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作者:小强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1-03)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作者:gubaman
(一)下乡
曾亮声快要中师毕业了。当小学教师的父亲死得早,母亲木兰一心一意想把
儿子留在身边,三番五次地去找市教委陈任。陈任是她娘家的远房表,一
向对人和善也很认亲,问清曾亮声的情况,觉得条件也是摆得上桌面,就满口答
应帮忙。
谁知不巧的是,今年在毕业实习安排上出现了难题。六十名应届毕业生按五
人一组分赴十二所乡村小学实习。其中之一的香枫村小学离市最远最偏,也是
最穷最苦的山,毕业生们都不愿意去。教务部王部长汇报到了市教委。
市教委陈任说:「毕业班学生中有党员吗?」
王部长说:「有三个是预备的,是按照市委组织部在毕业班中发展党员的指
示新近发展的。」陈任一听,说就那三个预备党员去。
王部长挠着头说:「也有难度,这三个预备党员,一个是市委组织部长的外
甥女,一个是市人事局长的姨侄女,又是女生委培生,不好硬派。」
「还有一个呢?」
王部长瞪大眼睛看着陈任,「另一个叫曾亮声,他母亲到学校找过我,说
跟你是亲戚。」
陈任大手一挥,「亲戚归亲戚,实习归实习,就派那个曾亮声去。」王部
长一头雾水,觉得眼前的陈任一下子高大了起来,毕竟是领导,讲原则,觉悟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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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消息对于木兰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放下电话就独自坐在沙发上哭了
起来,心想孤儿寡母的少人牵挂,这一哭心窝里就一阵的疼。「嘭嘭嘭」的一阵
敲门声,她知道不是儿子,他有钥匙的。打开门,原来是陈任,正笑嘻嘻地站
在面前,手里大袋小袋的。
「也不请我进去?」边说着就挤进门来,把那些东西放在桌子上,双手拍了
拍,就径自坐了下来。
木兰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在饮水机上拧了杯水放在陈任面前,自己坐在餐
椅上不言不语。陈任笑了笑,「表姐可能是误会了,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呀。」
木兰斜乜着他,恨声说道:「你官老爷一个,有什么苦衷?说话不算话的家
伙!」虽近中年,早寡的木兰仍是清秀可人,白皙的脸庞上有着些许愠色,红晕
染颊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陈任心下大叹,毕竟是家乡的水土养人,不用搽什么香呀油的,雪白的肌
肤也胜过城里的那些庸脂俗粉。他笑嘻嘻地坐到了木兰旁边的椅子上,「表姐不
用生气嘛,你是不了解我的用意呀,错怪我了。」
木兰睁大眼睛,「你有什么用意?小鸡子肚肠的。」突然见陈任眼睛里放
着怪异的光芒,**裸的灼热,脸上不禁一红,稍稍低下了头。
陈任叹息了一声,「唉,这世道,就是好人难做呀」
木兰「呸」了一声,说:「倒是你对了,我错了不是,明明说好了的,你还
变卦?」
陈任突然抓紧了她的小手,「其实我早就考虑好了,我就是要让表侄到别
人都不愿意去的地方,实习完毕研究工作分配时我就好说话,以表现好能吃苦为
理由把亮声留在市,这不是很好嘛,也免得人家闲话不是。」
木兰一听,顿时心花怒放,「也亏得你了,敢情这样好。」她想要抽自己
的手,却发现他握得紧,心想也难为他了,自己这样错怪他,就不再挣了。
「表姐,你想要怎么感谢我呢?」
陈任用手指挠搔着她的手心,只是盯着木兰那高挺的胸部,「要知道这一
次可是有很多人来找我要留在市,可是名额有限」
木兰避开他火辣辣的双眼,「我知道,也挺难为你的,这次要你帮这样大的
忙。可你也清楚家里的情况,我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
陈任突然站起来抱住她,低下头要吻她的嘴唇,木兰把头一闪,却吻在她
的脸颊上。
「好表姐,你真是长得太美了,你就成全我吧。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那只母老
虎管我管得紧」
「啊,不,别这样阿声过一会儿就要来了啊,不」木兰被他
按在餐桌上,用力扭摆着身躯,只是她娇躯无力,感觉到那只粗糙的手正自上而
下的磨砾着自己细腻的肌肤,而亵裤也被扒拉了下来。
「嗯」木兰竭力想躲开他那来袭的嘴唇,只是头发被他扯拉着,动弹不
得,很快他的阔大的嘴已经覆盖在她娇软的嘴上,长舌奔突,想要撬开她紧闭的
牙关。木兰左闪右避,渐渐感到浑身无力,她一个弱小女子毕竟当不住陈任虎
狼之躯,只觉得阴牝沁凉,陈任的手磨搓着她肥突的**,原本整齐柔顺的阴
毛被他弄得狼藉不堪。
「亲亲表姐,你真是好滑哟,啧啧」陈任掏出了他那根黝黑硕大的阳
物,抖了数下,就要往木兰的阴牝内凑,只是她一直挣扎,数度得其门而不入。
「不,别这样陈任,求求你了,我不能」木兰原本挽成鹅髻的长
发在拉扯中散落下来,如瀑般流泻出诱人的光辉。
「亲亲,只要一次,只要一次,今后我一定好好地提拔阿声,真的!」陈
任欲火难耐,强行扯开她双股,就势一冲,突破了关隘,猛地插入了她的要津。
木兰娇呼一声,「啊,不要啊,我我疼」她似拒还迎的阴壁早已吞
