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海有家酒吧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死宅胖子
后海有家酒吧
作者:死宅胖子
后宫?不可能,作者是坚定的单女主支持者。 催更?更不可能,作为一个非职业写手,主要工作挣钱、养家,。写作?无聊时打发时间而已。 太监?不可能,顶多半月不更而已。 说说?你们随便,反正我也没看过。
第一章 好久不见
“姐,是我,我没在旧金山,我回燕京了。刚下飞机。你不用让人来接我,我直接打车先到老爷子那里去一趟,走时候没给他打招呼,现在回来再不过去,我怕他拿桑木棍打断我的腿。我晚上不在他那里住,我下午去你那里。”
九月的燕京已经虽已入秋,可是一股燥热还是扑面而来。沈放站在燕京国际机场的出站口,拿着手机,看着周边不断进出的人们,心中不住感叹,还是回来了。
将口袋里空姐塞给自己的便签随手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空姐们的热情还是有点吃不消,虽然大部分原因还是自己坐的是头等舱。
等了十几分钟才等来一辆出租车,在2012年这个网约车还没有上线的日子,如果自己建议uber提前进入华夏,会不会比滴滴发展的更迅速呢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自己只是想捞一笔就走的小股东,随他去吧,如果没记错再过三四年那帮中东的土豪就要入场了,到时候把自己那8%的股份一转手,让这帮中东人、米国人自己相爱相杀去吧。
在外面飘荡了五年,燕京城的变化很大,蘇门桥这边明显的多了很多的高楼大厦。以前的老弄堂还在,但是墙上大大的圆圈里面的拆字在那里闪闪发光,冒得都他妈的是金光。
老爷子住是一排多层洋房,一楼。面积约两百平方,这里原属于燕京电影制片厂的家属区,老爷子这套房子也是当初分下来的。
院子大约五十平米,东西两边是两米多高的院墙,上面爬满了爬山虎。院子里靠墙角处布置成了几个大小不一的花坛,里面种植着木槿、月季等各种花草,在院落的东南角还有一株约十公分粗细的银杏树,沈放原来在树上面刻的“金烨”两个字,依然能看出痕迹。
五年前从文化部退休,按照老爷子的级别,退休后应该可以在玉泉山进行疗养,但是老爷子不干,用他的话说是给国家节省资源,但是沈放猜测,他应该是怕在疗养院里级别低了,待着不自在。毕竟在燕影厂这一亩三分地里,不管是哪个退休或没退休的见了面都要称呼一句“老领导,您好!”
沈放到家时,爷爷和奶奶正在院子里的树下品茶,乍一看到沈放,两个老人都有点愣住了,沈放回来前也没有跟两人打招呼,五年不见,再见时两人恍然梦中。
老爷子明显比以前苍老了很多,眼角和额头上多添了几块老年斑,以前只是花白的头发,现在也全白了,但是还是一丝不苟的梳理的整整齐齐。
奶奶杨秀珍在沈放的印象里跟五年前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副老花镜,作为一名从业四十多年的京韵大鼓表演艺术家,老太太的身体还是如以前一样硬朗。
老太太先回过神来,扶着茶几站了起来,用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老花镜:“烨子,是烨子回来了”虽然自己已经改名多年,但是家里人还是习惯称呼自己的小名。
沈放赶忙放下行李,上前搀住老太太,恭敬的对两人说道:“爷爷、奶奶,是我回来了。”
老爷子看了沈放一眼,将手中的报纸放下,重重的“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满。老爷子刚想说话,被老太太伸手拉了一把“回来了,回来了就好,你这几年在外面受苦了。”
“他受什么苦!我看是在外面逍遥快活才对,当年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要不是沈家丫头告知一下,他就算死在外面我们也不知道。”老爷子明显在气头上,说话有点冲。
“爷爷,您喝杯茶,消消气。当年我不是还年轻么,趁着年轻出去多看看,从小您不就教育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沈放赶紧给老爷子倒杯茶放在他面前。
“我还教过你‘父母在不远游’呢,你怎么不听。好好给你安排的工作不干,非要离家出走,还‘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你咋不上天涅。”
“爷爷,这不是神州飞船载人技术还不成熟么,不然我也会考虑一下的。”
“你……”老爷子被沈放给气的笑了出来,但也欣慰,以前沉默寡言的孙子,现在居然会贫了,看来在外面几年,真的让他开朗了不少。
“你现在怎么也这么贫了。”老太太怕两人再犟起来,在旁边打着圆场:“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嗯,不走了,准备在燕京搞点事做。”沈放回应道。
