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祁连杭愤怒还没有殆尽,抓住床上那条棕色的鞭子,那分明是用来驯马的马鞭,他找了好几家店,才找到这么结实的一个鞭子,从买它的那一刻起,都开始兴奋的幻想在抽打在她身上的感觉。
他笑的可怕,“呵…呵,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东西,要好好享受才行啊,知道吗?”
谷语含着眼泪的双眼在求他,他扬起鞭子,急忙的闭上眼,啪的一声,刺痛在她小腹上抽下来,即便有校服的阻挡,可她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鞭子滑落到下面,青紫的大腿瞬间被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呜!”
他有力地操控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那条握住鞭子的胳膊上,肌肉青筋都在弹跳蹦出,身子吊在半空中摇晃,她不能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打,眼泪和口水混合着,往脖子下流的越来越多。
疼痛令她全身变的麻木僵硬,谷语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烧灼感,皮肤的伤痕本就严重青紫的发肿,现在一打,那些脆弱的皮肤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伤害,直接烂开流血。
鞭子上逐渐开始黏满了她的血液,祁连杭仍然没有手,一直到最后将她抽昏,谷语疼晕过去,口水依然在流着。
祁连杭打累了,停下来气喘吁吁的呼吸,看到她大腿上流的鲜血,一直流到小脚上。
连脚尖也没有力气踮起,血液顺着指缝流在地面,下半身肿得凄惨,他依稀记得,原先这双腿是细嫩白软的皮肤,是每天都会穿着小裙子骄傲的迈着大步。
到现在只敢穿着肥大的校服裤子,脱下都是困难。
她一直昏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也没有被上药,全身都被脱了衣服,僵直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缩紧小穴,里面没有异物。
谷语艰难的掀开被子,抬起头,往自己腿上看,流血的地方开始结痂,稍微一动,那些伤口就要裂开。
表情充满了恐惧感,她抬起手背捂着脸,委屈发出呜咽细小的哭声。
祁连杭拿了两个叁明治进来,走过去用膝盖踹着她的腿。
“啊疼!”她尖叫捂着腿,叁明治砸在她的脸上。
“吃饭!吃完饭去学校。”
谷语颤抖地撑着胳膊,托着腿力从床上坐起,拿起叁明治撕开包装,吃的细嚼慢咽,眼角下的泪痕还没有干,凄惨可怜。
吃完后,谷语祈求他,“能把今天的药先给我吗。”
长期避孕药每天都要吃,一天都不能断。
他嚼着嘴里的面包,不屑的坐在床边一哼。
“我可不会这么容易给你,给我口,口出来就给。”
谷语擦干眼泪,忍着疼痛艰难地跪在床上,脸压下在他的胯间,用牙齿咬开裤子往下拉,扯下内裤,含住半软的鸡巴吮在嘴里,用舌头搅拌着。
祁连杭舒爽的撑着床,低头看着她卖力的样子,嘴角勾起浓浓的笑意。
她卖力舔了快半个小时,等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祁连杭托着她的下巴,“含住,不准咽。”
谷语呜呜的应下来,祁连杭抓着她的秀发,开始用力冲刺,把喉咙操的反反复复,就快窒息。
终于一股浓郁液,在她口腔中射了出来,射满整个嘴巴,里面灌的全都是。
她差点忍不住就想要咽下去。
祁连杭抽出鸡巴,在她的脸上擦干净。
“张嘴我看看。”
为了不让液流出去,谷语昂起脑袋将嘴巴张开,里面满满的都是白浊的液,舌头上也铺满一层液体,祁连杭舔着嘴角笑了,“骚货真她妈淫荡。”
他用手指在她口腔里面搅拌着,谷语艰难地忍着想要吞咽的冲动,小脸上涨红尽是难受,等待着他的命令。
“行了,咽吧。”
话音刚落,便听到她咕咚的一声,全部都吃下去,腥味弥漫在她的嘴里。
祁连杭伸出刚才搅拌的手指,放在她的嘴边,谷语含住清理舔干净,才终于放过了她。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你还敢掐我!
