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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花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强
听得这声软软的称呼,薛凤餍足,吃她嘴上胭脂一样红的血珠,他一向脸色冷冷的,此刻脸上有了血色,抽出半软的阳具,股股白浊顺着二人腿根淌下来,被夜壶嘴儿吃进去。
婠婠羞于再看,又禁不住看了两眼,薛凤看在眼里,“你喜欢,全吃进去。”
婠婠又羞又怒,“我才不要,我看是你喜欢。”
“叫我什么?”大手覆上她的乳,揉弄起来。
“二哥。”婠婠被摸得浑身软弱无骨,口中流出了点水,有些迷醉。
薛凤低头看住她的样子,心头的烦乱褪去,她心思不在这并不重要,身子是他的,人也臣服在他怀里,以后也会如此,“你是我薛凤的女人。”
婠婠身子酥麻到了极点,心里头可没亡,她不爱薛凤的霸道,流着口水也要驳道:“我嫁了人,是我哥哥的妻子,你算什么嗯嗯唔……”
薛凤轻掐乳尖,叫她吃疼,他故意浑然不觉,拧起了长眉,“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二哥,”婠婠叫了一声,先安抚住他的情绪,“不敢了。”
知道她在装,眼睛水水的,样子透着股机灵,薛凤低头亲她。
婠婠被调教了几日,身子已经十足敏感,薛凤亲她脸蛋,小屄粉水汪汪,不禁偏开脸躲开,却一躲,目光无意和窗外一双偷窥的眼睛对上,吓得半死,尖叫着躲进薛凤怀里。
薛凤抱住了她,凤眼瞥向外头,已显凌厉之色,冷哼一声,“下贱奴才,瞧够了没有?”
屋外偷看的丫环见大事不妙,吓得要跑走,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人。
定睛一看,兰九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脚麻利,叁下五除二将这但大炮天的丫环捆了起来,送进屋里。
屋里,婠婠身上披了件薛凤的袍子,里面却无一处遮挡,从头到脚裹满了男人的气息,薛凤拍拍她屁股,“先去洗洗。”
婠婠走出去几步,又停下来回头。
薛家治家严谨,主子在行房事,下人却在偷窥,犯了大禁。
屋里黑黢黢的,丫环跪在地上哭饶,薛凤坐在椅子上,脸色冷漠透顶,浑然没了刚才和她交欢时的动情调笑。
二人刚开始相处,他更是生疏冷淡,后来追杀的劫匪查到清泉村,在村里到处转悠,寻找薛凤的下落,但凡她透露出一点风声,劫匪很快找上门。
薛凤对谁也不信,哪怕是她这个救命恩人,也是戒备满满,整天拿着双漆黑沉沉的眼睛盯住她,看得她十分不自在。
有天夜里,婠婠睡得迷迷糊糊,察觉到床头站了一个黑黢黢的人影,险些吓得大叫,看清楚是薛凤,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薛凤就莫名其妙走了,第二天一大早上出门,回来身上落满了雪,手里提着一只血淋淋的傻狍子,除毛去血,让好几个月没吃肉的婠婠吃了顿荤的。
傻狍子肉的滋味,婠婠好久都没忘记,也过了很久,才糊里糊涂明白过来,那晚上他是想杀人灭口,最后没下去手,杀了只傻狍子算作道歉。
婠婠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大麻烦,这时候后悔也晚了,她进山狩猎,被野兽偷袭受,伤不严重,但要静养一阵子才能恢复好,家里没存粮,再不开工就要饿死了,还要薛凤反过来照顾她,为了两人都不饿死,拿起了宋怀玉留下来的弓,进山去打猎。
他瞧着苍白清瘦,行动起来迅速,每次去山里打猎,总能猎到点什么,有次还猎到了一只白软软的兔子,婠婠不舍得杀它,还叫薛凤做了一只小笼子,养在里面,后来二人都有些馋了,薛凤负责捉血除毛,婠婠下厨,美美吃了一顿。
就这么别扭过了一个半月,天气转晴,春暖花开,两个受伤的人互相扶持,养好了伤,薛凤毕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身上好转的快,按理来说要走了,临走前,却发生了一件事。
