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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情上迷失过哪怕一分钟。

    在公司里,孔媛和周晓荣、徐芃上床,在公司外,她和客户上床。在一次次

    脱衣、上床、**、操屄的过程里,她当然也曾有过**。但她从没觉得这些高

    潮有什么意义。就好像完成一项工作随之带来的成就感一样。这只是工作的一部

    分。她只是需要这份工作,这份收入而已。

    对,不做这份工作,不陪男人上床,自己也不会饿死。自己肯定也能找到别

    的干净、纯洁的活儿。但是自己能在干净、纯洁中赚到多少钱?

    孔媛还年轻,没有紧迫的债务,看似没有必要那么着急,非要通过出卖**

    来换钱。

    但现实是什么呢?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大城市里,她只有自己,和一个最近几

    个月都没有收入的男友。

    远在几千公里外农村里的父母给不了她任何帮助。他们仅有的一点点积蓄,

    都要留给她刚毕业没多久的。孔媛不仅不会从父母那里得到什么,相反她还

    要定期为父母寄钱。她知道她寄家的钱,父母不会动用一分,而是全部转手给

    了。而她注定还要在结婚或买房时再支援一大笔钱。

    这是一个作为西部农村出身的女孩,早就有的觉悟。孔媛不觉得这样有什么

    苦,但是,正因为这些,她才需要比其他女孩更加拼命地去奋斗啊!

    爸爸曾对她说,觉得太辛苦就家,找份安定的工作,然后老老实实嫁人生

    孩子。一个没什么条件的女孩家家,为什么非要一头扎进大城市去挣扎求生呢?

    孔媛知道,爸爸的意思就是你看你是正经大学本科毕业生,在自家所在

    省的省会,打拼得都那样辛苦,你一个中专生干嘛非要逞能跑得那么远呢?

    孔媛不会为需要给家里寄钱而抱怨,但她也不会听从爸爸的建议家去,无

    论是农村,还是镇里,甚至连自己那个省的省会,她都不想去。她觉得自己一定

    能在这座城市待下去。她要在这座全国也能排上数的大城市里坚持,在这里工作,

    在这里结婚,在这里生活。

    自己才25岁,未来有无数的可能,这时不为梦想和未来拼搏一下,什么时候

    拼呢?

    但是,已经拼到连感情都遭遇严重危机了,孔媛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

    样的问题。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能继续坚持了。

    孔媛呆坐在床上的时候,吴昱辉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保持着几乎同样的神情和

    姿势。

    他又点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过很久才吸上一口。

    尽管孔媛和她的老上床的事,他早有预感,但今晚确认后,对他的打击还

    是很大。吴昱辉也很爱孔媛,这个饱富活力,永远对生活和未来充满热情,对他

    充满崇拜和爱恋,在生活中尽可能多地承担家务,在床上满足他一切要求的女孩,

    即便是像吴昱辉这样自认并不是会去那样深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也觉得这是一个

    很好的人生伴侣。

    但她怎么能和她的老上床呢?!

    吴昱辉经常上一些色情论坛。这几个月,他没有工作,一直宅在家里,逛色

    情论坛的次数就更多。他知道论坛里有不少人天天叫嚣着绿妻、虐心,恨不得在

    色情里把老婆、女友、情人统统送出去被天下男人操个遍,好像这样一来自

    己能获得绝顶**似的。

    他在看这些时,也有些小兴奋,偶尔他甚至还会想象孔媛被自己几个兄

    围起来玩弄的场景。

    但对一个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而言,这种兴奋仅止于想象。一旦在现实

    中真的发生了这类事,吴昱辉感觉到的只有气愤,说不出的憋闷。

    这股郁积在心头的闷气随着刚才那次痛快的射精,好像略微排遣了一些。孔

    媛刚才的卖力配,一度也确实也令他深感满足。

    可来到客厅坐了十分钟,这股闷气重新又积满胸腔。他略一想和孔媛之间

    的感情,刚浮起一丝柔情,却又随即转化成刻骨的怨愤。她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上

    床呢?是嫌我没钱,还是觉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或者,是既嫌我没钱,又觉

    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

    他马上又想到,孔媛刚才在床上显得那么骚媚,是只和自己做的时候才这样

    呢?还是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也这样?或者,被别人操的时候更加**?!

    吴昱辉再次变得怒气冲冲的,坐立不安。突然一股热血涌上来,他捏紧了拳

    头,想找个什么东西狠狠给上一拳,又想找件什么东西砸到地上,来稍加排遣掉

    一点怨愤之气。带着这样的情绪,他把目光转向了卧室的门,抬步就再次闯进了

    卧室。

    孔媛蜷在床上,基本还是之前吴昱辉走时的姿势。她把头埋在空调被里,两

    腿交叠着,下身正对着房门,股间的浓黑和嫩白一览无余。听到吴昱辉推门进来,

    她扭转脸,略显惊恐地看着看上去竟有些杀气腾腾的吴昱辉。

    吴昱辉还是没和她废话。他从衣柜里翻出了两副手铐这些都本是他们

    购来在**时增添情趣的二话不说,跳到床上,跪压在孔媛身上,将她的双

    手分别铐到了床头两侧的铁架上。

    孔媛以为吴昱辉又想换个花样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反正自己有些理亏,今天

    晚上就由得他折腾吧,何况戴手铐之类的原本也就是两人之间玩惯的游戏,所以

    她没有做任何反抗,任由他把自己铐了起来。

    吴昱辉又翻出了两条孔媛冬天穿的厚丝袜,当作绑绳,将孔媛的整个身体向

    下扯,直到她的两只手被拉扯到了极限,而腿又能够到床尾铁架时,这才把她的

    两条腿向两边扯开,分别绑到铁架两头。

    一番折腾之后,孔媛在床上被绑成了一个完全张开的「大」字型。手铐是金

    属的,不可能挣开;厚丝袜的韧性极强,吴昱辉绑得又结实,几乎没给孔媛留下

    一厘米的收缩空间。孔媛觉得自己的手脚被火辣辣地拉拽着,关节处很痛。

    她心里又浮现起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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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昱辉一直不和她说话,两人的眼睛甚至都没有一次对视。但他的手脚一直

