会看到俺自己。尽管平时没有发现她刻意朝俺这
边张看,可俺曾怀疑,当俺注视她在面对大镜子的时候,会不会从镜子里看到我
家窗口</a>并看到我的脸。
万一她发现对面窗口</a>,有一对贼眼在偷窥她,从而把窗帘全部拉个严严实实,
这对俺的打击,是沉重地。此外,俺也担心,如果万一,会不会对她造成心理伤
害。不管这个伤害的程度是严重的还是轻微的。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这几年我都会采取规避的方式,站在阳台,俺就
关闭室内所有灯光。如果进了房间,俺会拉上窗帘,只留下半个窗扇,从这仅有
2多公分宽的空隙,并不影响全景扫描。
除了以上那些规律或不规律的现象之外,俺对她的关注度有增无减。
第一年。有个很潇洒的大个子男人,有时一两个月见到一次,有时几个月见
到一次,有时在她家住上三五天,有时住一夜就走。有一个现象令我不解,那就
是,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家,不管天气多么闷热,她从不全裸,至少都要穿条中裙。
夜里还会把串窗帘得很严实。第二年就再也没见这个男人出现过。
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不知是她的女儿还是亲属,她们相互称呼什么,俺
是听不到的。这个女孩一般十天半月的就会和她一起住一两夜,而且大多是休息
日。
有个看似五十多岁的女人,引起俺的强烈兴趣和好奇。有时半个月,有时一
个月,在她家里过夜。还有时白天来,晚上就见不到了。她来时,会帮着整理房
间,换床单、换窗帘,做些家务。至今,我搞不明白她们是什么关系,母女?姐
妹?朋友?计时工?都不太像。
最令俺纳闷的,是第二年夏天</a>的一个深夜。那天格外闷热。俺做好了充足的
思想准备,今晚定会大把眼福,也会再次经受一场**</a>的折磨。
约夜里点许,俺从半拉窗帘的窗户中看到,俺的女人公,已经洗完澡全
裸在床。俺正要聚光扫描,一个影子进入房间。等到进入壁灯照射的范围之内,
我看到正是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也全裸着,看样子,她也是刚洗完澡。这个女人的体态,和俺女
人公像似,大大的**,圆圆的大屁股,相较更丰满一些儿。个头也略高一点。
她进来之后,斜坐床边,倾身说着什么的同时,感觉她一只手在俺女人公
的**揉搓。还她用手在俺女人公的芳草地,摸了一把。这是在俺能看清的范
围之内。片刻,起身去关了壁灯。头上床。
借着电视散发的余光,俺能看出,两个人女人非常亲密,尽管看不到她们腰
部以上,却可看出,她们在相拥相抱。
大约还是过了四分十六秒,俺的女人身躯下移,从床上退到床尾与电视桌
的空间地上,样子似蹲似跪。好像是拉着床上的两条大腿,向床尾下移。那两
条大腿随之高高举起张开。
俺很清楚,这是那个五十多岁女人的大腿,一条腿伸在窗台上,另一条横在
床上,就像一个仰卧的大开胯「一字马」。俺非常吃惊,这年龄的女人有如此腿
功,实在了得。
俺还是借着电视的余光看到,我的女人,将头匍匐在这两条张开的大腿之
间。几秒钟,电视机的亮光随之消逝。估计是床上的女人用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
随之窗内一片漆黑。就算把眼珠子鼓出来也看不到任何动静。这种景况,是俺2
年多来看到的独一次。
如若说,我的女人公,是个单身,自己在家喜欢无拘无束,彻底放松的女
人,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穿的裸露一些,或是天气炎热,深更半夜光光
身子,不太注意,也不太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这也说得过去。她可能并不知晓,
每当夜半三更,窗户对面总会有一双欲火直射的眼睛在看着她。更不知道,这个
男人把她当成意淫对象,饱受欲火煎熬与单相思之苦。
多少次,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地,由她跪着或蹲着擦来擦去;多少次,
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沙发或床铺,任她在上面或坐或卧;多少次,俺想变成她
家衣柜的大镜子,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唉,这是不可能滴。
俺想变成一只蚊子,透过那纱窗的小眼,跻身进去,落在她洁白的肚子上,
再飞到她的奶头上,去恣情地吸允,哪怕被她一巴掌打的肝脑涂地;俺还想变成
一只小蚂蚁,或是一只小蜗牛,当她劈开两腿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钻
进她那洼暗色的缝隙,在那嫩肉上轻咬一口,舔舐一下,当她双手掰开那条缝隙,
抓到我时,任她把俺捏死,俺也甘心情愿。唉,这也是不现实滴。
俺曾想买个望远镜,如果四倍的,俺可以把她拉近在六七米,如果买个八倍
的,她就离俺三米多了,如果倍数再高点呢,那不是可以和她拥抱了吗?拥抱之
后接下来不就可以,唉,这太无耻,太卑鄙,真想给自己一个响切云霄的大
嘴巴子!
