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婚纱的恶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贱货,把舌头往老子屁眼里面顶,顶进去。噢……我操!爽!抬起头叫一
声!爸……爸爸!啊……再……再快……
语蕾听话地**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根卷曲的毛发。洁白的婚纱在她身上
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操!你他妈光知道叫爸爸,半天都没叫我一声了!老公!老公!用力
……再用力干我……快……啊……爸爸……啊……本能地安抚着阿浩的不满,
语无伦次地胡乱媚叫,这次没有吃催情药的妻子还是在三人的凌辱之下显出了不
堪的姿态,我想象不到曾经经历了多少次类似的凌辱才造就了她今日的身体记忆。
十分钟很快就要到了,斌叔那边已经是强弩之末,但阿浩看起来似乎还要一
点时间。虽然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我们顺利地完成了婚礼,但看着语蕾那副样子,
我仍忍不住担心她是否还记得这十分钟的约定。
啊!骚女儿,骚婊子!老子要射了,想让我射哪里?快说!斌叔果然没
撑几秒钟就怒吼道。
啊……我……我不知道……
语蕾还沉浸在被操干的狂乱中。
你不知道我就射你婚纱上怎么样?
别……他……他会发现……啊……射……射我嘴里……快……手上感觉
到斌叔**的跳动,语蕾忙减缓了动作,努力地抬起上身想要把他的**含进口
中。说实话我倒挺钦佩她都被干成这样却还惦记着不能被我发现,可是我的妻子
竟然主动要求别的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啊啊啊啊啊……射了!婊子给我接好!
在最后的时刻语蕾终于成功地含住了那颗丑陋的**,在身后阿浩攻势依然
不减的情况下任由斌叔的精液注满了口腔。
都他妈给老子吞下去,听到没?
斌叔爽快地发射完,气喘吁吁地命令语蕾。
嗯……啊……啊……都……吞……吞下去……了……语蕾此刻已经是真
正意义上的百依百顺,不但立刻照做,还**着冲斌叔张开嘴巴看她空无一物的
口腔。
女儿真乖。
射过之后,斌叔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语蕾似乎刚想再说些什么,身后的阿浩
却一下子抽出了**。
啊!别……
语蕾惊呼着,却被阿浩快速地绕到身前,差点把斌叔撞个趔趄。
操你个小贱人!操!!!
我这才明白是斌叔和语蕾的对话让阿浩也忍不住了,但他显然还没到那么紧
要的关头,绕道语蕾面前后,他抓着语蕾的头发把语蕾的脸拉到胯下,让她含住
自己的卵袋,自己有用另一只手在**上狠狠撸了几下,才又一把将语蕾拉起来,
把**塞进了她的嘴里
虽然严格来讲是超时了两三分钟,但我觉得语蕾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让这两个
男人射精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也许正如阿浩所说,她了解男人,懂得什么时
候用什么样的方法。
看着吞下阿浩的精液后妻子脸上的冷静,我才明白刚刚她至少有一半的反应
是装的。我听说再聪明的男人也很难发现妻子伪装出的**,因为这种生物骨子
里就生了一份对自己性能力无来由的自信。而我的语蕾又无疑在这方面经验丰富,
就连阿浩和斌叔也被她成功骗过。
但是,妻子在结婚当天用**和小嘴去让别的男人射精并吃下他们的精液,
不管她用多短的时间完成了这一切,似乎都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无论如何语蕾做到了约定,阿浩他们也没再为难她,小娟还放好了摄像机去
帮她整理早已凌乱不堪的婚纱。阿浩穿好衣服后拿了瓶漱口水给语蕾,她接过来
熟练地含了一口进嘴里,我忽然想到拍婚纱照那天和婚礼那天我都在亲吻语蕾时
在她嘴里尝到了甜甜的味道,当时我他妈还天真地以为那是我的天使特有的芬芳。
如今想来,那都是我的妻子被其他人侵犯过的证据罢了。
接下来屏幕上出现的内容很讽刺。经过剪辑,画面直接跳到了他们收拾完毕
一起走向教堂,语蕾和小娟、斌叔走在前,阿浩则跟在最后继续录像。电视里,
我看到我像个傻逼一样春风满面地走出教堂,大笑着去迎接我刚刚被凌辱过的老
婆和凌辱她的禽兽们,而阿浩这时对着摄像机的麦克风小声地说了一句:
那个就是我们今天的新郎官哦!
我当然听得出他的嘲笑与讽刺,却没有任何办法。画面逐渐转黑,我以为这
一部视频就这样结束,想要关闭的时候它却又重新亮了起来。
周平先生,你愿意承认接纳陈语蕾小姐为你的妻,以温柔耐心来照顾她,
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
不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并且对他保持贞洁吗?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吗?
我愿意。
陈语蕾小姐,你愿意承认周平先生为你的丈夫,从此温柔端庄,顺服这个
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
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并且对他保持贞洁?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吗?
我愿意。
这是……我和语蕾的婚礼?
当日的誓言再次响起,我不知道阿浩把这一段剪辑进来是什么意思,毕竟这
部影片一直收在语蕾那里,难道就只是为了让她日后再回看时觉得很讽刺?
