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作者:魏承泽
以朋友之称,对她行恋人之事。从初中起,谷语就是他的人了,直到她终于遇到了自己心仪的男孩,想摆脱祁连杭的束缚,身上的藤蔓,却越勒越紧。祁连杭是个暴力狂,偏偏池镇硕是个高岭之花,他学着模仿他的一举一动,却像个跳梁小丑被她唾弃,远处之花碰而不得,近处沼泽,把她拉入深渊。他单膝跪在地上,捏着她的脚说”你下次最好跑远点,不然另一条脚上的筋,我找不到借口把它给断了。“.....完┊结┇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舔!
祁连杭穿好裤子和校服,拿起地上的外套吊儿郎当的搭在肩头,对着镜子随手挠了挠微卷的短发,眼角下一条长长结痂的伤疤,他忍痛给扣掉,留下一条通红的印子。
倒吸了一口冷气,锋利的剑眉紧拧,一只眉毛的中间断眉,显衬的格外戾气。
屋子的空气中糜烂着一股情欲后腥酸味,大床边凌乱的散落一地衣物和内衣,撕烂的白色内裤挂在床脚,若隐若现的淫意。
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人,他走过去推了推她。
“喂,起床了,今天模拟考,再不快点你铁定挨骂。”
她动了动,缩回在被子外青紫掐痕的双腿,将半张脸裹在被子中,继续睡了下去。
祁连杭站在床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坐了下来,拉下肩头的衣服,蜷缩起一条腿,撑着下巴等她醒过来。
他不断往下栽着脑袋,几乎都快睡了一觉,窗帘后面的光越来越刺眼。
身后的人忽然一动,让他瞬间一惊,转头看过去,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张娃娃脸上没睡饱的朦胧,看着他也懵了。
“你怎么还没走?”
或许是刚睡醒,她声音很软,软的要命,把他心肝都融化了。
祁连杭故作镇定翻了个白眼,“等你啊蠢货,还不赶紧起床。”
谷语默了一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跟他说,又咽了回去,从床上爬起来,裸着满身青紫,肤如凝脂的皮肤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垂下来的双乳更是严重,奶头旁被咬紫,摇摇晃晃,被祁连杭尽眼底,危险的目光,压低眼皮。
她脚尖碰到地面,刚一用力便腿软的跪了下去,小声惊呼了一下,没力气,撑着地面吐气。
祁连杭突然一脚踹在她的腰腹上,谷语没任何防备的躺在地毯上,抬头疲倦的眯着眼看他。
他情绪不明,嘴角翘起坏笑,“什么意思?一大清早就勾引我啊,你很有能耐吗,昨天日你的还不够吗?”
谷语没说话,他的脚往正她脸上踩,脚趾滑落进她的嘴中,大拇指撬开她的牙齿,用脚趾掐住她的舌头,在她嘴中翻滚。
“舔!”
她像个木头人没任何表情,机械张开嘴,殷红的舌头在他脚趾上不断滑着,一张单纯的娃娃脸,无论怎么看都跟小学生一样,黑不溜秋的圆眼,不知道魁惑了多少人。
祁连杭撑着下巴嗤笑,“喂,你怎么跟个机器人一样?好歹哼一声啊。”
她仍然不说话,让他感觉到了无趣,把脚从她嘴中拿开,“赶紧穿衣服。”
谷语双腿发软的撑着床边站起来,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服,直到看见床尾挂着被撕烂的内裤。
“我,没有内裤穿。”
“管我什么事。”
她只能捡起地上的校服裤子,祁连杭看着她光裸的屁股,什么都不穿直接把校服裤子给提上去,谁能想到下面是真空的,知道的人,只有他了。
“挺方便的,随时玩你。”
谷语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走去卫生间里洗漱。
等拾好后,已经是11点了,错过了四节课,少不了一顿骂,祁连杭优哉游哉的搭着校服外套往前走,身后的人走得很慢,双腿一动就疼。
两人从学校后围墙翻了进去,他单手撑着围墙轻松跨了进去,相比较下,谷语就艰难的多,个子不够,腿没力气,祁连杭站在围墙上把她拽了进去,跳下去时候抱住了她,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妈的沉死了,下次再帮你我就是狗。”
他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从后面操她的时候,会抱着她的腰喘着粗气骂她,为什么这么瘦,瘦的站也站不稳,跟个空气似的。
两个人到了高叁一班的教室门口,祁连杭双手插兜,站在门口放荡不羁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报告。”
教室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班主任是个女的,四十多岁带着红色大框的眼睛,严肃的转过头来瞪了一眼他,又看向了谷语,眉头拧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你,给我站门口等着!”她指着祁连杭,又看向谷语,“进来上课。”
前一秒还在笑的他,后一秒瞬间笑不出来了,瞪大眼睛的看着谷语头也不回的走进去,难以置信愣在原地。
连谷语的同桌,陶喜云都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牛逼。
“学霸就是不一样,同样是迟到五个小时,差距竟然这么大!”
