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塞了进去。孔媛只觉得一股混杂着纺织物和腥臭味的气味直冲鼻腔。
吴昱辉把自己的两只袜子塞进了孔媛嘴里。
他重新挥起湿毛巾,嘿嘿一笑,「这下不会被人听到了。」
他再次开始抽打孔媛的阴部,这时候已经连大腿根部都完全发红了。孔媛果
然叫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挤出一阵阵发闷的「唔唔嗯嗯」声。
打够了下身,也可能是怕打得太狠,真把孔媛的阴部抽烂,以后就不好用了,
吴昱辉又把攻击目标转移到孔媛的胸部。他不住手地抽打了六、七分钟,直到把
孔媛腹部以上的整个上半身都抽得殷红一片,吴昱辉这才扔掉毛巾,坐到床边,
呼呼大喘,调整着呼吸。
孔媛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用鼻腔发出各种声响,试图提醒他把袜子从自己口
中拿掉,再把自己解开。
了吴昱辉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孔媛,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已经恢复了雄
赳赳的状态,仿佛刚才那一阵发泄,不止释放掉了闷气,还呼唤出了**。
他翻身上床,在孔媛惊慌的眼神注视下,将手伸向她的下身。刚遭蹂躏的肉
唇被两根手指揪住,又被粗暴地扒开,吴昱辉把一根中指插进去捅了几下,感受
到指尖的润滑,「哼」了一声:「贱货又他妈发骚了!这么想被男人操,我来满
足你!」
他飞快地拿过一个套子戴好,跪到孔媛双腿之间,自顾自地把**按到肉
唇之间,一点点塞了进去。
孔媛被铐在床架上的手,使劲地握紧铁架,指关节一片惨白。**的身躯一
阵阵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腿上的肌肉在跳动,被抽打了无数下的肉唇已经开
始被撞击,敏感部位反复的折磨,使疼痛感无限接近于她所能忍耐的极限。
吴昱辉兴奋地冲撞着,像在战马上驰骋战斗一般。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无需顾
虑孔媛的感受,只需要在意自己的快感。他享受着那个紧凑温软的**,是单纯
地享受,而根本不需要顾虑到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得到了享受。
短短几分钟时间,孔媛感觉自己像被干了足足一个小时那样,肉穴的肿痛不
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清晰地感受到吴昱辉的**在自己身体里一次次的**出入,她能分辨出
每一下**分别插到了多深,插得有多猛,她甚至能隐约感触到**上的微细血
管的跳动。
**在不断撞击此刻敏感到极点的肉唇,碾压着肉穴里的嫩肉。孔媛能感觉
到一切,但是又觉得那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器官。
她渐渐失去了感觉,疼痛感在渐渐消退,当然,也毫无快感。
她仿佛成了一个麻木的观众,不能离场,也毫无愉悦,只想独自啜泣和哀嚎。
终于,吴昱辉凶狠地吼了一声,停下了冲刺的动作,哆嗦几下后,乏力地压
倒在孔媛身上。
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
吴昱辉一直没有放开孔媛,他懒得继续抽打孔媛了,而他自己短时间之内也
不会再有没有再战之力了,所以他找出孔媛给他买的本来用以前戏助兴的硅胶仿
真**,不停地用假**操弄着孔媛。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这贱货这么喜欢被人插,今天晚上就不停地插你,
真的操完假的再来,爽死你!」
折腾到三点多,他又爬到孔媛身上干了一次,休息一阵,然后继续使用硅胶
**对付孔媛。
直到天蒙蒙亮,吴昱辉才终于消停下来。
他从孔媛口中拔出自己的臭袜,又为她解开手铐和丝袜。
孔媛浑身早都没了一丝气力。她紧闭双眼,没劲说话,没劲哭,没劲动弹,
她甚至都顾不上一身的痛,整整好几分钟里一直保持着四肢大大张开的姿势一动
不动。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还是一个活人。
慢慢的,她收起了四肢,缩成一团。一直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她才用积
攒起来的那一点点精力,爬下床,从包里找出手机,用短信、微信两种方式给徐
芃留了言,说自己发了高烧,请他代自己请假,然后到床上,倒头便睡。
睡醒之后还会面临什么?
到时候再说吧。
还会比昨夜更糟吗?自己的人生不是已经跌坠到谷底了吗?
施梦萦本想周五请孔媛和她男朋友一起吃饭的,没想到她却请假了。
这一周,施梦萦过得比上周好得多。
周一她约了徐芃为她介绍的心理医生何毓新见面,这是他们第六次在咖啡厅
闲谈了。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施梦萦已经把这个三十七八岁的心理医生看作一
个很重要的朋友。除了像黑暗初夜和大学里的那个男人这样的绝对秘密,她已经
对他坦白了许多关于自己的**,甚至包括自己和高中时初恋男友的初吻。如果
施梦萦抽空仔细想一下自己和何毓新的交流,她也许会惊讶,她对沈惜敞开心
扉的程度,也不过如此。甚至,也许还要更多。
和一个看重的朋友定期往来,相坐而谈,倾诉衷肠,这对施梦萦非常重要。
这让她感觉到自己不孤单,被人重视和关怀。
这次两人间的话题是性。因为上一次聊天时受引导谈到了性,这一次何毓新
很自然地说,我们这次谈谈性。
不知道是何毓新真的已经完全获取了她的信任,还是这段时间以来,施梦萦
本人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竟然对这个话题没产生任何反感。
何毓新在基本了解了施梦萦对性的态度后,建议她在谨慎选择对象的前提下,
不妨更开朗地去享受性。因为很重要的一点是,他告诉施梦萦,女性的**对
治疗抑郁症而言,是有好处的。
施梦萦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疗法。她当然希望能治好抑郁症,但她不确定
**对治病是不是真的有用。
就算真的有用,难道她要借助一次又一次的**来治疗?要知道,**只
是一个结果,要想获得**,先得经历至少一次**过程吧?而且还不是每次做
爱都能获得**,那就是说自己为了治抑郁症,先得不断地和男人**?