原来是村里有个鳏夫姓李,家就在婠婠家斜对角,他这个人早死了婆娘,没有一子半女,也没正经营生,成天只晓得拈花惹草,打村里寡妇的主意,他早注意上了含苞待放的婠婠,之前碍于宋怀玉这个哥哥,现在宋怀玉不在了,家里没人,色胆就起来了。
就趁着夜黑风高,李鳏夫大着胆儿,偷偷爬墙钻进来,结果连婠婠的被窝都没钻进去,就掉进了猪圈里,正好压在薛凤身上,隔天,李官腐浑身赤裸被绑在村口的大枣树上,丢尽了脸面。
李鳏夫遭人这么算计,还是不死心,恰好和一直在清泉村找人的劫匪撞上了,一合计,打算趁夜去劫了婠婠的家。
最后还是没得逞。
这些人无缘无故失踪了,包括李鳏夫,不久后,有人在山沟沟里发现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尸体上遍布野兽撕咬的痕迹,看来是生前稀里糊涂进了这片危险的山林,被附近出没的野兽打了牙祭。
村人还认出了这些尸体里,就有一具是李鳏夫的,念在同村的份上,各家出了点钱,合力将这些尸体葬在了一处,到下葬那天,还是没有人怀疑他们的死因。
婠婠却隐隐有预感,事情没这么简单,之前有一天,她发现薛凤的衣服上沾了一块血迹,闻上去不像是兽血。
虽然单凭这个细节,不能证明他杀人,但婠婠就是对薛凤有偏见,他之前对她动过杀心,最后没下去手,并不代表不再去杀别人。
轻易就动了杀心的人,可见心里多么冰冷无情。
婠婠开始后悔了,后悔救下这个男人,更后悔收留他,打破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婠婠在清泉村长大,和哥哥相依为命,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也无忧无虑,没有大的烦恼,直到薛凤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哪怕他身份不凡,样貌英俊,在世俗眼光里是个高攀不起的男人,但婠婠离这个男人近了,才更发现他的一面。
他花心滥情、冷酷翻脸,还喜欢用手段威胁人,他一直高高在上惯了,哪怕对她有几分真心,也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
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婠婠躺在浴池里洗身子,思绪却陷入过去的事,直到雾气漫上脸颊,眼睛变得红通通的,她又在想哥哥了,兰九轻轻叫醒她,“主子,洗好了。”
婠婠对上兰九温柔的双眼,仿佛看到了哥哥的面孔,微微失神。
兰九已经拉住她的手扶起来,婠婠一时没站稳,险些摔倒,兰九及时扶住她,婠婠一抬头,对上兰九柔美秀气的脸庞,心里一动,那份不安消散了一丝,柔声道:“谢谢你,兰九。”





满堂花醉 第十章深入
浴池边,两名丫环端着托盘,全是清洗之物,兰九知道婠婠不喜欢有外人在,打发她们出去,自己留下来伺候。
婠婠被兰九伺候过一回,不差多个几回,只是脸上还有些红意,她躺在冰凉的小榻上,“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兰九半跪在她身边,修长的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主子躺下来,将双腿打开,二爷留在体内的精物浓稠,要及时挖干净。”
婠婠听她的话分开双腿,兰九弯腰按住她的腿根,仔细看了两眼。
挨了一下午的肏,私处红肿留浊。
她拿手探进去,轻揉慢捻,将精液一点点挖出来,刚把手探进那里,婠婠紧张得夹紧双腿,兰九半跪在腿间,取来托盘上的药膏,温柔的眼波如水漾起,“奴婢下手很轻。”
她语气温温柔柔的,婠婠不自觉松开来,由着她的手进入,拨开两片耷拉红肿的花唇,几根长指往里探去,一点点挖出男人留下来的精物,取到青瓷小碗。
婠婠略一低头,就看到大开的腿心夹着一颗头发乌黑的头颅,一双酷似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在下身进进出出,抠挖白浊。
她的手指骨节匀称,不像女人的手那般小巧,真像男人的手。
婠婠本就不自在,这样一发觉,呼吸急促,连带着小腹紧收,花穴一咬一咬的,吸住了兰九的手指。
兰九头上起了些微汗,滴在高挺的鼻梁上,忽然察觉异样,抬眼看来,生着双秀长的眸子,“主子在看什么?”
