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唧!」
「唷!」突然勐力的冲击把文蔚整个头都向天仰了一下,喉头间洩出一声不由
自的呻吟。当自己粗糙的男性阴毛都刺碰在女孩芳草稀疏的**上,那既成事实
的现实感加倍强烈。
全部插了,都插进去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明明知道是不可挽救的错事,却难敌征服异性的快感
。**传来的紧迫亦远胜刚才的轻嚐浅试,太紧了,简直像是硬生生撑开一条无缝
道路,从四方八面牢牢包裹着**的每一分,无可比拟的强烈快感直透全身。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男人愿意冒着妻离子散的风险花问柳,这种莫名兴奋
实在是每个男人都难以自拔。望向被我征服的文蔚,忽然受到重插的她好不容易喘
定口气,带着幽怨的盯着我,责怪怎么不怜香惜玉。可这个无辜表情却犹如火上加
油,令我内心的邪恶一口气被释放开来,按着她的肩膀,开始疯狂插抽女孩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文蔚没料到我突然再次发难,没有心理准备下迎着我
粗暴的勐力**,嘴裡不住发着承受性器被**进出的喊叫。我像初次接触**的
小伙子沉溺在男女欢爱的快乐上,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姿势体位全不理会,毫无技
巧可言,只如一匹脱缰野马,在不属于自己的芳土上放肆驰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吼!吼!吼!」我愈插愈快,眼前女孩年轻的美貌、娇柔的叫声、肉屄的紧
密,无不是把性慾刺激到最高点的完美材料。娇嫩**随着激烈动作前后摇晃,缠
在腰间的滑熘小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上,急喘娇吟的火热红唇吐出香气,显示这一分
钟,这个女孩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太爽了!这种兴奋是从来没有试过!是没法形容!
「啊啊啊啊」文蔚的叫声没有一刻停下,我的动作亦没有静止半秒,
以一个平日缺少运动的中年人所有体力去尽情挥霍慾望。在知道女儿堕落后那憋屈
迷惘,也通通以**发洩在对手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在操!我在操着蔚蔚!在操着雪怡的同学!!然而不留馀地的狠**并没
有为文蔚带来难受,相反屄裡的汁液是愈来愈多,江河堤缺般源源不绝,显示这活
塞运动亦为女孩带来快感。我当然不会相信自己身为一个可以当其父亲的中年人有
能力使女孩动情。药,也许文蔚刚才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个
人的交仍未能消耗其体内火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了这个想法我更肆无忌惮,愈发增加**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沉至最深,
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把娇嫩肉壼操得啪啪作响,肉与肉的撞击声响遍房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舒服!这简直是比和妻子**更要舒服一倍、一千倍、一万倍!
「吼吼!吼吼!吼吼!」我完全失控,用尽全力像打桩机狠劲狂**,没有计算
时间,没有转换姿势,只一直重覆同一动作,直至快感冲破极限,**在强烈磨擦
下有射精感觉也没有停下。
「吼!快…快要射了!要…要射出来!」
**神经感到酸麻,接踵而来尿道膨胀收缩,忽地一阵痉挛,蕴酿已久的精
液随着**抽搐被勐力射出。
「射、射!」一声野兽嘶叫,爆发前本能地把**抽出,同时间勐喷的浓稠白
液好比乱枪扫射,尽数射落在文蔚的**和小腹上。
「呜!呜!呜…」射精的过程维持了十来秒,踏入中年后体力早已大不如前,
我有多久没有如此远程的发射,有些甚至洒落在女孩的头髮和颈项。
「嗄…嗄…完了…做完了…」
完成一次野兽发洩式的交,我离开压在下面的女孩,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喘着
粗气,脑裡一片空白。不想面对之后的事,也无法面对之后的事。
《女兒的援交》46 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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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 26年5月22日更新
房间裡的声音,随着两个人的喘息逐渐平稳而沉静下来,直至完全死寂,散漫
目光毫无焦点地投在陌生的天花,射精过后的清醒使我感到那一种没法挽的懊
悔,知道自己已经把一切推向绝路。
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这种事,她是雪怡的同学,一个可以当上女儿的小
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床?
我该怎么办?抑或说,我可以怎么办?
文蔚跟我并排躺着,大家默不作声维持了一段时间,她独个起来,把刚才包裹
自己身体的浴巾拾在手上,小声跟我说:「我去洗澡」
这声很平静的语气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我没有答话,连眼睛也不敢
跟她接触,有种犯罪后的恐惧。
「沙沙」
浴室响起水声,文蔚没有把门关上,令声音份外响亮,清楚听到花洒的水正打
落在女孩的肌肤上。
独留一人,我终于勉强支撑从睡床上弓起身子,射精过后垂软的**从裤裆露
出,显得特别丑陋,沾在上面的**早已乾枯,像是在舖上一层薄薄的软膜。
我懊恼地抓了一抓头髮,空盪盪的脑袋找不住半点思绪,对着房间裡的一面镜
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声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挂满水珠的文蔚从浴室
半掩的木门伸出半个头向我问道:「世伯你不洗吗?」
「我?我不用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慌乱地应了一声。文蔚
没有说话,几根指头按在门边上,眼珠儿定定地望着我不发一言。
「唷对,还是要洗应该要洗一下」我像无法拒绝的改变决定,文蔚这才
把头缩去裡面,并再次响起花洒喷出水柱的声音。
「呼」我叹一口气,水可以清洗身体的污秽,却不能洗去犯过的罪孽。今天
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永不磨灭的污点。
我本以为等待文蔚出来后便去清理,可是经过一段时间她仍没有出来的动静,
这使我突然发觉刚才那话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
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孩会有这种提议,发愣一刻,战战兢兢地靠近木门偷看,只
见手上拿着花酒头的她把水洒向自己另一只手不动一动,是在等候什么。这更确定
我的想法,头感到一阵眩晕,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现在的年轻女孩到底是怎样心态?」我莫名其妙之馀甚至有点气愤,我
现在连面对妳的面目也没有,还怎么有心情跟妳共浴?但看着洒过不停的温水把女
孩的皮肤都要泡得起皱,又不知怎样收拾局面,唯有硬着头皮脱下衣服。脱光后从
镜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将半的身体,实在是觉得荒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气步进浴室。正愣愣望着急激水柱打落自己
左手的文蔚见我进来,立刻收起心情的一神。她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的小
腿,柔声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体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处。
虽然刻前有过性接触,但这时仍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倒是文蔚像是比较习惯,没有
刚才的激动,默然不语地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一遍,使我整个人和暖起来。
「嗄」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绷紧稍稍放鬆下来,接着文蔚扭停水龙头,
手在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我大感意外,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可以
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洗
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么,再挤一口沐浴液,给
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后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吋清洗,力度适
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我
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髮,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时,
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裡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握住,满是沐浴液的手
儿瞬间把**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始细
心地替我清洁**。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状
沟轻轻抚弄,清理**后残馀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可
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肉囊,连阴部毛髮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练手
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澹的解释道:「很
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么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上
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还
是嫌我髒,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后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人做
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种
意思也没关係,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髒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
也不会变乾淨。」
我心裡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
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我
必须要换个方法。
既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女,那我亦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嫖客。唯有站在同一
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裡有着一个任性公,对安抚小女孩
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妳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
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知
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真的
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妳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
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
「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不过妳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妳是
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囉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么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