施梦萦对这种疗法感到有些绝望。
何毓新笑着纠正她的说法:「这当然不是要的治疗方法。**不是每个
人都能达到的,尤其是对女性而言。如果这个方法是治抑郁症的要方法,那可
能有些病人要开心死,有些则要绝望了。要想治病,心理辅导、药物辅助等等,
还是流。我的意思是,你要从心态上开放一些,不要一味拒绝,有机会的话还
是要尝试。」
对这个说法,施梦萦更能接受一些。
她自问比起从前,自己现在已经接受得够多了。每当忆起那夜在香格里拉,
和徐芃之间那次疯狂的**,自己当时说的每一句话直到现在还能在她脑海中炸
响。她难以想像,这些话怎么会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说起来,如果单纯从获取**的角度而言,徐芃倒是一个好对象。自己两
次和他**,都达到了**,上次在香格里拉时还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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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那天之后的一整个星期里,徐芃对她的态度都十分古怪。说疏远吧,只
要他在公司,见面肯定会打招呼,态度一点都不比以前差;说亲近吧,他好像没
有动对自己说过一句工作以外的话,好像完全忘记了香格里拉的那夜。
这不是施梦萦所理解的男人和女人上过床之后的关系。就算上床不代表开始
恋爱,两人之间终究还是要比一般的男女同事更亲近些吧?
这种局面在见过何毓新之后发生了改观。从第二天开始,徐芃突然对她亲近
了许多。他约她吃了两顿饭,周四时还一起去唱了卡拉ok 手拿麦克风,是施梦
萦少有的自在时刻。说到唱歌,徐芃就只有当听众的份。当然他也扮演了一个
格的听众,卖力地鼓掌叫好。
唱完歌,顺理成章的,徐芃送施梦萦家。到了小,他也没有离开,而是
一直送她上楼,直至走进家门。此后,仿佛一切自然而然的,施梦萦再次和他上
床了。
这一次没有第一次时赌气和认命似的漠然,也没有第二次时生怕惊醒苏晨的
慌乱,施梦萦似乎已经习惯了和徐芃**。
徐芃一直待到午夜后才走,施梦萦被他干了两次,来了三次**。
徐芃走后,施梦萦在床上大哭。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时,施梦萦没了之前的别扭,尽管仍然很不熟练,尽管仍然做不到在任
何环节动起来,但起码她已经很会配了。
徐芃再也没说过她是死鱼,因为施梦萦已经愿意为他**,她会在**进出
时小幅度地扭动身体,会随着**传来的感觉婉转呻吟。
施梦萦以前根本不重视**。她甚至觉得**是一种负担,会令她无所适
从。现在,她也只是因为何毓新的建议,把**当成了治疗手段。因此,她并没
有因为徐芃总能给她**,而对徐芃有特别的情感。
但至少,和徐芃**,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别扭了。
但她就是想哭,嚎啕大哭。
哭完,在沉沉睡去之前,施梦萦对自己说:「好像**过后,心里确实舒服
了很多。也许,**真的有用。」
这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觉,说不清真是**带来的奇特影响,还是纯粹的心
理暗示。但就像苏晨说的,管他呢,有效就行。周五早晨去上班时,施梦萦觉得
今天是最近十几天里,心情最轻松愉悦的一天。
心情愉快时,施梦萦很想和朋友分享。所以她想约孔媛吃晚饭,顺便让她把
男朋友叫上。上周五晚上,自己做了他们两个人的电灯泡,还蹭了一顿饭。施梦
萦想还上这个人情。
没想到孔媛请假,没上班。听说是发烧了。
生病请假很正常。令施梦萦没想到的是,孔媛不但周五请了假,过完周末,
她还是没来上班。听徐芃说,她把自己的年假全都用了,又多请了一天事假。这
样,加上两头两个周末和之前请的那天病假,她足足有十一天没来公司。
直到又一个周一,施梦萦才再次见到孔媛。
一向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孔媛显得十分憔悴。
或许是请假的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忙很要紧的私事吧。施梦萦也没怎么在
意。施梦萦从没意识到,她几乎从来不曾为别人,哪怕是自己的朋友,真正在意
过什么。
隔了这么久,她想和孔媛分享愉悦的心思已经淡了,就没有刻意去和孔媛说
什么。
在此前一天,周日,她又见了一次何毓新,说起**对她的作用。
在过去十来天的时间里,她又和徐芃做了两次,她已经可以做到在**时骑
在徐芃身上,自己来动了。而每一次的**,似乎确实都让她变得轻松愉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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