“二爷要过你的身子吗?”婠婠好奇,兰九长这么好看,放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薛凤就不动心?
“奴婢女生男相,长得不入流,二爷瞧不上。”
婠兰九真要是男人,薛凤怎么敢把她放在内宅,婠婠只当是玩笑话,“那你喜欢二爷吗?”
“奴婢不喜欢男人。”兰九低垂眼帘,两指插入小屄,戳中湿红的穴肉。
婠婠夹紧腿心,“太痒了。”
兰九柔声道:“主子先放松起来,挖不干净容易受孕。”
婠婠一听要怀孕,吓得连忙松开腿,眼睛转转,委婉问道:“什么法子可以不怀上?”
“二爷那物儿不沾主子,主子就不会有孕。”
婠婠脸儿一红,薛凤一晚上要她好几回,那物儿回回都要射进来,弄得身子好脏,兰九似乎看出她的小心思,微笑道:“主子只要哄二爷高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要是得了二爷的厌弃,在这里会过得艰难。”
兰九手抽出来,沾满暧昧的淫液,婠婠羞答答移开眼,“你的意思,是要我听话?”
“主子心里明白就好。”兰九没有往下说,二爷不方便讲的,只有通过她这张嘴提点婠婠,现在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
兰九取来一根玉制成的粗棍子,轻轻分开她腿心,“夫人私处微肿,普通药物养护不了,此物名叫玉势,玉面上涂抹药膏,夫人插此物一夜,次日便能恢复紧致。”
婠婠瞧着像薛凤插她的那物儿,硕大的龟头,粗壮的肉茎,棍子尾巴上镶了两团大囊袋,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兰九将粗长如真物的玉势抵着穴口,慢慢送进去,异物入侵下身,婠婠蹙起了眉头,抓紧兰九的袖子,随着玉势一点点插进去,只露在外面两颗大鸡蛋,她忍不住轻哼了声,“好痒。”
兰九没听清楚,脸贴近她嫣红的嘴唇,“什么?”
婠婠搂住她脖子,薄毯从肩头滑落下来,她穿了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纱面之下,依稀可见一对丰乳,紧缩窄窄的小腰,随着剧烈的呼吸,乳儿颤巍巍的,红果尖儿挺立起来,“下面好痒。”
兰九起先被她勾住,微微一怔,下意识脱身而出,婠婠却痒极了不肯松手,“你不走。”
“奴婢不走。”兰九声音喑哑,人走不了,只能握住玉势尾巴,往里一推,把婠婠伺候了,窝在怀里哼叫,腿心夹紧玉势,主动套弄起来,才十几下就娇喘嘘嘘,身上覆起了香汗,刚才的澡白洗了。
过了许久,从净房出来,婠婠身上披了披风,裹住里面暴露的轻纱,走路款款,小步子小步子地走,每走一步,额头上冒一滴汗,要不是兰九扶着她,早就软了身子。
刚走到廊下,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狐裘,戴紫金冠,一身富贵儒雅的打扮,从深深的夜色里觑一眼过去,婠婠魂儿瞬间吓跑了,不由抓紧兰九的手。
兰九疑惑望去,看清楚男人的面孔,行礼道:“叁爷吉祥。”




满堂花醉 第十一章邪祟
薛绍走了过来,一眼认出兰九,并不在意,眼风一转,注意到她身后藏着一个小人,如盈盈动人的娇花,步伐随之一停。
他对女人并不感兴趣,只觉得这人可疑,好端端的躲着他作甚。
除非心虚。
薛绍在巡城营待久了,不放过一切可疑之人,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目光似有若无的探究,“府里来了新面孔?”
