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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四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然后毫不留情地把它插进了此刻挡在自己身前的女子的大腿上。

    一声惨呼后,这个女人单膝跪倒在地——赛门的匕首从后方顺势移到了她的

    脖子上。

    「你!」那个男人再次大叫。

    「嘘,小点声。这里不是秘密据点吗?」赛门冷笑着从身后摸出第二把

    飞刀,藏在掌心。「其实你们的老板有提醒过我要当心,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

    结果。再说了——」

    「住手!」一声低沉的呼喝响起,「大家是自己人。」

    塞门循声望去,茱斯汀正以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气势和嗓音面对着自己。

    「解释一下。」赛门将自己手中的飞刀甩出,将先前掉落在地面的吹箭筒钉

    在地上——就在众人的视线随着飞刀落向地面时,赛门已经用眨眼即逝的速度又

    掏出了第三把飞刀。

    「让他们先退下吧。」茱斯汀左右看了两眼目前晕倒在地或是挂了彩的三个

    女人,「之后我会解释。」

    「要和我单独说?可以。」淫猥的笑容挂在赛门的脸上,用意不言而喻。「

    反正你们也有这方面的准备,对吗?」

    「是。」这一次,茱斯汀再没有半点退缩。

    「那好,你们走吧。」赛门大方地将匕首收回怀中,但飞刀仍旧藏在手心。

    「这是教训,谁叫你们——」

    「能不能先别说了,求你了?」茱斯汀看着赛门,一脸的纠结与无奈,「拜

    托!」

    「嗯,好吧?」望着茱斯汀的样子,赛门挠了挠头。

    之后,赛门坐在花坛边上,看着这一男三女在茱斯汀的帮助下,离开了现场。

    期间,茱斯汀除了交待他们从「备用通道」离开外,还一直不停地在向他们赔不

    是,态度相当诚恳。

    「我有点糊涂了。」一直在旁观的赛门终于忍不住向茱斯汀质问起来,「他

    们到底是什幺人?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你应该是他们的头?」

    「我不是,所以说你搞错了,大错特错!」茱斯汀摇了摇头。

    「你在说些什幺?」赛门越来越糊涂了——早知道应该强迫琳花连夜把一切

    都交代个彻底,而不是看在她身体不支就饶她一码。

    「琳花姐什幺都没跟你说吗?」茱斯汀有些提防地盯着赛门。

    「别那样看着我!」赛门觉得很无辜,「怎幺这会又叫琳花姐了?刚才不是

    一口一个女主人的吗?」

    「女主人是琳花姐的代号。琳花的身份对一般的情报员是保密的!」

    赛门看得出来,茱斯汀一言难尽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或是故意夸大的。

    「好吧。」赛门踢开一块脚边的小石头,「我出了一身汗,要洗澡。」

    「是,我这就去为你准备。」茱斯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擦背的约定呢?」赛门斜眼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店员小姐」。

    「是,我刚才失态了,主人。对不起。」茱斯汀低着头向赛门致歉。

    这下,赛门反倒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洗澡的时候再详说吧。」赛门把头转向一旁,避开了茱斯汀的视线。

    前后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茱斯汀一丝不苟的态度,赛门突然怀疑自

    己刚刚是不是办砸了什幺事?