老爷子虽然很疼沈放,但是沈放跟老爷子就是说不到一块,这也算是代沟吧。五年前老爷子刚退休那会,本身脾气就很强硬,再加上点退休综合征,所以整天的看着四处乱逛的沈放极不顺眼,三天两头把沈放训斥一顿,嫌他整天不务正业。毕业时如果按照老爷子的意思,就把沈放安排到国家某部委机关了,然后成为一名光荣的公务员,跟堂哥金灿一样做一名混吃混喝的基层工作人员,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估计靠资历能混成一个处级干部也说不定。
所以在沈放从华夏音乐学院毕业以后,都没给老爷子打招呼,直接给表姐留了一个字条,然后拿着护照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先是在香江应聘成为了皇家加勒比海洋自由号餐饮部一个打杂人员,跟随邮轮漂流了一年后,就开始四处流浪,在这几年里欧美各个国家基本跑了个遍。跑了五年,终于感觉有些想家了,而且前段时间得知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保姆杨阿婆得了癌症,所以沈放将自己在国外的产业处理了一下就回来了。
“小烨啊,晚上可在家里住”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沈放接到表姐沈卉的电话,然后拖着行李箱就准备出门,奶奶看到后急忙的追出来问道。
“你留他干么让他想
第二章 沈放
上一辈子沈放是一个孤儿,出生才三天就被父母遗弃在沪上zb区的一家孤儿院门口的台阶上。
沈放这个名字是夹在襁褓里的,寓意着父母对他已经放手。
在孤儿院长到16岁后就开始离开孤儿院自己出去闯荡,做过饭店小工、搬家工人,没钱时吃过一个月的开水泡面、也因交不了租被房东赶出在高架桥下睡过。靠着自己的毅力,最终获得了成功,在沪上开了一家自己的广告公司,并靠着一个匪夷所思的广告创意获得了“莫比广告奖”,而在广告圈子里声名大噪。
正当他以为自己可以更进一步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将他彻底击垮了。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饮食不规律,使得他早已透支过度的身体无法继续——胃癌晚期。
心灰意冷下他放弃了治疗,沈放将所有财产捐给了扶养自己长大的孤儿院。在自己35岁生日那天,从公司所在的写字楼顶一跃而下。
下落的瞬间很短,但是人的思维可以很长,长到可以回想起自己这凄惨的一生,就像电影回放一样历历在目,如果有来生,真希望自己可以活得简单点,去好好的感受、触摸、体会这个世界。
看着眼前的地面越来越接近,“砰”的一声,“真疼!”,这是这个世界给沈放最后一个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后的生日愿望被上帝收到了,沈放穿越了,穿越回了1986年,一个跟地球相似度99.99%的世界上,成为了华国一名刚刚出生的婴儿。睁着自己模糊的小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周围人们,一名少妇卧在病床上头缠毛巾而呻吟,这应该是母亲;一名男子站在床前哈哈大笑,这应该是父亲;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板凳上喜极而泣,后来才知道这是跟母亲相依为命的大舅;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同一名年龄相仿的妇女站在进门处,故作深沉但是也无法掩饰嘴角上扬的角度,这是爷爷和奶奶。这是沈放对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感觉,有家人的感觉真好,重生真好!然后大声的叫了起来:“哇……哇……”这是沈放在这个世界上的初啼。
再长大了一点,沈放知道了这一世自己名字叫“金烨”,居然是出身名门。爷爷金世勋是前朝贵胄后裔,国内著名的画家、书法家、满蒙学研究专家,在燕京电影制片厂做领导工作,奶奶杨秀珍是已故京韵大鼓名家杨凤鸣的小女儿,国家级表演艺术家,伯父金溢和父亲金洛都是在国家机关工作。母亲沈清怡是一个比较小资的沪上人,燕京大学医学系毕业,跟沈放的父亲金洛是燕京大学的同学,毕业后就留在了北京。
沈清怡家祖上应该算是红色资本家,松江沈家是一个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到姥爷这辈兄弟两个,老大沈伯言解放前移居香江,姥爷沈仲毅留在沪上看守家业。历经十年浩劫后,仅余大舅沈海洋携幼妹、老母支撑门户。改革开放以后,大舅凭着政府遣还的部分资产带领沈家旁系重新开始创业,八十年代开始从一家小饭店起家,到九十年代中后期就已经成为沪上有名的商人了,并整合成立了“鸿海集团”,一家以地产、餐饮、连锁酒店及稀土矿业为主的大型集团公司。
