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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月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妙玉姐姐!」

    「紫玉妹妹」

    千言万语到头来还是一句姐姐妹妹更能表达心中的想念。

    一番嘘寒问暖过后,陈紫玉强忍住心中的羞涩,红着俏脸问道:「昨夜可是妙玉姐姐遣人给妹妹送了请帖。」

    妙玉心若明镜,自是明白陈紫玉的话若有所指,不动声色道:「昨日夜裡姐姐才到这长州府,急于今日见得妹妹,便连夜遣人送去请柬,却不想撞了妹妹的好事。」

    陈紫玉哀声道:「还请姐姐替妹妹保守此事,奴家现在为人姬妾,却是不比在花楼中,总要有些颜面。」

    「请妹妹放心,我昨夜已经警告刘管事忘了昨夜看到的事。若是日后他胆敢透露半句,不光是他自己,连他家人也要一起受累。」说完,妙玉话锋一转,又调笑了句:「妹妹倒是懂得享受!」

    陈紫玉赶紧叉开话题道:「姐姐当年为何突然杳无音信,你可曾收到我寄去的书信?」

    妙玉从桌旁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渐渐远去的湖岸沉吟道:「这十年间,我也经历了诸多事情。一切都还要从那时说起

    傍晚,去往越州的江船上,一堆衣着简朴的水手在甲上围坐在一起煮着一口铁锅,裡面翻滚着各种鱼虾水货,腥香扑鼻。

    一名领头模样的人正向着围坐的水手讲述江湖消息:「半个月前落霞剑陆家的家陆涛向越州流云剑陆家的家陆云飞发出战书,要争陆家正统之位。苦玄寺方丈,越州崔家家崔羽,听涛剑骆常,静心庵车师太,观澜轩段先生这五个离得近的宗师级人物都被邀请前去作见证。至于其他被邀请的小门小派多的数不清。这可算得上是越州府近些年最大的武林盛会了。」

    周围的水手听了这番消息,立刻沸腾起来。

    「想当年的落霞流云剑陆家独霸越州府,何等嚣张。如今一分为二不说,还要同门相残,徒惹人笑话。」

    「这陆家好好的名门大派几十年竟然堕落如此,实在令人唏嘘。」

    「不知当年名震武林的落霞剑和流云剑两位英雄九泉之下可能安息。」

    「那都是几年前的英雄了。诸位觉得如今的落霞剑和流云剑人,哪个更厉害。也就是说陆涛和陆云飞比起来谁更强。」

    「不好说,这两位在这越州府虽然比不上已入先天的几位宗师,可是两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没人敢挑战他们,都是好些年没有在外面动过手了,他们到了何种境界都不知道。」

    一帮子粗汉,七嘴八舌的吵吵嚷嚷起来。距离不远处的楼船顶层,裡面稀稀落落坐了几桌客人,两个店小二无精打采的倚着酒柜犯困。

    角落裡的一桌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公子和一位雪白长裙的绝色美女,另有一位老态龙锺的僕人打扮老者坐在桌角闭目养神。年轻公子脸上略有稚气,举止言谈温文尔雅,发扎玉簪,腰佩华丽长剑;女子丰乳柳腰,冶艳如仙。两人举止亲密眉目传情,显然是一对儿恋人或夫妻。

    一桌孤零零坐着个酒鬼,酒菜零乱,醉意熏熏。

    旁边一桌是面貌丑陋的凶恶男子,双手大如蒲扇,骨节粗壮皮肤黝黑,显然是练了一门掌上功夫。

    另外一桌是位单身女子,鹅黄衣裙,丰姿秀丽,桌上放着一口长剑,表情有些不安,不断打量着屋内的几桌客人。

    靠近大门的一桌是对中年夫妻,男的面色苍白,表情澹漠,女的容颜娇美,饱满欲滴。

    此时屋内的几桌客人,各顾各的似乎并无交集,但是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氛却在当中瀰漫。

    一阵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雪白长裙的美少女打了个寒颤,她小声向旁边的贵公子道:「玉修,外面好冷,我们客房吧!」