高叁星期五的晚自习是跑操,为了避学生长时间劳累过度,校长特意制定下来。
祁连杭早早的逃课了,谷语双腿被抽的连走路都小心翼翼,她本来不想跑,可因为是班主任带队,决定硬着头皮跑两圈,实在不行就中途下来。
广播的吹哨子口令一响,前面的人往前快跑,谷语急忙跟上,右腿落地的瞬间刺疼,左腿一软,整个人往下扑去。
身后的队伍传来尖叫,密密麻麻的人群,从她两边跑过,脚步声震聋欲耳,谷语急忙护着脑袋趴在地上,一双有力的胳膊拽着她将她拉起来,扶着一瘸一拐的人往一旁大树下坐。
“谢,谢谢。”
夜幕下灯光昏暗的操场,面前蹲下来的人是池镇硕。
“脚崴了吗?”
“腿,腿疼……”
“我看看。”
他握住她的脚踝,将校服裤子轻轻往上拉,刚拉到一半,谷语突然动手压住,借助着操场路灯,看到她腿上有皮开肉绽的鞭伤。
池镇硕抬头惊愕的看了她一眼,谷语垂着头默不作声。
“我扶你去外面的诊所。”
“不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别扶我。”
她害怕祁连杭看到,通常晚自习下课的时候他就该回来了,他讨厌她跟别的男生说话,更别说触碰了。
池镇硕犹豫了一下,将校服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头顶上,搂着她的肩膀和双腿腾空抱起,快步往学校大门外走。
她不敢动,揪着头上的外套,只要看不到外面,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安全的。
校门口,祁连杭靠着身后的摩托车,歪着头吊儿郎当等着放学,瞧见那个新来的转校生,怀里抱着什么东西跑出来了。
好像是个人。
他掏了掏耳朵,冷笑声,“还公主抱呢,装什么装。”
池镇硕把她放在诊所的病床上,一个年迈的女中医走过来带上橡胶手套,“来,把你的裤子卷起来。”
谷语为难的抓着裤子不松,池镇硕对她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他走后,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把裤子提起,细嫩的双腿上鞭痕抽的皮肤化脓,青紫肿胀,触目惊心,医生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叹。
“姑娘,你这是被人给虐待了?谁打的?你这么严重!报警了吗?还是你爸妈做的?”
谷语垂着头摇了摇“,不是,能不要问吗。”
“伤的这么严重,我也不敢轻易给你治啊!要不你先拍个照,留下证据,这肯定是被人打的!你被谁虐待了你可要说啊!”
池镇硕靠着大门,老旧的木门隔音效果并不好。
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这个时候学校已经下课了,他走出诊所,到外面便利店里买了些面包和速食食品。
包扎的过程很长,那双腿全都抹满了药膏,还不能穿裤子,用了一条毯子,将她的腿盖住。
池镇硕进来递给她一块面包和一桶泡好的泡面。
“我看你晚上没去餐厅吃饭,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谢谢!这些东西多少钱?我给你。”
她翻着校服口袋,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在教室,苦恼的皱眉。
“不用,就当是我请你的。”
池镇硕笑起来令人格外的春心荡漾,眼睛微弯,英气的正义感逼人,穿着校服一派少年的气息。
“不,不行,我的手机在书包里,等去学校了,我就把这钱还给你。”
池镇硕没多说什么,倒是奇怪她腿上的伤。
“我还蛮想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能告诉我吗?听医生说还挺严重的。”
“没事的,只是些小伤。”她心虚的啃着面包,说话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池镇硕坐在她的床边,用手背托着下巴,“你不说我大概也知道些什么,你跟班里的一个男生走的挺近,看到你们经常在一起,是他做的吧?”
“咳,咳咳!”
面包呛到喉咙里,咳红了脸,池镇硕想上前帮忙拍她的背,却被她不留痕迹的躲开。
“我刚才在便利店买东西的时候,看到他在外面很着急的找人,似乎是在找你,需要我告诉他,你在这里吗?”
“别!”
如果要是让他知道了,他肯定就会晓得她又跟别的男生说话,到时候还要再被他打。
谷语咳红了脸,用力将面包咽下去,犹豫着。
“拜托你,能不能在门口随便拉一个女生,告诉他我在这里,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是你带我来的,可,可以吗?”