谷语勾起嘴角,从鼻腔中发出轻蔑一哼,在一旁垒落的书中抽出一本,低声道,“你们今天的模拟考,是我上周做过的试题。”
“怪不得啊!”
“咳!”
班主任突然猛地一声咳,眼睛瞪向她,陶喜云急忙埋头闭嘴。
没过多久,陶喜云忽然给她递来了一张小纸条。
谷语将纸团抚平来看。
【今天咱班来了个转校生,可帅了,就在你身后!】
她想了想,拿出在她抽屉里放着的小镜子,握在手心中,慢慢举起来往后找着角度看去,调整了几个方向,忽然看到镜子中出现的一双黑眸,浓密的睫毛,单眼皮上有颗棕色的痣,皮肤白皙干净,男生严肃的盯着她手中的镜子,与她巧妙对上了目光。
刹那间谷语睁大了眼睛,急忙放下手中的镜子。
陶喜云又来了纸条。
【是不是很帅!!!我觉得他跟祁连杭有的一拼!】
嗯,帅。
祁连杭是个双眼皮,眼睛很大,睫毛也长的过分,甚至皮肤比他还要白一些,可这个男生,就是有股说不出来的温柔感,祁连杭就没有。
【他叫池镇硕,一股浓浓的韩剧风!一部偶像剧我已经想出来了】
她字迹飞舞的状态,已经能感觉到她的激动了。
祁连杭在外面走廊上被挨训了四十分钟。
刚下课,他便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冲到她的面前直接抓住她的马尾辫,用力把她给扯起来。
“我操你妈谷语!给老子过来!”
她头皮疼的都在流血,被迫起身被他拽着走,陶喜云拍桌大叫,“你他妈有病啊祁连杭!你干什么放手!”
“关你屁事滚你大爷的!”
她气红了脸,咬牙启齿指着他,“你你你信不信我告诉班主任。”
隔着一条走廊的同桌拉了拉她,“哎呀行了,谁不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打情骂俏的,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你他妈还敢反抗我!(H)
不出意外,谷语又被他摔进了男厕旁边没人的杂物室里,脑袋硬撞到墙壁,她疼的眼前直冒金星。
“你敢耍我啊!亏老子还等着你一块走,妈的老子在外面听那个老巫婆唠叨四十分钟,你很开心啊!”
“我没有……”
他猛地扯下她的校服裤子,毛发稀疏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祁连杭将她身子扭过去,压在潮湿发霉的墙面上,解开裤子还不等硬起来,掰开她的屁股提起,扶着硕大的龟头往里面插入。
谷语用力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大腿一片肿紫,她站也站不稳,硬生生挨了他几个巴掌,青紫的屁股又有肿起来的迹象,她疼的实在忍不住,从牙缝中挤出呻吟。
“我最讨厌你在我面前装的这副模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爽很,叫啊!就像你昨天晚上叫的那样,是怎么求我轻点操你逼,快把你逼给操坏的?”
谷语用脑袋抵着墙壁不说话,鼻尖能闻到的都是发霉味道,恶臭又难闻,阴道很快就分泌出了粘液,流在他粗大的鸡巴上,插得速度快了起来。
祁连杭穿过她的校服衣领,抓住她胸前柔软的奶子,随心所欲的揉捏起各种形状。
“疼,轻点。”她声音沙哑的发出哀求。
“你丫的活该!叫你耍老子,我今天要不带套射进你屄里面,给你个惩罚!”
