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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祁连杭盯着她看,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白色的药,扔在地上,“吃。”
原来他早就把那些药全部一个个都给抠出来,装在自己口袋里。
谷语委屈的不行,差点就要放声大哭。
“不吃我可就把它扔了。”他的语气格外冷漠。
谷语趴在地上,用舌头抵住白色的药片,含进嘴里,运渡着唾液,将药片咽下,她攥紧了拳头,止不住的眼泪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鼻涕也越流越多。
读早自习的时候谷语不停咳嗽,咳的脸都红了,带着口罩又闷得喘不过气,发烧才刚好,又转为感冒,一切都要拜祁连杭所赐。
班主任将她叫到办公室,给她喝了几杯热水,又语重心长的开始谈心。
“还有130天就要高考,别再掉以轻心了,我知道你经常跟祁连杭混在一起,也是受你妈的嘱托,但你别被他影响,你看他那种差生能考到什么地方?你可不能把自己的前途耽误进去啊!”
“还有志愿这件事情,你再好好想想,不能轻易马虎的就做决定,想好了一定要告诉我!”
谷语抱着热茶点头,“谢谢老师,我会慎重考虑的。”
“关于保送呢,我跟其他几个老师商量一下,觉得你完全是可以的,你决定好志愿告诉我,我给你们安排这个考试,只要你不发挥失常,保送是绝对没问题的!”
谷语抬头问,“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吗?”
“那个新来的转校生,也是咱们省前几名的学生,跟你的名次不相上下,他是因为在那个学校遇到了欺凌才转过来的。”
“是这样啊。”
谷语回到教室时,除了坐在她身后的那个转校生以外,其他人都不见了。
池镇硕在看书,抬起头,单薄的眼皮看人冷冷的,五官柔和清冽,谷语跟他对视着,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气氛颇有尴尬。
“他们去参加高叁谈话了,听说是校长组织的。”
他声音很稳重,有不符合年纪的成熟,很让人安心,这样的男生怎么会遇到欺凌。
“嗯,我知道了。”
谷语坐回他的前面,屁股还是疼的,她把身体的重力往前倾,教室里开着空调,又因为感冒的原因,她冷的发抖,裹紧长袖校服,把肩膀紧缩,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时不时的吸起鼻子,声音又软又囔。
然后过了很久,直到走廊上刺耳的铃声把她唤醒,谷语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疲惫的眼皮打颤,脖子酸疼。
等她直起身体,肩膀上突然滑落了东西,她低头一眼,是一件黑色的外套。
谷语急忙捡起来,回头看去,那个转校生已经不见了。
这外套应该是他的,一直搭在她的肩膀上,谷语能想象到,他拿起外套走过来往她身上披着的样子。
温暖来的有些不知所措,下唇一时间被咬的苍白,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察觉到祁连杭要回来了,她连忙把外套迭整齐,放在他的桌子上。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双手插兜,拧眉歪着脑袋,看向她手里的动作,冷漠的撇嘴。
“你在干嘛?”
“捡,捡东西。”她手里抓着从池镇硕桌子上捞过来的黑色水笔。
说话声音还很囔,鼻子堵着,听起来委屈又弱小。
他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五个星空棒棒糖扔给她,糖果磕在桌子上发出梆梆的响声。
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坐回了第一排的角落里,两个人的位置远的天差地别。
祁连杭不喜欢吃甜的,是特意买来给她的吗?
谷语拆开一个放进嘴里,葡萄味很甜,都是色素的味道,据说这糖果卖的还挺火,学校门口的超市基本一天就被扫荡光了。
反正还有这么多,送一个也不会被发现。
她撕下来一张纸条,写下:谢谢。夹在池镇硕的水笔帽中,把棒棒糖绑在笔管上,放到了他的外套下面。
陶喜云回来,一边掏着耳朵,边跟她吐槽着校长的讲话,啰里啰嗦,快听出茧子了。
“呀,你怎么有这个棒棒糖啊?”她指着桌子上那叁个糖。
“祁连杭给我的,你要吃吗?”谷语嘴里含着糖,半张脸颊鼓鼓的,拿起一个递给她。
这时,看到了前门走进来的池镇硕,目不斜视的走去她身后坐下。
“咦我不要我不要!”陶喜云撇了一眼在第一排坐着的人,趴在谷语耳边悄悄说道。
“今天在开会的时候我看到了!有一个别的班女生买了这个糖,送给祁连杭的!他什么也没说就接下了,我还以为是表白同意了呢,本来是给你的啊!”