    没停,下手又那么狠,孔媛开始觉得有些恐惧了。

    「昱辉,你要干嘛?」孔媛怯生生地问。

    吴昱辉不理她。他在房间里左转右转,从柜子里、抽屉里翻出很多围巾、丝

    袜之类的,又都乱七八糟地塞了去。

    孔媛觉得越来越恐怖。他要干嘛?

    吴昱辉猛的站住,一拍脑门,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孔媛内心开始冒出各种可怕的想象。每多过一秒钟,她心中的恐惧就多一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吴昱辉捧着一个装了水的面盆到卧室,放到床尾相对

    对墙边的书桌上。孔媛一直叫他的名字,反复问他要做什么,求他能和自己说句

    话,哪怕是恶狠狠地骂自己都好。但吴昱辉依然沉默不言,再次走出卧室。

    这次吴昱辉来得很快,手里拎着一条毛巾,走到书桌边。

    他将毛巾浸入面盆中,浸饱了水,取出后拧到半干,到了床边。孔媛睁大

    双眼,惊骇地望着他手里的毛巾,几乎确定他即将把毛巾捂到自己脸上。

    她拼命地挣扎,浑身乱颤,连铁床都被她挣得有少许的移位,床脚和地之

    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孔媛依然无法动弹分毫。

    吴昱辉嘴角浮起一丝略显残酷的笑,他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扬手甩起半湿

    的毛巾,「唰」的一声挥了下去,抽打在孔媛的右边**上,发出一记有些发闷

    却极响亮的「啪」声。孔媛根本没有防备,哪想到吴昱辉竟会这样抽打自己,更

    想不到蘸了水的毛巾抽在身上竟然这么疼,一瞬间孔媛整个人都像要炸开了,乳

    房上迅速地浮起一片暗红。不由得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吴昱辉就狠狠地抽下了第二记,这一下落在了另

    一侧**上,孔媛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房间。如果不是卧室窗户紧闭,她发出的叫

    声,只怕整栋楼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水汽蒙住了孔媛的双眼,她被突如其来肆无忌惮的痛抽完全打傻了。剧烈的

    疼痛使她想不到别的,只能一个劲地惨叫。

    很快,她胸前红彤彤的一片,从起初的暗红,渐渐发亮。

    孔媛张着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哀鸣,但声音已经微弱了许多。

    抽打了二十来下,吴昱辉抽腻了**,走到书桌边,重新浸湿毛巾,再次

    把它拧到半干,到床边,这次他瞅准部位,一下把毛巾甩到了孔媛双腿之间。

    孔媛「嗷」地叫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冲破屋顶。她被牢牢控制住的身

    躯整个顶了起来,又重重落到床上。她的双腿极力地缩,试图并到一起,却

    被丝袜紧紧地箍住,只能徒劳地颤抖。她的手腕、脚踝等被手铐或丝袜固定住的

    部位全都勒得发红。

    吴昱辉长出了一口气,他终于觉得痛快了许多,性开始毫不留手地抽打孔

    媛的阴部。

    「贱货!是不是每天骚屄都发痒!?恨不得男人都来操你?!让你痒!让你

    骚!抽烂你的贱屄就不痒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每喷出一个字,就解一些恨,

    他不停手地狠抽了六七下。

    孔媛的嗓子都快叫哑了。趁着吴昱辉歇手喘息的瞬间,她沙着声音哀求: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受不了了。求求你别打了」

    吴昱辉恨恨地看着她:「谁让你的贱屄整天痒!你忍不住痒,我就让你疼!」

    孔媛有气无力地哀求着:「求你别打了我忍不了疼,会叫得邻居都听到

    的。求你,别打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撒气,来操我吧,怎么操我都行,就是

    别打了。」

    他们租的房子比较老,有快二十年的时间了,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住着一个

    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经常能在半夜里听到从隔壁传来咯吱咯吱的摇床声和不

    同女人发出的各种风格的呻吟。

    刚才孔媛接近十分钟的惨叫绝对会传到隔壁,说不定上下楼层的人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你这个贱货还怕被人听?」吴昱辉打得累了,稍歇一会,但

    嘴上不能放过孔媛,每骂一句「贱货」,他胸中的闷气就能挤出一些。

    「被别人听到总归不好,我们还要在这儿住下去啊」孔媛想努力劝吴昱

    辉停手。她真是疼怕了。湿毛巾抽起人来实在太疼,何况吴昱辉还尽拣最柔嫩的

    部位下手。

    吴昱辉喘着粗气,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他好像被孔媛说动了,觉得任由孔

    媛继续这样惨叫确实不太好。于是放下手上的毛巾,又走了出去。

    孔媛松了一口气,总算能休息一下了。胸部、下身都火辣辣的,她的整个感

    官里就剩下「疼」这个字,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不住流泪。

    吴昱辉再次进来的时候,孔媛不由自地缩了一下身体,尽管那完全是徒劳

    的。他手里似乎又攥着什么,但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孔媛看不清。

    吴昱辉来到床头,捏住孔媛的脸颊,使她半张开嘴,然后将手中攥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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