兰九解释道:“回叁爷的话,这位是四姨娘。”
婠婠见躲不过去,硬着头皮站出来,她根本不敢看薛绍一眼,他们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留下了巨大的阴影,总觉得他是一只皮笑肉不笑的笑面虎,婠婠把脸埋得深深的,藏住了一双水润圆亮的眼儿,只露出被冻得红红的鼻尖,行礼道:“叁爷吉祥。”
披风吹开一角,露出里面暴露的轻纱,掩映着赤裸的胴体,玲珑勾人,哪个男人见了都要血脉喷张,唯独薛叁爷仿佛见了洪水猛兽,眼里再难掩厌色。
一阵风吹落了许多树上的花朵,薛绍如沾了邪祟之物,随手一掸,哼了声道:“妖精作祟。”话罢踩着滚落在地上的花瓣,拂袖离去。
婠婠因这一声愣住,她只不过是行了一声礼,没去招惹他,这男人无端端骂人做什么,婠婠一时太过气愤,腮上起了一团粉,回头朝着薛绍的方向瞪了一眼。
薛绍背后仿佛长了一双眼睛,登时扫了过来,吓得婠婠连忙扭过头,低垂装乖巧样子。
等了一会儿,兰九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主子,叁爷走了。”
婠婠才小心抬起头,一脸的不明白,“我也没得罪叁爷,怎么瞧着叁爷很讨厌我?”
“这与主子无关,叁爷本来就不大喜欢女人。”
婠婠睁大眼,“为什么?”
兰九不是好搬弄口舌的性子,但拗不过婠婠的好奇心,透露了几句,“以前老夫人给叁爷房里塞过几个丫头,丫头不懂事,往茶里放了春药,被人撞破了捅出来,打这以后,叁爷再没近过女人,也很少来家里,快到老夫人忌日,就回府住上几日。”
“原来是这样。”涉及内宅隐秘,婠婠没再问下去,暗暗觉得自己倒霉,薛绍很少来薛家,结果次次都让她撞上,这运气能不能送给别人。
凉风吹过,婠婠下体凉凉的,腿心一股滑润,险些架不住粗长的玉势,她轻咬嘴唇,夹紧腿心,收拢披风领口,连忙离开。
房中,薛凤坐在椅中,正在翻看账本,身上有一股子干燥的皂角香气,穿了件松垮的绸白袍子,没系玉带,胸口敞开,下身着了条宽亵裤,看到她来了,招她过来。
婠婠也没脾气了,乖乖坐在他腿上,双手却在附近悄悄摸索,想捞回哥哥那块玉佩。
薛凤撩开披风,摸进腿心,摸到了小屄紧咬的玉势,已流满了淫水,他拍拍她屁股,“夹紧了,不许掉出来。”
“掉出了,”薛凤摸她的屁眼,“插坏你的屁眼。”
婠婠咬唇看住他,“我哥哥的玉佩……”
上次薛凤给她看了哥哥的玉佩,很快收回去了,婠婠一直想要拿到,但这会儿提起此事,显然不合时宜,话没说完,薛凤冷声打断,“再提他?”
不许提哥哥,婠婠心里委屈,眼里也掉出了眼泪,薛凤道:“听话。”他做的一切,只想让她听话,掐住了她的下巴,亲了亲一口,“听话了,我才能告诉你。”
婠婠别开脸,自己擦掉泪珠,“怎么样才叫听话。”
“明天你随我出去,一切听我的安排。”
“去哪儿?”婠婠除了清泉村巴掌大的地方,她哪儿也没去过,对一切充满了好奇。
“明天你就知道了。”薛凤看她眼睛都亮了,轻轻一笑,唇角翘了起来,见的世面多了,何必再惦记清泉村那个逃兵,他要她的眼里,只装了他一个男人。
婠婠又问,“那丫环怎么样了?”