谷语皱着眉头愣住了,嘴里的糖咔的一声咬成两半。
她捏着棒棒糖的棍子从嘴里拔出来,看到棍子上的一段话:
喜欢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决定。
“这是什么!”
陶喜云指着那些字笑了出来,“这个糖是用来表白的,你不知道吗?每个糖棍子上都有不同的情话!”
谷语瞪大了眼睛,急忙转过头,池镇硕正好将棒棒糖放入嘴中,看到她惊讶的表情,软萌的脸上表情呆住了,黑溜溜的双眼盯着他看。
他挑起了眉头,含着糖道。
“这糖,难道不是给我的吗?”
陶喜云震惊的瞪大眼睛,掐住她的脖子让她转过头,低声趴在桌子上质问她,“你真不知道这糖的意思吗!”
“我我真不知道,我又没吃过。”
陶喜云转过头问,“池镇硕,你吃过这糖吗?”
“我第一次吃。”
她笑的越来越狂,甚至拍起了手,给他竖了两个大拇指,“答应我,一定要吃完!”
谷语急忙解释,“不是那个——”
“哎呀给我回来!别说话了,老师进来了!”陶喜云摁着她的脑袋贴在一摞书上,数学老师进来,全班瞬间鸦雀无声。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不能被发现的伤口(H吞精)
池镇硕将糖咬碎,把棍子抽出,正想扔掉时,看到上面印刻着一句话:你是年少的喜欢。
他将棍子翻转过来,后面还有一段话:这句话倒过来也是你。
他沉思着把这句话读了一遍,嘴角缓缓扯平,往耳根处拉了拉,抬头看着前面的人,脑袋正压在一摞书上,久久不肯抬起,小巧的耳朵漏在外面,红了一整圈。
他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保留好这根棍子,下课时准备询问她。
可刚一下课,他埋头做着习题,突然听到有人冲过来的声音,抬头看去。
祁连杭抓着谷语的校服,连拖带拽的往外面拉,气势凶狠表情难看,分明是一副要打架的气势。
男对女的动手,倒是稀奇极了。
谷语被他用暴力对待都不知道多少次,早已经习惯了,拉到没人的教学楼后面草地上,一脚踹上她的小腿,她往前栽了两步,腿软的跪下,趴在地上差点脸着地。
手掌摁倒了小石头,她小心翼翼跪起来,查看着手心上的伤口,紧张吞咽着口水。
祁连杭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抬头,他一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表情,明明在生气,却克制着怒火,嘴角一个劲的抽搐,很可怕,恐怖。
“我给你的糖送给别的男人?你认真的吗,谷语!”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给池镇硕放糖的时候,明明看到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谷语倔强的咽着口水,双膝跪在地上,抬头对着他说道,“可那些糖也不是你买的,是别的女生送给你的。”
“哦所以呢?你这是吃醋了?”他笑着低下头。
“我没有吃醋,既然糖不是你买的,那我想送给谁都可以。”
谷语一本正经说的严肃,根本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祁连杭嘴角抽搐的越发厉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突然,松开她的脖子往她腹部上踹去。
“你找死,我给你的东西都得给我好好着,哪怕是一个石头,你也得给我当宝贝供着!谁准你给别的男人了?你他妈想死是吧!”
谷语被踹的躺在地上,捂着腹部蜷缩,张着嘴呼吸着稀薄的空气,软软的娃娃脸上浮现血丝。
比起这个力道还算轻了,肚子一定有淤青,她难受的攥紧拳头,闭上眼睛咳嗽。
脖子上也被他掐的青红一片,今天下午不可能去让她上课了,这个伤口不能被别人发现。
“给我起来!”