在沈放以为自己这一生就可以这样无忧无虑过着,有着父母疼爱,家庭和睦,吃喝不愁。在自己五六岁时父母就把自己这一生安排的彻彻底底、明明白白,整天的学钢琴、学戏曲、学书法,别的小孩深恶痛觉的事情,在沈放看来是一种享受,享受着上一世缺失的亲情。
也许是因为带着记忆重生的,出生时即可根据不同声音进行识别周围环境,所以这一世的沈放听觉系统极为灵敏,从小就对各种声音有极高的辨识度,幼儿时期就能分辨出不同的风铃在风里的撞击声的差异;学习钢琴时,比老师还能把握各个琴键的音准。最后爷爷托人请了一名音乐学院的老师亲自教他音乐,老师在教导他一段时间后对沈放父母说:这孩子对声音的频谱比较敏感,以后可以从事专业音乐。
然而这一切平静生活在1992年开始发生了转变,在一位老人从南方画了一个圈后,父亲的心就开始野了。他不满足于整天的坐在机关单位里喝茶看报混一天的日子,在跟大舅反复几次洽谈后下海了,经过了六七年的摸爬滚打,创立了荣尚地产公司。父亲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应酬也越来越多,渐渐的就顾不上家了。
听觉灵敏的孩子,思维和情绪都比较敏感,沈放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母亲对父亲的不满。自己就拼命的努力学习,争取让母亲为自己获得的成绩而高兴。
在沈放上初中时父母慢慢开始有了争执,虽然都是避开沈放,但是敏感的沈放已经察觉到了。沈放十二岁那年,获得了燕京少儿钢琴比赛第一名的优异
第三章 姐
燕京城在周末的晚高峰真的是无处不彰显这世界级大都会的繁忙遇拥挤,不到十公里的路程,走走停停的耽误了近一个小时。当沈放乘坐的出租车赶到了位于奥体公园附近的紫金山庄东门时,夕阳已经即将完全沉落到远方的天边,挣扎不愿沉沦的夕阳,将西方的天空映染得火红一片,目光可见的鸟巢体育场在这片晚霞反射下是异样的绚丽、壮观。
紫金山庄的东门是一座蓝色的城门状的大门,大门正对着路面。其低调外观很对不起它在出租车司机心目中的名气。大门的正面一个不到十米宽的圆拱门下有两个进出的档杆,档杆的两侧分别站立着两个穿着夏季制服的保安,在那里仔细的核查这进出的车辆。
沈放在大门外面的路口下了车,拉着行李箱快到大门时就一眼看到沈卉带着两个样貌相同的女孩,站在门禁里面不到两米处的草坪上。
沈卉身高约165cm,几年不见,她又有点发福了,身穿着一套白色分体裙装,暗红色的头发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光亮,一卷卷环绕着,显得聪明的前额美丽、平坦、晶莹,沈卉长得有点像大舅沈海洋,虽然出生在沪上,但是没有江南女子那种纤巧婉约,略显方正的脸上横着一对粗眉,反而让她有种北方女子的大气,执掌着市值近百亿的“望江台”连锁酒店多年,又让她多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
沈卉身边的两个女孩分别穿着不同颜色的同款公主裙,有着一样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右边的女孩有点腼腆,在沈放走近时,微微往母亲身后躲藏,而左边的女孩却异常的灵动,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沈放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沈放放下行李箱,对着沈卉直接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并且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姐,我回来了。”沈卉紧紧的拥抱着沈放,两只眼睛渐渐的弥漫出了雾气,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滑落,然而她却只是悠悠一笑,又将泪水吞回眼眶:“回来就好!”
靠近左边的女孩抬头对着沈卉问道:“妈妈,他就是你说的小舅舅么”
沈放蹲下来同小女孩平视:“嗯,就是我,让我猜猜,你一定是姐姐,你叫思思,对不对”
“嘻……嘻……,你猜错了,人家是嘉嘉啦,”嘉嘉看到小舅舅猜错自己的名字,显得异常兴奋。
沈卉将半掩在自己身后的思思拉了出来:“跟小舅舅说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思思用一直手紧紧的抓住妈妈的衣角,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怯生生的说:“我叫……思思!”