她一脸紧张的样子,攥着拳头,估计手心都要出汗了,看得出她挺怕那个男生的。
池镇硕按照她说的去做,在便利店门口的角落站着,看到刚才委托的女生走到祁连杭面前说了几句,他脸色因为她的不见而紧张,继而化为愤怒,捏着拳头朝诊所跑进去。
谷语已经穿好了裤子,小心翼翼扶着墙壁,祁连杭跑进诊所大门,看到她刚从病房中出来,冲过去把她推了进去,用力摔上大门,掐着她的脖子摁在墙上。
怒声咬牙,“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我他妈还真以为你跑了,想说把你抓到,就给你一条腿打断,还好你没跑,不然明天你就变成残废!”
他格外煞气狰狞的脸,让谷语想到了刚才池镇硕,笑起来的模样与他现在截然不同,弯弯的眼角,勾起唇的弧度,单薄的眼皮不是清冷,而是小心翼翼的温柔。
“哭什么?你他妈还觉得自己委屈?”
掐着她的脖子,力气越来越大,怒目而瞪的眼珠,他低头趴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啊……啊!”
祁连杭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尖叫,牙齿尖而有力,将她一块肉咬破了皮,往嘴里狠狠撕扯,牙印陷进薄嫩肉里,她脸色惨白,额头落汗,哭着唔唔尖叫。
祁连杭怒目圆睁,呲牙咧嘴的用力。
那块肉被撕咬流血,一团火焰仿佛在皮肤上烧灼起来,肩膀大片的青紫,她太疼了,把他手腕掐的流血,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印子,祁连杭没忍住,往她小腿上狠踹。
“活腻歪了,你还敢掐我!”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他毁的
他捂着她的嘴,不允许她叫出声,谷语疼的只想了断了自己,红肿的眼眶泪水堆积,祁连杭把她扛了回去,警告她敢叫出声,就把她的腿踹烂!
祁连杭拿起今早刚到箱子里面的那条鞭子,谷语恐惧的坐在床边往后爬,哭的哆嗦,连话都说不完整。
“我跑步时…时呜摔倒了,才被送到诊所里,你别打我了,不然明天我都没办法走路了,祁连杭,求你了,我腿要废掉了。”
“那岂不是正好。”他捏着长长的鞭子从箱子里面抽出来,转过身看着她,嘴边拧起邪笑,“也省了我直接打断你的腿,你应该感谢我啊谷语,没了我,你他妈活都活不下去!”
“啊!”
她抱起脑袋,鞭子从她肩膀上划过,穿着校服不是很痛,那半肩膀却麻的动也动不了。
谷语长着一张令人羡慕,却带来灾厄的娃娃脸。
初一那会儿,学校里的男生都知道她,可爱的一张脸都忍不住想去捏一捏,两个刚萌芽青春期叛逆的少年,动了邪念,联合校园外的叁个混混把她绑走。
是每天都等她一起放学回家的祁连杭救了她,拿着棒球棍赶到学校后山时,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烂的不成了样子,躺在地上抱着头哭着向他们求饶。
祁连杭初中时已经长的很高大了,力气也比普通人大好些倍,拿起棒球棍往那五个男生身上砸,叁个砸的头破血流,有两个还生命垂危。
祁家用了财力把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将那些人家迁去外省。
谷语爸妈长年都在外地,她是个留守儿童,唯一照顾她的老爷也在一年前去世,谷爸只能不停的打电话感谢。
祁家看她可怜,作为邻居的面子上照顾她生活。
可因为外国有了生意,他们计划准备搬离这里,祁连杭说什么也不愿意走,跟祈爸耗了叁个月,他妈妈知道他喜欢谷语,才终于勉强同意他留在这里,聘了个保姆照顾他们生活起居。
但没过多久,那保姆就被祁连杭气走了。
他如愿以偿,只有她跟他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初一的暑假,他也动了邪念,而这次,再也没有能救谷语的人出现,强迫跟他做爱,强迫顺着他的心意。
各种姿势,各种地点,他都要试一遍,夺去了她的身体和生活,身份证被他藏起来,甚至手机每天都要被他检查一遍,谷语再也没了自由,好像除了学习,就是跟他做爱。
她接触到越来越多的性知识,知道自己不能怀孕,要做避孕措施。
刚开始祁连杭知道带套,可后来强迫她的次数多了,有时会故意内射进去,喜欢看她哀求发疯,谷语试遍了避孕办法,后来在网上看到短效避孕药,才开始每天都吃。
大概是初二那时,开始提防着她不准接触男生,久而久之,班里的人都知道谷语是他护着的,谁也没再对她动过歪心思。