谷语大惊失色,“不!那样会怀孕的,不要射进来!”
“插都插进去了,你还怕这个?我偏偏就要射进去!”
“不行!”
她用力撑着胳膊肘,往后面撞击他的腰腹,试图反抗脱离他的下半身。
祁连杭脸色突然不悦,表情刹那间崩塌难看到极点,二话不说摁着她的头,往一旁的杂物堆上撞击,箱子里面都是些破旧的椅子,谷语疼的发出尖叫。
“啊!呜……呜呜。”
“你他妈还敢反抗我!”他怒吼。
外面正在洗手的男生忽然抬起头,听到了刚才的尖叫声,转头往厕所旁小隔间门看去,貌似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身后有个戴着眼镜的男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我是一班班长,我给你说一下咱们今天下午要打扫值日的地方,你刚来还不懂吧。”
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曼斯条理地擦着自己的手,声音稳重低磁,“都是高叁了,还要打扫卫生吗?”
“校长规定的呗,咱有啥办法,说是不能一昧的沉浸在学习里。”
“那带我去吧。”
“跟我来!”
“妈的都给我含进去!”
谷语跪在地上,红着眼哭,张大嘴吃下比她拳头还要大的鸡巴,额头上肿起了一个不小的包,?嘴角张大快要撕裂,她格外卖力的往自己喉咙中塞进去。
“都这么久了,还敢再惹我生气,我以为你早就摸清我脾气了,你简直就是在找死。”
她身上每一处伤痕都是他虐凌下的证据,她不止一次想过报警,可从高中开始,这个想法就彻底被捏碎在脑海中。
谷语卖力的口交,楚楚可怜的小脸上挂满泪珠,眼底红了一圈,让人看着都想入非非。
可她还是错过了上课时间,等到他射进她嘴里的时候,外面走廊上响起了吃饭的午休铃。
祁连杭掐着她下巴,看着她咽下去,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提上裤子。
“给我学乖一点,没有下次!”
等他走后,谷语艰难的撑着墙壁爬起来,将裤子穿好,走出去漱口洗脸。
镜子中的自己,一脸狼狈,马尾辫被他拽的凌乱不成样子,嘴角红彤彤的扯出撕裂的口子,稚嫩的脸蛋一副被虐待过后的惨状。
她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突然很想哭,胳膊用力揉搓着眼睛。
中午饭她也没有去吃,轮到他们组打扫教学楼后面的卫生,清扫地上的落叶和垃圾,那个新来的转校生也被分配到了这一组。
陶喜云拿来两个扫把,递给她一个。
“怎么回事?你的脸好红啊。”
“红?”
她呆滞的眼神抬起头看着她,跟个懵懂的小学生一样,脸蛋红的像极了猴屁股,幼稚的娃娃脸让人没任何的防备,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直击内心。
陶喜云一脸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对,很红,你发烧了吗?”
“没有,只是头有点晕,可能没睡好吧。”
“你,你确定吗?你脸真的很红,要不你别扫了,我扶你回教室休息一下吧。”
“没事不用。”
她仍然固执的拿着扫把往前扫地,专心致志的盯着地面上的那些落叶,扫个不停,根本没抬起头看路。
陶喜云刚弯腰捡起地上的塑料袋垃圾,就听到一声,“啊…”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抬头,不敢想象这一声娇喘是从谷语嘴里发出来的。
谷语撞到了树干,不偏不倚,正好是她额头鼓起来的包。
“你没事吧!”陶喜云朝她跑过去,被她刚才发出的声音惊的脸红心跳。
“没事,我没事。”
在一棵大树干后面,池镇硕僵硬着身体愣在原地,抓着扫把的手都在用力紧绷起青筋,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声音,让人下腹一紧。
他咽着口水拼命的冷静下来,单薄的眼皮轻颤,拿着扫把换了个地方走过去。
谷语的确是发烧了,到学校附近的诊所就诊,是从喉咙上感染的病毒,嗓子已经肿了,发疼出血,需要输液。
不用想也知道,是过度口交造成的,昨晚她连续口了两个小时,加上今天的。
谷语从学校里面拿了些卷子过去,一边扎针输液,一边做题,诊所老板娘看了不停的给她倒热水喝,嘘寒问暖的关心着。
她满脸疲惫的应着笑,尽力的做完几张卷子后,身体撑不住,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梦中她感觉到,有人在不停揉着她的胸前,又疼又麻,熟悉的手感,很容易就猜得出来是谁。
谷语拼劲力气睁开眼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他家,躺在今早离开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全都消失了,胸前趴着一颗脑袋,祁连杭张开嘴巴,含住她肿起来的奶头不停往嘴里吸。
痒的她好难受,谷语推不开,歪着脑袋不停的大口喘气。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今天偏偏就是要射进去!(慎H)
祁连杭掀开被子,揉到她身下,私密的叁角处毛发相当少,只有几根短短的黑色。
这些是他亲手拔的,在初中那会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拿镊子,把她的耻毛连根拔起,她当然会很疼,所以每次都是把她的双手双脚绑起来,谷语会不停大哭着求他,结果每一根毛发都逃不过被拽掉的命运,到现在这些毛发已经长不出来了。
变得这么干净,这还得多亏出自于他之手。
“你流水了,想不想被我插,嗯?”