做人,还是要有底线,尊重现实吧。那么,现实中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小女
孩是谁?那个她曾趴在她双腿之间的那个女人是谁?她自己又是谁?
俺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在俺心里,她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永不凋谢,却
不能采摘;她是一眼清泉,波光闪闪,清澈透明,却深邃的看不到底;她是一部
天书,翻看千遍万遍,都看不明白;她是一本,俺找不到一个
答案。
第二年的初秋,俺战战兢兢地,却又极为勇敢地尝试了一下「奇遇」。俺只
是,想缩短一点这两个窗口</a>的距离,让俺近距离看看她,让俺从迷蒙的梦境归
真实。仅此而已。
休息日的白天,尽管不如夜间灯光下看的清楚,可俺还是发现,她在大衣柜
前,换了一套衣服。下身是一条乳黄色长裙,上身是一件短袖葱绿真丝小褂。经
过快速分析,俺断定她准备下楼。
用战斗警报的速度,俺穿戴整齐,顺手戴上一副墨镜,蹿下楼去。
有意与无意,总是有差别的。即便俺是6 楼,也还是比她早到了大街上。俺
站在路边等着她,等她从对面那个大院门出现。
是她,我的女神!是她,我的谜。就是她。是刚才看到的那身衣服,是那头
略带大波浪的乌发。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幅大大的太阳镜。
等她若无其事地,朝俺这边瞟了一眼,步入大街之后,俺怀着一颗忐忐忑忑
的破心,也若无其事地,在她七八米之外,尾随其后。
是的,是俺熟悉的身段,也是令俺「低首思故乡」的那轮明月,就算被一层
白纱遮挡,俺也决不会「疑似地上霜」。因为它随着中跟皮凉鞋的中速步进,左
拧右幌,颤颤悠悠。这是真的吗?牛郎织女是这样相聚吗?
走过楼下那条天河似的「无情街」,俺痴迷者、梦寐着。
「我的女神啊,两年多了,今天离你最近,你不用转身,一直朝前走吧。俺
能闻到你飘来的芬芳气息,也能感受到你散发的魅力。如果你能施舍一点小腹下
的骚气,让俺醉了吧」。
就在那个拐角,俺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她停了下来。过头,像似从太阳镜
片的后面,看着我走近。俺来不及避,装模作样地继续前行。
「大哥」。一声莺啼。
俺的心,咕咚一声,差点掉出来。瞅瞅周围除了一对母女走过去,再没有他
人。心里咚咚跳着,身子却像许云峰临行刑场一样,大义凛然转过来。
「你喊我嘛」?
她面带笑容,柔和地对俺点点头。
天哪,只有一米的距离。面对她,俺像小偷遇到警察。
「大哥,距离产生美,不是挺好吗?再说,不到三十米,你又居高临下,也
不算远啊,对吧?」
俺只觉得热血上涌,脸上一阵滚烫。木然地定在那里,一句也说不出。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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