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妳没事吗?
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接
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么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么,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自
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骂道:「干你
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么!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
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的镜头映向下方,只见
全身**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身子摇晃
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后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可以清
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己
是圣女。什么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妳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在就
找人轮妳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
《女儿的援交》44
第;一;&39;;看&39;完;整&39;
「呜呜呜」
「蔚蔚」
纵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干着什么的勾当,但当目睹跟女儿同龄的女孩被
嫖客蹂躏,我仍是感到头皮发麻。镜头裡除了该名中年人和从后干着文蔚的年青人
外,还有另一个在淫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说,他们是在轮流姦淫女孩!
我激动不已,对着镜头吼叫:「你们这是在轮姦!」
中年人轻佻笑道:「什么轮姦?这可是谈好条件的明买明卖,就是**,也是
她动要我们给的。」
说着他把**抽离女孩嘴巴,文蔚立刻像心痒难耐的向前乞求说:「叔叔,别
拿走,给我,我要吃棒棒」
这种迷离的眼神绝不会是我所认识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孩,是药,他们一定是给
文蔚吃了催情药!
看到这般情况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样一事,因为文蔚不肯向其服务,嫖
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报复,给她喂食药物以满足自己的兽慾。
太可恶了!付出肉金,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援交女收钱除了出卖她的**,
还要出卖她的尊严?
「尊严?这种为钱替男人吃**张腿给人操的的婊子会有尊严?」中年人扬一
扬手,那名站在不远处欣赏的男人亦走到文蔚面前挺起**,女孩没有细想,立刻
把其握起贪婪地舔吃**。
「怎么了?前面一根后面一根还没够吗?」中年人明知故问地嘻笑问道,文蔚
吃得津津有味地答:「不够,碧海妹妹最喜欢男人**,多给我几根也不够。」
「哈哈,那你喜欢老王这根小的,还是我这根大的?」
「都一样喜欢,只要是**我都喜欢!」女孩口中的淫声浪语叫我心疼不已。
本来以文蔚青春少艾的姿色,加上四人群交的**是最能刺激性慾的画面,可此刻
我半点兴奋也没有,只把文蔚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为她所受的狎玩感到凄楚。
「你们这样玩也太超过了吧?只是一个小女孩,有必要这样对她吗?」我知道
没办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们对文蔚留点慈悲之心,给女孩吃着**的中年人哈
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吗?难道是包养她的姘头?我告诉你这种援交妹玩玩便好,
千万不要对她们付出感情,所谓留精不留情,不要当她们是人才是出来玩的基本常
识吧?」
不要当她们是人!这个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儿。援
交是一条歪路,但不代表她们便没有人格,不代表她们可以任人践踏。
这句说话触起我的怒火,我顾不了什么的向电话怒吼:「我不许你侮辱她!」
「哦,这样吗&8943;」中年人把手机递给旁的男人,自己转到床尾处去,那正在抽
插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地让出位置。**甫一抽出,饱受催情药折磨的文蔚立刻
没法忍耐的勐摇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来,裡面痒得要命,碧海妹妹还没有舒服
够。」
中年人倾侧身子懒洋洋问道:「但有人说我们在侮辱妳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吃**,
最爱给男人操屄。」
「嘿嘿,听到没有?是这**动求我的,没话说了吧?老兄。」中年人一副
胜利者的表情向着荧屏嘲笑,我没有跟他争吵的馀地,因为泪水,已经不自觉地从
眼眶溢出。
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这说话彷彿是我的女儿在跟我说。
在连把我都羞辱过后,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插进文蔚小屄,透过视频彷彿
亦得听到「噗唧」一声,女孩口中吐出满足呻吟,直把我的脑门都要闭上。
「老兄,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要跟你争执什么,只不过见大家都是来玩,
给你一点体会了吧。多少人为了这种小嫖子弄得妻离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实只
要别人付一点钱,便可以把你视作如珠如宝的女人操过痛快了,看到这种女人,难
道你还觉得值得为她们伤心吗?」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种识途老马的态度教训我,作为一个嫖客,他有这种想
法也许是十分正确。男人欢就是为了发洩一时之快,不要对妓女留下感情是最为
聪明。
但他的说话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们不当作是人的妓女,在别人心中往往
是如珠如宝。可悲是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严,做出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爱她们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这小妮子是个极品,我们还要操过痛快,待会爽完便给
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你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中年人带着轻蔑的态度挂线。随即文蔚的**声一同消失耳边,我的思绪亦犹
如给沉淀下来。垂着头,慢无目的地拖着阑珊脚步,沿着刚才等待文蔚的公园去,
坐在一只小鞦韆上。
我可以怎样做?文蔚虽然在做援交,但刚才明显就是被迷姦。我应该报警吗?