没了陈任的巨大,幽深的河谷岂能容纳不了一颗孤零零的苍松?自己也就只剩
下这个还算有些诱惑的工具可供人利用了,为了儿子的将来,什么都可以付出,
何况这天然一个牝器。
坚实的红檀木餐桌发出吱吱的乱响,又有瓷盘子坠毁所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间杂着陈任粗鲁的喘息和木兰时断时续的呻吟。
「好表姐,你这宝贝咪咪肯定很久没接触到男人了,这般的紧密,实在难得
呀。」陈任在穿插中得到了久未获得的快感,如获至宝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禁
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而这时,木兰的呻吟声也在逐渐加大,鼻息加重,陈任忍不住噙住了她的
樱唇,所谓吹气如兰,就是如此。慢慢地,陈任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现象,
就是自己的阳物好似被裹挟进了一个无底深洞中,呼咂着,紧紧地箍住了他阳茎
的肉壁。
陈任大叫一声,身子颤抖着好像打摆子似的,然后又长长的吸了数下,面
孔痉挛地瘫倒在木兰的身上。
「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阿声就要来了。」木兰有些惊恐地推了一下陈
任,她能够清楚感觉到儿子家的脚步。说着三下两下已是把自己的衣服套了起
来。
陈任嗯哼一声,把褪下的裤子套上,吹着口哨,得意地坐在沙发上。其实
在他心中,这般出力的帮木兰除了想得到她的**外,还有一层原因。当今会
风气极坏,市里一些权贵人物利用权力瓜分了市师的委培名额,把自家的亲戚子
女塞进市师作为安排就业的黄金通道。毕业分配又瓜分名额有限的市指标,然
后过不了几年就又以各种借口调离教学岗位塞进党政机关去当干部。
陈任虽然好色,于这种现象却也看不惯,便想在毕业分配的问题上做点文
章。他要让市里的那些权贵人物看一看,他教委任把自己的亲戚派到最远最苦
的地方去实习。如果表侄曾亮声能在实习中表现好,他就能理直气壮地讲原则,
把曾亮声留在市,做点模样给人家看,他市教委也不是软柿子那么好捏的。
当然,这些话陈任不会对别人说,等曾亮声来后,就只是说要他到最艰
苦的地方去锻炼,勉励他要好好表现,这样他就能在毕业后分配在市最好的小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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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亮声心里有了底,便也痛痛快快独自一人去了香枫村。由市里到香枫村需
要乘八十华里客车到乡政府所在地,然后徒步攀登三十里山路才能抵达目的地。
那天,曾亮声在乡里下车走出车站,见站前空地上摆一处地摊,堆放着一摞
摞大小不等的深红色砧,砧下压着一方纸片,纸片上写着两行字:枫香地,
枫木乡;枫香砧枫木香。
守摊的是位五十岁左右的山民,皮肤黝黑,长相憨厚。曾亮声见摊卖的是
枫香地砧,就上前问路。摊得知曾亮声是市师派来的实习教师,连忙握住他
的双手,嘴里直说欢迎欢迎,我这就收家伙陪你进山去。
摊将曾亮声按到一棵树荫里坐下,便抢着把地摊上的砧归拢好,搬进车
站,跟站长打了招呼,夺过曾亮声的行李往肩上一扛。曾亮声连句感谢的话也没
来得及说就被他拉着往山口走去。
在蛇行而上的山路上两人说说讲讲。曾亮声这才知道,这位摆摊的摊竟是
香枫村小学的民办教师方守贤。
方守贤干民办已经二十五个年头了。当他三十六岁时,县未改市时举办过一
次民办转公办的考试,却规定报考年龄在三十五岁以内。等到他四十一岁了,报
考年龄倒是放宽到了四十岁,方守贤终又因一岁之差不能报考。对此方守贤也只
能苦笑着说都是命运使然!
曾亮声极为同情他的遭遇,便问说:「民师生活很苦,你摆摊卖砧是在搞
第二职业吧?」
方守贤摇着头说:「我们乡下不比城里,还搞啥子第二职业,我卖砧也是
为了学校。」
方守贤说,山里孩子上学路远难跑,学生中午放学不能家都在学校搭伙,
每日带来粮食咸菜都是他帮助烧煮。他还兼干打铃扫地挑水等杂务活,村里老年
人都叫我老校工,这说明我的工作人家都看在眼里,这心里就高兴,心里高兴了
就少生些烦恼,转不转公办也就不去想他了。
「方老师,你家是在香枫村吗?」
「我家在山外,老伴长年有病,大女儿前年嫁到山后的五里屯,小女儿上学
读到高二,去年物价猛涨学杂费增加一倍,小女儿见我太困难,就退学家种田
了。我就常年住在学校,正好夜晚守守校。」
「你们学校有几位老师?」
「还有校教务处王部长,她虽是公办的,也强不了我多少。乡财政常常拖欠
教师工资,她还有一个儿子念初中一个女儿念小学,老伴早逝,也挺难为她一个
妇道人家。你说苦不苦?」
「是苦,是苦。」曾亮声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校教务处王部长是女人。
「方老师,你还要替学校下海经商卖砧吗?」
「嘿嘿,下什么海,这事说来也很苦口。香枫村田地收入少,一些穷户不让
子女上学,每学期总要登门磨嘴皮。勉强磨来了又交不齐学杂费书本费。学费还
好说,交不起就欠着。大不了老师上课粉笔自备,灯油费老师自己开支。但书本
费就难了,垫不起。教务处王部长情急无奈就打枫香树的意了。用这枫树做砧
,有天然香味,杀菌力又强,最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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