祁连杭拽着她的胳膊,她的校服裤子上全都是土,拉着她往学校后面的围墙绕,他攀登上围墙,硬是要把她拽走,谷语咳红了脸,摇着头,“下午还有课,我想听课我不出去。”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说着就朝她扬起巴掌,谷语呜咽一声,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和脑袋。
“给我出来回家去!”
“我不想出去,我想上课。”
“妈的你欠打啊!我数321,你要是不自己给我爬过来,我现在就揍你!”
“叁!”他语气骤然加重,坐在围墙上面伸出手指计时,冷着脸随手都有可能对她动手。
还没等到他数二,谷语踮起脚尖,力的撑着胳膊爬上围墙。
祁连杭不屑一笑,先跳下墙在下面接她。
这一幕正好被追过来的池镇硕看到,她艰难地跨着围墙跳了下去,落地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让他挺奇怪的。
“好学生还逃课吗?”
回到家,祁连杭找出药箱给她抹药,除了脖子上的那些勒痕以外,其它的伤口他也根本不管,只要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没有这些淤青就够了。
冰凉的药膏在脖子的皮肤上挥发,痒痒黏黏的感觉很难受。
他起药膏,瞪了她一眼,“记住我说的话了,如果你敢把这些伤告诉别人,我弄死你!你知道我的手段。”
“听清楚了吗!”祁连杭凶狠拧着眉毛,那根断眉看着煞气十足。
她坐在床边,低着头闷闷一嗯,一点生气的表情也不敢表露出。
“既然清楚了把嘴张开。”
他拉下裤子,严肃掐住她的脸扭过来,“吃它!”
疲软的鸡巴在他手中慢慢变硬,谷语坐在床边,用手握住正在硬起来的东西,张大嘴巴,放进嘴里,舌头抵住了马眼,不停在他敏感的地方上打转舔舐,很快便尝到了腥味。
从马眼处流出来的液体被她吞下,越来越大的东西,嘴巴快要含不住,谷语艰难的,把鸡巴往喉咙里面送去,富有技巧的手握着卵蛋来回揉捏。
鸡巴上的青筋在跳动,缠绕着整根东西,看着十分阂人。
她用尽力气,喉咙在使劲夹紧,终于听到他倒吸冷气,舒服的喘声,紧接着便开始操控她的脑袋,狠狠戳进去,又给她几秒钟的呼吸时间,再次往里顶。
“呕……呕!呜。”
脑袋被戳的发懵,眼前一片灰暗,热泪在眼眶中翻滚,谷语伸出手想制止他的动作,却被无情的拍开。
“你别逼我打你,不然这皮肤上留下的伤,你明天照样不能去上课!”
谷语挺直了腰板,攥紧双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喉咙被来来回回的插入,越来越快,嘴巴像是为他量身打造,专门泄欲的机器,取代下面小穴的位置,那么大的龟头毫不怜惜往里面塞。
他一点都没有同情心,只顾着自己爽,越是她疼他便越爽,变态的令人发指!
胸前胀痛的奶子突然被他掐住,昨天被他拧的伤口还没好,谷语疼的眼泪哗啦往下掉,拉住他的手抗拒。
“呜呜!唔!”
祁连杭忽然不悦,抽出鸡巴,握住她的手腕,往她脆弱的手背上狠狠甩了几巴掌,他的力气极大,手掌十分宽大有力,啪啪的几声,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起手指抽打的痕迹,通红一片。
“还敢吗!”
谷语捂着火辣辣的手背,弯着腰哆嗦着啜泣,“不敢了,不敢了。”
祁连杭重新掰开她的嘴巴插进去,她急忙牙齿紧,再也没了抗拒的反应,被他掐的再疼,也只会弯着腰闪躲。
“咽下去!”
高潮来临的瞬间,龟头强行撑开喉咙,将半根鸡巴都塞了进去,不给她吞咽的机会,直接射进食管中,嗓子流下去一股温热的液,她差点没被呛死。
鸡巴从她嘴中拔出来的时候,满嘴都是腥味,即便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还是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随身罐一样,屈辱。
祁连杭扶着鸡巴,龟头蹭在她的嘴唇上擦干净,她一动不动,爆红的脸蛋微张着红唇不断喘气,眼神充满水润的迷离。
宛如一张单纯如白雪的纸,被喷射大量肮脏的浊液。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把你舌头割了!
