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跟屁虫而已。”玛格丽塔挪了挪的身子,贴到赛门的怀里。
“玛蒂,要怎样才能用文字把场面给写出来?我想想都觉得很难唉。”
“他们也会画一点图啦——反正等以后有可以记录图像的工具就好了。”
“记录图像?听起来好神奇。”
“没什幺神奇啦,我都快完成了——明年就可以生产了吧?”
“……你,真厉害啊,难怪大家那幺——”真是个令人惊叹的女人——赛门由衷地感叹道。
“那个,那个,我们去吃饭吧,我,我请客!”玛格丽塔打断了赛门的溢美之词,同时不好意思地提议道。
“好啊,其实城里我不太熟呢——你把我从那里救出来,今天就都听你的吧!”
赛门考虑了一下,既然贫民窟那边没有消息传来,现在急着赶着回去也没多大意思,而且肯定还会被汉娜或是茱斯汀说教,还不如和玛格丽塔多待一会。
“那我们去——皇,皇,皇,皇冠酒店?听说那里的床,哦不,饭菜特别好吃的——”玛格丽塔十分扭捏地问道。
“嗯,听上去就很高级啊,还有保释金也是,今天真是让你破费了——你怎幺流鼻血了?”
“没事,没事,小事一桩。”玛格丽塔边说边把鼻血都擦在了马车的窗帘上。
这种女人也很可爱呢——赛门不禁感叹——比那些成天有事瞒着我的女人强多了。
【拉姆纪】(第四卷9章)总第57章
(尼尔1900年10月6日下午5点,内城区,罗伯斯的某处宅邸)。
很热。
「呼哧,呼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罗伯斯拼尽了全力,一点点地将一
只巨大的皮箱从停在前院的马车上一路拖拽至二楼的房间里,推倒在地。
解开皮箱四周的数条绑带后,罗伯斯深吸几口气,笑眯眯地将箱盖慢慢掀开,
一脸喜悦与幸福地欣赏着箱中的绝景。
若是被旁人看到,定会以为箱中藏着的是什幺绝世难得的珍品——而实际上,
对罗伯斯而言,这里头的东西确实是他的无价之宝。
箱子里,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女性正以十分别扭的姿势被塞在这捉襟见肘的
空间中。她的口中衔着一根被皮带固定住的硬木,手臂也被皮带拘束住,环抱在
身前。丰硕的**为臂弯所环绕,挤成一团仰天昂起,挺拔到让人不禁疑惑箱盖
是否真能盖得上。
这个女人的身形虽然巨大,但她健美的下肢占到了身长的一半以上,因此整
体看来就不会显得太粗壮,反而相当匀称,还有些修长。她的双腿张开,高举过
头顶。两只脚腕交叉着被捆束在一起,别在脑后。
这是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如果空有一具健硕的**,而缺乏相当的柔韧性,
被固定成这样的姿势无异于酷刑。但在这副被硬生生对折起的高大身躯上,她结
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既无颤抖,亦无紧张的迹象,就好象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似的。
两条由箱壁延伸出的绳索系在她的膝部,拉扯着他的双腿,向外分开,将她
的下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向着眼前的男人大大敞开——那是一幅颇令人心寒
的情景。臀与股间内外皆布满了错综复杂的鞭痕,就连阴部也不例外。粗略看,
这很像是受到刑讯拷问后的结果,而非出于情趣被施加的鞭打。因为这里的鞭痕
大多都深入肌理,很难愈合。纵是勉强愈合了,如果没有特别的养护措施,也会
留下明显的伤疤。但奇怪的是,在这些新旧交加的鞭痕中,先前的那部分伤口已