她还在发低烧,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也是迷迷糊糊,红着脸,喘个不停,分明就是一副想被操的模样。
“不说话我可就插进去了?”
谷语难受的大声喘着,用胳膊挣扎着想推开他,呼吸声急促沙哑。
“我好难受,你放开我,好热,好热啊!”
身上都开始流汗了,祁连杭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据说发烧流汗会好的更快。
他想了想,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扶着青筋紧绷巨大的鸡巴,插进她流水的骚穴中,依然是熟悉的紧爽感。
小腹填充的胀满,谷语抓住被子发出尖叫,她无力的想要翻身挣扎,被抽打青紫的屁股,又再次被他狠狠一扇。
“再动信不信逼给你操流血!”
“我难受,别操了,别操了!”
“难受还能流这么多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骚,你身体被我操了四年,我一碰就发洪水,在我鸡巴下高潮的次数还少吗?”
祁连杭狞笑掐住她的脖子,“说你舒服,说你爽!快说!”
她眼泪流进了耳朵里,固执的摇头哭出声,“我不说。”
“你想挨打?”祁连杭语气寒冷,骤然变得冷漠,鸡巴猛地往里戳进骚穴深处,谷语难受的脚背都绷直了,捂住哭肿的眼睛,咬着牙倔强的不肯呻吟。
祁连杭绷着脸满目不悦,长长的柳叶眼眯起,伸出巴掌还没朝她奶子上落下去,在地上掉着的校服裤子,里面传来了手机的振铃声。
那是她的手机,谷语哭的一颤一颤,知道不敢惹他生气,哭的声音都在憋小,她懦弱的太喜欢被找打了,无形之中撩拨着他的怒火。
祁连杭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去拿她的手机。
“你妈,接!”
谷语用力擦干眼睛,止住抽泣声,划通电话放在耳边。
“妈…妈。”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那边问她怎么了。
“呜我,我发烧了,好难受。”
祁连杭扯起邪笑,握住她的脚踝忽然往上抬起,掰开她的小逼插了进去。
“唔额!”谷语撑不住发出一声娇喘,急忙捂住嘴巴。
“没事吧小谷?”电话那头的女人问她。
谷语哭着掉泪,“没,没事,妈妈。”
“还有一百多天就要高考了,要注意下身体啊,妈妈今年过年回去看看你好不好?你跟连杭要好好相处,有什么事他一个男孩子会帮你的。”
祁连杭故意往她身体里狠狠的顶撞,就看她拼命忍叫着不敢出声的样子,哭的好可怜,真让人心疼。
谷语不停的嗯嗯,实在说不出话了,那个帮助她的人,此刻就欺压在她的身上,把她操的说不出一句话。
“妈……我要睡觉了,下次聊。”
她坚持不住了,迅速把电话挂断,难受的哼出声哭着,纤细的手指抵住他的腹部。
“别操了,呜啊别操了!肚子要坏掉了,你出去,让我睡,我真的好难受。”
“谁准你命令我了?皮痒了?”