她被带着逃课的次数多到离谱,只是因为她的学习成绩只升不降,班主任和老师才不会管她。
祁连杭是个数一数二的差生,常年位居倒数第一,只降不升,他根本考不上什么好大学,谷语也必须考上一个他去不了的学校,才能彻底的摆脱他。
所以从初中开始,她就一直在努力学习,到现在居高不下的成绩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能因为他而改变了自己的人生,志愿这个事情,她一定要认真斟酌。
最好的办法,就是参考与她成绩大差不差人的志愿。
早读结束后,她埋头看书,一直确认祁连杭离开了教室后,转过身问池镇硕。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他正好想起昨天的事情还没有问她,“嗯你说。”
“你高考填报的志愿是哪里?想好了吗?”
“左都大学。”
是那个分数线至少要七百分的985名校,她一开始决定的也是这个,可是怕自己考场失误,根本不敢下定决心报考。
“我能问一下,你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吗?”池镇硕好奇的看着她。
“我只是想参考一下,你还有别的志愿意向吗?”
“没有,我要考的只有这一个,你的成绩也不错,根本不需要担心能不能考上。”
她焦虑地咬着指甲,软软的脸蛋鼓起,“那,你要参加保送考试吗?”
“对,我已经跟班主任说过了。”
“你,你没想过出国留学吗?”
“那需要太多的钱,我负担不起,即便有奖学金也不够支撑。”
谷语突然想到,出国的话,祁连杭直接就能跟她上同一所大学,他家那么有钱,有什么办不到的,随便塞点资助都可以让他进去。
池镇硕想开口问她昨天那根糖的事情,突然看到正前方有人在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看。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轻咳了一声,打断她的思绪,并挑着眉,示意她往后看。
谷语惊吓的转过头,发现是班长,目不转睛在盯着她,黑色的眼镜框下,那双毫无生机的单眼皮,有些慎人。
她转过身来,想问他有事吗?刚准备开口,祁连杭回来了,进门就看向她的位置,恰巧与她对上视线。
班长起身走到祁连杭身边,两个人又一块出去了。
祁连杭除了校园外那些地痞流氓的小混混,什么时候在学校有朋友了,还竟然是班长。
池镇硕再想跟她说话时,上课铃已经响了。
他不耐烦啧了一声,低下头握着那根棒棒糖的棍子,往自己脑袋上戳了两下。
怎么就是找不到机会跟她说呢!胡思乱想着她是不是喜欢自己,脑子都要想的爆炸了。
而且刚才她问他志愿,是不是想跟他上同一所大学。
池镇硕心里骂着自己别那么自恋,又忍不住的去想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严肃的拧着眉头,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在苦恼一道数学题。
班长没过一会儿便回来了,进门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情绪格外令人琢磨不透,祁连杭自从出去以后,一直到晚自习都没再来学校。
谷语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最后一节晚自习的时候,心脏一直跳的很快。
还没下课,祁连杭来了,寂静的班级里只有几个同学抬头看了一眼,见怪不怪的回视线。
谷语忐忑不安的看着他,只见他一手插兜,面无表情的朝她勾了勾手指,让她出来。
她故意放慢的速度整理着手上的书,陶喜云皱着眉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毛病啊?凭什么他让你出去你就出去?”
“可能是找我有事吧。”
她没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在微微颤抖,越是平静的没有波澜,狂风暴雨来的越是要强烈。
祁连杭掐住她的后脖颈,几乎是在提着她往前走,脖子疼的开始泛麻,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猜猜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走出校门口,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祁连杭将她摁上去,前面开车的是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混混男,谷语算是认识他,他经常跟祁连杭混在一起,自然也对她熟悉。
“嘿嘿,嫂子好啊。”
她别过头不做声,祁连杭掐着她的脖子,强硬的将她头转过来,黑暗的车厢里,看到他压低眼皮,咬牙启齿低声说,“你倒不如给我猜猜,我给你准备的什么好东西呀!一定让你爽歪!”
车子停在了别墅前,祁连杭拽着她的胳膊下车。
车里人挥挥手道,“大哥嫂子慢走啊!”