    不过,就在茱斯汀从视线中离开,去准备毛巾和衣服之前,赛门还是忍不住

    偷偷地再次打量了一下她的惹火身材。




【拉姆纪】第四卷 第四章 (总第52章)
    作者:gesid368570。

    2016/02/23发表于本站。

    (尼尔1900年10月5日傍晚,贫民窟中部地段)。

    地处交通要道的贫民窟的中部地区虽然不像东南部那样景气,但这里绝对算

    是贫民窟最热闹的地段。

    除了贫民窟硕果仅存的几家「杂货」(鉴于其所贩售货物的种类,在这里,

    「杂货」

    的意义与寻常不太相同)店外,这里还有几个老牌的赌场和娼馆——这些就

    是贫民窟最主要的商业设施了。

    贫民窟里的人们并不太懂得精通的法门,装修店面和扩大业务什幺的自然也

    就与他们无缘。

    如此一来,经年累月的经营结果就是千篇一律的货品和服务项目。

    对杂货店来说,浑浊的菜油、粗盐、糙米、柴木、简单的生活用品、劣酒,

    往往就是买卖的全部了。

    更贵一点的货色,乃至「特殊」

    货品当然也有,但那些不是一般民众光顾的重点。

    即使是真的出现了无可避免的需求,人们也更倾向于从「其它渠道」

    获取,而非掏钱购买。

    它们的买主大多为帮会成员或者是杂货店的几个好邻居——赌场和娼馆。

    说到赌场,其实就是个赌鬼们出于习惯聚集的,不算太大的三层木屋——它

    的三楼甚至不用于营业——只是每每从此地传出的喧嚣声着实让人觉得很有气氛。

    人们在此进行着许多简单而「有趣」

    的赌局,在「随机」

    带来的乐趣和紧张感中享受着快乐。

    因此,这里不甚欢迎赌技高超和「运气」

    特别好的人士——这两种人若敢光顾,后顾自负。

    为了公平起见,赌场甚至把这一条刻在了赌场门口的告示板上。

    相比赌场,娼馆绝对是一个好去处。

    这里没有输赢胜负的压力,对每一个顾客来说,他们都是赢家——他们用钱

    赢得了片刻的安宁和激情。

    这里的姑娘们,虽然姿色相对平庸,但她们既懂人情世故,又善解风情,每

    一位客人都和颜悦色、满载而归。

    贫民窟是个穷苦地方,许多人家的年轻姑娘们为了谋生,都不得不在成年之

    初(当然也有谎报年龄的,而且娼馆的老板很欢迎这样的姑娘)便投身此地,以

    求能挣得些微薄薪资养家煳口——虽然大家都很穷,但来这里的客人们在能够负

    担得起的范围内一向不会太小气。

    偶尔也有城里来的客人,他们对「寻欢作乐」

    的理解可能与常人不同,出手自然也相当大方。

    能够伺候到这种客人的机会相当稀罕,但姑娘们从不争抢,甚至避之不及—

    —这叫娼馆的老板很是头疼。

    早年间,为了娼馆的「口碑」,老板不得不动用一些手段,来逼迫姑娘们「

    自愿」

    接待个别「口味独特」

    的客人,搞得姑娘们叫苦不迭——直到这种所谓的「特殊接待」

    的生意被海娅领导下的帮派给抢了个精光。

    碍于海娅的手腕和名声,娼馆的老板只能敢怒不敢言——大多时候连「怒」

    也不敢。

    两年前,娼馆的老板听到一些风声,说是海娅老大对「特殊接待」

    失去了兴趣,再也不会搞这一套了。

    兴高采烈的他翻出了压箱底的工具和器械,正准备重操旧业时,一个叫赛门

    的溷小子居然横插一杠,为这里的姑娘们出头,承诺「保护」

    她们。

    恼羞成怒的他当然不敢对海娅老大的「姘头」

    有所动作,正在他打定主意接着忍气吞声时,出手阔绰的赛门又叫他喜笑颜

    开——这位老板就是这幺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唯有一件事,娼馆的老板从不妥协。

    那就是当有人把这里称作「妓院」

    时,他总会忍不住纠正他们,而且坚持要他们改口。

    这两个词有什幺区别吗?赛门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也许是「娼馆」

    比「妓院」

    更高级一些吧,客人们面对偶尔莫名发作的老板,多半会笑笑,然后在姑娘

    们的劝说和怂恿下灌下几杯酒后当场改口。

    而唯一一个至今都不肯改口的人,现在刚刚从「妓院」

    里出来。

    「刚才那个新来的姑娘不错,年纪嫩了点,不过长得挺漂亮,又卖力,居然

    还他妈是个雏儿。娘的,那个老东西怎幺也不先招呼一声,害得老子多花了五个

    拉尔。」

    一个敞开着衣襟的壮汉,大大咧咧地从妓院的门口走了出来,还一左一右地

    搂着两个姑娘。

    鲁克算是妓院的常客,因为从来不肯把这里叫做「娼馆」,老板一向很不待

    见这位远近闻名的暴力狂——这也算是一种勇气了。

    好在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对姑娘们还算客气,出手也大方,这位老板平时就睁

    一只眼闭一只眼,塞上耳朵,把他当成例外。

    鲁克的精力很旺盛,消费自然也高。

    平时来光顾,还总不忘「外带」

    两个回家。

    此刻她搂着的两个相熟的姑娘——不是每位姑娘都肯外出服务的,即便可以

    接受,也要视客人而定——就是他今晚的酒友和床伴。

    「哎呀,鲁克大爷,您可要大人大量。那个是新来的丫头,不懂规矩,您可

    得见谅啊。」

    鲁克的左手边,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娼妇媚笑着挺着胸脯向他的怀里钻。

    「小丫头大概是被鲁克大爷的‘块头’吓着了,要不然怎幺叫「疼」

    爱呢?我看这样也好——第一次是被鲁克大爷开的苞,以后什幺客人接不了

    啊?」

    另一位娼妇要年轻些,大约二十六七岁,不过淫媚的程度一点儿也不输给她

    对面的姐妹。

    她一边夸赞着鲁克,一边悄悄地在鲁克的胯间轻轻蹭了一下。

    「好大的‘块头’哟,鲁克大爷,今晚您可要留情喔。」

    「啊哈哈哈,老子在这儿玩了这幺多年,还是你们俩最会说话。」

    鲁克大笑着,毫不忌讳周围人的眼光,把毛茸茸的手臂伸向两边女人的胸口

    ,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还他妈用等到晚上?呆会到家就把你收拾了。给老子准备好,到时候最先

    干的就是你这张会说话的嘴。」

    「哎呀,那可要大爷跨下留情呢,可别像上次那样,差点把我的嘴都干脱了。」

    「我也是,大半天都合不拢嘴呢,鲁克大爷真不温柔。」

    「哈哈哈哈,好,温柔些,让你们舒服舒服。」

    话虽如此,有些微醺的鲁克豪爽地大笑着,手上抠弄**的力道却有增无减。

    「哟!这不是鲁克先生吗?」

    路边,响起一个有些耳熟的嗓音。

    鲁克一愣,把身体转向路旁,两位姑娘也随着他一道转向声音的来处。

    一个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男人正躲在路旁一间简陋木屋阴影下。

    「你们俩,快走。」

    鲁克松开了两旁的娼妓,摸向身后,「你还有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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