祁连杭就是改不了喜欢给她制造绝望的毛病,越是难受他越是干的用力,眉头紧拧,操她仿佛在杀她。
将她身子翻过来,跪在身后抽她的屁股,日她的淫穴,一个接一个的巴掌,皮肤早就烂的青紫,身体的每个角落,除了能漏出来的脖子和手腕,其它地方没一块完整的皮肉。
“唔……呜呜!”
谷语咬住枕头,面色痛苦的狰狞,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滑落,此时的小脸上充满绝望的爆红色。
“我告诉你谷语,你是要被我给操一辈子的!再不听话以后有的是你挨打的份!别以为上了大学就能摆脱我,你身份证户口本,还有你妈每个月打来的钱全在我手里捏着,要是敢不听话,我分分钟断了你的生路!”
红肿的穴此刻烂的破皮,开始有了流血的痕迹,谷语痛苦的松开枕头,口水从嘴角淫荡的滑落,凄凉的绝望声求他。
“轻点,坏了,小穴要坏掉了!呜操坏了,饶命,饶了我!”
整张床都在晃动,她绝望的发出嘶哑哀嚎,身后的人像是没听到一样,掠夺着她身体最后一丝生机,把她操的跪都跪不起来,祁连杭速度很快,快到鸡巴的重影开始模糊。
快感要来了,他禁锢着被他掐紫的细腰,撞击了上百次,卵蛋把阴唇拍打的通红。
“妈的,老子今天偏偏就是要射进去!”
谷语惊恐的瞪大眼睛,“不要!”
“啊不要!不要射进来,我求求你了不要!”她发出刺耳的尖叫,双手双脚并用开始往前爬,不管他操的多用力,哪怕是死她都不要。
祁连杭摁着她的脑袋往柔软的枕头上砸下去,呼吸瞬间被闷住,大量稠浊的液一股喷射进阴道中,她感受到那股冲击力,温流射入肚子里。
谷语趴在床上哭的肝肠寸断,燥耳的声音让他情绪更不好了。
“闭嘴闭嘴闭嘴啊!”
祁连杭凶狠大吼着,扇打她烂开流血的屁股,谷语疼的抽搐起来,咬住自己的牙齿,逼自己把声音憋回去。
他抽出被染红血淋淋的鸡巴,里面液一涌而出,泄出小逼,大量白浊的液含着她的体液,打湿身下的床单。
“没让你高潮,是不是不爽了,嗯?那再来一次?”
“不。不要,好痛,全身都好痛。”
“废话,屁股流血了能不痛吗?流汗了没我看看。”
他翻转过她的身体,才发现那双眼睛已经肿的不像话了,红血丝看着着实吓人,跟快哭死了一样,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祁连杭忍住内心的不愉快,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撸搓干净,她又被像个用废的卫生纸一样丢在一边,谷语全身僵硬着,手指微颤,手心沾满了从她体内流出来的血,一动也不敢动。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求他
跟他做爱的那天起,她就每天在吃长期避孕药,为此还定几个闹钟提醒自己,可祁连杭每次都会把她的药藏在不同的地方让她去找,喜欢看她着急又没办法,找不到的次数很多,总是求他把药给她。
这次也不例外,她穿着祁连杭的卫衣,焦急的找了叁个小时,别墅两层都被翻了一遍,衣柜里也找,踮着脚尖,卫衣下肥软青紫的屁股若隐若现。
地毯下面也找,跪在地上脑袋趴下去看,红肿紧闭的小穴暴露在他的眼中,将被子掀开,床铺下面都没有,谷语委屈的咬着牙齿忍住不哭,哆哆嗦嗦走到祁连杭面前。
“你把药给我吧,你都射进去了,我真的不想怀孕,我还在上学我不要怀孕,我求求你了行吗!”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他撑着床身子往后仰,笑的眼睛微眯,不论是表情和话语都很贱。
谷语跪下来,抱住他的脚放在嘴里舔弄,仔细的将每个脚趾都舔得干干净净,小巧的嘴巴张成o型,舌头在脚缝中翻滚着清理,柔软的舌头舔的格外舒服。
舔干净一只,她抬头吸着鼻子委屈道,“求你把药给我。”
“另一只脚不管了吗?”
她再次低下头,捧住那只脚放进嘴里舔舐,舔的很干净,就是口水有点多,故意吸吮的声音很大,让他足以听清她的淫荡。
“可,可以把药给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