“家有家规,自有她的去处。”薛凤口吻淡淡,一个下人,处置了就处置了,不最值得花费心思。
灯火下怀里的小美人,鼻尖翘翘,俏脸生晕,姿态透出一股少女的媚。
她模样不是最掐尖的,放在美人如云的绵州,也淹没了去,身上却有一股子韧劲,别人的韧是愚蠢,唯独到了她这儿,成了唯一能撩拨他心弦的那个。
摆动露在外面的玉势,穴里还埋着巨大一截,随着他轻轻的拨弄,震动起来,挤压穴肉,婠婠淫肉发痒,没心思想丫环那事儿,听他的话,像只小猫窝在他怀里。
薛凤吹灭灯火,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床上,挺着一根青筋爆出的巨根,撬开她的嘴喂入。
他这物儿太大,小嘴儿吞吐不了整根,只好用手握住露在唇边的一截,动作青涩地抚弄。
婠婠趴在男人胯间,翘起屁股,下身流着骚水,嘴里费力吞吐巨根。
一夜下来,胃里全是男人的精液,流出来的骚水粘满腿心,流得玉势滑溜溜的,险些夹不住。
婠婠腿心夹得牢牢的,这一夜身子胀胀的,就没睡好觉。
次日一早,薛凤拨开她腿心,检验过了,玉势夹得紧紧的,半点淫液没漏出来,吩咐丫环稍稍打扮一番,携上出门,带她去谈生意见客人,游览城中富庶之地,如此两叁日,就将绵州逛了个遍,看得婠婠眼花缭乱。
婠婠在清泉村子只见过牛羊成群,哪里见过这般热闹,一时间越发想念起了哥哥,他要是在身边就好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越发不能提哥哥,婠婠在男女之事还没迟钝到那个地步,看得出来,凡是一提哥哥,薛凤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婠婠只能把思念化作动力,心里头越想念,越对薛凤百依百顺。
她明白兰九的话,只有哄薛凤高兴,他才会还回玉佩,肯说出哥哥的下落。
薛凤看在眼里,婠婠见异思迁如此之快,早忘记她那个情郎哥哥,心里头本该高兴,却暗暗生出一股别扭酸涩的滋味。
她这么快忘记前人,他这个后人,在她心里又能占多大的分量。
天之骄子的薛少东家生出了一点情愁,但很快又安慰好了自己。
他有钱有势,将她从小山村带到富贵乡,脱胎换骨,比起宋怀玉当了逃兵还要她颠沛流离,受惊受苦,他更是个有本事的男人,能让自己的女人过上好日子,也有的是办法讨她欢心。




满堂花醉 第十二章冲撞 ( )
薛凤奉母之命纳了叁个姨娘,始终不是出于本心,他自诩身份金贵,心里头存着一股傲气,在男女之事上,不肯碰不喜欢的女人,也从不沾花惹草,老夫人走后,也就没在抬女人进门。
婠婠是头一个遭他正眼的,不单是救了他一命,也有其他的原因,总之叫薛凤忘不了人,才强掳回来,虽说只纳做了四姨娘,态度却远不止是一个姨娘,婠婠想要什么宝贝,第二天就送到她面前来,更别提绫罗绸缎,簪钗首饰,戴在她头上的永远是最精致的一支。
有付出总要有索取,薛凤将人拴在身边,夜夜索欢,从不间断。
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如洪水泄流停不下来。
才不过一月功夫,将婠婠一副青涩身子催熟得滑腻多汁。
白天也不肯放过,就算在看账本,腿上也要把她抱过来,大手摸入肚兜,揉弄起一对嫩乳。
婠婠双乳又痒又疼,被刺激到了,不由弓起身子,手儿轻轻握住薛凤的手,“天还亮着。”
“不管。摸你的乳儿,还是肏小嫩屄?”薛凤越摸越下面,手指修长灵活,一路解开衣带,露出一对饱翘的乳儿,还有白色的小裤,中间有条裂开的长缝儿,看着像一条小儿穿的开裆裤,是为了方便他肏入。
“大白天的,二爷轻饶了我。”婠婠羞于启齿,一味往后躲,让薛凤按住,转了个身,从背后搂住她,大手探入腿根,拨开开裆裤缝儿,肆意捻弄敏感的阴唇,另一只手握住奶儿乱揉。
男人一双大手像是钉子,将她牢牢钉住,两条腿儿被迫分开,挂在他腿上,露出粉嫩的小嫩屄,被只大手进进出出,带出了许多水儿,亵裤湿个彻底,薛凤抓住她的手,强迫她摸自己的私处,“小屄流这么多水,给谁舔?”