经愈合得非常完美——这一定是有人专门为之护理过的。
还是暂且略过鞭痕的部分吧,这个女人的性器官目前承受的摧残才真正叫人
印象深刻,或者说,触目惊心。在她敞露的**上,左右各有三个金属的圆环
(好像是纯金的)穿在她饱满肥厚的**上——这可不是一个正常女性的**该
有的形状。六根的细线牵扯着它们,将它们残忍地扯向两边——细线的另一
头,是细小的金属钩,它们居然直接刺入**,就固定在大腿根附近的皮肉上—
—硬是把**扯开,扩张成一个形状怪异的口子。**上的情况也很类似,两只
尺寸更大的金属圆环贯穿了两颗坚挺高耸的柱状**,而且互相环衔,把一对丰
满壮观的**给硬生生扣在了一起。
在箱子里,靠近她下身的那面侧壁上,固定着三根看不出材料的黑色短棍,
正对着这个可怜女人毫不设防的私处。它们露出在体外的那部分,还泛着液体的
光泽——它们显然刚刚正深入这个女人的体内。再细看这三根短棍,表面布满了
不规则的凸起,中间的一根极其粗壮,还有一根略粗,一根略细——最细的这根
约有一个少年的手指粗细。对比一下它们和这个女人下体之间的位置,这三根短
棍应该是前后对应着尿道、**和肛门——难怪她的**口会被强行扩张成那样,
否则最粗的那根棍子绝不可能顺畅地深入她的阴部。
罗伯斯满心欢喜地揉搓着这个女人结实紧绷的大腿和腰腹,来回反复地按压、
抚摸,不时还用力在她的小腹捶打几下,试探着她体内那几根棍子的触感。每当
罗伯斯的拳头正中那几根棍子的位置,女人都会发出一声低沉的鼻息——她明明
十分痛苦,却又强忍着这非人的折磨,将哀嚎与呼喊咽回肚子里——罗伯斯不禁
满足地微笑。
将箱壁上的三根短棍卸下后,罗伯斯把手臂从她身体与大腿之间的空隙探入,
将她拦腰抱起,吃力地整个抛到床上——因为皮质的镣铐与金属锁链将这个女人
的身子固定得很紧,她只能维持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抱着胳膊,抬起双腿,
挺着胸膛和**重重地落在床上,陷入柔软的床垫。
检查了一下阴部的状况后,罗伯斯小心翼翼地把铁钩和金属环从她的股间取
下,然后在那一片附近撒上一层白色的药粉,止住血。大概是因为药物的刺激性
很强,撒药的时候,女人「呜」地闷哼了一声,身体猛地绷紧,绷紧的腰身甚至
从床面抬起了寸许——罗伯斯早有预料地一拳锤在她的腹部,将她腾起的身体又
敲了回去。
无视对方的意愿,罗伯斯在女人的身体上舔舐起来。从腹部到肩,到脖颈;
又或是舌头沿着腿部的线条,游经大腿,膝里,至小腿,再转移到一脸厌恶
地偏到一旁的面颊。罗伯斯试着将舌头探入女人的口腔,却因对方牙齿和舌的抵
抗,以及剧烈的头部摆动而失败——虽然舌头没有出血,却被牙齿刮得很疼——
这是这个女人身上,罗伯斯一直以来唯一没有完成征服的洞口。
无论这个女人如何表现得顺从,即便是像现在一样,**、腋下,与阴部皆
被注入催情以及刺激身体敏感性的药物,她也从未接受过罗伯斯的吻。一次又一
次,她始终没有放弃用强韧到不可思议的**和精神来抵抗、维持一个贵族与女
性的尊严——尽管它们已经所剩无几。
罗伯斯转向她的**和阴蒂。或吸吮,或撕咬,罗伯斯报复性地在女人最敏
感的部位肆虐,宣泄着他的不满与**,直到女人因再也无法忍耐住痛楚而引颈
高呼。
不等女人因药物与生理同时作用陷入**的身子冷却,罗伯斯迫不及待地解
开裤子,掏出早已被**和鲜血填充满的粗短**,手脚并用地爬到女人的身体
上。他拎起两个被扣在一起的金属环,将她的一对**提了起来。看着在痛楚与
快感交织,却仍旧咬牙坚持着怒视自己的眼神,罗伯斯满意地把**插进了一对
并拢的**之间,前后活动起来。
用下身感受着**柔软丰腻的触感,罗伯斯把肥胖的身躯碾压在女人的**
上,毫无保留地卖力运动,气喘吁吁地冲击、挤压着下身与手掌之间的这对饱满