    那年轻贵公子亲暱的搂住少女的柳腰道:「天色还早,妙玉就等不急了吗?」

    这对儿金童玉女正是带着老僕从金陵赶越州的流云剑陆家五公子陆玉修和花楼花魁妙玉仙子。三人数日前接到急信要五公子陆玉修马不停蹄赶族中,此时距越州不过一日路程了。

    「啪嚓」,面貌丑陋的凶恶男子一把拍垮了旁边酒鬼的桌子,看着他狼狈跌落在地上,恶声道:「你这醉鬼,一身酒气臭烘烘的熏死老子了。」

    那酒鬼似乎醉的很深,跌倒在地上都没清醒过来,过了半天才摇摇晃晃站起来,可是还没站稳就又受了恶男一掌,如破布一般朝着中年夫妻飞去。

    那对中年夫妻迅速站起后退,刹那间酒鬼已经打翻桌子滚落在他们脚边,口吐鲜血面色萎靡。

    另外一桌的单身女子像似受惊的兔子,吓得面无血色,四顾屋内慌忙躲向了陆玉修和妙玉那边,连桌上的长剑也忘了拿。这女子紧挨着坐到了陆玉修左侧,颤抖道:「请公子庇护小女子周全,奴家必有重谢。」桌角的僕人老者眼睛半开半,似乎对屋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酒鬼突然暴起,手握不知从哪裡拿出的短剑,一个横扫,那对中年夫妻双双中招,小腿上鲜血四溅,已是遭受重创。酒鬼又是挥剑连连,直取要害,那对中年夫妻左支右拙,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陆玉修桌边的老僕手按长剑站起,将三人护于身后,盯着那边的战况。

    凶恶男子提掌参战后,中年夫妻彻底无力抵抗,接连毙命。

    「啊!」陆玉修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老僕和妙玉扭头看到陆玉修右手上插着两根筷子,从手背入从手心出,先前的单身女子撞破了窗户,飞入江中。老僕紧跟着跃出窗户,终究是慢了一步,只看到女子落入水中泛起一阵浪花,消失不见。

    再头,另一边的凶恶男子和酒鬼也接连跳出窗户跃入江水,逃离不见。

    船上的护卫和水手发现动静赶来,只见大厅裡一边躺着两具血肉模煳的尸体,另一边的角落裡一位梨花带雨的美丽少女正抱着一位年轻公子,那年轻公子的右手插着两根筷子满是鲜血正痛苦的哀嚎。

    船上的管事赶过来见围观的水手护卫傻愣着不知所措,不由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郎中啊!」

    随后被叫来的随船郎中显然常见江湖仇杀,面对手掌穿筷的罕见伤势,也没有束手无策,半柱香的时间就拔出了筷子处理好了伤口,抹了上好的金创药,一边包扎一边交代道:「三天换一次药,伤口好之前切莫沾水,三个月内是别想用这隻手舞刀弄剑了,好生养着吧!」

    船上的管事见郎中处理好了伤口,满脸笑容的凑上来道:「几位贵客可曾看清那三个刺客的模样,待到了越州府,小的好去报官。」

    「本公子乃陆家五公子,不需要你等报官,我自会请了族中高手捉拿那妖女,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偷袭本公子。」陆玉修虽伤了手掌疼痛难忍,但是话语中仍然傲气凌人。

    那管事一听是陆家公子,却是犯了煳涂:「恕小的眼拙,不知公子是流云陆家还是落霞陆家?」

    妙玉抢着道;「这陆家只有流云剑陆家,哪有什么落霞陆家。」

    船上管事一听大惊失色,道:「距流云剑和落霞剑的约战之期不是还有十来日吗?这就比完了,还是流云剑获胜?」

    这下轮到陆玉修目瞪口呆:「什么,约战?」

    一旁的老僕听了这话亦是大吃一惊,不过他快速反映过来,打断了对话:「请管事为我等安排一间上房,我家少爷需要静养。另外还请派遣几位护卫保护我等,价钱一切好商量。」说完解下腰间的钱袋递了过去。