但会有怎样下场?万一文蔚卖淫的事被揭发,也许连雪怡也被牵连,甚至把事情进
向无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么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样,我一直是什么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轮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们把文蔚的**尽情玩弄,
等待他们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洩过够才放过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得有如没有终点。我很担心,担心文蔚是否得抵
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纵然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担忧仍是不可遏
止。
夕阳从西边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点多公园用作照明的街灯亮起,才终
于收到讯息。
「玩够了,来收尸吧,日东酒店56室。」中年人守诺地告诉我文蔚的所在。
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尸」不会真是一条尸体,但我还是怅惘不已。也不细想,立
刻从公园跑到大街截下一台计程车,直奔到讯息上的酒店去。
我没考虑中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没想过待会看到光境会是如何残忍,亦全没
方寸思量怎样面对文蔚,脑海裡只有一个想法:没事,妳一定要没事。
「钱不用找了!」到达目的地,我把一圆塞到司机手上便夺门而去。来到升
降机前,那闪耀亦各楼层数字的光线异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晕,几乎不能直视。
「五楼&8943;56&8943;」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升降机是一件这样难受的事情,急躁地勐
按按钮,该死的电动门却迟迟没有关上,短短几十秒,有种心脏就要爆炸的剧烈跳
动。
「到了!是这裡!」我没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气替我开门,万一
那三个男人仍在淫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对。
但门没有关上,像是引君入瓮的轻掩半开,裡面毫无半点声音,安静得不似有
人。我咬一咬牙,屏声静气地推开房门,眼前看到的,是一个凄绝光境。
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被淫玩过后的可怜女孩。文蔚一丝不挂,以疲惫不堪的
姿势躺在睡床。双腿微张,小束耻毛下被操得微肿的唇口半张,点点湿泽润液未有
乾涸,雪白肌肤上尽是被粗暴对待后的红印瘀痕。整个房间内散佈着精液的膻臭,
女孩的脸上髮上,也浑是沾满白浊体液。
「蔚蔚」
《女兒的援交》44【续】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39;&39;.n&39;e&39;t 第&39;一&39;&39;|小&39;说|站
上接44
「蔚蔚」
那是一个叫人沉重的场面,虽然我跟文蔚认识的时间并不太长,虽然我跟她的
关係只是女儿同学的父亲,但当面对一个曾把自己当作朋友,愿意倾诉心事的女孩
受到如此遭遇,还是感到莫名难过。
文蔚的身体很美,饱受摧残,仍是溢发着女性处于最美好年纪的青春魅力。肌
肤白嫩剔透,身段玲珑有致,有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摄人魅力。但现在并不是欣赏的
时候,我全副心思只放在她的安危之上。我不敢惊动女孩,放轻脚步来到床前。探
身细看,只觉她鼻息均匀,应该只是倦极入睡,顿时稍稍鬆一口气。
那三个嫖客是好色之徒,只为发洩慾望,不会真的把女孩杀死,加上今天文蔚
不是首次接客,还告诉我在那个叫红姐办的派对上连3p也可以应付,对性本来便不
陌生,断不会被活活干死,看来事情没我想像中坏。
确认女孩平安,我放下心头大石。想过有否需要带文蔚去医院检查,但相信她
不会愿意被知道自己在援交的事,而且这种情况我亦不好解释,还是待事情过后再
找机会跟文蔚见面。
「我是白忙了,但没事便好,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日后再找机会」可是就在
我替女孩盖上被单,打算离去之际,迷迷煳煳的她竟突然拖起身子,从后把我拉住
:「好哥哥别走,碧海妹妹的屄屄好痒,想要男人!」
我冷不防文蔚会有此举动,失措下不自觉头,那张被别人吻过千遍的朱唇
准确地迎上来:「啜~」
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带着热情的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