婠婠摸到一手粘腻汁水,羞得脸儿红红,轻咬嘴唇,“给二爷舔。”
“自己尝尝。”薛凤捉住她的手喂入嘴里,婠婠尝到了自己的骚水味,要吐出来,薛凤扭过她的脸,低头亲了下去,两块舌头搅在一起,他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不留余地。
上面一张小嘴儿被亲得口水直流,下面小嘴儿也在流水,股缝间也沾满了,薛凤一边亲着她,一边还要捉住她的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头,一根乌紫性器弹跳而出,肉茎粗壮有力,硕大油亮的龟头顶着流水的小屄,直接冲撞进去。
“啊。”撞得婠婠喘了一口气,身子往前仰,腰间却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稳稳搂着,人被钉死在他腿上,是绝倒不下来,奶儿却被撞得一跳一跳,抵着案沿,被压得扁扁的,只露出两粒嫣红充血的奶尖,早已鼓鼓挺立起来。
“嗯嗯嗯小屄要插坏了,二爷,太深了。”婠婠被肏狠了,没缓过劲儿来,哀声求饶。
薛凤一摸,硬得不像话,肆无忌惮蹂躏起来,身下撞击更是一下比一下猛烈,“小骚妇,嘴里没一句实话,骚得没边了。”整根撞进又拔出,胀鼓的阴囊大似鸭蛋,啪啪趴在红肿的阴唇上,像是原本就长在女人的私处。
男人这样肏还不够爽利,又拉起婠婠一条腿,往上提,窄小的阴户也随之被扯开,两片阴唇扯开到极致,薛凤往里撞个不停,阳具剧烈摩擦阴唇,生出不一般的酸痛快感。
才冲撞百余下,婠婠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哀叫个不停,大泄了一场。
从小屄里喷射出股股淫水,喷得身后男人紧致的腹部全是骚水,鼻端也留着一股淡淡的骚味,这越发激起男人的情欲,肏得越发猛烈,从后面把她抱了起来,抵在桌案边上。
薛凤按住婠婠背部压在桌上,屁股高翘,露出饱满的小屄,一根性器进进出出,撞得桌子咯吱响动。
半天下来,已经从原来的位置往前移了半桌不止,更别提桌上的账本书册砚台全移了位,淫水白浊顺着腿脚流下来,积了一小滩,满室都是交欢的暧昧气息。
婠婠身子娇弱,腿心高翘,喷了一回,接近虚脱,没了力气,薛凤仍精力无穷,搂着她坐在腿上,叫她挺起腰来,把奶儿送到嘴边揉舔。
门窗外人影幢幢,透着午间的日光,婠婠胆儿小,怕外面的人窥了去,欢爱之时尽力咬着嘴唇,实在受不了了,嗯嗯哼哼叫几声,就怕让外面人听见,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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