沈放看着两个神色各异的小丫头,就跟两个可爱的小精灵一样,心生欢喜,感觉自己的那多年死水般平静的内心,又起了一丝丝涟漪。
沈卉用手巾擦拭了一下眼角,伸手接过了沈放的拉杆箱:“走,我们回家吃饭,今天我们给你接风洗尘。”
从大门往里走,经过大概两百米的绿化带,就可以看到一个直径约五十米的圆形广场,广场的中间有一组五彩的音乐喷泉,正伴随着不同的音乐节奏一层层的高低起伏。广场的四周有许多小径,分别通向不同的别墅区。
跟随沈卉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来到一幢独栋欧式别墅,沿湖而建,整个别墅分为三层,整个别墅面积约700多平米,光一楼面积就将近有300平米。还不包括停车场,花园,草坪和一个长度约十米的椭圆形游泳池。整个别墅装修基本以暖色调为主,经典而不落时尚,奢华而不落俗套。
进入家门,沈放将给两个小丫头购买的礼物拿了出来,一人一匹红色来自北欧的达拉红马,瞬间吸引了两个丫头。
“我要……我要……”,思思抛开了初见时的腼腆,跟嘉嘉一起伸手向沈放讨要起来。
沈卉换了一身家居服出来,看着沈放陪着两个丫头在客厅里玩耍,特别高兴,这
第四章 借车
多年的生物钟习惯让沈放早上六点钟就醒了。换了一身的运动服,沈放围着紫金山庄的湖边跑了一圈。燕京城九月的早晨,已经让人感觉微凉,秋高气爽,晨练的人们沿着湖边或散步,或慢跑。湖边的柳树伸展着婀娜的身姿,轻摆摇曳。
运动了一个多小时回来,没在客厅看到沈卉,今天是周末,不知道是不是还没起床。两个小丫头今天也不用去幼儿园,估计正在床上睡懒觉。
回房洗了一个热水澡,来到客厅发现沈卉正坐在沙发上,戴着一副宽边玳瑁框眼镜在那里看央视二套早八点的早间财经节目,看到沈放从楼上下来,沈卉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五年不见的弟弟。
沈放比五年前要壮实不少,五年不见虽然五官脸型没变但是整体气质是改变了不少。那时的他身材消瘦,体重只有110斤左右,总是喜欢留着过耳的分头,双眼总是透露出一丝的阴郁,让他总是属于生人勿扰型另类美男。现在的他181cm的身高,估计要有75公斤左右,紧身的运动背心下肌肉线条分明,坚毅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一头利落的板寸显得分外精神,只是头顶有一道七八公分的伤疤特别明显,显得多了几分粗犷与野性。
沈卉伸手指向疤痕,心疼的问道:“这是怎么搞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沈放搂着沈卉赔笑道:“姐,你别生气,这是个疤有三年多时间了,当时在瑞士滑雪时,躲避不及,撞到石头上了。你弟弟我从小就皮糙肉厚,你看现在疤痕都很浅了。”
“唉,你就作吧,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锁到家里,一步也别想出去。”沈卉看着他手里的运动外套,在那里嘟囔了两句:“抽空我带你去做几身西服,不要老是穿休闲服,你这个骨架不穿西装太浪费了。”
“姐,你不用给我定西服,我有好多套呢,过几天就会从旧金山发过来。到是我想去做几件唐装穿穿,一身汉服,手握两个狮子头,胳膊上缠几串珠子,这才是燕京爷们的范。”沈放开玩笑道。
“下次有聚会,你陪我一道去,让那些名媛贵妇们也看看我弟弟,你这气质绝对算是钢铁直男,比她们上次评出的“京城四少”帅气多了。”
“姐,你就不要开玩笑了,思思和嘉嘉呢还没起床”沈放将外套随手放到沙发上说道。
“还没起呢,昨天两个小家伙玩你送他的小红马,玩的太疯了,估计还要睡一会。反正今天周六,幼儿园不上课。”沈卉摘下眼镜,看着沈放笑道:“我真不是开玩笑,别的不说,就是‘俏川南’张婧的儿子王一飞,绝对不如我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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