谷语的身子是他给的,也是他毁的。
早读刚结束,谷语趴在桌子上,偷偷摸摸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开机,看着微信钱包中,那几分钱陷入了沉思。
祁连杭严格把控着她身上仅有财产,不会多给她一分钱,甚至不会给她钱,连卫生巾这种东西都是他亲自买。
她想了好一会儿,把手机关机,瘸着腿跌跌撞撞的起身,撑着桌子往外走。
在教学楼后面空地找到了他,他在跟几个混混聊天,那里烟雾缭绕,唯独他手里没烟,撑着长腿坐在水泥钢管上,袖子卷到手肘,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
其中一个人看到了她,对祁连杭指了指他的身后。
谷语扶着水泥墙,等他过来,祁连杭把校服外套搭在肩膀上,吊儿郎当的舔着上颚,走过来撑着墙壁,低头撇着嘴看她。
“你可从来不会主动找我。”
“我想问你要点钱。”
“要钱干什么?”他语气骤然降低到冰点,“你该不会是想问我要钱,买张车票跑吧?我告诉你谷语,你少他妈给我动那些歪脑筋!”
“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她低着头掐住自己的手指,难以启齿,“是昨天,送我去诊所的女生,给我买了面包和泡面,我要把钱还给人家。”
祁连杭歪着脑袋,眯着眼露出凛冽桀骜的眼神,深邃的眼窝中,是深不见底的目光。
“要多少?”
课间休息时,池镇硕到了前面递过来的一张纸条:
能把微信号给我吗,我把钱转给你。
他写下号码后,捂着纸条抬起头,前面的人脑袋趴在桌子上,快缩成了头乌龟,他转过头看着正在写卷子的班长,悄然无息的把纸条塞进,她伸过来的小手里。
纸条上不仅有一串号码,下面还有一排工整的字:
注意点班长,他好像在监视你。
班长?
班长监视她做什么。
话说回来,上次晚自习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最近还频繁的跟祁连杭走在一块。
第二节下课,陶喜云拉她一块去卫生间,她像是闹肚子了,谷语外面洗着手等她,碰巧看到池镇硕从对面男厕出来,站到她的另一侧,拧开水龙头。
“腿伤怎么样了,今天涂药了吗?”
他声音很沉稳,莫名的让人有安全感。
“没有,昨天忘记在诊所里面拿药了。”
“这样啊,那今晚我帮你去拿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还要给你钱,太麻烦了。”
他笑,眼睛弯成月牙,“也可以不用给我钱。”
“那那不行!”感觉到自己说错话,她紧张的脸颊都红了。
谷语关上水阀,“对了,我问你班长……”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班长从男厕所里出来了,眼睛直勾勾的朝她盯过来,眼镜下的那双毫无波澜死鱼眼。莫名的令人害怕。
池镇硕也转头看去,随口问了一句,“班长,有卫生纸吗?”
陶喜云火急火燎从厕所跑出来,把谷语挤开洗手,一边骂道,“该死的,今天早餐店老板做的饭,绝对有问题!明天再也不吃他家了,我告诉你谷语,千万别去那家店!就学校门口对面小巷子里的那个,我吃了两天,拉了两次!”
站在那里的班长沉默不语,眼睛瞪着前方,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班长?”谷语叫到他,他突然一言不发的转身往教室走了。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挨打(慎入)
晚上谷语在洗澡,祁连杭从她书包中翻找出来手机,打开来看,微信有一笔交易记录,然而聊天对话框却没有,很明显她是主动删了。
翻遍了微信整个通讯录,也只有那几个人,突然多出一个,引起了他的注意,头像是个纯白色的,资料上写的倒是男性,朋友圈什么也没。
祁连杭眉头拧的快夹死一只苍蝇,坐在床边盯着手机,沉默不语,情绪却差到了谷底。
早读刚结束,祁连杭便不见了人影,谷语环绕着四周,发现班长也不在,她手中拿着一迭卷子,作业不知道该交给谁。
祁连杭将人狠狠的摁在墙上,歪着头狞笑,“我他妈让你盯人,给我盯哪去了!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不知道她拿手机加了别的男人?现在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你说怎么办!”