只有他的卧室里开着灯,床上摆满了情趣玩具,口塞鞭子和假阳具,天花板上吊着两根绳索,祁连杭关上门,闷声哼笑。
“喜欢吗?”
“能先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吗?要让你这样对我。”
“呦,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你做错事了,可惜你居然不明白做错什么。”祁连杭掐住她的下巴,往她小腿一踢,跪倒在他的胯下。
他发疯踹着她的肚子,谷语急忙弯下腰捂住肚子闪躲,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脚,往她胳膊上不停的踹打。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跟男人说话,不准不准!你妈的!怎么就跟个聋子一样听不明白!既然这张嘴你控制不住,那就把你舌头给割了!”
说着他从床上抄起一把水果刀来。
“不要,不要!”谷语惊恐的睁大眼睛,忍着疼痛,二话不说往墙角爬。
祁连杭踩着她的脚腕,冷笑声从耳膜传入大脑,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谷语抱头趴在地上大哭,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就是个疯子。
“不要割我舌头,你怎么操我都行,你别割我舌头!”
“哦?这可是你说的啊。”
他扔下刀子,粗鲁的将她拽起,拉下天花板上的绳索,将她两只手腕套进去,脱下肥大的校服裤子,扯下内裤,拿起那根黑乎乎的假鸡巴,在她面前打开开关。
鸡巴来回扭动的幅度嗡嗡嗡响个不停,她只是看着都要吓出一身冷汗,惨白的娃娃脸,哆嗦着双唇。
谷语必须踮起脚尖才能站稳,对他手里的家伙害怕,不等她开口,祁连杭拿着黑色的假鸡巴往她脸上拍了拍。
“刚才可是你说的,想让我怎么操你都行!我拿假鸡巴也算啊,你再敢反抗,我真把你舌头割了!”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吊起抽打含精(H慎)
谷语咬着牙闭上眼睛忍受住恐惧,黑色的假鸡巴摁停了开关,揉着她的阴蒂拉了拉,手指插进干涩的通道。
“我只插十下,如果你流不出水,今晚就夹着这根假阳具睡觉。”
谷语紧绷着唇,脸色难受苍白,仔细数着他抽插的数字,原本被他调教格外敏感的身体,早该流出水了,可因为紧张迟迟没有分泌粘液。
终于在第十下的时候,他看着干干的手指笑了起来。
“看来你是很想被这东西插着睡了,满足你。”
他二话不说,用假阳具的龟头撑开小穴往里戳进去,谷语疼的发出凄惨叫声,抓着手腕上的链子颤抖尖叫,双腿僵硬的伸直,假阳具还在她的阴道里面扭动着。
“别拧了,呜别!好疼,真的好疼啊你放过我!”
他一个劲儿的去折磨她,语气带着憎恨和厌恶,“让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你他妈嘴巴就是骚贱!除了能用来吃老子的鸡巴,不准在其他男人面前开口,你听不懂吗!”
“啊……啊呜呜!”
谷语哭的撕心裂肺,踮着脚尖,想要躲避他的捅入,疼的全身发麻,“救命,我错了,我错了啊!对不起呜呜,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祁连杭嘴角勾起可怕的狞笑,低着头紧握着假阳具,不把她当人看,狠狠往里戳着。
额头前垂下来的卷发,也挡不住他狰狞的双目,眼角处红色的伤疤拧在一块变形,眉头凶狠的皱着,一脸煞气十足的魔鬼。
“救命……救命!”
谷语叫的撕心裂肺。
他听的耳朵很痛,拿起床上放着的口塞,堵着她的嘴巴,把皮带系在她的脑后,她的牙齿只能紧紧的咬住口塞球,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越流越多,顺着嘴角滴在校服胸前。
绝望而通红的双眼望着他,闭上眼睛,眼泪从眶中挤出来流下,反抗不了的人承受着痛苦,难以忍受,昂起头奋力踮起脚尖,脚趾用力到抽搐。
“呜呜,呜!”
他气喘吁吁地松开手,假阳具完全没入阴道中,即便松开了手也掉不出了,阴道夹的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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