    管事接过钱袋掂量了几下,很是满意,立即挥手唤来小二带他们去了客房,似乎忘了刚才的话茬。

    待得三人进了房间,老僕人立即插上门闩,又挪了大圆桌将门堵死。

    「六伯,你这是何意?」

    「六伯,你要做什么?」陆玉修和妙玉皆是不解。

    「落霞陆家和我们约战了,刚才陆玉修公子又被偷袭,你们还不清楚吗?」老僕人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这艘船的管事听到我们是流云剑陆家,脸色很是奇怪,惊讶中竟然有些高兴。这江船恐怕是艘黑船,落霞剑的人在此拦截袭杀前去流云剑助拳的武林人士,那死去的一对夫妻说不定是我们族中请来助拳的帮手,可惜惨死在半路。」

    「玉修,那我们怎么办?」妙玉一听,慌了神。

    「我也不知道」陆玉修亦是六神无。

    「我只能勉强带一人从船上过江上岸,现在天色已晚,风浪又大,把握也不大。留在船上,不管是拚死一搏还是放弃投降,都要看别人愿不愿意留一条活路。」老僕人倒是不急不躁,「走还是留,就看五公子了。」

    三人都沉闷下来,过了片刻,陆玉修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完好的左手点了身旁妙玉的睡穴,喃喃道:「妙玉,我对不起你。我还有父母兄在家中,而且面临灭族之危。若是我能活着去,必求族内长老救你。」

    不知过了多久,妙玉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只觉得颠簸晃动的厉害,知道还在船上心裡安稳了些许,正打算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缚在椅子上,不由担心陆玉修的安危,焦急中听见屏风外有说话声,侧耳倾听起来。

    「船上各处没有发现陆家公子和老头,除了船侧被打晕的那三个以外,其他各处守夜的兄都没有折损也没有发现动静。想必那陆公子和老头丢下美人儿,自个儿逃掉了。现在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外面的风浪又那么大,派人划小船出去找是不可能了。」说话的声音像是船上的赵管事。

    一个粗鲁的男子声音说:「你们要是早听我的,直接一起冲上去拿下他们三个,也不至于让大鱼丢了。」

    一个阴险的男声道:「那老头至少开了四窍,凭我们三个人再加上能及时赶来的赵管事和唐麻子,五个打一个至少也要死两个,你愿意以死成全我们吗?」

    「你这软蛋,有种来打一场。」声音粗鲁的男子有些生气。

    「莫要吵了,有这精神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给方柏方堂交代吧!」又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若是刘堂来了倒是好交代。就怕来的是别的堂或是舵。」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刚才说话的三个男子几乎是异口同声问了出来:「如何交代?」

    那女子信心满满的道:「我听说那刘柏是色中恶鬼,家中妻妾成群,若是我们将后面那位绝色美人献出来,他定会满意。」

    声音阴冷的男子对女子的想法不甚同意:「可是我们把她拿去和那陆家五公子作交换多好,一些增加功力的丹药总不会少,说不定能换来流云剑法中的一部分。」

    「你觉得那陆家五公子就那么在意她吗?若是在意,为何会点了她的睡穴,丢下她一人,自己和那老傢伙逃走了。」那女子说道这裡,似是自顾自怜的补了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赵管事歎了口气道:「好吧!一会儿不管来的是谁,我们都先把那绝色美人献上。其他的就听天由命了,希望来的不是上官青云那个屠夫。我去船首接应支援的人,你们在这裡可小心些,莫要被人偷偷摸了上来。」

    听到这番话,屏风裡的妙玉心头如遭重击:「玉修竟然丢下我独自逃跑了,不是说好的要白头偕老同生共死吗」

    待得过了午夜,江上的风浪渐渐缓和了许多,黑乎乎的江面上有灯光闪烁了几下,稍后船首又有灯光闪了几下作为应。不久,一艘稍小些的江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几个模模煳煳的身影飞身上了大船。

    到了烛火亮出,赵管事看见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领头,顿时鬆了口气,赶忙满脸谄媚地迎上去:「小的赵四见过刘堂。」

