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对十九岁的女孩子来说,3kg可以要了她们的命。
我作投降状:「那妳赢了,虽然我不知道雪怡体重多少,但肯定超过42。」
文蔚以手掩着小嘴,故意把目光放到别处自言自语道:「雪怡是49」
原来这么清楚吗?那妳又问我干么?
女儿骨肉均称,作为父母绝对觉得发育良好,但在现今瘦身时代,对女孩子来
说少一斤便是美一分,也没什么好争论了。反正可以使文蔚心情和缓下来,说些閒
话亦是好事。
可文蔚也是聪明女孩,自然知道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约她的目的。把她放在睡
床后她一言不发,一双杏眼儿牢牢盯着我,审视了一会,微微噘着小嘴道:「世伯
你是否有事想问我?」
「是」我点点头,应来的,始终都要来。
女儿的援交 45 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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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伯你是叔叔?」
我缓缓点一点头,文蔚的眼神带着吃惊,脸色在呈着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
为苍白。一直以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学父亲,那之前自己所说的话,岂不全都
被看在眼裡?
知道真相后,文蔚把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单拉得更高,静了几秒,低头向我道:
「世伯可以让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吗?」
「喔,当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转过身去,文蔚从床上下来,把散落地上的
衣物逐一拾起,不作声地步进洗手间裡梳洗整理。
呼,偷看女儿同学的电话被捉个正着,我的尴尬其实不会被女孩少,但事到如
今,只有硬着头皮去面对。
文蔚藉词洗澡,也许是想给自己时间思应该要如何面对我,找些藉口来为自
己做的事作开脱。虽然以我俩的关係她什么不说我也没她奈何,始终只是同班同学
父亲,我是没有权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会是偶然,是跟我
的女儿有关。
在文蔚躲在裡面的这段时间我亦在尽量思,我到底要以一种怎样方式诱导她
说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种较婉转的方式去问她,但经过刚才的遭遇,
令我知道问题必须要立刻解决。雪怡继续做援交的话早晚会碰上同样卑劣的嫖客,
不,甚至是更危险的性变态,我不能让我的女儿遇上同一惨痛。
我决定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卖淫一事,即使有如何后
果,亦总比放任给两个女孩站立在危牆之下为好。
我要知道实情,她俩是否被迫?红姐是什么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要出卖身
体?我必须知道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
文蔚是个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错事,一定想有机会让自
己的人生重正轨。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让这女孩离开这种生活。
「已经半小时了」我在外面乾着等,脑袋空转了无数次,文蔚仍是未从洗手
间出来。我开始感到不妥,尝试轻轻拍着木门:「蔚蔚,妳没事嘛?」
女孩没有应,浴室内继续响着花洒的水声,我再次拍门问道:「应我好吗?
蔚蔚。」
裡面仍是没有答话,我担心她会否因为服食过量催情药晕倒,情急下向裡面扬
声道:「妳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没有,仍是没有音,没办法了,我扭动门较,轻轻推开木门。入住这类型酒
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侣或夫妇,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设门锁,以免住客在浴室内发
生意外而被困裡面。
「蔚蔚」我试探性地把木门逐寸推开,沙啦沙啦的水声响遍整个浴室,文蔚
没有应我。直至木门完全打开,我看到全身**的女孩蹲在淋浴池裡,手握着花洒
头不动一动地向自己冲射,大量水花在一头及肩的长髮上如弹珠跳动。
「蔚蔚?」女孩垂着头,打在脸上的水花犹如泪痕沿着脸庞滑落,文蔚没有半
点表情的喃喃自语:「没用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淨」
「妳在乱说什么?我不是告诉妳一个人的价值是看其本质,这只是人生的一点
挫折,五圆和十圆的道理,妳不是听懂了吗?」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头望我,
幽幽的问:「如果那张五圆被撕走了一半,那它还有价值吗?」
「蔚蔚」面对一个鑽入牛角尖的女孩,什么道理都很难说服。我先不跟文蔚
争论,替其扭停花洒,**的背嵴和手臂早张起了鸡皮疙瘩:「洗冷水?妳一定很
想感冒了!」
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动,我没法子,只有抓下一条毛巾替她抹乾身上水珠,
再用另一条乾的大浴巾披在她肩膀,绕一圈围着身子。
「没事了嘛?还冷不冷?」我关心问道,文蔚像个木娃娃的摇摇头。我怕她会
着凉,小心翼翼地沿着被毛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到寝间安放在睡床上,盖
好被单,再调较空调让她身体和暖:「暖气暖气是哪个开关键?」
弄好一切,文蔚还是不响一声,我不想打扰,坐在旁边的沙发安静等待。房间
沉寂了一段时间,女孩的头徐徐转向我这边,一双杏眼儿牢牢盯着我,审视一会,
那没表情的嘴角终于吐出说话:「世伯你是否有事想问我?」
文蔚是个聪明女孩,自然猜到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约她的目的。女孩眼裡现着