我摸不清楚那家伙的想法,可是当屏幕上的我和语蕾交换完戒指,牧师笑着
对我说我可以亲吻我的新娘了之后,下一幕出现的画面让我瞠目结舌,也让我瞬
间明白了阿浩为何在语蕾提出要走的时候一定要坚持等到他和斌叔都射出来。
电视里,原本完整的画面忽然被切割成了三块,最中间的是我慢慢走到语蕾
面前,温柔地掀起她的头纱,将她抱进怀中,甜蜜、幸福地拥吻;而左边播放的,
是语蕾被阿浩从身后狠狠干着**,俏脸从斌叔的臀缝里仓皇抬起,努力地探直
身子,将肮脏的**含进了口中;右边,则播放着语蕾从被阿浩揪着头发按在胯
下,含进他的卵袋,接着又吐出来吃进他的**的完整的、细致的过程。最后,
三段不同的视频在相同的画面里形成了奇妙的同步——在我和语蕾四唇相接的画
面两边,是两段我的妻子把不同男人的精液吞进嘴里、咽下肚子的慢镜头特写。
我恨阿浩,但我不得不承认某种意义上他是个天才。如果要我去拍摄一部a
v,我一定想不到要设计这样的镜头。说真的,那画面的冲击力太强了。三段视
频中发生的事情,中间的间隔那么短,但放在一起来看时却又好像隔了不同的时
空一样。
中间的语蕾,是那个让我骄傲,让我幸福的妻子;两边的语蕾,是让我心痛,
却又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莫名兴奋的妻子。我不知道这两个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也
不知道我究竟希望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本来打算直接看第三段视频的,但结尾的那个画面让我不得不起来喝杯水消
化一下它给我的震撼。
人在独处的时候最容易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暴露给的对象同样是自
己。
要说我这个人有什么好习惯的话就是常常在独自无聊的时候自我审视一番。
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性格、思想或爱好上有什么有悖于常人的地方,但
是,此刻我不得不面对一种不合常理的,通过自我剖析得到的结果——直到现在,
我仍然没有兴起一丝要报复的念头。
我对阿浩、斌叔和小娟绝对是愤怒甚至是愤恨的,但那似乎主要源自于他们
对我的戏弄以及对语蕾的伤害,可是我又实在没法说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在伤害
我的妻子。
诚然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语蕾的配合是不情愿的,但是我能否认她从中获
得的快乐吗?这不是情敌带我妻子去吃了一顿大餐那种令我不爽的事,因为无论
别人请她吃什么东西我都一样可以请她去吃,但很明显语蕾从那三个人那里获得
的东西是我给不了的,甚至某种角度来看是我的存在压抑了她,让她不想、不能
或者不敢去追求这些。
假如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事情就很好解决,我可以私下报复,也可以诉诸于
法律;我可以选择原谅语蕾,也可以与她离婚。但这些都建立在我对整个事件本
身有着强烈反对的基础上。然而,我无法对视频中语蕾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
更无法对观看视频的过程中自己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
如果没有看第二部视频的话,我该向妻子坦白的,告诉她我知道了一切,告
诉她我可以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是,刚刚结束的视频里我的妻子明白无误地
说想要与过去做出了断,想要脱离那些不正常的生活、不正常的**,这让我该
如何向她启齿?你不能告诉一个正在戒毒的人说我真他妈喜欢你吸毒的样子,
尤其是在你的想法极有可能左右她的做法的情况下。
我想不清楚,干脆又拿起了遥控器。无论如何,还是等看完所有视频再做决
定吧。
第三段视频一开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屁股——穿着衣服的屁股。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那个屁股是自己的,而那时的我被扛在阿浩的肩上。画面
中语蕾和斌叔也都在,不必说,扛着摄像机录像的责任落在了小娟的头上。
只消看一眼语蕾的装扮我就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录的了——她身上穿的是一身
大红色的旗袍、超薄透明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这是我们在婚宴上敬酒时她穿的衣
服。
全国各地婚俗不同,大部分地区其实婚宴在中午就结束了,但我们这边特殊
一点,就是中午正式举办宴席,晚上还要再设宴招待准备婚礼期间提供过各种帮
助的亲朋好友。宴席标准和正式婚宴也是一样的。虽说我和语蕾举办的是西式婚
礼,但毕竟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尤其是要顾及到长辈的意思——对大部分年轻人
来说,他们可是付酒席钱以及扩充收份子钱范围的主力。因此,与其说我们办的
是西式婚礼,倒不如说中西合璧更贴切一点。
其实那天中午我没喝多,被灌的不省人事是在晚上这一顿。阿浩和小娟一直
负责婚礼的摄像,自然是算进帮忙者中,斌叔虽没帮什么忙,但他与别人都不认
识,从头到尾都跟在阿浩身边,婚宴总管便把他当作了阿浩的助手。现在视频中
记录的就是晚宴结束、宾客散尽以后我和语蕾进入洞房以后发生的事。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出于什么样的安排最后竟是阿浩把我扛回来,但猜也猜
得到肯定是他的自告奋勇加上语蕾的意愿吧。上一段视频中语蕾说过她和这三人
的约定还没结束,看起来这新婚之夜就是约定的最后一部分——当然,这时候我
已经预感到那晚我新郎的权利和义务十有**是被别人代劳了。
因为语蕾是模特,所以某次出席一个比较重大的场合时我向她请教过穿衣搭
配的方法,而她只回答了我一句话:
一美二白三随便。
翻译成人话,就是只要你长得美,皮肤又白,那就能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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