却不失优异弹性的肉团。在享受这一切的同时,罗伯斯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赫
尔娜的双眼。他试图确认什幺——在她的目光中,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屈服与哀
求的光点,只有愤怒的瞪视和不屈的意志。
莫名地感到一丝放心,罗伯斯开始掐起她的胸部来。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
青紫后,罗伯斯仍不满足,又左右开弓,挥动肥厚的手掌,抽打着这对硕大却坚
挺到不可思议的**。
享受着波纹状的颤动在两只**之间来回传递,罗伯斯被夹在中间的下体也
感同身受地泛起阵阵抽动般的快感。
到最后一刻前,罗伯斯才心满意足地把下体拔出,对准女人的下身,尽情注
入。他费尽全力地挺直腰板,将赫尔娜的下身抬高,以便对准子宫。
「嚯嚯嚯嚯,给我接着!」有些虚脱的罗伯斯瘫软在赫尔娜的躯体上,「等
着怀孕,然后,嚯嚯嗬嗬,生出我的孩子吧,臭婊子。」
赫尔娜没有任何回答。
恢复了一点体力后,罗伯斯推开赫尔娜的身体,借助圆滚滚的身躯顺畅地翻
了个身,躺到她身旁:「呼,呼,两年,两年了!没用的女人,你的肚子,呼哧,
也太不灵光了。不过迟早有一天,你会对我呻吟!对我求饶!对我翘起屁股,乞
求我的恩宠!」
努力忍耐住睡意的罗伯斯,挣扎着起身,将赫尔娜换了个姿势。借助安装房
间天花板上的滑轮和自己的体重,罗伯斯将赫尔娜倒挂在紧挨着床边的一个「丁」
字型的刑架上——双腿左右平伸,拉扯成一线,两只手腕捆在一起,被铁链
拽向地面,阴部正对着天花板。
「等着吧,等着——」把一块干净的白布挂在赫尔娜的胯间后,累得筋疲力
尽的罗伯斯一头栽倒在床上。
向着赫尔娜的方向,罗伯斯侧卧着,闭上双眼,一边伸出手把玩着赫尔娜佩
戴有大号乳环的高耸胸脯,一边试图陷入沉沉的梦乡——突然,那枚纯金制的乳
环变得滚烫,罗伯斯从半朦胧的眠梦中惊醒。
赫尔娜的周围是熊熊业火,而自己的手掌,早已被烤成焦炭,犹如一段漆黑
的枯柴,悬在手臂的末端,指尖仍搭在赫尔娜的**上。
火焰仍在蔓延,沿着手臂向上——或许,离开那个被火焰包围的壮硕女人才
是唯一的求生之道。否则,从她那里传来的炽热迟早会燃尽自己的一切。
但罗伯斯没有任何不决与迟疑。
「绝不!」他高喊着,挣扎起身,扑进了烈火,将那个正炙烤着自己胸膛的
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总算醒了,你睡了差不多一整天。」
从床上惊坐起,满头大汗的罗伯斯,眨着模糊的双眼——他看到的是站在一
旁手握酒杯的卡拉克。
「……」罗伯斯的视线在室内游移了一阵,之后,他用颤抖的双手抱住了头。
「绝不怎样?」卡拉克抿了一口杯中金黄色的浆液,在床边的一张矮几上坐
下,笑了笑,「放心,她没事。」
「她——」罗伯斯朝着卡拉克猛扭过头。
「两个她都没事。」卡拉克笑着,将酒一饮而尽,「就秘道而言,你的
地道也太宽敞了,岔路也太多。」
一天前,卡拉克在外城区的商会据点附近发现了一些诡异的踪迹——有一群
人在监视着那里。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卡拉克是不会紧张到这个地步的。
逃跑——对于身经百战的卡拉克来说,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首选。
卡拉克自认为,虽没有以一挡百的实力,对付几个毛贼还是不在话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