苍凉,不待我答,便自行说出答桉:「你大概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吧?这
个问题叔叔即是世伯你之前也问过一次」
女孩叹息般吸口气,默默道:「这阵子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一个连我
样子也不知道的男人,会愿意花时间跟我聊天,我以为还有一些人愿意听女孩说心
事。原来那个是世伯,原来跟我聊这么多,全是为了在调查我,全是为试探我。」
文蔚的说话间透露着一种失望,也许她亦真心视这个素未谋面、连半分好处也
没拿到的叔叔是朋友,所以当知道原来对方是另有所图,她是感到失望。
我内疚不已,向女孩解释道:「对不起,蔚蔚,我知道我的方法是有问题,但
也是没其他办法」
文蔚轻轻甩一甩头,嘴角略带苦涩笑容的望向我:「你是叔叔,即是那天大家
在你家做蛋糕时,你已经知道我在做援交,表面对我亲切,但其实心裡在嘲笑我是
一个婊子吧?」
「没这事!蔚蔚,那天我很高兴,庆幸雪怡有一班好同学、好朋友,我绝对
没有嘲笑妳!」
文蔚以一种质问的语气反问我:「世伯,你看不起做援交的女孩子吗?」
「没有,每个人有自己的际遇,我不会对别人的选择」我希望女孩给予我为
自己辩护的机会,但她没有,文蔚像是没听到我的话,继续倔强的问道:「你觉得
为钱跟男人**,很下贱吧?」
「蔚蔚,我没有这样想,你先给我说完」
「你有这样想!因为我很贱,所以像我这种人,用什么方法对待也没所谓,也
完全不用理会的我感受。」文蔚的声气很冷,毫无抑扬顿挫,我急忙道:「妳误会
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文蔚的头完全垂下,右手揪着遮掩胸脯的被子说:「我的心很痛,比今天的所
有遭遇都要痛,这段时间我很开心,以为认识了两个很亲切的人,一个是世伯,一
个是叔叔。没想到你们两个是一起戏弄我,看我这个援交女,人前人后两张不同的
脸有多可笑。」
「蔚蔚」
「我是一个婊子,也希望在长辈前留下最后一点点好印象,但现在没有了,连
最后一块遮羞布,你也给我撕下来。」说到这裡,一直强忍嘴边抖震的文蔚终于按
捺不住,眼角溢满两条晶莹的泪水:「世伯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你问吧,你一
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沦落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吧?」
我如堕冰窖,文蔚的话让我明白自己是伤害了她,是比任何一个侵犯她的男人
更伤害了她。她说得不错,一个认识的人掌掴自己,是比陌生人掴的要痛上十倍。
这段日子我不断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为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帮助她
们脱离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们在做的事更下流倍。纵然
有着冠冕堂皇的藉口,仍无法掩饰这是一件卑劣无耻的事情。
文蔚的反应,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交后一直不敢直问女儿的原因,我不知道她
被揭发丑事会有什么反应,甚至害怕因为承受不了做出错事。
我不敢对雪怡做的事,结果对文蔚做了,只因为她是别人的女儿。
「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觉得我是活该的吧?对,我是活该的。连
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试问还想谁去珍惜我?」文蔚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顾自落着
泪说:「我在卖淫,为钱出卖自己,就是受到怎样对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表我愿
意在认识的人前公开这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被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知道,对文蔚来说是一种不小打击,当娼
的女孩总不希望被身边的人发现,更是这样难堪的事。
「蔚蔚对不起!我明白妳的心情,刚才是担心妳,所以情急之下才没考虑这么
多,妳受到伤害我也替妳难过,我知道这是侵犯了妳私隐,但」我看到女孩哭成
泪人慌乱不已,靠近床边向文蔚道歉。女孩愈哭愈激动,扑到我怀裡拼命敲打我的
胸膛:「私隐?我这种人还有什么私隐,拿一点钱已经可以脱光我,已经对我做什
么也可以!」
「蔚蔚,别这样,冷静下来,有话慢慢好说」
「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你没有一句是真说话!你骗我!从一开始便在
骗我!骗了这么久!」
「蔚蔚对不起,世伯是错了,妳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不会!我永远不会原谅!」
文蔚伏在我的胸膛痛哭,豆大的泪水流过不停。我不懂怎样安慰,唯有不住重
覆「对不起」三个字。女孩在我怀裡哭了很长时间,几乎要流乾所有眼泪。
「呜呜呜呜」
「蔚蔚,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声逐渐安静下来。我不敢惊动她,继续轻轻抚扫着
她的秀髮,像女儿小时候犯错,在我的怀裡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间裡一片安静,再过一段时间,泪水把我整个胸前沾湿一片的女孩缓缓抬起
头。清丽脸蛋上交汇划着无数泪痕,叫人有种于心不忍的无比怜惜。
「蔚蔚」
我伸起姆指在其脸庞上轻抹,温湿的感觉使人份外心疼。嫩滑肌肤触碰在手,
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
和天生丽质的雪怡相比,文蔚的样貌也许并不特出,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但
无疑处于女性最盛放年龄的她亦有自己魅力,是一种让人感到平易近人、如呼吸般
毫无压力的舒适。
「好美」我心神一荡,默默看着这个年纪跟女儿一样的女孩。乌亮眼光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