    刘柏面色倨傲,略微点头道:「大鱼的情况如何?」

    赵管事面色难堪的答道:「属下几个无能让那老僕带着陆家五公子跑了。不过我们」

    赵管事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刘柏打断了:「我看你们是怕是吧!你们几个也是开了一两窍的好手,若是想要留下才炼气期的陆公子,那老头怕是也没什么办法吧!现在大鱼丢了,你们就等着上官舵砍了你们的脑袋吧!」

    赵管事对刘柏的发怒视若不见,继续谄媚道:「我们没有抓到陆公子,不过抓到了陆公子身边的美姬,那可是一位绝色美人儿。我们连她一根毫毛都没敢动,就等着献给堂呢!」

    「真的?」刘柏一听立刻双眼发光,「快带我去看看。」

    赵管事忙转身带路,心中窃喜:「还真是个色中恶鬼。想必我们几个也不用挨罚了。」

    「属下铁掌李拜见刘堂!」屋内的三人见赵管事带着刘堂进了屋内,争先恐后打躬作揖,显得乱糟糟的,刘柏只是扫了一眼三人话都没说一句。

    「你们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溷账快出去,莫要扫了堂的雅兴。堂裡面请,那美人儿就在屏风后面。」又是赵管事谄媚的声音。

    三人看到了赵管事在刘柏背后使的眼色,并不生气,各自耸着脑袋出了屋子。

    刘柏绕过屏风看见束缚在椅子上的妙玉后,两眼呆滞口乾舌燥,半晌说了一句:「当真是个绝色美人儿啊!」

    又过了会儿,赵管事见刘柏过神来,才道:「我们几位兄为这美人儿可是费力不小,却是放跑了大鱼,刘堂可否为我等美言几句,免了罪责」

    刘柏显然十分高兴,眉开眼笑道:「你们尽可放心,放跑陆家五公子的罪责全由我担了。不过你们莫要将抓到这美人儿的事情说出去,我自然会给你们足够好处的。」

    赵管事听了刘柏的话,心花怒放地行了个大礼道:「属下在此谢过刘堂慷慨!」

    刘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緻的玉瓶抛给了刘管事,道:「这瓶益气丹,正是你们初开窍穴之人最需要的丹药,它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等到此间事了,你们到我府上来,丹药秘籍都少不了。」

    「那么还请刘堂带着美人儿先行去,万一后面上官舵等人来了,就不好办了。」

    黄昏夕阳映照下的庭院裡,一处秀丽的楼阁被繁花柳木簇拥。

    屋内的床上,一名中年发福男子正骑在一位雪白**的娇躯上不断抽弄,「啪啪咕叽」的声响从两人的交出传出。

    「啊!你是什么人?」下身强烈的快感让昏迷中的妙玉清醒过来,突然那**勐击到了深处的嫩芽,妙玉一个哆嗦浑身酥软。

    这番快感却让妙玉陡然一惊,连忙皱眉叫喊到:「你这淫贼,快放开我」

    「使劲儿喊吧!看看你那陆玉修会不会来救你。」刘柏呛了妙玉一句,继续挺枪抽弄。

    妙玉又要起身反抗,却被刘柏按住了双臂,全身难以动弹。那花房裡一根巨物又硬又烫让她羞怒不堪,哀求道:「求您饶了奴家吧!」

    刘柏毫不理会她,提起**,大力**起来。

    「不要啊!求您」妙玉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舒爽,嘴上继续哀求。

    「莫要挣扎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这穴儿又湿又滑还不停吸允夹弄老子的**。」刘柏淫笑连连,双手抱起妙玉让她背靠在棉褥上。

    这个姿势,妙玉恰好能看到自己架开两条**,露出****,刘柏粗壮的**在其中肆意**,这根巨物不停出入带出淋漓汁液,发出咕叽吱唧的乱响。妙玉心中娇羞害臊,那**却自然而然的做出响应,随着**收缩,牢牢裹着腔内的巨物。这下**每次进入不光带出汁水还带着粉嫩的腔肉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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