班长握住他的手腕,力的踮起脚尖,校服衣领被拧的皱巴巴,他就要窒息的憋着气,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下坍的鼻梁上。
“我…我大概知道,昨天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听到谷语跟那个转校生说话,好像是要在腿上涂什么药,谷语要给他钱。”
祁连杭骤然瞪大眼睛,“你确定你没听错?”
“我不可能听错,当时我就站在厕所门口!听得一清二楚。”
呵。
真有你的谷语!
祁连杭松开了他,班长弯腰捂着脖子,用力咳的脸红,看着他要走,急忙叫道。
“喂!昨天的钱该给我了吧?我可是帮你盯了一天的人,很累的!”
祁连杭不屑的舔着后槽牙,幽幽地扔下一句,“等会儿转给你。”
他盯着手机,没过一会儿钱就到账了,清脆的叮铃钱声,看着多出来的五百块,他嘴边翘起阴森森的笑。
陶喜云依然跟她吐槽着昨天吃的那家早餐店,“那家店里是真的不干净,今天好多人都拉肚子了,听说都是吃的那个店的早餐。”
“真是的,怎么还不倒闭啊!这种黑店就应该被查封,专门坑害我们这种学生!”
谷语劝她,“没事的消消气,大家都知道不干净,以后不是没人去吃了吗。”
“我就是气不过!太过分了,我要举报那个早餐店!”
旁边突然有人提醒老师来了,陶喜云急忙抬头去看,正巧看到班长从前面走过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阴郁的有些可怕,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陶喜云拽了拽谷语的衣袖,悄悄在她身边说道,“你看班长那个眼神怎么回事,好可怕啊,感觉像是把我吃了。”
他的眼睛本来就波澜无惊,带上一个眼镜更让人觉得阴郁,说实话挺叫人害怕的。
中午刚下课,陶喜云拉着她一块去吃午饭,“快点快点快点拾,等下抢不到了!听说今天食堂里面有回锅肉。”
“等我一下。”谷语整理好卷子,刚起身,看到第一排的人大步上前绕过来,陶喜云站在过道的走廊上,祁连杭二话不说的走进去,往谷语小腿上狠狠踹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疼的一条腿软下,整个人往地上扑了下去,一旁的桌椅凳全部被她往后推去,脑袋用力砸在了面前的凳子上,周围传来难以置信的尖叫声。
“你他妈有病啊!祁连杭!”陶喜云大叫,想上前扶她,他却拦在那里,根本进不去。
池镇硕急忙起身看着地上的人。
“怎么,你心疼啦?”
他幽幽地笑着,完全没对踹倒她有任何的愧疚。
池镇硕更加的不可思议,“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的人,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有意见吗?”
他准备翻桌子上前去扶她,谷语却捂着脑袋,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眼里冒出泪花,声音打颤笑道。
“没事,我没事的。”
明明是害怕,却又不敢声张,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抓着祁连杭的衣角问,“你,你要去吃饭吗?一起去吃饭。”
陶喜云难以相信的踹着桌子,“谷语!他刚才踢了你啊!你什么毛病还他妈讨好他!”
祁连杭歪着脑袋,猖狂的翘着嘴角,看向池镇硕,那抹笑是赤裸裸的炫耀和挑衅。
他拽着谷语的后衣领往外拖,步伐跟不上,双腿疼软,一瘸一拐的跑着,被拽出去,几次差点栽倒地上。
池镇硕垂在身侧的手颤抖,一直盯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紧绷着唇,慢慢攥紧了拳头,怒眉紧拧,往桌子上狠狠砸了下去,整个桌子随着一颤,骨关节瞬间通红。
祁连杭将人拖到教学楼后,对着她的身体一顿拳打脚踢,谷语抱着脑袋蜷缩,即便她知道少不了一顿挨打,可她还是疼的连一声求救话都说不出来,哭声也不敢用力。
他专门往她的肚子和腿上踹,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留下毒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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